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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18

    杜望亭呼吸乱了一拍,问道:在哪?
    老四挠了挠头:画里,刚刚有巡捕拿着通缉令过来的时候,画里面的人跟你们说的一样。
    楚子阳皱眉:你!
    老四吓得往后躲了躲,道:真没有,不信你们进来看,不过要小心不要弄坏了东西,不然我们老板回来要找我算账的。
    楚子阳带人进去看了,罗晰长得温和没有攻击性,他拉着老四在一边聊天,得知他是和老板从北方过来的,两人聊的热火朝天,楚子阳也搜完了,走到门口对他们摇了摇头。
    一行人失望地走开,都不敢去看老板的脸色,天快亮了,他们从刚才的地方一路找到这边,却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杜望亭默默地走着,突然回身又看了眼棺材铺,罗晰心思细,问道:是有不妥吗?
    杜望亭默然摇头。
    私人医院内,崔医生舒出口气,终于做完了,他边缝伤口边嘱咐:天热,伤口还泡过水,药还有吗?
    护士:没了。
    崔医生打结的手一抖,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重复了一遍:没了?
    护士小声道:没了,刚才没来得及说。
    崔医生打完最后一个结,头痛地简直想抱头蹲下,没有药,情况又那么恶劣,这不铁定要感染吗?
    他出了手术室,外面的方潼已经靠着墙睡着了,把人拉起来,两巴掌拍醒,凶巴巴道:小兔崽子,你可以去我那棺材铺里给他选副棺材了。
    方潼一个激灵:他死了?
    崔医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我这里没有抗感染药了,那药最近看得很紧,轻易弄不到手。
    方潼听到人没死松了口气,在听到后面的话后急急问道:药叫什么?
    崔医生:盘尼西林。
    方潼站直身体:哪里可以有?
    崔医生也没多想:大医院,最好是租界的医院。
    方潼听了二话不说往外走,崔医生赶紧拉住他,道:你干什么?
    方潼回头道:我去找药。
    崔医生眉毛又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有些怒了,道:你疯了!我不是说了很难弄到!
    方潼看着他,道:我可以偷,反正我在行。然后掰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随便开了个金手指。。。
    另外这个世界快结束了。
    第22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二十二)
    当方潼把药拿回来的时候,崔医生真的有点不敢置信, 他把药接过来, 仔细看了看, 的确是盘尼西林。
    他看了眼方潼,见他有条腿似乎没法用力,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方潼老实回答:跳窗的时候崴了。
    崔先生无奈:这倒霉孩子。
    他把药交给了护士,让方潼坐下来,捏了捏他脚踝, 然后动作很快地一扭再一正,发出两声清脆的声音。
    好了。
    护士给余浮用了药,但因为拖了些时间,即便已经尽量处理了, 伤口还是有些感染, 人发起了低烧。
    方潼见人没醒, 有些担心,崔医生斜了他一眼, 道:手术很成功, 不过如果伤口恶化的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
    在系统的宿主保护模式之下,外面的人不论是哪方都没有找到余浮的踪迹,很多天过去了, 黄浦江上的灯火夜夜通明,打捞的船队却一无所获。
    杜望亭让人查船的事一直没有音讯,就像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每次有了点眉头线索就断了, 只能不了了之。
    这夜他依然站在黄埔江边,气压低得旁人不敢上前打扰。
    罗晰等人陪着他把附近搜了一遍又一遍,还特意去陆家把陆先生的狗借了出来,可还是毫无所获。
    兄弟伙们都猜陆先生是不是已经死了,前两日跟陆先生同在一条船上的佐藤回来了,遗憾地表示没能帮到陆先生,因此他们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但看着老板这样,他们还是要努力装作信心满满地参与搜寻。
    杜望亭手上摩挲着一块表,冰凉的金属沾上了他的体温,他想,只要有一天没有见到那人的尸体,他就不信那人死了,那他就天天找,夜夜找,一日复一日,总能找到。
    他说不清楚自己一直以来对那人到底是抱着种什么感情,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人很特别,可后来接触多了,他却越来越不可自拔,就好像是寻找了很久的东西忽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想靠近,想拥有。
    遇到那人之前,他从来没后悔过什么,可现在却后悔当初因为怕他不高兴,收回了放在他身边的人。
    所以,那人被弄丢了。
    他垂着眸,表情落寞,却不知道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个他敲过好几次的棺材铺深处,藏着他要找的人。
    余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得全身发麻,他略动了一下,刺痛夹杂着麻痒从背上腿上传来。
    他只得乖乖不动,把头埋在枕头上,闷闷道:系统,我梦见何无涣了。
    系统这些日子其实也挺担心的,看他样子可怜,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道:梦到什么?
