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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21

    余浮一直往下拉,聊天的话题变为了讨论社会大佬为什么会旷考,热心网友们从一切知道的猜测的细微末节出发,抽丝剥茧,最后整理出了个深扒学神旷考背后一二三,支持人数最多的是大佬的哪位小弟因为江湖恩怨被围攻,仗义的大佬为了兄弟不惜铤而走险,其间还夹杂了一段可歌可泣的边缘爱情故事,惹得一干闲人不住扼腕叹息。
    楼就这样一直歪,到最后甚至有人给大哥相起了面,于是话题又转到了讨论长相上,余浮就是从这里开始一直被骚扰。
    他看了看@他的人的群昵称勤劳勇敢的劳模杨其沙,这沙雕一直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顾西昭 昭儿?
    @顾西昭 昭啊昭快来啊?
    @顾西昭 昭昭诶
    其他人都在热情激昂地讨论着,就他一人在锲而不舍地@,而且还不直说到底有什么事,在看到他的称呼变成了昭宝后,余浮面色黝黑地回了个消息:再叫一句试试?
    杨其沙终于得到了回应,一时间老泪纵横,激动地发了一行:啊啊啊啊啊昭哥你终于理我了!
    余浮黑线,又见他发了一句:昭哥听到这个消息你没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余浮努力搜寻了下记忆中与那位社会大佬相关的事,发现四舍五入下来约等于零,顾西昭根本就没关注过许铭侑,所以他还真的没什么感想。
    他直接干脆地回:没有。
    杨其沙:怎么能没有呢!他来了你班草地位就要不保了!他还发了一个抓着肩膀狂摇的表情包,是何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余浮:他整整愣了三秒,哭笑不得,顾西昭的长相真的没话说,综合了他父母的所有优点,属于扔人群里都能一眼看出来的那种,现在听说有比他长得更好看的,那他还真是有些好奇了。
    群里的消息刷的很快,余浮再看时那条消息已经被刷上去了,有人在力挺他:呸,我们昭哥的颜值一向很能打好吧,,为昭哥疯狂打胎!
    他给这条消息雷了一下,一看昵称:昭哥的疯狂迷弟。
    好吧,是在下输了,他熄了手机屏,跟爸妈打了招呼就回了房间。房间在二楼,里面的装饰完全符合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样子,又融入了很多自己的风格,有一面墙是深蓝色的,画了一片静谧的夜空,有个人抱着把吉他站在夜空下,仰望着星河。
    余浮看到了挂在一边的吉他,于是抬手摘下来,学着画上人的姿势,夸张地来了一段扫弦,自娱自乐了一会儿,明天就要开学了,他整理了一下寒假作业,全是试卷和报纸,叠在一起厚厚的一摞,好在他来的时候已经做完了,不然他就得体会一下久违的开学前赶作业的紧张又刺激的感觉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好了,他吃了个包子,嘴上叼了袋牛奶就出门了。
    顾西昭是骑车上学的,现在天气还有些冷,余浮在校服里穿了件加绒卫衣,把帽子戴了起来,一路蹬着山地到了学校里。
    班上人已经来了大半了,余浮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靠墙那面的最后一排。
    他放下书包,然后往桌子上一趴,昨晚睡得晚了,加上很久没起那么早过,生物钟还没缓过来,困得一塌糊涂。
    开学第一天大家都还很放松,同学们都在兴奋地聊着天,大多是在说假期怎么过的,余浮觉得有些吵,便拿出耳机塞到耳朵里,点开乐单放了几首比较轻柔的歌。
    他眯了一会儿,早读课的上课铃响了,班里的同学还有些刹不住车,直到班主任老范来了才安静一些。
    老范今年年方四十六,背着手跺着四方步慢慢走进来,身为物理老师的他奇异地拥有一头茂密的头发,他笑眯眯地跟问候了下大家,又表达了下他们班有同学成功飞升的欣慰与喜悦,最后神秘兮兮地跟他们说:我们班新来了同学你们知道吗?
    这个大家早就知道了,但为了给老范面子,大家还是很捧场的作出了期待的表情,老范十分满意,目光在班上转了一圈,道:诶?人还没来吗?
    大家纷纷摇头。
    老范没教过实验班,但也知道新来的学生是个特例,他知道这件事后还特意去问了许铭侑以前的班主任史老师,史老师只摇头说了句学习是好,就是性格不太好。
    老范想着人尖子生突然下来平行班,心里落差肯定大,他应该要好好鼓励一番,免得孩子没了信心破罐破摔,于是翻出二十多年教学生涯的记录小本本,认认真真总结经验,最后得出结果应该以爱来感化之,今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酝酿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欢迎词,结果人家就先来了个下马威。
    老范有些挫败,但他觉得来日方长,至少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可以给他发挥,故而也没说什么,依然笑呵呵地交代一会儿人来了大家要热情一点,要让新同学一来就感受到高二十七班这个大家庭的温暖,班长王东咣咣拍着胸脯说一定给人安置好。
    老范满意地点头,道:位置就不重新排了,如果有想换的同学商量好了私下来给我说,小顾
    余浮见所有人都转头看他,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啊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老范一脸关怀地看着他:是不是感冒了啊,怎么在教室里还戴着帽子?
