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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34

    他美滋滋的,坐在电脑前跟系统聊天:系统,我有事跟你商量。
    系统:什么?
    余浮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蹙着眉头:如果我在不久后就会死的话,是不是就应该早点让家里人知道我的病,让他们有些心理准备,我才好循序渐进地完成任务。
    系统:唔,可以,不过现在的医学是诊断不了的。
    余浮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不然和你商量什么?我想用积分来兑换能让他们知道我病情的道具,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到时候给我安排一下。
    系统没出声,余浮还以为他是又断开联系了,喂了好几声,才听到他拖着声音慢悠悠地回道:我去查资料了,方法有是有,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知道?
    余浮想起这段时间来顾家人的开心与欣慰,有点不忍,沉吟道:等他们再开心一段时间吧。
    他把被录取了的消息告诉了家人,家里这段时间就跟过年一样,在他告诉他们想要一个人去旅行的时候,他们也欣然同意了,只不过让他注意安全,每到一个地方就报一次平安。
    余浮的机票订在了明天下午,收拾行李的时候翻出了一副画,手指在妖魔安详的脸上摩挲着,闭上眼,脑中又出现了那漫无边际的红莲业火
    他笑了笑,这是那次画展后他匿名买的,买自己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不过差点就忘了,这画还没送出去呢。
    最近那许铭侑就跟闭关了似的,不知道躲那个角落练葵花宝典,怎么也联系不到,余浮也没抱多大希望,电话打了过去,意料之中的没人接,他叹息了一声,过了那么久了人家还不冷不热的,世风日下啊,这年头交个朋友真是不容易,怀恋当初魅力无边的自己,就算和人打架都能打成朋友的。
    他叹完气,想把电话挂了,却有一道十分沙哑的声音穿过话筒传了过来:喂?
    这声音简直嘶哑得不像话,活像是嗓子在沙子上搓衣服似的滚了三旬,听到耳朵里都有那种耳膜被砂纸摩擦过的粗粝感,平白地添上了无尽的沧桑,余浮不禁心里也跟着紧了紧:你怎么了?
    那边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冷淡地道: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余浮想这不对啊,大佬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作为一个自作多情的朋友,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而且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许铭侑莫名的熟悉,套用一哥们的话说就是这个兄弟我曾见过的,但他又确定以前的世界没遇到过许铭侑这样的人,但这熟悉的感觉却一直荒谬地存在着,还他妈存在感贼几把强!
    他觉得口有些干,舔了下嘴唇,问: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半晌道:北荩巷,观景台。
    这个地方余浮来过,就是第一次和许铭侑一起打架还把脚崴了的那里,位置有点偏,余浮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说是观景台,其实也就是个建的很高的类似瞭望台的地方,这几年在进行城市规划,周围一圈的老房子墙上都写着拆字,已经没人住了,也很少有人会过来。
    余浮踏着锈迹斑斑的楼梯爬到了最顶端,一上来就被一阵随风而来的烟味熏得差点失足掉下去,愉快地自由落体再摔个四分五裂,他把手上的东西换了只手抱,看了眼一地的烟头,对着那个背对自己坐着的背影道:嚯,你这是在干嘛?抽烟自杀吗?
    许铭侑回头看他,余浮一惊,怎么颓成这样?这小脸黯淡无光的,胡子拉渣,眼尾也耷拉着,整个一厌世脸,可为什么还是帅的啊我靠!
    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许铭侑垂着眸,手里夹着一根快燃烬了的眼,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将烟头扔到了一边。
    也许是抽得太急了,许铭侑弓着背咳了几声,咳完后声音更哑了,对余浮道:你来干什么?
    余浮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喏,毕业礼物。
    许铭侑抬眸看他,少年清澈的眼中倒映出此刻自己的狼狈,他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的视线把东西接过来,四四方方,包的很细致,还有些沉,轻轻说了句谢谢。
    两人再度无言,夏夜的傍晚,夕阳从高楼林立的地面上掩去身影,明艳的云氤霞光渲染出一大片绯丽天空,晚风中仍旧带着白日的余热,扫在皮肤上温温的,撩的人心潮浮沉。
    余浮不知道许铭侑发生了什么,但他身上透出来的无一不是痛苦悲戚的气息,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在收敛了,可就算只是眨个眼,那些无法排遣的情绪都会从眉梢眼角泄露出来,他无处可劝,只能陪着他就这样静默地坐着,从夕阳西沉坐到了灯火阑珊。
    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余浮的觉得腿麻得就快从身上单飞了,就听到黑暗中,被风送来的一句叹息般的低语:我爷爷走了。
    余浮呼吸顿了顿,听他继续道:走的那天明明人已经不清醒了,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就这么看着我怎么也闭不上
    医生说他这病活着会很痛苦,走了算是一种解脱。
    说到这里许铭侑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他解脱了,我也解脱了,该高兴不是吗
    余浮听着他说,明明他说话的语气平静地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可他却无端地觉得难过要死,心里就像是堵着团棉花,郁郁的,又透不过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调柔和的开口:我给你讲个俗套的故事吧。
    许铭侑:嗯?
