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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前我做了什么——不间不界(7)

    我确实不会认主,但我大概率就是你的魂剑。竹涧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不甘心,他闭上眼心一横,坦诚道:我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一直都可以,无论相隔多远,我都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在呼唤我。
    爻楝觉得有点糟糕,他本来还想教竹涧剑术和法术,但现在就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万一教完了竹涧这只白眼狼喝完奶就骂娘,还想弑主,自己岂不是躲都没地方躲?
    竹涧说完心底的小秘密,抬眼看爻楝脸上竟然一点表情也没有,他不知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不满还是庆幸,干脆以怒佯之道:所以你到底要我剑形态做什么?
    送你一样礼物。爻楝伸出手,将掌心朝上,等待竹涧跃上来,这姿势颇像主岛内一名捡了只狗在养的小师妹,只要手一抬,小狗便会摇着尾巴将长长的嘴巴搁上去。
    竹涧被恶狠狠打了一顿,又塞了个蜜枣说送礼物,他终于软化态度不情不愿地变成白剑,落在爻楝的掌心,什么礼物?
    爻楝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白中透着少许青色的玉璜,底下缀有细碎的短流苏,他将细绳从白剑的柄孔中穿过,小心系好,剑穗。
    !白剑剑刃发出震惊的颤动,爻楝送出剑穗之后把竹涧放回地上一叠杂乱的衣裳上,竹涧立刻变回□□的人形,玉璜就恰好系在他的颈项里,剑形作穗,人态为链。
    竹涧有点点满意,但又不肯直接表现出来,于是他故作嫌弃地捻起玉璜观察少顷,怎么不是纯白色的?什么玩意儿啊好杂的质地,好丑
    骂了大半天,他也没把项链摘下来,爻楝知晓这是收下了的意思,他替竹涧把绒裘盖在腿上,这玉璜里有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你可以将衣服放在其中,以后切莫于人前赤身裸体了。
    你管的倒是多
    你是我的魂剑,出去丢的是我的脸面。
    你
    我再教你一个快速穿衣的口诀,我只念三遍,你需记下且在半个时辰内运用纯熟,否则我自当罚你。
    什么?竹涧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爻楝牵着走了,可爻楝唇一动,他就顾不得生气,赶紧将口诀来回默念。
    记住了吗?
    再,再一遍。
    这次是第三遍,念完后我回房沐浴,你可跟上或者留在此地背诵,过半个时辰我会来寻你。
    竹涧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胡乱嗯了一通,跟在爻楝身后一边走一边背,口诀不长,但韵调略怪,竹涧这类新习者练得极为辛苦。
    洗完澡之后,爻楝出门就见竹涧躺在藤椅上四肢朝上,正手脚并用地脱着衣服,混蛋,你倒是顺带把脱衣诀教我啊,这什么五重衣,累死我了。
    真有趣。爻楝想着,他上前为竹涧解开腰间的系带,怪不得师弟师妹们总是会寻三两好友同住一屋,他原先还奇怪那不会吵闹吗,现如今却发现若屋檐下能得一有意思的伴侣,吵闹也是乐趣。
    若是没有接下来的事情,或许竹涧会在这座岛上长久地居住下去,跟着爻楝修习剑术和法术,再在爻楝认为合适的时机下一起出岛,重走当初他游历的道路,寻找两人失忆的原因。
    但就在竹涧第无数次念错诀,把裤子穿到手臂上时,爻楝忽地放下毛笔,从书桌后起身,道:穿好衣服随我去岸边,主岛来人了。
    哈?找你什么事?竹涧撩一把穿了半个时辰衣服穿到汗湿的长发,好累,不想动。
    爻楝算一算今日,辰朔师叔应该已经闭关,也不是什么节日,罢了,你且呆在屋内不许走动。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竹涧肯定憋了一肚子的脏话不知道怎么骂他才好,爻楝将衣领理正,快速出门去岸边迎船。
    来人是莞月掌门新收的两名弟子,暂且在她身边负责起居传话,掌门有令,请爻楝仙君与竹涧大人速速前往重华殿。
    重华殿?还特意命他带上竹涧,爻楝皱眉,重华殿一直是举行盛典或者议要事的地方,一年难得用上一次
    难道是竹涧的身份有异?
