而那些可以让她们疯狂的音乐节奏,却没有带给我一丝撼动,在我听来却如平时的音乐般乏味。
我坐着淡然地看着舞池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换走一波又一波,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淡定地玩着手机。
然而时间飞快,很快就迎来小雅下班的时间,小雅卸去脸上的妆,穿回自己中规中矩的衣服,拉着我与夜总会里的男男女女告别,去往小秋的酒吧。
小秋酒吧下班的时间与小雅相仿,但因为离的近,她们总是相约一起回去。
我们接过小秋,便一起返回住处,顺便在返回的路上购买了夜宵。
凌晨两点,空气透着微凉,街上没有看到什么行人,街边的店铺也已经打烊过半。
我们三个手里拿着刚刚打包的吃食,一边走着吃着,一边嘴里大声哼唱着喜欢的歌,互相打闹嬉笑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无比惬意。
第二天晚上下班,我们没有打包吃食回家,而是在小秋的提议下,准备三个人一起喝酒,不醉不睡。
我们到达住处的附近,在不打烊的超市里购买一些啤酒,随后去往烧烤摊打包吃食。
我们三个坐在烧烤摊的凳子上等待老板打包,小雅的手里把玩着桌上的起瓶器,随口问我:“盈盈,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们再点一些。”
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吃过烧烤,也不知道这烤出来的什么东西好吃。
但其实是因为我个人体质问题,不能吃过度上火的食品,容易引起发炎,因而妈妈特地交代要少吃油炸烧烤的吃食。
“不了吧,就这些可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
小秋一脸惊讶的神情,“盈盈同志啊,我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宝啊,连烧烤都没有怎么吃过吗?那你不会是连酒都没有喝过吧?”
我有些赧然,但还是怕打扰她们的兴致,解释了几句,“这个,我其实吃的东西比较单一,很少会买烧烤吃,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很好吃的。”
小雅掩嘴笑道,“秋秋啊,你待会不要喝不过盈盈我告诉你,她是有一点酒量的。”
我笑笑没有否认,我的酒量遗传于我的爸爸,而他的酒量则遗传于我的奶奶。故而天生没有锻炼,从我喝第一口酒开始,我就知道,我不是能轻易喝醉的体质。
我想起去年年底刘舒在江城的时候,她就很喜欢购买烧烤,但有一次我遇上了,又刚好喉咙发炎,无法和她分享美食。
但在她殷切的目光下,我最后还是吃了一点她钟爱的秋刀鱼。
她的神情却有些失落,她曾说秋刀鱼是她较为喜欢的烧烤品种,也许阿宁已经陪她吃过许多次,而我这个她曾经喜欢的人却不能和她分享,也许是有些失望的。
我望着烧烤老板即将打包的吃食,对小雅说道:“听说秋刀鱼烧烤很好吃,你们有点吗?”
小雅微愣,有些惊讶,惊讶于很少吃烧烤的我,却主动问起秋刀鱼的事情。
“点是点了一条,不过咱们都是海边的,咱们那的人都不爱吃秋刀鱼,怎么你爱吃吗?”
我笑笑,没有回答,我只是突然想起刘舒,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也许是我的笑容并未过多自然,亦或许小雅看懂我眼里的情绪,很快转头向老板喊道:“老板,再加两条秋刀鱼吧。”
我望着架子上在火里发出吱吱声响的秋刀鱼,心里却莫名生出许多愉悦来。
仿佛青春期叛逆得逞般让人觉得爽快,亦或是我终于能够跟她一样,肆无忌惮地吃着她最喜欢的秋刀鱼,仿佛这样就可以跟她更靠近一些,和她产生一些联系,而让我心生欢喜。
我们提着那些啤酒与烧烤返回住处,在房间里喝到天昏地暗,直到天边泛白,才逐渐睡去。
小雅与小秋早已睡着,而我的眼睛也因为酒精与困意而睁不开,但我的脑海却无比清醒,犹如年前那次醉酒一般。
我躺在她们旁边,在这寂静的凌晨,心里的思念越发深重,像一群蚂蚁正在啃噬心尖,发痒难耐。
我闭着眼睛,在这微亮的晨光里,承受着心里涌出来无穷无尽的思念,强迫自己入眠。
*
我们三个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左右,而她们两个很快就被饥饿的肠胃叫醒。
小雅煮好面条,便叫我起床洗漱。
我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宿醉,起来之后便觉得脑袋昏沉,众多不适,依然想接着入睡。
于是吃过面条之后,我又沉入梦乡,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清醒过来。
整理好自己,时间的指针已经跳到九点左右。我便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去往小雅的夜总会找她。
我沿着马路走着,路上行人稀少,但街上的行车却熙熙攘攘。
我停在路上思考哪条路线会更接近一些时,一辆电动车从我面前缓慢开过。
我并未在意,脑海里仍在思考着路线。
但开车的男人却突然伸出他的一个胳膊,将手掌伸向我的胸口,跟随车的速度,在我胸上用力摸了一下,随后轻掠而过。
行车开远,男人欢快地吹着口哨,很显然是故意而为。
我并未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等我反应过来时,那辆电动车已经开出较远的距离,而那个男人依然举着他的那只手臂挥动着,仿佛在炫耀他刚刚的猥亵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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