    余浮清了清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教小和尚念经,可是小和尚每天都睡着,但老和尚每次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睡,有一次小和尚又睡着了,老和尚破天荒地在他头上敲了一敲,像这样
    他屈起二指敲了敲许铭侑的头,然后小和尚就跟老和尚说,师父我困啊,你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
    老和尚就问他你想看星星吗?
    小和尚说想,他好久没看到星星了,说完他就睡着了,可是醒来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老和尚了,他找啊找,老和尚就像消失了一样,他急了就开始哭,可哭着哭着,眼泪就慢慢升上了天空,化为了星星,最后融入了天上的漫天星河。
    许铭侑等了半天没听他继续说,遂问道:没了?
    余浮:没了。
    许铭侑挑了下眉:你是想跟我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吗?
    余浮摇头:不,我是想告诉你,你现在要么哭一场要么睡一觉。
    许铭侑:
    余浮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诱哄般:选吧,正好今夜也没有星星,而我就在这里。
    许铭侑: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夏夜幽宁,不知从哪处墙角草丛传来聒噪虫鸣,一方天地,两道身影,尽在不言。
    多年后的许铭侑,回想起当年,依然记得少年当时眉眼温柔,陪他坐在暗无星光的夜幕下,渡过了最难熬的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老和尚和小和尚的故事有没有把你们无聊的睡着哈哈哈
    下章开始大学生活了( ̄(# ̄)
    第45章 隔壁班的暴躁学霸(二十二)
    余浮完成了他的旅行,系统提示支线任务完成, 任务点又往上涨了一点, 他跟系统做了交换, 让家里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综合考虑后,他把时间定在开学前一个月,毕竟这就像身体里揣个定时炸.弹似的,越早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越多。
    这次依然是他晕倒,昏迷不醒呼吸微弱, 被紧急送进医院后直接进了抢救室,救过来后顾氏夫妻决定再让他做一次检查,但仍旧是未果,此时正好有朋友给他们介绍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权威医师, 夫妻俩带着儿子心怀忐忑地上门求医, 却不想最后得到的竟是儿子身体有缺陷可能活不了几年了的结果。
    李静茹知道结果的那一刻是懵的, 她的儿子怎么会活不了几年了?他明明看起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明明优秀又健康, 怎么就有缺陷了?还是根本就无法治愈, 甚至连治疗手段都没有的缺陷!
    她不愿意相信,带着儿子直接飞到了国外,在全球最顶尖的医疗中心又一次确认了这个结果。
    李静茹当时只觉腿一软, 整个人都放空了,接踵而至的是一种强烈的自责,她作为母亲,没有给儿子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才刚考上大学啊,可因为这病他可能都活不到大学毕业!
    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竟然病倒了,昏昏沉沉睡了两天,醒来时看到的是丈夫因焦虑而憔悴的面容和儿子微红的眼眶。
    妈,你终于醒了,我和爸都很担心你。
    听到儿子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了,这么多天以来心里的折磨和痛苦她都没哭,可是儿子这句话却让她一瞬间泪如雨下。
    余浮没想到这个结果对家里人的打击会那么大,这几天他们的担心和苦痛他看在眼中,中年丧子对于父母来说是再痛苦不过的事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能做的,就是在离开前能让他们对他的死释怀,不要像原本世界里的结局。
    他看着泪流不止的李静茹,轻轻拥抱了她,耳边传来她满怀愧疚的声音:儿子对不起,妈对不起你,没有给你健康的身体
    余浮温柔地给她擦干净眼泪,温声说着:不是的,妈妈,是你带我来到这个世上,养我长大,教我做人,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存在,该是我感谢你。
    李静茹看着儿子眼里的光,只觉一阵心酸从心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的儿子这么好这么温柔,可为什么会是这样!
    余浮看她眼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脸色苍白,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他微微笑起来,学着家里开玩笑时最爱打的官腔,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说:李静茹同志是位坚强优秀的女性,从不会被轻易打倒,但我们也要随时保护她听她话,她说一不做二,坚决不能让她难过流一滴泪!
