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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50)

    末了,由坐于终点的县令裁定,李氏龙舟队获胜,肖氏惜败。
    适才点的吃食已用得七七八八,赛龙舟又已结束了,云奏提议道:我们去外头走走罢。
    叶长遥担忧地道:那便稍微走走罢。
    云奏其实已有好久不曾与叶长遥一道散步了,迎着叶长遥的视线,含笑道:我无事。
    对于叶长遥而言,云奏此言根本没有说服力。
    俩人出了客栈,双足踩于青石板上,方才应当下过小雨了,青石板上尚有些湿滑。
    叶长遥生恐云奏摔跤,便伸手扶住了云奏。
    云奏并未反对,只是在心中道:我若是能早些恢复道行该有多好?
    望春城不大,但不过走了百余步,云奏便已喘得将要断气了一般。
    他不得不由着叶长遥背着他回客栈去。
    街上皆是雄黄酒、艾草以及粽子的气味,间或有凤仙花的香气。
    民间有女子在端午当日以凤仙花染红指甲的习俗。
    他嗅着种种气味,与叶长遥耳语道:待我将酒量练好些,我们把酒言欢可好?
    叶长遥不置可否:若是饮酒不会让你不适,你要如何便如何。
    云奏不曾与人把酒言欢过,但曾向往过大口吃肉,大口吃酒,快意恩仇的侠客生活。
    为此,他曾练过一阵子的酒量,可惜由于手头紧而作罢。
    像是要打击他的自信心似的,他居然觉得有些头昏脑涨。
    叶长遥原本目视前方,听得云奏均匀的吐息,回首一瞧,云奏果真睡着了,方才云奏还道要与他把酒言欢。
    他不由失笑,但笑容须臾便凝固了,焦虑陡生。
    虽然云奏心口的伤已痊愈了,但与初见时相较,云奏的身体更差了。
    他将云奏背到客栈,为云奏擦身,换衣,在为云奏掩上薄被时,不禁后悔起来。
    他今日本不该容许云奏沾一滴酒,云奏体弱,酒液于云奏并无好处。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下,正准备沐浴,却突然听得云奏唤他:夫君,夫君
    云奏的声音软软绵绵的,脸上是傻乎乎的笑,分明醉得不清。
    他吻了吻云奏的额头,柔声道:睡罢。
    不要睡许是觉得不舒服,云奏竟是将身上的亵衣、亵裤都剥去了,又冲他张着双手,唤道,夫君
    叶长遥苦笑道:你乖乖将亵衣、亵裤穿上可好?
    不好,夫君抱。云奏撒着娇,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叶长遥无法,又道:你快些去睡可好?
    不好,夫君抱。云奏似乎只会说这五个字,见叶长遥不肯,不断地重复道,不好,夫君抱,夫君抱
    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额发:我先去沐浴再抱你可好?
    云奏歪着头,一脸茫然,好似并未听懂,良久后,才道:好罢。
    叶长遥转身沐浴去了,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才上了床榻。
    云奏立刻扑到了他怀里,又不住地扯他的亵衣。
    他一把按住了云奏的手,云奏竟然委屈地道:太过不公平了,我身无寸缕,你却衣着齐整。
    他当即道:那我为你将亵衣、亵裤穿上可好?
    不好。言罢,云奏欲要挣脱他的钳制,继续扯他的亵衣。
    醉了的云奏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只能努力地守卫住他的亵衣。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云奏折腾得累了,终是彻底睡过去了。
    叶长遥长舒了一口气,才安心地阖上了双眼。
    他心悦于云奏,又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岁,假若与云奏赤身相贴,他实在没有把握自己能把持得住。
    云奏一转醒,便发现自己在叶长遥怀中,这是寻常事,不值得吃惊,但接下来,他却意识到自己是不着一缕地在叶长遥怀中,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他登时红了脸,见叶长遥未醒,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叶长遥的手。
    他正欲去拣床尾的亵衣,却突然听得叶长遥道:早。
    早。他应了一声,慌忙穿上了亵衣、亵裤,才问叶长遥,我昨夜做了甚么?
    叶长遥不同意与他云雨,自是不会将他剥得一干二净,那么便是他自己所为了。
    叶长遥将昨夜之事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又一本正经地道:昨夜的你很是诱人。
    云奏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对我做些甚么?
    因为我舍不得。叶长遥在云奏的眉心印下一个吻,又问道,你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我们不如在这望春城多待几日罢?
