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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10

    系统有些为难,因为实际上他也很困惑,便略为吞吐道:可能吧,大概是有延迟。总部最近被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出攻击源。
    余浮困得实在是转不动脑子,也没听清系统的话,随意应了声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梦,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足够荒唐。
    他梦见自己穿着礼盒里那套最暴露的兔女郎服,一人站在嘉华那大的离谱的舞台上,四周漆黑,突然有道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照出种令人惊颤的白,他努力睁着眼,有细小的灰尘漂浮在光晕里,翩跹缠绵,如呼吸般缭绕在他身边。
    他听到台下有掌声传来,循声走到台边,台下最中间的椅子上坐着杜望亭,是那次在柜子里见到的样子,只是手里多了个红酒杯。
    杜望亭向他招了下手,说:过来。
    于是他就像着魔了一样走到了他身前。
    余浮看着杜望亭俊美的容颜,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来还债了。
    杜望亭笑了起来,笑纹如水波般泛滥到眼底,拉住他的手,声线低磁:你欠了我一屁股债,打算怎么还?
    他又听到自己的声音幽幽道:既然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自然是要用屁股来还。
    然后,余浮就没出息地被吓醒了。
    他从被子里猛地坐起,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狂跳。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脑海里全是那人的脸,越想越烦,越烦就越忘不掉,连脖子上的那块皮肤都滚烫了起来,最后他将头贴到被子上,闷闷地哼了一声,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晚上做噩梦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会头疼,余浮自打起床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不得劲,干脆坐在沙发上发呆。
    陆老爷一见他就没好脸色,也懒得管他,自顾拎着鸟笼出了门。
    家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气,这时候来打扰他多半会惹他发脾气,便也没人上前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叫他吃饭。
    余浮发了会儿呆,发现肚子咕噜直叫,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精神有些恍惚,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
    他幽灵一样的晃到厨房,里面有刘妈给他留的小笼包,放在小炉上温着,吃了一口,沉睡的肢体器官才慢慢苏醒。
    吃饱喝足,他上楼换了套衣服,这几天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货运的事,不然他之前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刘妈喜气洋洋地走过来,笑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余浮很少见她这样开心,有些好奇地耸了耸眉。
    刘妈见到他就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一封信,道:少爷,表少爷来信了。
    表少爷?那就是他的表兄弟?他差点忘了,系统的资料里,他早逝的娘是有两个哥哥的,只是好像不在上海,他没见过人,也就没有在意。
    刘妈眼里满是期待,余浮笑了笑,当着她的面把信拆开来。
    第一句话:清止贤弟,见字如晤。唔,他这大表兄应该是个文绉绉的文人。
    他往下看,越看眉毛就越挑,这信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措辞华丽言语晦涩,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浓浓的酸腐书生气,连字都像是群穿着长衫摇头晃脑的书生,最主要的是全文没一句重点,他看了好久,用中学做语文阅读理解的技巧,抽丝剥茧,才勉强从里面整理出中心主旨,大概是:我要来看你了,你准备好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吃个饭,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余浮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诡异的一幕,他坐在私塾里,大表兄穿着一身老学究的长褂,戒尺对着打瞌睡的他一指:贤弟,你能为为兄解惑吗?于是顿时就不太想见到他这位大表兄了。
    少爷,表少爷说了什么?刘妈看他表情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
    他把信的中心思想阐述了一下,刘妈眼睛亮了,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太好了,我这个哎呀,我去准备准备,少爷你记得先跟老爷说啊。
    刘妈急急忙忙走开了,余浮看了下信封上的邮戳,差不多一月前从重庆寄过来的,若按信里说的,那么人到上海也就这两天了。
    他叹了口气,现在他这个身体血脉的另一半就要来了,其实还是可以期待的,不是吗?
    当然,在知道他那大表哥不是文人,而是做货运生意的后,他的那份期待就一下子爆到了满点,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两天后,余浮刚下楼就迎面撞上了陆老爷,他很有水分地叫了声爹,老爷子却立马胡子一翘,喝道:小兔崽子,你表兄都快到了,李顺已经去开车了,你还不快跟上!
