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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庄园(穿越)——蜀七(131)

    他不是懦夫!
    克莱斯特向前走了一步,而安斯艾尔退无可退。
    连刀都不敢举起来,不是懦夫,你是什么?
    狗被逼到陌路都知道奋起反抗,你连狗都不如?
    安斯艾尔生平头一次被侮辱,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侮辱,他在退无可退的档口,终于爆呵一声,挥起刀,朝克莱斯特狠狠冲了过去。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克莱斯特却丢掉了他手里的刀。
    安斯艾尔这个时候已经退不了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他以为自己会砍伤克莱斯特,他受不了力!
    然而他想象的那一幕没有发生。
    克莱斯特抬起一只手,安斯艾尔甚至没有察觉到这一切是这么发生的,他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刀也从手心脱落,他拿着武器奔向克莱斯特,却被手无寸铁的克莱斯特逼得向孱弱的羊羔一样跪在这里。
    克莱斯特轻笑道:你不是懦夫。
    安斯艾尔抬起头。
    他不相信克莱斯特会说这么好听的话。
    果然,克莱斯特说出了下一句。
    你是废物。
    安斯艾尔颓然低下头,觉得他这辈子的脸在此时丢光了。
    其他人不敢笑,因为他们很清楚,马上就轮到自己了。
    克莱斯特看向下一名骑士:来。
    那名骑士知道自己躲不掉,他也大喊一声,朝克莱斯特砍去,克莱斯特的眉头一皱,他微微弯腰,在对方靠近时如鬼魅般从身后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克莱斯特慢慢用力,对方的双腿渐渐离地,因为窒息脸涨得通红,他胡乱的摆手手和腿,无用的挣扎,他的眼睛也开始充血,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要死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灵魂就要离体的时候,克莱斯特忽然松手,骑士扑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个不听。
    而克莱斯特站在他脑袋旁边:在战场上,你输了,只会比刚刚更惨,对方不会像我一样给你一个痛快。
    骑士不敢置信刚刚那还叫痛快吗?
    克莱斯特:铁刀会卷刃,不会比你们手里的钢刀更锋利。
    也不会比我的手更有力气。
    敌人要砍很多次,才能砍下你的头。
    捅穿你的肚子以后,要上下划很多次,你才会死。
    克莱斯特捡起对方被掐住时落下的刀,他用刀背拍了拍对方的脸: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刚刚如果我杀了你,你是多么幸运。
    这些话令骑士和卫兵们不寒而栗。
    在这些话的映衬下,似乎死也不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克莱斯特:继续。
    池晏看着克莱斯特用不同的方法训练骑士和卫兵们,觉得自己幸好不是克莱斯特的学生,要不然自己可能已经跟这个老师恩断义绝了。
    卡迪在旁边看得也胆战心惊,他也十分庆幸自己只是个贴身男仆,以后不用上战场,不用被克莱斯特指导。
    池晏站在隐蔽的地方,轻声问卡迪:克莱斯特是不是很好看?
    尤其是此时此刻,克莱斯特像是肉食者,而骑士和卫兵都是可怜的羊羔。
    卡迪打了个哆嗦,昧着良心说:好看。
    池晏笑眯眯地说:我运气真好。
    卡迪一想,觉得也是,克莱斯特越凶残,领主大人不就越安全吗?
    好事啊!
    于是卡迪真心实意地说:有克莱斯特大人在,您的安全就不用担心。
    池晏有些忧虑:他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毕竟是车轮战。
    不过很快池晏就发现自己忧心的很没有道理。
    克莱斯特制服一个人花不了两秒。
    倒是骑士和卫兵累得不行,一个个都趴在地上不停喘气,汗如雨下,他们这才发现,原来之前赤手空拳的挨打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自己拿着武器,还要被赤手空拳的人毒打。
    太悲惨了!
