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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23

    余浮有大招了,整个人就开始骚起来,他在两边的中线上不停地疯狂试探,不时给对方扔个技能,打完就迅速后退。
    对面也不是吃素的,他有个技能是勾人,每次趁着余浮上去就勾他,把他拖到塔下,两人你来我往的,也没谁吃亏,不过后来对家的打野就经常过来蹲草丛,余浮发了串嘤嘤嘤欺负人家,然后猥琐着发育。
    等游戏到了20分钟的时候,下路崩的不成样子了,郑远很暴躁:沙琪玛,老子说了多少次,你他妈被技能锁定的时候不要靠近我,你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是吧?
    余浮立马给他们发了个信号,又打了行字过去:下路的哥哥,人家来帮你们了嘤嘤嘤~
    这下连他们自己的队友都没忍住,法师恶心的连大都放空了,说他再这样就挂机。
    余浮:好的哥哥!
    他英雄的皮肤是真的辣眼睛,粉色裙子绷出了肌肉的轮廓,裙底下依稀可见白色的胖次,而且特效也是粉红色的,尤其是放大招的时候,先是对被选中的英雄打出一个粉色大桃心,桃心会在敌方身上留下一个粉色标记,有1秒的眩晕效果,接着就是一名冒着粉色泡泡的彪形大汉挥着斧头从天而降,可怕得很!
    虽然队里有杨其沙这么个菜的抠脚的菜鸡,但其他人玩的都很好,特别是余浮,简直灵魂和肉体上的双重暴击,最后4打6下来,还是稳推了对方水晶。
    游戏结束后余浮就关了手机,闭上眼睛前思考了会儿周末要怎么过就睡着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周末一眨眼就过去了,余浮没精打采地去上学,昨天李静茹同志高兴地向顾家三剑客宣布,为了感谢他们精心筹备的生日惊喜,特地做了自己最新发明的菜,还一本正经地对着桌上那一盘盘辨不出原材料的菜介绍了自己的灵感由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
    顾爷爷机灵得很,夸了几句就找借口走开了,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痛苦与挣扎。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余浮抖着手尝了一口,恨不能当场去世,可为了不打击老妈的自信心,他还是强忍着胃里的翻滚违心说:还行。
    李静茹眼睛亮了下,又夹起一块切得很豪放的菜,道:再尝尝这个。
    连着吃了几口,顾西昭同志就算有再强大的肠胃,也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堪比毒.药的摧残,所以,他拉肚子了。
    他跑了无数次厕所,肠子似乎都搅在了一起,连菊花也在隐隐作痛,幸好今天下雨不用升旗和做操,不然他怀疑自己能在大庭广众下一泻千里。
    第三节 课刚下他就忍不住捂着肚子第五次奔向了厕所,往隔间里一蹲,厕所里响起了些不那么美妙的声音,他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有人走进了他旁边的隔间里。
    咔哒一声轻响,是打火机的声音,黑山老妖经常到厕所里来抓抽烟的学生,抓住一次就请一次家长,名字会在校门口挂一周,还要在国旗下的讲话后进行国旗下的忏悔,当众念检讨书,相当麻烦。故而大家就算是要抽烟也不会堂而皇之地站在外面抽,都会走到隔间里。
    余浮觉着肚子差不多舒服了,便从兜里掏纸巾,校服宽大,他掏的时候一不小心,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接,不但没接住,连手里的纸巾包也跟着滑了出去,在蹲坑边上砸了一下,就顺着那个洞掉进了排污管道里。
    余浮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整个人都呆滞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屁股都还没擦呢,这下怎么办,总不能用手吧?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人生的艰难绝境,要是有手机还可以给郑远他们打个电话让送纸来,顶多被笑话一下,可现在怎么办?
    他脑子里瞬间冒出了无数想法,按照可行性排了个序:
    1.用内裤擦,然后把内裤脱掉挂空档不行不行,那样总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2.用手,大不了一会儿出去洗个手还是不行,万一蹭在衣服上怎么办?
    3.不擦,直接出去,做个有味道的男人。
    这些想法都被否决了,他忽然灵光一闪,微微侧身往后看了看,纸篓里装了半筐纸,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的手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刚伸到一半就缩了回来,太他妈猥琐了!
    他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脑子里清明了一瞬,鼻尖闻到了烟味,一拍脑袋,隔壁不是还有一个大活人吗?
    余浮觉得这样直接开口要有点唐突,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担心万一运气不好被熟人认出来,于是压了压嗓子,瓮声瓮气道:兄弟,你有多余的纸吗?