    李顺的车技一如既往,将车往人来人往的码头边一停,催着余浮道:二少爷,那边的船快靠岸了,表少爷应该就在船上,我们去岸边等着吧。
    嗯。
    码头上人山人海,坐船的卸货的,在这样的冬天里还能闻到汗味,余浮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杵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那外祖家在他刚出生就搬到重庆了,也就是说他上一次见到大表哥是在婴儿时期,那么要怎么样才能在这样多的人中接到他?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他太久,当船靠岸后,人流络绎不绝地从船舱里出来,同时一块巨大的牌子非常醒目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牌子白底红字,大号字体加粗地写着:清止贤弟,为兄在此。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余浮看着那块牌子随着人群上了岸,在听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他名字后,抚了抚额,这该是什么样的奇葩啊。
    那人的嗓子在破音的边缘疯狂试探,他叹了口气,看着牌子靠近后,逆着人群迎了上去。
    他被挤得东倒西歪,历尽千险才与人对上了面,那人果然一身长大褂,鼻梁上还架着副黑色的圆框眼睛。
    余浮:是我。
    那人停下了鬼嚎,转脸过来,盯着他看了半晌,就差将眼睛贴在他脸上,终于看清后,爽朗地大笑起来,一口重庆腔:哎呀,终于找到咯,喉咙都要喊破咯。
    他把牌子放了下来,夸张地扛在了肩上,差点打到后面人的头,余浮忍住好笑,问道:你就是我表哥吗?
    那人却摇头了,道:我不是,他才是哎人嘞?说着扛着牌子转了转身,这次不偏不倚打到了后面的人,那人一把将他拨开,走到了余浮面前。
    他一身讲究西装,外面套着做工精致的呢子大衣,头上戴着顶绅士帽,缓缓抬头,首先映入余浮眼帘的,是一双撩人心怀的眷意桃花眸。
    他微微一笑,薄唇轻启,嗓音低沉魅惑:好久不见,清止表弟。
    作者有话要说:  杜望亭:我看你屁股挺翘的,不如我们用它来做些有♂趣的事。
    翘屁嫩男余小浮:你他妈快给我闭嘴吧!
    注意哦,余浮并不会知道世界中每个人的信息,要知道的话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个人是世界的主要人物,二是这人以前和他有过交集。行行好点个戳吧各位大老爷,余浮说他屁股给你们看= ̄ ̄=
    第13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三)
    沈悠之,沈氏长子,重庆货运一把手,花花公子。
    余浮看完信息,再看那人的脸,终于知道自己的桃花眼是遗传自哪里了,不得不说沈家人的皮相优于陆家,他和那亲大哥没半分相似,和这大表哥倒是像了个三成三。
    回去的路上,大概是因着初见,又有外人在场,两人只随意聊了些近况,余浮发现这沈悠之非常会聊天,说话不紧不慢,要点也抓的非常准,还能插上些有趣的俏皮话,花花公子属性满点,他要撩谁还不手到擒来?
    倒是那穿大褂的孙礼庠话相当之多,一路上从他怎么风雨兼程到的沈家,又怎么突破艰难险阻地做上沈悠之的账房先生兼助手,沈悠之如何如何年少有成,连带着他的外貌也引经据典毫不重样地夸赞了一番,这卖力的推销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拉皮条的,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想来那信一定是出自他之手。
    沈悠之是习惯了,李顺一开起车来就跟职业赛车手一样,心无旁骛,恨不得把这庞蒂克当赛车开,而余浮仿佛觉得自己耳朵里塞了一群苍蝇,嗡嗡嗡嗡,终于懂得大话西游里孙悟空为什么要杀唐僧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家宴,就等着他们回来开席。
    刘妈在摆筷子,一转脸看到沈悠之,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抖着手把手里的筷子放下,又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手,这才走了过来。
    沈悠之看着面前不到他肩膀的人,顿了顿,低低地唤道:刘姨。
    刘妈的眼眶立马就湿润了,她是沈家的家生子,跟着小姐到了陆家,后来沈家搬走了,小姐成了她在上海唯一的亲人,可小姐后来也走了。
    她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儿女,可这么多年来看着少爷孤孤零零地长大,像是个暖不热的冰团子,浑身都是刺,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表少爷来了,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她忍着哭腔,有些手足无措:来了好,快先坐下吧。
    沈悠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接受着来自陆家的热情,尤其是董氏,笑眯了眼,恨不得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
    沈悠之看着面前丰腴富贵的女人,眼里有什么闪过,但依然彬彬有礼地接着话,陆清雅笑靥如花,一口一个表哥,他笑着应下,道:都说重庆出美人,可在我看来,比起清雅表妹来还差了几分。
    陆清雅不好意思地捂嘴笑着,杏眸漾着女儿家特有的羞涩与欢喜,转而与他说起这些年在国外的见闻,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上。
    总而言之,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沈悠之起身告别,陆老爷没说话,董氏向来是无论心里怎么想,门面功夫做的都非常到位,她见人留不住,便有些惋惜地让沈悠之多过来玩。