    余浮一听这声音,立马泪流满面:系统你还是爱人家的对吗?
    系统:他就知道,这人就不能给他脸。
    余浮见差不多了,不再逗他,声音难得的正经:梦到那次我们一起参加武林盟主大会,然后我被人偷袭了,结果他后面比武的时候直接下了重手把人打残了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怀念:那时候我们关系还很好,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越来越形同陌路,到最后干脆势不两立了,他还当着全武林宣誓要亲手杀了我
    系统:然后呢?
    余浮下巴靠在手背上,蹙着眉接着道:我一直想不通他后面为什么会那么恨我,难道是那次我为了疗伤和阿绯姑娘同处一室被他撞见?然后他以为我横刀夺爱朋友妻不可欺给他戴了绿帽?不至于吧?
    听到这里,旁观者系统真的想捂脸,奈何他根本没有实体,于是只能以沉默来表达自己那难言的心情。
    余浮也没管他,自己继续说:刚刚梦里他还提着把四十米的大刀,凶神恶煞地对我说无论我跑到哪儿他都要找到我,然后再一刀刀砍死我。第一刀砍在我背上,第二刀砍在了腿上,等第三刀劈过来的时候,我就醒了,嘻嘻
    系统无言以对,这智障
    余浮笑嘻嘻的:系统你干嘛又不说话了?系统你在吗?在吗系统?系统你快说话啊?系统你理理人家嘛?hi siri,how are you?hi,系统
    系统仿佛看到了一只趴着的人形巨蝉,嗞儿哇嗞儿哇酝酿了很久的素质十八连呼之欲出。
    好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护士手里端着个托盘,见他醒来高兴地笑道:你醒了,我来换药。
    不一会儿,病房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余浮满头大汗,仿佛看到了落在自己头上的第三刀。
    又过了几日,崔医生见余浮的伤情慢慢稳定了下来,便让他们赶紧卷铺盖走人,方潼道了谢,为了不让他的伤口崩开,叫上老方,连夜把人抬回了家。
    余浮腿还不能走路,背上的上也还没愈合完全,只能趴在床上,他环视四周,这里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方潼端了碗粥进来,上面飘浮着不知名的菜叶,清得几乎可以看到碗底,余浮接过碗,道完谢后喝了口,苦味从舌尖一直蹿到了舌根。
    他看着方潼,面前的少年十七八岁,心情有些复杂,当初只不过随手救了个人,现在被救的反而成了他。
    方潼很少和他说话,好像也不住这里,只是到了饭点会送东西来,然后把墙角的马桶带走。
    隔壁似乎是住了人,听起来应该是方潼的大伯,但那人每天早出晚归的,余浮就没在醒着的时候见过他。
    于是他每天闷啊,只能靠着调戏系统才能生活这样子,到他终于能自行下床走动的时候,宛如被放出圈的疯羊,咩哈哈着跑到了外面晒太阳。
    贫民区的环境自是不必说,但他也不在意,比这个更艰难的环境他都遇到过。
    他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人,终于可以找人说话了,他快憋死了,走近之后,发现气氛有点怪。
    他站在人群后面,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一个女人双眼无神地跪坐在地上,怀里抱了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股腐臭味从孩子身上散发出来,余浮视线下移,眉毛皱了起来。
    孩子垂着的两只手掌已经腐烂了,有黄白的液体流下来,汇在指尖成滴,滴在女人脏污的衣服上。
    余浮以为孩子已经死了,可却听到她弱弱地咳了一声,有近乎黑色的血从她嘴角流下,夹杂着一团一团的絮状物,接着便是窒息般的急剧喘息,胸腔里发出拉风箱似的破碎杂声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瘸着腿离开,正好遇上来送饭的方潼,他忍不住问道:你知道那边是怎么回事吗?
    方潼手顿了顿,抬眸似乎是讽笑了一下,道:想知道?
    余浮觉得他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他走了出去,方潼把他带到了另一个房子里,他还没进门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咳嗽声,进去后,有个女人正坐在不大的小院里纳鞋底,不时低下头咳上几声。
    娘,我回来了。方潼轻声唤道。
    女人抬起头来,年纪应该也就30出头,但眼角已爬满了皱纹,嘴唇惨白,气色特别差。
    她高兴的应了声,把鞋底往旁边一放,看到余浮后愣了愣:这是?