    隔壁没说话。
    他接着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下的手机和纸双双私奔进了茅坑里,还望英雄你支援点纸,来日我发达了必不忘今日之恩,送你一个纸卷厂
    隔壁似乎是嫌他话多,不耐烦地啧了声,旋即有一包纸巾被从隔间的缝隙下递了过来,是那种一元一包的,余浮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两张了,他把纸巾抽了出来,又寻思着要是给人用完了怪不好意思的,便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张从中间一点点撕了开来,思考了一秒,将稍微大一些的那半边放回了包装里。
    他把纸包又从缝隙里塞了过去,隔壁人没接,他便保持着动作开始锲而不舍地长篇大论,直到那人接了过去才做罢。
    他估摸着快上课了,隔壁人也先他一步出了厕所,便快速地解决完,一身轻松昂首阔步地回到了教室里。
    语文课在讲古文,十分枯燥,余浮控制不住地走神,眼睛开始四处乱瞟。
    瞟到许铭侑那里的时候,他的目光顿住了。
    啊?哦?咦?他桌上放着的纸巾包装怎么那么眼熟?
    余浮眨眨眼,看了一眼许铭侑冷淡的侧脸,即便是那么无聊的课都听得那么认真,果然是学神。
    许铭侑早就发现了那边的热切视线,不过他习惯了,那人的脑子估计是有病的,他就不和智障人士一般见识了。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前面的人正在打瞌睡,不知道怎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椅子咣当一声撞在他桌子上,矿泉水洒了些出来。
    许铭侑无语了,拿起桌上的纸巾包,往外一抽,发现竟然只有半张!
    他抽纸的动作停滞了,想起了什么,额角突突直跳,冷静了一会儿,把那半张纸胡乱塞回了包装袋,转身精确无比地投进了垃圾桶里。
    余浮小心地收回了目光,他确信刚才真的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放学后,他推着车从学校门口出来,看到许铭侑单肩背着书包,和几个一看就很社会社会的青年站在一起,想到今天的事,心里莫名泛出些羞耻感,便也没有多看,骑着车往家里赶。
    许铭侑不耐烦地扬了扬下巴,对面前的人说:滚开。
    混子付恒穿了件机车皮衣,耳朵上戴着夸张的长耳钉,说话流里流气的,许哥,这事你不能不管啊,小三儿还等着你说话呢。
    许铭侑嗤笑一声:我早就说过,他自己偏偏不听,违了规矩受罚是他活该。
    付恒眉毛拧了拧,眼前的人比自己还小了几岁,要不是没有办法了也不会来找他,道上规矩麻烦,许铭侑又是个六亲不认的,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谈。
    许哥,之前是我们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三儿的事算我们求你,你在周哥面前说的上话,就帮这么一次。
    许铭侑油盐不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你们做的还少吗?真当我是傻子?他勾了勾手示意付恒上前些,手指戳着他肩膀,沉声道:别他妈再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余浮:我警告你们啊,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不然我就统统把你们抓起来关进小黑屋!
    许铭侑:嘁,有些人表面上看着风风光光,实际上连张手纸都没有。
    有些人表面风风光光,却连自己是沙雕都不敢承认。
    噫呀,这是有味道的一章
    那个勤劳又可爱的小蜜蜂作者能不能得到你们的包养?点进专栏收藏一下下可好?
    第29章 隔壁班的暴躁学霸(六)
    许铭侑的家离学校有半小时的路程,他每天都要走上4遍, 沿途会穿过很多老居民区, 还会路过一些不那么光彩的灰色地带, 此刻他走过一家大门紧闭的发廊,正巧遇上有人从里面出来。
    那人看到他,眼睛一动,接着回头跟后面的人说:瞧,我们今天是走什么狗屎运了, 竟然遇见了许家小崽子。
    后面人嘿嘿的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道:呸,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厚道,明明是我们特意在这儿等着, 就等他下课了来堵, 你这是不把兄弟们的努力当回事。
    里面的人已经完全出来了, 五个男人面色不善地挡在了他面前,许铭侑后退了一步, 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耐。
    最前面的男人又说话了:小崽子, 你爸呢?
    许铭侑讽刺地笑了声:爸?早就死了,我没有爸。
    一个花臂的男人走上前来,推了下他的肩膀:嘿, 你这儿子咋那么不孝,就是死了也得知道埋在哪儿吧,叔叔几个还要去给他上坟呢。
    另一个高颧骨的男人瞪了花臂一眼,不满地说:你怎么还跟孩子动手呢?这才多大呀, 我告诉你,就应该这样他还没说完就对着许铭侑的脑袋挥拳过去。
    许铭侑反应很快,侧头避开,快速地从旁边的垃圾堆里扯了条弯折的钢管出来,迎着那人的手就挥了过去。
    高颧骨痛呼了一声,捂着手骂了句脏话,其他人见状立马围了上来。
    不知道谁说了一声: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接着便是混杂在一起的,不堪入耳的谩骂与诅咒。
    许铭侑从小打着架长大,大场面见了不少,对方人多,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法与他们正面交锋,不然吃亏的会是他,他灵活地躲闪着,找机会再回击过去。
    混乱中他腿弯被人踹了一脚,身体向前趔趄了下,脸上一疼,被路边电线杆上的铁丝在划了一道。
    他阴郁地回身,对方就像是在戏耍猴子一样,指着他哈哈大笑,笑声刺得他耳朵疼,仿佛有人在拿锥子刺着他的耳膜。
    许铭侑心里那股子郁气无法抑制地窜上了天灵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妈的拼了!