    第116章
    迟来的雪终于落下了,对这座曾经富裕的城市来说, 往年落雪的季节, 就是一年难得休息的时间,辛苦了一年, 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为明年的生活蓄力, 但是今年的冬天也不一样。
    雪落之后,路也不能修了, 池晏原本想让人们扫雪, 一次来继续给人们发工资,可大多数人的保暖衣物不够, 为了挣钱,很多穷人会走上街头,他们如果感冒,发烧,在这天气就会成为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池晏没有让人们出来扫雪。
    但道路的积雪需要人清扫,所以池晏就朝奴隶主伸手,让他们把牛头人全都卖给他。
    去跟奴隶主谈生意的,自然就是大河了, 现在大河天天带着那个地精少年,从一开始的人人侧目, 到现在人们习以为常,也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
    地精少年原本没有名字,还是大河给他给他起了一个湖。
    大河这个名起的十分随意, 因为他自己是河,所以年纪更小的地精就是湖。
    好在湖自己本身不在意,觉得有个名字就很好了,所以这个名字就确定了下来,成为他在人群中的代号。
    大河去见奴隶主之前,专门换了身体面的衣服,这衣服还是领主大人叫人给他置办的,又舒服又保暖,就是看起来稍微臃肿了些,但臃肿也好,一看就暖和。
    只有什么都不愁的贵族,才会追求漂亮。
    湖羡慕的看着大河身上的衣服,他知道自己虽然和大河一样都是地精,但他们却是完全不同的,他是低贱的奴隶,而大河却是一个自由民,大河还能跟商人以及奴隶主交谈,人们即便看不起他,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嘲弄他。
    因为他是领主大人喜欢的地精。
    以前湖不知道原来地精还能成为自由民,他一直以为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奴隶,永远都是奴隶,可是跟在大河身边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发想要摆脱自己奴隶的身份。
    同样都是地精,为什么大河却可以像人族一样,而他和他的族人,都只能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院子里,即便是最寒冷的冬天,也只能蜷缩着取暖,也没有一件可以保暖的衣服。
    大河整理好以后,对湖说:走吧。
    大河穿的是新棉衣,湖穿的则是大河的旧棉衣,旧棉衣没有破,也没有开线,很结实,因为一直都是擦拭,没有入水洗过,所以依旧保暖。
    湖跟在大河身后,离开了他们暂时住的房间。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走路也要小心翼翼,一些雪化成了水,又结为了冰,上面有刚降的雪,如果不小心就会滑到,在这样的地面上滑倒,要是严重一些,后果不堪想象。
    湖不知道他们要去干嘛,他小声问:我们去干什么?
    大河:去买奴隶。
    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甚至有些气愤,大河也是地精,他凭什么用奴隶来称呼他的同族呢?
    大河:买些牛头人,大人需要人铲冰扫雪,牛头人强壮,一件麻衣就行了。
    湖:牛头人吃得多。
    大河笑了笑:大人又不是出不起那些粮食,好的没有,豆子和麦麸是管够的。
    湖听得眼睛发亮,他小心翼翼地问:地精不行吗?
    他们都是地精,理应先为地精们打算。
    地精在奴隶里算是最低等的奴隶,牛头人还能吃个半饱,矮人们也至少有糊糊,地精却只能吃一些发霉烂了的食物。
    大河却忽然停下脚步,严肃地对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地精,在成为自由民以前,我跟你一样是奴隶。
    湖第一次知道原来大河曾经也是奴隶。
    湖傻了。
    大河:那时候我比你们更惨,奴隶主要把你们卖出去,所以还得保证你们活着。
    可是我们已经被卖走了,当时的领主并不像浪费粮食养我们这些废物。
    大河说起以前,忽然觉得一点不难过了,以前的事,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已经无法真情实意的想起曾经自己的感受。
    他说:大人来了以后,我们才活得像人,有衣服穿,有地方住,有能干的活。
    他对湖说:就在离这儿不愿的萨克德,那里也是大人的领地,里面生活的所有种族都是一样的,一起干活,一起吃饭。
    这简直像是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
    湖看着大河,他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出对方在说谎的证据。
    可大河目光坦荡,他说:我是地精,我当然希望所有地精都能过上好日子,但是除此以外,我也是大人委以重任的人,我得分清轻重缓急,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
    你以为我选你跟在我身边,是没有原因的吗?
    湖忽然升起了希望。
    大河:大人想建立一个,新的城。
    大河捏紧了拳头:所以无论有多艰难,我得做到。
    大河拍了拍湖的肩膀,像一个稳重的长辈,但其实大河到现在都还是个没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这几年的时间让他迅速成长。
    走吧。大河,你现在不懂,将来会懂的。
    他们冒着小雪,来到了奴隶主的房子。
    奴隶主的日子也不好过,有钱人之前都屯粮,消减人手了,他的奴隶卖不出去,只能靠存款支撑度日,当大河上门时,他们还恭恭敬敬的把大河请了进去。
    就算再看不起地精,这个地精也是领主的人。
    他们可以在心里鄙夷,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艾富里阁下。大河摘下帽子,朝奴隶主行了礼。
    艾富里连忙还礼:阁下怎么来了?是领主大人有什么命令吗?