    他虽满腹疑惑,面上却毫不犹豫地颔首领命,然后快速返还叫上竹涧跟着两名弟子踏上了行船。
    竹涧反抗无果,被人强制从被子里挖出来,不假辞色地呆在爻楝身后,恨不得把船头两名打扰他休息的弟子踢湖里去,生气生得张扬,丝毫没有藏了谎可能被发现的心虚。
    爻楝暗自决定,若不是什么碰触底线的问题,他就把竹涧保下,即便不知是何原因,也好歹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大不了把人关静心苑里,花个三年五载慢慢磨他的性子。
    迈过冗长的台阶,方至重华殿外,两名弟子便大声禀报,再恭敬地退让至一旁,几道传唤后,爻楝才被允许带着竹涧进门,只见殿内众人之间的气氛比想象中的还要肃杀几分。
    站在左边一排的是左长老底下的头五名弟子。君湖岛只有掌门和两名长老有资格收徒,右长老辰朔身子欠佳,至今未曾收徒,君湖岛千名弟子大半归在莞月掌门名下,而因左长老严厉古板,只有小半弟子愿意拜他为师。
    居于右边一排的则是除爻楝之外的,莞月门下的头五名弟子,四师妹居于最前,眉眼中显而易见的焦急紧张。
    莞月掌门坐在最中央的椅座上,旁边坐着左长老,而辰朔的位置则是空置的,想来是因为他已经闭关的缘由。
    奇怪的是就在他们的正前方,站着十六师弟和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来自西北万界门的驭兽派弟子。
    爻楝心中略觉怪异,他走至最前向师尊和长老行礼,而等他再抬头,最令他心尖一悸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师尊的沙镜竟然朝着他缓缓打开,纱帘掀起,镜中映着的俨然是他的脸。
    黑发黑眸,青衫长剑,震惊的表情在面上一闪而过,爻楝很快压下加快跳动速度的心脏和满腹疑窦,沉声问:师尊大人,您这是何意?
    这是要照他的本体?他又不是妖,有什么本体可现?
    ※※※※※※※※※※※※※※※※※※※※
    没有废话!开始搞事!
    还有小伙伴们放心,后期不存在竹涧为了救爻楝一命,执行魂剑使命,用完就碎的狗血剧情的因为剑剑不是一次性的,他是重复可循环利用的(并没有!!!
    第10章 事变
    莞月没有回答爻楝的问题,她重重地一拍椅柄,厉声喝道:万界门弟子,这你要做何解释?!
    四师妹此时也顾不得礼数,掌门话音刚落她就喊道:镜里大师兄分明是就是原本模样,万界门的,你污蔑君湖岛首席弟子为妖,该当何罪!
    先前我已拿右手作为担保,若冤枉了爻楝仙君,你们自当拿去便是。万界门弟子转过身,毒蛇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爻楝,他肩头的鹰双眸如炬,似是要将他五脏六腑全都挖出来,但事实上,沙镜并不能证明仙君的清白。
    什么鬼?竹涧替爻楝发出了心头感慨,他双臂交叠在胸前,眉眼中满是不耐,这是在唱什么戏?
    掌门座前,不得无礼。十六弟子严肃喝止道,他额头大滴汗珠接连落下,只能不停地用袖口擦拭,因是他向莞月掌门引见的友人,若是这位万界门弟子信口雌黄,冤枉了爻楝,他定然也没有好果子吃。
    竹涧活了这短短五年,除了爻楝谁敢这么凶他,就连右长老辰朔都是客客气气地请他吃糕点,他的臭脾气顿时就如野火燎原般熊熊燃起,撩起袖子不顾场合地就要和十六弟子干架。爻楝眼疾手快拉住他,刀子一般严厉、从未有过的眼神剜过去,竹涧禁不住呼吸一滞,倒险险地压下了怒火,准备秋后算账。
    万界门徒笑了笑,大方道:我向掌门解释过,我这蛇爱食妖丹,故对妖丹气息极为敏感,几日前,我在广场上遇见了爻楝仙君,蛇竟从冬眠中苏醒,且在我手腕间蠢蠢欲动,这不禁令我十分疑惑,为何爻楝仙君身上竟有妖丹的气息?
    当然,这有可能是爻楝仙君曾经通过吞食妖丹来提升修为
    住口!左长老门下的三弟子向来护短,他见不得有人如此猜疑爻楝,食人妖丹修炼之事何其残忍,如此邪门歪道之术从不是我君湖岛弟子所为。
    呵呵,仙君请听我把话说完,万界门徒笑意愈深,但我问及其他弟子时,竟然得知爻楝仙君五年前出门游历之时失忆了。他对上爻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失忆了。
    爻楝很不喜对方这副语气,戏谑且高高在上,他冷声道:是又如何?
    众位仙君可能并不了解,失忆与不明来由的妖丹结合在一起,会产生何种残忍的可能性,但我们常与妖打交道的驭兽一派却再清楚不过那就是夺舍!
    万界门徒骤然抬高了声音,在众人一片哗然中咄咄逼人地朝爻楝喊道:妖怪抢夺修士身体后,会暂且失忆数载,这便是休养期,观其身体与先前无任何差别,这几年内,丹田内会缓缓长出妖丹,待妖丹成,便彻底恢复记忆,完成夺舍。
    爻楝仙君,不,爻楝妖君,你在妖界的仆从都已然追随而来,大功告成怕就是这几日了吧?万界门徒阴险地眯着眼睛,声音宛若毒蛇吐信,亦或者,你是否早已记起所有,从那时至今统共欺瞒了大家多久呢?