    余浮自我介绍:叫我小何就行。
    方潼看了他一眼,把他带到一边,道:看到了吗?
    余浮抿唇:你娘有肺病?
    方潼笑了声,道:对,我娘以前在棉纱厂做工,后来就染上了肺病,被辞退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吗?我告诉你,她以前在丝厂做工,和她一起的都是不到十岁的孩子。你知道怎么剥丝吗?把蚕茧放在开水里烫,工头为了效率,逼着她们在水还烫的时候就开始剥,她打了个瞌睡被发现了,工头就把她的手按进了开水里。
    往前走几家的王叔开机器的时候被绞断了手,可后来不但没有赔偿,反而被打了一顿扔了出来,寒冬腊月里被冻死在了雪地里,还有东边那家
    对于你们这些有钱人而言,我们到底算不算人呢?
    余浮听他说着,他声音并不大,也没有咄咄逼人,可是一句句就像是掌捆在他心上,他知道这个时代的繁华背后堆砌着不堪的破败,对于生活在上层的人来说是一个梦想的天堂,但对于更多人来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但他却不知道,即便只是平时间穿的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也沾染着他人的鲜血。
    这个时代的上海,是腐骨上开出的繁花,既美且恶。
    方潼还在说:你救我那天,我是为了找钱给我娘治病,没有你我和她都死了,所以我救了你,我们两不相欠。
    余浮:这小子,果然很酷。
    他愣愣地回到了住的地方,蒙着头开始思考人生,等他终于思考出什么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快呆了一个月了。
    他正在屋子外散步,方潼走了进来,看他伤基本没问题了,道:外面抓你的风头快过了,听说昨天从黄浦江里捞出了你的尸体,现在大家都以为你死了。
    余浮砸吧下嘴,道:唔那我很快就能出去了。不过这种被死亡的感觉,想想还有点赤鸡。
    时间回到昨天,杜望亭带着人来到江边,船夫正在将一个大麻袋从水里拉上来,巡捕房的人还没到,他看着船夫将麻袋放平到地上,捏了捏拳头,还是走了过去。
    船夫皮肤黝黑,一笑就露出口白牙,道:烂了,伐装袋子捞勿出来的呐。
    袋子被打了开来,里面的几乎不能说是人了,就像是一团被水泡烂的肉,散发着阵阵恶臭,秦小芙直接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但即便这样,无论是尸体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身形高度,都和陆清止极为相似,杜望亭慢慢地蹲了下来,他只觉得心口有些闷,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能呆呆地看着,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尸体的手。
    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一碰就碎,臃肿发白的肌肤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的指骨。
    他一怔,眼里的光重新亮了起来,陆清止的手指修长匀称,而面前的尸体小指骨最上面那节有些弯他面色不变,心里却苦笑着,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仔细看看,这人哪有一点像他。
    秦小芙也吐完了,强忍着恶心又过来看了一眼,杜望亭注意到她的眼睛微睁了一下,他也没有多言,起身像是不堪痛苦般离开了这里。
    在车上,秦小芙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杜先生,那个应该不是陆少爷。
    开车的楚子阳转头看了她一眼,她鼓起勇气接着说:我记得那套衣服,那是几年前陆少爷送给我的,后来为了给我弟弟治病,我拿出去卖了,所以
    杜望亭一直没说话,但楚子阳从他的表情中能看出来他早就知道了,不过为什么老板的脸色从江边回来就那么差呢?煞白煞白的。
    秦小芙下了车后,他们一路开回了住处,楚子阳刚把车停好,就看到老板跌跌撞撞地下了车,然后扶着墙根,稀里哗啦地吐了起来。
    楚子阳赶紧上前想要给他拍背,却被躲开了,他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进食,今天更是早餐都没吃就出去了,现在只能吐出水来。
    杜望亭胃里舒服了些,抬起头来时眼圈有些红,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他有点气弱,声音嘶哑地开口:我要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唔明天这个世界就完了,红包预告:明天那章任意留言即可。
    我每个世界完结的时候都会发红包,贫穷中透着暴发户气质的我耐不住一颗想要发红包的心,大老爷们给点面子,不然我就要尴尬的蒙在被子里哭唧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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