    大河笑了笑:开始下雪了,大人想买写牛头人铲雪。
    艾富里脸上的笑容易真诚了许多,他连忙把大河请进去,让大河坐在椅子上,还让仆人去端来热水,他搓了搓手,坐在大河的旁边说:牛头人力气大,又不怕冷,还老实,所有奴隶里,就他们最有用。
    大河点点头:价钱怎么算?
    艾富里:既然是领主大人要,我也不会卖得太贵,一个牛头人两百个铜币,您看怎么样?这已经是最低价了,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想买牛头人,我想着大人可能会需要,就一直没有卖出去。
    大河笑了笑,表情十分温和地说:我先见见他们,看他们是不是值两百个铜币。
    艾富里满脸通红地让仆人去把牛头人们带过来。
    牛头人还没被带来的时候,艾富里就一直跟大河东拉西扯,他甚至说:我曾经见过您这样的地精,要我说,地精都聪明,只是以前没人发现。
    大河对这样的马屁已经免疫了。
    人在面对利益的时候,可以虚伪的连自己都不敢置信。
    大河:您的忠心我会领主大人的,说起来,阁下是斯德丁的本地人?
    艾富里摆摆手:不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才跟着家里人搬过来,买卖奴隶的生意不好做,您不知道,现在奴隶生的孩子越来越少了,想要更多的奴隶,就只能去他们聚集的地方抓,有时候还得跟人抢。
    艾富里一脸忧愁地说:可是奴隶的价格却几年没涨过了,他们就是生了小崽子也很难养活。
    艾富里话锋一转:自从领主大人来了以后,我才觉得这里安全了很多,要是能见见领主大人就好了,我可是他最忠诚的仆人。
    大河只是笑。
    正好这个时候仆人把牛头人带来了。
    仆人也是聪明人,他只带了一个过来,还是牛头人里身体最健壮的那个。
    大河打量了一会儿,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没有一点遗漏:我看不值两个铜币。
    艾富里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但他很快重新扬起了笑容:那您说个价,只要能卖,我没有二话。
    大河比起一根手指。
    艾富里的嘴角抽了抽:一百个铜币,阁下,这连
    大河摇摇头:不是一百个铜币,是一个。
    艾富里傻了,他不是没碰到过砍价的,但没碰到过这么砍价的,更何况买主还是领主,一般来说,贵族和领主派来的人都是不怎么砍价的。
    然后这些人会跟他对价钱,把价钱才报高一些,他挣足了钱,那些人也拿到了好处。
    哪有大河这样,把价砍成这样,这不是要买卖,这是要结仇。
    大河没等艾富里反应过来,又继续说:我知道这个价格对阁下来说有些勉强,但是我能在别的地方补偿您。
    艾富里眨眨眼睛,他刚刚涌起的愤怒迅速消失,笑着问:您说。
    大河:大人说,城里不必有这么多奴隶主。
    艾富里小心翼翼的试探:大人的意思是
    大河正襟危坐,很是严肃:只要那些奴隶主行为有失,按照领地的规矩,他们是要被关起来等待审判的,至于他的奴隶,当然是由有能力的人继承。
    艾富里阁下,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
    艾富里有些踌躇:我只是个小奴隶主。
    他不敢跟那么多奴隶主为仇。
    别到时候他没把他们吞了,他们就已经把他活撕了,艾富里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正因为胆小,所以从没犯过什么错误,是城里的奴隶主里最干净的一个。
    大河:既然阁下不愿意,那么这笔生意我们就不用谈了,我还要去拜访格吉尔阁下,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艾富里吓得抓住了大河的手腕。
    格吉尔是本地最大的奴隶主,他甚至有一支奴隶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比他们这些人强多了,以前伯爵大人还在时候,也要拉拢格吉尔。
    格吉尔如同听到这样的交易,是绝对不会放他们这些小奴隶主一马的。
    艾富里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他连忙说:大河阁下,还能商量,还能再商量。
    大河又坐了回去:我知道您可能不信我,不过您不信我,也总该信领主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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