    爻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被对方几乎是在肌肤上肆意舔舐的视线恶心到全身紧绷,但爻楝的思绪依旧冷静,条条框框迅速在脑中整理一遍,随后拂袖转身,正面高台之上的莞月和左长老,道:师尊,长老,竹涧是我的魂剑,为何化成人形我也不清楚,而此人至今全靠一张嘴搬弄是非,无任何真凭实据可言,我可对天发誓体内从未感知到他所谓的妖丹。
    他污蔑我是夺舍之妖,但辰朔师叔给我的回影戒分明只能让人看见对方与我的回忆,我既然可以使用,那是否可以证明我就是货真价实的爻楝?以上总总,还请两位明鉴。
    提起辰朔二字,莞月掌门神色微松,是啊,小楝说得有理,他每次读忆之后都能准确地说出他人都不曾注意的细节,应当不存在作假的可能。
    但辰朔所制回影戒,所谓使用者本人的我究竟是身体的我,还是灵魂?左长老板着脸道,他为人向来严谨、公正,不留情面,莞月被他问得哑然,眼角瞥一眼辰朔空置的座位,叹道:这就只能等辰朔闭关出来问他了。
    哈哈哈。万界门徒大笑三声,似乎在可怜爻楝的垂死挣扎,证据肯定是有的,仙君怕不是发誓发太早了吧,掌门殿下,我虽不知何为回影戒,但我手中有着一样定不输它的法宝,名曰震魂现形钟。他说着掌心一抬,一方只成人手大小的鎏金钟出现在上方。
    寻常人类或修士听它不会觉得有任何异处,甚至颇觉悦耳,但对于妖怪来说却无异于九天悬钟当头一震!我这些年间拿它去试附身于人类身上的妖怪,无一不立刻现行,爻楝仙君,你可敢不运法一试?
    万界门徒话已当众逼迫至此,爻楝骑虎难下,肯定是要听一声钟鸣,他几乎不曾犹豫地点头,尽管来。
    但心底,爻楝却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笃定,一切只因他确实处在失忆的状态,那三年的事情他一无所知,至于更之前的回忆,就如左长老所言,回影能读取的到底是身体留下的记忆,还是灵魂中的?
    他真的是爻楝吗?
    从五年前第一次睁眼起,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就是君湖岛的大师兄,莞月掌门的首席弟子,爻楝。
    他也觉得自己就是爻楝,所有人回忆中的他和现实中的自己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直到今日,面对着洋洋得意的万界门徒,爻楝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恐惧。
    他真的是爻楝吗?
    他到底是谁?他又到底忘掉了什么?
    可是现实情况不允许爻楝流露出任何一点犹疑,掌门、长老,众位师弟师妹,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爻楝只能赌这个门徒是脑子有坑、喜欢没事找事的蠢货。
    那么掌门殿下,还请先行封住爻楝仙君的法力。
    话音未落,四师妹愤恨地瞪了一眼被她引进前来见掌门的十六师弟,高声道:这简直欺人太甚!掌门,不可啊。
    是啊。三师弟也附和道,怎可因他一句不知真假的猜言,一个来路不明的器具,就封了师兄的法力,请掌门大人三思。
    为首两名弟子都已发话,剩余其他人自当纷纷上前请掌门三思。二师弟爻筝就立在三师弟的前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因为与爻楝的私仇在此时站到万界门一方落井下石。
    仙君们莫急,只是暂时封住而已,众目睽睽之下,我又对爻楝仙君能做什么?万界门徒道,我只是想确保爻楝仙君无法运功扛下这一声钟而已,如若他真是人类修士,相信我,钟声绝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莞月陷入两难之间,她眼角余光瞥向左长老,征询他的意见,后者闭目养神,未曾言语,她又将视线对上爻楝。
    爻楝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师尊是一派掌门,考量的自然比其他人更多,他不愿看见师尊为难,遂朗声道:师尊大人,无妨,封下便是,我心无愧。所谓妖丹之说定是胡编乱造,五年前我重伤昏迷被师尊救回君湖岛,师尊与两位长老彻夜不眠为我传功续命,那时无人感知到我丹田有异,这五年内我从未离开过君湖岛,又怎么可能凭空长出什么妖丹。
    他说话间不经意间注意到立于身边,好久不曾说话的竹涧,默默想到:但是却凭空添了一个儿子。
    竹涧没什么表情地站在旁边,甚至有些漠然上观,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听了爻楝的话,莞月不忍地叹息,她抬手一挥,爻楝双腕间立刻多处一把银色锁链,全身轻盈的力道骤消,所有的法力瞬间尽数被封在了锁链间。
    委屈你了。莞月道,万界门徒,我为君湖岛的安危,为我爱徒的清白已经尽力配合了你,如若发现你冤枉了爻楝,后果绝不是驱逐出岛这么简单。
    谢掌门。万界门徒胜券在握,已经懒得给莞月赌咒发誓,他迫不及待地单手提起鎏金钟顶端,在众人的屏息凝神之下微微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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