    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云奏心中矛盾万分,他盼着快些抵达观翠山,取到凤凰羽,又希望这一辈子都抵达不了观翠山。
    他想了想,答道:那便多待几日罢。
    好,那便多待几日。叶长遥轻吻着云奏的眼帘,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买药材,再为你煎药。
    不许去,我想与你腻在一处。云奏心知人间的药材于他用处不大,还是勿要浪费银两了为好,但一触及叶长遥的双眼,他却不忍心了,于是,他改了口,好罢,你去罢。
    叶长遥一走,他便觉得整张床榻,整间房间都冷清了下来。
    明明叶长遥不是多话之人,为何会这样冷清?
    因为叶长遥是他心悦之人罢?
    他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一不小心睡了过去,直到被叶长遥唤醒,他才听见了外头雨声,雨声当中,又隐隐有闷雷。
    他从叶长遥手中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正要将空碗递予叶长遥,外头的闷雷霎时震耳欲聋,直要将人世间所有的建筑劈开一般。
    叶长遥从云奏面上寻不出半点惧怕,但他仍是本能地将云奏抱在了怀中。
    云奏抿唇笑道:我不怕打雷,但我喜欢被你抱着。
    雷声夹杂着闪电,与此同时,小雨变作了暴雨,天色骤暗。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偶尔被闪电照亮。
    叶长遥弹指点上了烛火,而后松开了云奏,从云奏手中接过了空碗,才问道:饿了么?
    云奏答道:不是很饿。
    那便先吃一只豆沙粽罢。叶长遥取出早已备着的豆沙粽,剥去粽叶,送到了云奏唇边。
    云奏小口小口地吃着,外头惊雷不休。
    在他堪堪咽下最后一口豆沙粽之时,居然有诡异的肉的焦香从窗缝钻了进来,并窜入了他的鼻腔。
    他顿时精神紧绷,瞧着叶长遥道:恐怕出事了。
    叶长遥颔首:我去一探究竟。
    云奏坚持道:我与你同去。
    叶长遥拒绝道:你淋不得雨。
    淋不得雨,我便戴伞去。云奏抓了叶长遥的手不放。
    叶长遥无奈地道:好罢,我去为你寻把伞来。
    云奏将衣衫穿妥,叶长遥正巧推门而入,手上不止有油纸伞,还有一件蓑衣。
    他并不与叶长遥争辩,乖巧地穿上了蓑衣,才与叶长遥一道出了门去。
    门外,依旧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他手中的油纸伞一下子被吹翻了。
    叶长遥赶忙将头上的斗笠戴与云奏头上,自己则接过了云奏手中的油纸伞。
    有他的内息相护,不堪一击的油纸伞变得坚固无比。
    俩人循着焦香而去,行至一巷口,巷口横着一具焦尸,显然是被雷劈死的。
    焦尸旁,立着一老妪,神情呆滞,已然被吓傻了。
    焦尸死状凄惨,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焦香引来了一只乌鸦,乌鸦绕着焦尸飞了几圈,叽叽喳喳地叫唤着,方要去啄,却是被赶跑了。
    叶长遥赶跑了乌鸦,环顾四周,这四周并无参天树木,应当不会轻易招引雷电才是。
    又过了些时候,雷电尽消,有过路人途径此处,围住了焦尸。
    其中一人并不识得死者,却是理所当然地断言道:他定是做了甚么亏心事,老天爷才会降下天雷惩罚与他。
    又有一人附和道:十之八/九,不然为何只劈死了他一人?
    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死于非命,不但成了谈资,还成了其做亏心事的证据,实在可笑。
    叶长遥顿觉齿寒,牵了云奏的手,道:我们回去罢。
    这桩案子既然是意外,他们便并无留在此处的必要了。
    随着雨势渐弱,更多人围了上来,其中大部分乃是闻讯赶来看热闹的,而非单纯的过路人。
    他们艰难地在人群中穿梭着,撕心裂肺的恸哭声乍然响起。
    他们齐齐回过首去,一瞧,是那老妪在哭泣,这在他们的意料当中。
    老妪整个人已经湿透了,甚至连皱纹里头都盈着雨水,她跪于水洼当中,引人同情。
    但同情又有何用?