    余浮刚才进教室后太困忘了摘了,抬手悄悄地把耳机拿开,把帽子摘了下来,吸了两下鼻子,答:有点着凉。
    老范语重心长:同学们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身体好了才@#¥*他唠唠叨叨地念了半天,离下课铃响只有十分钟了,见同学们也都没什么心思,就干脆跟大家聊了起来。
    下课之后余浮旁边隔个过道的肖启星跟着老范走了,等回来之后就把自己桌里的东西一收就跑到了前面的空位上,那是飞升的同学原来的位置,只不过肖启星这哥们儿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过去就遭到了他后面同学的强烈不满。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肖启星的性格和个子完全是两个极端,说不过几句眼睛就红了,弱弱地说自己高度近视看不清,然后委屈巴巴地把桌子搬向前,坐在了讲台旁边。
    第一节 是语文课,任课老师姓童,因为她快退休了但思想却很潮,故而大家私下里喜欢叫她天山童姥,她看到了余浮那边的空位,调侃了两句便开始上课,
    课上到一半,教室门口突然晃进来一个人影,于是教室里安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少年坦然自若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站在门口往教室里看了一圈,便直直地走向了班上那个唯一的空位。
    童老师轻咳了一声拉回所有人的注意,继续讲课。
    这节课大家都上的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有人把目光投向新来的人身上,余浮很多年没有上过课了,还有些适应不了,昏昏欲睡间也看了看那人,果然长得不错。
    少年鼻梁很高眼尾略长,微微垂着眼,额前的碎发在眉骨上打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有些冷淡。
    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那人却忽然转过头来,正好捕获了他的窥视,目光相对了一秒,又冷冷转开,低头在书上记着笔记。
    余浮也收回了目光,开始怀疑传言的真实性,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社会大哥的样子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很忙,只能保证日更,今天头疼的不行,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来写,所以怎么都不满意,就先更吧,如果要修文的话会提前说,晚安宝贝们。
    第26章 隔壁班的暴躁学霸(三)
    一节课就这样在半醒半梦中结束了,高中的课多半是两节连上的, 所以下一节还是语文课。
    童老师也没回去, 搬了凳子坐在讲台边上, 正好和肖启星是邻居,她大概是好奇这大个子为什么坐到了这来,笑眯眯地跟他聊天,肖启星哭丧着脸,往后看了看刚才和他争论的女同学于晓溪。
    于晓溪是班上的女中豪杰, 此时见手下败将居然还敢看自己,课本往桌上一甩,鼓着眼睛瞪了过去。
    肖启星没骨气地一缩肩膀,转回去继续和老师诉苦, 逗的天山童姥笑得合不拢嘴。
    余浮睡了一节课, 人清醒了不少, 他又转头看了看新来的同学,不知道他垂头在书上写着什么, 看起来非常认真。
    这就是个正常的沉迷学习的学霸嘛, 除了长得好看些额很好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余浮趴在桌子上,头歪着靠在手臂上, 心里嘀嘀咕咕半天,忽然见许铭侑把笔往桌上一放,转过头来看着他。
    看够了吗?
    他脸上表情有些不耐烦,眉心蹙在一起, 显得他的眼尾更长了,声线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清亮,反而夹杂了些许低磁的哑,配着他冷淡的音调,无端就带了三分的撩人性感。
    余浮啊了声,头抬起来些,对着他使劲地眨了眨眼,又抬手使劲揉了下,道:你说什么?我没带眼镜听不清不是,是我没带眼镜看不清。
    他这一番动作非常之做作,许铭侑撇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也懒得再和他说什么,转过头去继续看书。
    他们俩的位置在教室最偏僻的一角,与其他的比几乎就是偏远山区,大家对大哥的好奇在这一节枯燥的课中文差不多消磨完了,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俩班草种子选手还来了这么一番灵魂的碰撞。
    按照二中的惯例,第二节 课下是课间操时间,大家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教室,余浮刚起身就有个二傻子迎了过来。
    郑远笑嘻嘻的,脸上有两个很深的酒窝,二话不说把胳膊往余浮肩上一勾,道:昭哥,走撒。
    余浮边走边使劲地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抖了下去,没好气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臭流氓!