    沈悠之一一应下,转头看向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余浮,道:表弟,这次来的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好,我先去打理打理,过些日子咱兄弟俩再聚。
    余浮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好说。
    自打这顿饭后沈悠之就再也没来过陆家,余浮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也没着急去找他,他暗中关注了下,这沈悠之大概是打算将货运生意做到上海来,因此他这段时间一方面是在打通各种关系,另一方面,他的泡妞大业也没耽搁下,白天谈生意,晚上泡夜场,早出晚归披星戴月的,也很是辛苦。
    等余浮收到他的邀请,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这天正好是圣诞节,大街上人山人海,夹杂着许多高鼻深目的外国人,电车上的可口可乐广告围了圈彩灯,街边的橱窗里装饰了圣诞树和彩带,有圣诞老人站在门口分发糖果。
    余浮手里被塞进一颗,粉绿色的糖纸里包裹着晶莹剔透的水果硬糖,他尝了一口,舌尖被乍然相触的酸味一激,立刻分泌出唾液,腮帮子酸了一半。
    他皱紧了眉头,抬眸时发现窗内坐了个旗袍卷发的美人,她斜斜靠着,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夹着根烟吸了一口,黯淡的光线下光影明灭,红唇微启,吞云吐雾间,那双狭长的眸子惬意眯着,朦胧又魅惑。
    余浮将围巾拢紧了些,下午的时候下了场雪,现在有些冷,连哈出来的气都带着白雾,他前面围了一圈人,是一个西洋镜摊子,摊主有些不伦不类地戴了顶圣诞帽,靠在箱子上拉着手风琴,和着各处传来的乐声,热闹至极。
    走到夜总会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霓虹灯闪烁着排列成Merry Christmas,光是站外面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
    一走进去,昏暗的灯光下,眼之所见全是人,充耳皆是各种欢呼大笑,余浮绕过一群提着裙子跳踢踏舞的姑娘后,差点被溅了一身香槟,他叹了口气,见个人都要历尽九九八十一难,真是不容易。
    好半天才找到沈悠之说的包间,推门进去,沈悠之正搂着个美人说笑,见他来掀了掀眼皮子,第一句话便是:听说你这些年过得很是脓包?
    余浮看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操!这天还能不能好好聊了!
    他面上不显,自个儿找了个好位置坐着,有眼力见的小美人立马凑了过来,坐到了他旁边,给他倒了杯红酒后,端着杯子就往他身上贴。
    余浮顿时有些不自在,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把杯子接了过来。
    在一边目睹了全程的沈悠之眼里泛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幽幽开口:憋屈那么多年,连那里也不行了吗?
    余浮喝了口酒,抬眸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道:你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些?
    他就不懂了,这大表哥是怎么回事,咋小半月不见画风就变了那么多,感情那些翩翩君子如沐春风全是装出来的?
    沈悠之低头凑到美人耳边,微勾着唇不知道说了什么,美人笑着点头,看了一眼余浮后,招呼着她的小姐妹走了,屋里一时间就只剩他们兄弟两人。
    沈悠之坐直了身体,收起脸上的戏谑,将余浮仔细看了看,道:你长得很像小姑。
    余浮见过他娘的照片,很温婉的女子,穿着身素色旗袍抱着襁褓中的他,温和的眉眼中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他的确长得像她,只不过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他没心没肺地往后一靠,唔,不过我可比我娘想得开。
    沈悠之想你这想得可不是一般的开,他有查过余浮的境况,家里没几个信得过的就算了,生意也没他一份,就是个游手好闲两袖清风的浪荡子,得罪的人一个巴掌都数不清,到后面陆清怀一当家,随脚一踢,有的是他受的。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没什么想法?
    余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觑了他一眼,烂泥扶不上墙地道:不然呢?我这啥也不会,打工又不可能打工,家里供着我,我疯了才有想法。
    沈悠之皱起了眉,有些恨铁不成钢:所以你就这么天天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我们沈家没你这么软弱的子孙!
    余浮一听他这话,有些门道啊,他从来对人都存了三分防备,之所以这么答是想要试探一下,不过这沈悠之的反应倒是正中他下怀,他也坐直了身体,认真地与沈悠之对视了三秒,然后微微一笑,道:那不知表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沈悠之听他讲完,末了微微吸了口气,他眼里亮起火光,笑着击了下掌:妙啊!
    余浮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很简单,看现在家里的情况,他要对家里的产业直接下手很难,还不如自己另起炉灶,借着系统的金手指和他那么多世界的经历,只要有足够的资本,在如今作为亚洲金融中心的大上海,要想起家并不难,而现在他资金有了,想法也不少,只欠了货运这道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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