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你不饿?不吃饭?”
“有道理,不然哪有力气‘运动’!”
岔开话题第一次失败,展之行再接再厉。
“你平时做饭吗?”
“做——才怪!”
这答案在展之行的意料之内,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打算靠方齐,于是继续。
“厨房呢?有吗?”
“当然有!”
方齐答得响亮,大方地领着展之行去厨房。
展之行发现厨房有是有,但积了厚厚一层灰,完全不是能做饭的样子,他终于彻底放弃。
“算了,叫个外卖吧!”
不出去就没有别的选择,展之行连脚指头都不想挪,不管方齐有没有意见,他都点了外卖。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外卖员还没找到路进来,还是方齐出去拿回来的。
两人都一天没吃过饭,这会儿饿得完全没了挑剔的心思,连饭桌上的闲话都省了,狼吞虎咽地吃饱后,才总算又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感。
方齐打了个嗝,躺在椅子上望着展之行,把废话说得像情话。
“展展,和你一起我都多吃了两碗饭!”
“能吃也怪我?”
“可不,我不只能吃,还能干呢!”
展之行听明白了方齐意有所指的‘干’,无视地收拾了桌子,然后再回来时,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彼此间流淌着一股无话可说的尴尬。
“方齐,你不是话多?说点什么啊!”
“我给你念首情诗?”
展之行懒得瞎扯,没有出声,方齐就自顾地念起来,还声情并茂。
“你是我的河,流过我干涸的心,从此芳草连天!你是我的星,点亮我迷茫的眼,从此星河璀璨!你是我的药,治愈我疲惫的手,从此春宵苦短——”
“停!我困了,还有没有别的房间?”
展之行打断方齐,实在没听出来方齐这念的是诗,说着他起身打算自己出去找找,就算有房间方齐也不一定跟他说实话。他今天确实不太想跟方齐洞什么房,不只是身累,还心累。
方齐的位置靠门,他往外走时,经过方齐的背后,被方齐一把拽住。
“展之行!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不是来做客的,你找别的房间干嘛?”
方齐起身逼近展之行,仿佛展之行敢说一个忤逆他的字,他就能把人按倒‘抽’一顿。
展之行却一点没在意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顺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仰头给他分析起来。
“说的也是,有空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看房子,我们可以一起买,写我们两人的名字,算婚内财产。”
“我不是这意思!你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
“不然呢?现在结婚不都这样?当然,你要做财产公证我也支持,你这房子就算我们以后会离婚,我也不会硬要分一半的!”
方齐浑身的细胞都被展之行的轻描淡写惹毛,无从下手地原地转了一圈,回头把展之行拽起来,然后直冲向卧室,往床上一甩,他欺身压上去。
展之行没理明白方齐这突如其来的火,是从哪里冒起来的,他四肢都被压制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反倒大方地一动不动,大有任方齐为所欲为的意思,还悠闲地想这些年方齐到底干了些啥,把自己练成了这‘武林高手’的身手。
“展之行,对你来说结婚就是件人生必须完成的公事,不管是姓苏的,还是我,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不是!”
“也不是,起码的基本要求还是有的,要不然你觉得我们十年没见,遇到第一件事就把婚结的,是因为爱情?”
方齐动了动唇,没有声音出口,气势骤然弱下去,连压住展之行的力道都轻了一半,他把头低下去,抵在展之行的肩头,避开展之行的视线,哑着嗓音开口。
“展展,我向你坦白,我不是今天才遇到你的,我知道你在哪里上班,知道你住在哪里,知道你要和姓苏的结婚了,今天去民政局,其实是想看你最后一眼!从此不再——”
不再如何,消失在方齐的喉咙里,展之行一时愣住,方齐这段话透露的信息有点大,但有些疑惑烂在心里太久,一碰就会疼,他下意识地避开,只捡着表面无关紧要地问。
“所以,你是在跟踪我吗?”
方齐松了手,不说话。
“我不报警,你也不用紧张,但现在我们都先冷静一下,行?”
方齐把视线从展之行身上拔起来,终于起身坐到一旁,展之行和他并排坐在一起,两人四目相顾。
“你不能冷静着就要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方齐刚抹平的眉头又蹙起来,又把展之行扑回床上,这回不是刚才的压制,变成了欲望的挑逗,他贴着展之行的耳畔。
“我还有当你老公的自知之明!尤其是你这么口是心非!”
气氛转变得太快,展之行的双手被压制在头顶,方齐的膝盖挤进了他的腿间,身体暧昧地摩擦在一起,他却避开方齐凑过来的吻。
“先去刷牙,刚过吃饭!”
“你怎么这么多毛病!”
方齐心里顿时万马奔腾而过,僵住动作,这个刹车的理由实在太挑战他的忍耐限度。他直直地瞪着展之行,半晌展之行也没有妥协,最终狠狠地在展之行的下巴咬了一口,然后拽起展之行一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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