    郑远没啥长处,就是一张嘴特别贫,道:怎么了,是大姑娘还是咋的,碰不得啊?
    余浮更贫:嘿我是不是大姑娘你不清楚?你不是都为我打了八次胎了吗,我寻思着你这胎得怀在肠子里吧,怕不是肠外孕孕到了脑子里,把脑子打坏了?
    郑远一张脸立马苦了下来,悲伤地捂着肚子,一脸控诉:你你这个渣男,我为你打了八次胎,你不心疼也就罢了,竟然还背着我在外面搞野男人!
    他演的太投入了,还真就把自己代入了角色,不自觉中这句野男人就说的非常大声,感情还十分到位,现在操场上人本来就多,于是周围一圈的人都转过身来盯着他俩,两人立刻转头左看看又看看,仿佛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余浮忘了怎么做操了,反正水课间操的大有人在,他就在后面跟着比划了下,还时不时在踢腿的时候在郑远屁股上踢上两脚,两人踢过来踢过去,正踢得开心,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好玩吗?
    这声音阴森森的,余浮打了个激灵,一转头,哇擦!黑山老妖!
    黑山老妖是他们给年级主任起的别称,因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四天都是黑着脸的,见谁都跟欠了他几个亿似的,而且他还特别严厉,除了火箭班外,几乎所有班级都被他点名批评过,要是谁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能把人训得毫无是处。
    余浮这不巧就被他逮到了,开口解释的话总不能说是我在用脚帮同学擦掉屁股上的灰,促进同学间的友谊爱吧。
    杨主任也不跟他们多废话,招小崽子似的对他们招了招手,道:跟着来。
    杨主任把他们带到了操场边,那里还站了好几个人,余浮眼尖地发现其中竟然有许铭侑,他懒懒散散地靠着操场边上的防护网,见人来稍微把腰直了直,却依然是一副没骨头般的懒散样。
    杨主任手一指,道:你们两个站过去。
    余浮和郑远站到了大部队中,杨主任把手一背,这是他发功前的起始式,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们胆子大的很,一开学就给我掉链子,做操是给我做的?一个个的要我亲自去请?你他指了一个只穿了校服上衣的,校服裤是会烫屁股还是咋的,还有你,你那头黄毛
    那人没等他说完,举手道:老师我天生的。
    杨主任噎了一下,旋即眼睛一瞪:你那头卷毛也是天生的?看来你的头发还有自我意识,卷的还挺有个性,中午去立马弄回来,不然明天叫你爸妈来!听到没有!啊?
    他一个个指着训过来,到了许铭侑那里,语气有些微妙:大哥是吧,天天跟混子呆在一起,老师我惹不得,你自己好自为之。
    他目光转到了余浮这边,余浮左耳进右耳出,就见他嘴巴不停地开合,等训完后,一行人被罚站到了上课,名字还挂上了学校门口的违规违纪榜,开学第一天就拿了个开门红。
    晚上班群里又热闹了起来,余浮一边做着作业一边偶尔看上一两眼,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他看做的差不多了,点开来看了一下,他们正聊到要不要拉大哥进群,不知那个智障说了句大哥进来不就是鹤立鸡群了吗,惹得大家群起而攻之。
    杨其沙没有愧对他名字中的这个沙字,妥妥一沙雕,他先是怼了那人他们做不了鸡,只能做鸭,然后又说人大佬那叫虎落平阳。
    被迫做鸭了的余浮真是服了他的脑回路,回了句:怎么着,你还想做犬呐?
    杨其沙发了个舔狗的表情包,道:狗多好啊,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众人:
    余浮收了作业,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他爷爷正端了盘苹果过来,对他招了招手:乖孙子,快来吃苹果。
    余浮头发没擦干,被揉的七卷八翘,少年的头发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只小狗崽一样毛茸茸的。
    顾爷爷笑着摸了下他的头,眼里满是慈爱,道:开学第一天怎么样啊?
    余浮嘴里塞了苹果,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挺好的,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
    顾爷爷知道二中的传统,此时听他这样说也就明白了,他眨了眨眼,透出一种顽童的可爱来:我的孙子什么时候也换个班读读啊?
    余浮咽下苹果,皱了皱脸,看似很为难地摇头道:那多难考啊,考不上考不上。
    顾爷爷笑出了声音,老人家虽然头发都白了,但精神依旧很好,他点了点孙子的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嫌实验班课多看得紧,不然你还能考不上?
    余浮看过顾西昭以前的书和作业,他的笔记不多但知识点抓的非常准,在精不在多,作业也是,简答步骤简略,直击要害,所以他没去实验班,而是稳稳保持在班上前四五名的样子,很大原因可能还真是因为他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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