    少时,有一青年急匆匆地穿过人群,到了老妪面前,将老妪扶了起来。
    老妪看清了青年的眉眼,哀嚎道:你爹没了。
    青年人双眼含泪:阿娘,我们先回家去罢,将你安顿好后,我再赶回来为阿爹收尸。
    老妪自是不肯:你且先将你爹带回家去。
    青年生怕老妪出事,以致于俩人僵持不下。
    观客中有一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人道:由我看着大娘罢,你便听大娘的。
    青年犹豫不决,不久后,官府来了两个衙役并一个仵作,不知是谁报了官。
    仵作一瞧便知死者是被雷劈死的,但还是将焦尸检查了一番,对着青年道:将你爹爹好生安葬了罢。
    其后,他便又与两个衙役一道离开了。
    青年说不动老妪,只能向中年人道:麻烦你了。
    中年人摆摆手道:不麻烦。
    青年便将焦尸背了起来,突地一阵脆响有不少块焦肉自焦尸脱落了,撒了一地。
    云奏不忍再瞧,将五指嵌入了叶长遥的指缝之中:走罢。
    他方才走出三步,那背着焦尸的青年从他身边走过。
    他隐约闻见了甚么气味,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并未细想,便与叶长遥一道回了客栈。
    人月圆其三
    次日破晓, 云奏正在好眠, 竟是被唢呐声惊醒了。
    他从叶长遥怀中出来,打开窗枢, 唢呐声登时更为扎耳了些,又有哭泣声混于其中。
    他心下了然, 放眼望去,果真有死者在今日出葬,不知是否昨日无辜丧命的老者?
    送葬队不近不远, 最首一人身着惨白的丧衣, 捧着死者的牌位, 其后所有人皆身着丧衣, 吹唢呐者便在其中, 又有人举着招魂幡。
    招魂幡亦是惨白, 却被夏风击打得不成样子,似极了活生生从人体内抽出来的三魂六魄。
    这望春城处处栽有绿植, 正值初夏,一片的生机勃勃, 衬得送葬队愈发凄凉。
    天空本就阴沉沉着,猝然间, 乌云逼压过来,转眼便下起了雨来。
    雨帘细密,因有夏风作祟, 他暴露于窗口的上半身霎时被淋湿了。
    他受不得凉, 欲要将窗枢阖上, 却是被叶长遥抢先了一步。
    叶长遥一脸严肃,他以为叶长遥会责备他,但叶长遥仅仅是一言不发地取出帕子来,为他擦拭。
    他眨了眨眼,栖息于他的一双羽睫上的雨珠子随即纷纷地跌落了下来,其中有不少跌落在了叶长遥的手背上。
    他抬手去揩叶长遥的手背,叶长遥终是开口道:不妨事。
    他便收回了手,乖乖地任由叶长遥为他擦拭。
    叶长遥将云奏的脸擦干,又去擦脖颈,云奏的喉结处生着一颗朱砂痣,那朱砂痣沾了水,显得鲜艳欲滴。
    他情难自已地垂下首去,衔住了那颗朱砂痣,稍稍磨蹭了一会儿,才松开了。
    云奏的喉结极度敏感,纵然是这般不含欲念的磨蹭,仍是使得他微微地战栗了一下。
    叶长遥感知到云奏的战栗,柔声问道:是很舒服,还是很难受?
    是很舒服。在与叶长遥心意相通后,无论如何羞耻,云奏都不会对叶长遥隐瞒自己的感受。
    那便好。叶长遥以指尖划过那颗朱砂痣,又将云奏的亵衣剥去,换上了一件干爽的亵衣。
    云奏陡然想起了昨日之事,发问道:在那青年背着焦尸从我们身边经过之时,你可闻到甚么异样的气味了?
    叶长遥摇首道:我并未闻到甚么异样的气味。
    云奏追问道:当真并未闻到?
    叶长遥认真地回忆了一番,肯定地道:当真并未闻到。
    他又望住了云奏,道:你的嗅觉远胜于我,你闻到了而我闻不到,乃是稀松平常之事。所以,你闻到了甚么气味?
    云奏无法断定:我只是隐约闻到了异样的气味,但不知究竟是甚么气味,不过有可能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他便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才未细想,且他昨日喝了汤药,当时已有些头脑昏沉了。
    叶长遥为人谨慎,细细端详着云奏,见云奏状态尚可,遂提议道:我们再去瞧瞧那具焦尸可好?许老者之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云奏闻言,立即去穿衣洗漱了。
    叶长遥亲手为云奏穿上蓑衣,又为云奏戴上斗笠,才与云奏一道出了门去。
    俩人赶上送葬队,云奏一瞧,捧着死者牌位的正是昨日那青年适才,由于有些距离,他并未瞧清青年的容貌,仅能大致看出其人乃是男性,且是青壮年。
    他深深地一嗅,青年身上并无昨日曾闻到过的气味。
    那么,倘若那气味并非他的错觉,便是从焦尸身上传出来的了。
    他又到了棺材旁,然而,隔着棺材除了焦香,根本闻不到甚么气味。
    他不得不稍稍凑近了些,但仍是没有闻到其他的气味。
    他倘若要青年将棺材打开,青年定然不会同意,他反而会被认定为对死者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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