    他抄着手里的钢管,速度极快地向着带头的人抡了过去,那人被抡个正着,笑声半路转成了尖叫,正要吆喝着大家伙上,就见他从书包里拿出把刀冲了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打架向来比的是谁更不要命,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不是亡命之徒,自然是惜命的,看着少年眼神癫狂全无理智地冲上来,第一反应是散开,他疯狂地挥着刀,有个人的胳膊上被划了一刀,大叫着往一边跑,带头的男人啐了句晦气,招呼着兄弟伙先散了。
    人都走了,许铭侑站在原地,垂着头深吸了口气后,仰首看了眼被电线分割成几块的天空,天那边的晚霞蕴着一抹奇异的深紫,化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浓墨。他闭了闭眼,冷静下来后,把刀装回书包里,擦干净手上的血,又认真地把衣服整理好,抬步向家里走。
    他家在一个破败的小区,旧筒子楼是上世纪的产物,楼道的墙上已经黑黄得辩不出来原先的颜色,各色小广告贴了一层又一层。他踏着一级级台阶往上爬,这栋楼里住的人大都搬走了,安静得只能听到脚步的回音。
    他走到了四楼,楼道里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墙上泼着五颜六色的油漆,鲜红色的涂料鲜血一样顺着墙从上面流淌下来,各种各样的诅咒贴了满墙,颜色新旧不一。
    许建城,欠债还钱!
    不还钱死全家!
    婆娘去做鸡,老子是残疾,儿子
    许铭侑视而不见,走到了五楼,这里的墙已面目全非了,油漆层层叠叠,有的看上去刚泼不久,有的却已经褪色了。
    家门口被用红油漆画了无数个x,他面无表情地拿出钥匙,正要开门,却发现门已经打开了一个缝。
    惊慌的情绪袭上他的心头,他刹那间手脚发凉,立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家里就像是刚被打劫过一样,桌椅翻倒在地面上,各种杂物扔了一地,没有看到人。卧室那边传来了声音,他面色森寒地走过去,看到爷爷完好无损时心里一松,但在看到那个翻箱倒柜的身影后,所有压抑住的暴躁与理智被一把突如其来的滔天大火焚烧殆尽。
    许铭侑大步走了过去,拉住正在翻柜子的人的后领一扯,扯得那人一个倒仰,再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他双目赤红,声音阴森得仿佛地底的恶鬼:你来干什么?
    许建城被他按着,挣扎了两下发现挣不开,只得求道:儿子,铭侑我是爸爸啊,快放开手,我要喘不过气了。
    许铭侑无动于衷,低吼:谁他妈是你儿子!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他提起许建城的衣领就要往外拖,许建城哭丧着脸,急急道:铭侑,你救救爸爸,他们要杀了我,你看你看我脸上的伤。
    见许铭侑恍若无闻,许建城使劲地从他手里挣开,面容扭曲:连你也不帮我!你是徐芹那个贱女人在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吧,早知当初就该连你一起
    他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拳打的一歪,身体撞在旁边的木柜子上,柜子的门上有深深浅浅的刀痕,是被人一刀刀砍出来的,看起来狰狞无比。
    许铭侑全身都在冒着寒气,完全处于暴走状态,他又一拳挥了过去,你不配提我妈!
    许建国躺倒在了地上,竟然低低地哭泣了起来,他爬过来想拉许铭侑的脚,换上了一副哀求的面孔,涕泗横流:铭侑,求你了,你给爸爸点钱就一点,我知道的,你有钱你一直在咖啡店打工,那里的人钱多
    许铭侑不想再看到这个渣滓哪怕是一眼,提着他的衣领硬是把他拖了出去,他反锁上门回到卧室里,眼睛看到了那个柜子,无数次想忘记的那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重演。
    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抱着膝盖躲在柜子里,外面传来女人的哭叫和男人的怒骂,还有重物砸在身上的闷响,小孩子害怕极了,可女人的哭声让他更加不安和害怕,他打开柜门想要把女人拉进来,柜子里是安全的,可是男人却揪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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