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不想提苏京程,我们根本就没有结婚。”
展之行放下杯子,向唐宁晟坦白,唐宁晟一点没有意外。
“我已经知道了,昨天苏京程来过,不只是我,全所都知道你始乱终弃,领证当天和另外的人把婚结了。”
唐宁晟调侃似的语气,展之行不禁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差点就蹭起来撞到唐宁晟的鼻子,他终于知道刚进来时同事们为什么都那么盯着他看了。
“他是这么说的?”
“倒是没有直接这么说,只是他的话听来就是这个意思了,怎么回事?”
展之行冷笑一声,视线低到桌上的咖啡杯上,许久之后才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阻挡他追求前程,也不想继续当他的踏脚石,备胎,大家分手,更不相欠。”
“我是问你跟谁把证领了?”
唐宁晟的语气沉下来,展之行不禁嘴角跳了跳,情绪平复下来,风轻云淡地回了一句。
“我初恋。”
当初展之行和唐宁晟刚认识的那一段,展之行为了拒绝唐宁晟搬出了‘他对初恋念念不忘’的理由。
那时他到底是不是对方齐有什么念想,展之行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但他记得他在唐宁晟面前,是如何描述他和方齐的那点旧情的,实在是矫情得不能回想。
唐宁晟两边的眉头快要蹙到一起,他咬了半晌的牙,才终于把嘴里酝酿的话说出来。
“你是傻逼么?”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是个暴发户,岂码钱有了,感情和物质总得占一样,这不是现在结婚的准则吗?”
“不想说算了,滚出去!”
“那我先出去了。”
展之行不想跟唐宁晟讨论他和方齐之间,那些连他自己都理不清的前因后果,跟谁都没有办法说。
然而,他起身时唐宁晟又按住他的肩膀,突然坐回桌子的另外一边,语重心长地对他开口。
“之行,你打算一辈子都打离婚官司?”
展之行面色一凛,仿佛心脏被戳了一箭,他当初在学校主攻的是金融方向,遇到唐宁晟,他曾以为这是他一生的运气。
可是他真正的第一个案子就失败了,原因是由于其中一家企业的董事长死亡,继承人同意并购,可进行到一半,死亡的前董事长突然‘复活’,然后牵扯出了一系列的刑事案件,民事案件,还有经济案件,最终那个并购案惨不忍睹。
就是从那次起,展之行意识到他的运气问题,大部分时候真的不是他不谨慎,而是他无论再谨慎,总有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麻烦找上他。从那之后,他就只接没有什么重大纠纷的离婚案件。
现在,唐宁晟旧事重提,展之行更加确信他是真的运气有问题,只能拂了唐宁晟的好意。
“我暂时还不想改方向。”
“你不能一朝遇蛇,就一辈子止步不前。”
“老大,谢谢,只是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如果哪天转运了,我会考虑的。”
“你这是迷信!”
“迷信有时也不全是假的。”
唐宁晟狠狠地瞪了展之行一眼,要不是桌子太宽,他一定会给展之行一巴掌,展之行全然无所谓地起身。
“我先出去了。”
“之行,什么时候带你初恋来请我吃饭,好歹当了你几年师父,他该给我敬杯茶吧!”
“行,有时间你告诉我。”
展之行背对着唐宁晟,说完把门打开,被门外站着的人撞个正着。他定睛看到刚刚去叫他的人,正捂着脑袋瞪他。
这人就是唐宁晟新带的助理,叫刘洋,对展之行这个只会打离婚官司的‘师兄’各方面都看不太顺眼。
展之行也不是擅长经营人际关系的人,对方看他不顺眼,他干脆就不看对方,于是眼睛瞟着刘洋的头顶出去了,背后是刘洋用鼻子哼气的声音。
“离婚?那不用了,我们所只有一个律师接离婚案——”
展之行走出去就远远听到前台传来的声音,每当这种时候总会有刻意打量他的目光。对这些视线他视而不见地走到前台,果然是周智林在那儿。
“诶,展律师!终于见到你了,我昨天也来找你,没找着!”
“你等我一下,我们出去说。”
周智林一脸见了父老乡亲的热情,展之行打住地抬起手表示拒绝,周智林立即点头应是。
“没问题,正好要到中午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展之行看了眼时间,对周智林的印象也还算不错,于是答应下来,回去收拾了一下就和周智林一起下楼。
下楼后展之行要带周智林去熟悉的餐厅,但周智林十分坚持地表示不能随便。
最后展之行上了周智林的车,周智林的不能随便,居然是带他开了半个多小时,开到了妖肆斋,展之行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离婚案的诉讼费并不高,但有一个按争议财产的协商收费,这个收费是按比例来的,争议财产数额越大,收费也越高。
虽然上回和方齐来只花了几百块,但他相信那真是方齐的人情,不是外界的传言有误。所以周智林是个‘土豪’,那这个案子打下来,他能拿到的应该不会少。
可是面对这种赚钱的好事,展之行首先担心的是他可能要倒霉了,这世上会怕赚钱的,恐怕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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