    李静茹直直地看着儿子,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就差举着拳头宣誓了,跟他平时犯错之后伏低做小积极认错的时候一样,她破涕为笑,笑完后轻轻打了一下他:就你贫嘴。
    余浮哈哈笑了起来,你要再哭我还说。
    李静茹深深地看他,像是要把他所有的样子的刻在眼睛里,抿着唇轻声道:儿子,我永远爱你。
    余浮拉着她和顾爸的手:我也永远爱你们。
    余浮的病是瞒着爷爷的,等小老头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恢复正常了,听他笑眯眯地跟他们分享回老家遇到的趣事。家里的气氛依然,只不过偶尔余浮会看到妈妈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只不过每晚他睡着后他们都会来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拥抱他,或是在他额间印下一个吻。
    ***
    很快就开学了,因为正好遇上120年校庆,S大的开学典礼办的非常隆重,轮到新生代表发言的时候,余浮身边响起了不少女生的惊呼。
    哇,这人好帅!
    我天,他是哪个学院的?太好看了吧!
    妈妈我恋爱了!
    余浮:唔好吧,这人的确一直都挺帅的,他也是当初领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知道许铭侑竟然选了S大,他的成绩,完全可以去更顶尖的学校的啊!
    接下来是军训,军训完后,大学的生活正式开始。
    余浮选了住校,虽然他家就在学校里,但他以从来没有住过校想感受一下顺便培养下自己独立的理由说服了家人,成功地住进了S大的四人间。
    S大的各方面条件一向比其他学校好,四人间的配置十分齐全,上床下桌,每人一个衣柜,独立卫浴还带空调,经过军训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混得比较熟了,性格也差不多摸到了点底。
    余浮从来都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深信不疑,可却不曾想到沙雕外还有沙雕,他们寝室就占了俩,这简直太棒了吧,独沙雕不如众沙雕,嘻嘻!
    男生最快建立友谊的方式就是一起打游戏,但他们四个中除了老大申询是高手外,其他的都是菜鸡,于是每天晚上他们寝室最多的声音就是
    啊啊啊那是个憨批让我来!
    小心西南295方向有人!
    哎卧槽谁在打我!
    尼玛老子的菊花被人爆了!
    我牺牲了,就看你们了兄dei!
    这时就会听到申询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咆哮:你他妈压枪啊!从头打到脚!牛逼!
    卧槽雷怎么甩到我这里了!
    我日哦你他妈简直就是个优秀的人体描边师!在这儿打游戏屈才了!
    申询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累,和沙雕一个寝室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寝室四人除了自己都是沙雕,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声音就是他们叫他一起吃鸡,和他们打叫个屁的吃鸡,简直就是在不断地疯狂跳伞,然后落地成盒!
    他这边鸡贼又偷偷摸摸地躲在被子里玩游戏,听到下面传来了笑声,探出头来看了眼,顾西昭正披着被单和其他两人抢一包泡面,他牙根痒了一下,当初刚见面时真是眼瞎了,竟觉得这会是个高冷的人!
    看着顾西昭抢到手后叉腰得意又浮夸地大笑了三声,他抹了把脸,仰天长叹心痛不已,多好一小伙啊,怎么就是个沙雕呢?白长那么漂亮一脑袋,就只是用来吃饭的?
    余浮没有加入学生会,他嫌麻烦,社团倒是杂七杂八地加了一堆,其中就有吉他社,当初军训的时候吉他社的学长学姐来进行表演慰问,互动的时候发现他弹的一手好吉他,因此他还没军训完,社长就找到他邀请他加入。
    其他的社团都是看兴趣随便加的,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竟然还有白日梦社这种奇葩,他严重怀疑社团活动是不是大家抱着小被几聚在一起睡觉!
    学校比较大,他们的寝室离教室有些远,故而大家都约着去买自行车,回来的时候,余浮等人坐在同一辆车上,高傲地昂着高贵的头颅,以睥睨的姿态迎接着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他们坐的不是辆破烂的三轮车,而是辆嚣张的布加迪威龙。
    申询捂着半张脸蹲在三轮车上,尼玛的,太特么丢人了!今天说好了去买自行车,顾西昭还说他有车有经验非要跟着去,结果到了二手车市场,他们三一看到那辆三轮车,就他妈跟看到了什么豪车似的,围着好一番叹息,就连车屁股后面贴的小猪佩奇贴纸都赞叹了三遍,好尼玛智障,他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后来他们还真买了,说是这样一辆车就能解决整个寝室的问题,一网打尽通通带走,还又拉风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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