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七辰说:是的。
十六少又问:危十安呢?他最近有没有离开过双城?
他项千芸赶忙开口,可是她刚说一个字就被危老太把话抢了过去:在他很小时候,我们就把他送给一个亲戚,对方带着他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过,直到三个星期前他才回来找我们,所以他跟我们都不亲,我们也不知道他最近三个月在什么地方。
项千芸被气个半死。这个死老太婆就不会看情势说话吗?就不会想想十六少为什么突然对危十安事情感到好奇?就不能试探清楚再开口说话?以为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就对他们有好处吗?
十六少微微眯了眯眼:也就说,在他没有回来找你们之前,他不在双城?
危老太道:是的。
十六少小声低喃:那危十安是他的可能性比较大了。
危赋惟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问:十六少,您说什么?
没有什么。十六少转开话题问:你们可知道扶着危十安的人是谁?
危惟危和项千芸对看一眼: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七辰同班同学。
十六少眼里闪过厉光:同班同学?
危七辰说:对,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叫聂鉴。
那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危七辰一愣,摇摇头:聂同学和解同学平时很少跟其他同学接触,也很少说他们家里的事情,班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
十六少冷哼:他是禁城聂家的人。
聂家?危赋惟连忙问道:十六说,你说的可是与危家是死敌的聂家?
聂家和危家在禁城里可都是大家族,敢得罪他们人可不多,所以就算他们不在禁城,也多少听过禁城的事情。
不错。
危七辰脸色发白,原本能追到聂鉴的希望就没有多大,现在两家人是仇敌就更没有希望了,因为主家的人是不允许他和聂家的人在一起的。
十六少冷笑:你们要是知道聂鉴在聂家的身份地位会更吃惊。
项千芸小心翼翼问道:聂鉴的身份在聂家的地位很高?
他是聂家的掌权人,你们说高不高?十六少十分庆幸刚才他没有冲动犯事,也庆幸聂鉴性子向来稳重,从不会主动生事端,不然就刚才的情况,他和危赋惟他们根本走不出酒店。危家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危七辰震惊到久久合不回嘴巴,同时心底有一些小激动,如果他成了聂鉴的伴侣,从此他和他爸他们的地位直登顶峰,在禁城里也会过得顺风顺水,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不过他一想到聂危两家是死敌,身为掌权人的聂鉴是不可能看上危家的人。
想到这,他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要是他不姓危就好了,不过,他得不到聂鉴,同是姓危的危十安也不可能得到聂鉴,他的心情一下又愉悦了起来。
项老太爷奇怪:聂家的掌权人怎么会在双城读书?
十六少嗤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危老太爷想要讨好十六少,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趁着聂鉴身边无人,要不要我们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十六少讥讽道:你用脑子想想好吗?他能当上聂家掌权人,实力必在聂家所有人之上,你们就算出动所有人也伤不到他半根分毫,反而还会死在他的手里。
项老太爷讥讽地看眼危老太爷,心道:真是自不量力的老东西,要是聂家的掌权人这么好杀,主家的人早就出手了,哪还轮得到他们动手。
危老太爷有种被打脸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之后不再逞能出声。
电梯很快来到一楼,危赋惟他们把十六少送到车上,然后战战兢兢等着十六少再次开口说话。
十六少看眼一脸渴望得到他青睐的危家人,眼底闪过冷笑,递出名片道:今晚的招待令我十分满意,等到了禁城,我也会好好招待你们,也期待你们所有人能尽快来到禁城。
危家的人知道十六少这话是同意他们危家到禁城发展,并愿意当他们靠山,大家欣喜若狂
道:谢谢,谢谢十六少。
幸好没有因为危十安宾事情,得罪了十六少。
十六少对司机说:开车。
等十六少离开后,项千芸暗松口气,原来刚才十六少忌惮的人是聂鉴,那她就放心了,她对危七辰说:我记得危十安不是在普通班上课吗?他又是怎么认识聂鉴的?
危七辰没好气说:是他死皮赖脸追着聂同学不放,爸,你要管管危十安,我们跟聂家可是死敌,危十安要是跟聂鉴一直待在一起,主宅那一边的肯定对我们不满,说不定还会把我们当叛徒对待。
危赋惟脸色凝重:我会说说他的。
危七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他得不到,危十安也别想得到。
危老太高兴道:等明天一早,我们就给辰辰他们办退学手续,后天就搬到禁城去住。项千芸压住对危老太的反感,沉声道:办退学手续之前,我们先要在禁城那边找到新的学校和住的地方,不然我们这么一大家人搬过去住哪里?
危老太道:我们可以找十六少帮忙啊。
妈,我们还没有去到禁城就麻烦十六少帮这帮那的,迟早会把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败完。
危赋惟出声说:千芸说得对,这一点小事还是不要麻烦十六少,我们实在做不到的情况下,再拜托十六少也不迟。
危老太不好再多说。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危十安他们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部分的社员被家里人接走,还有一部份的社员自己打车回去,最后只剩下危十安和
聂鉴。
第052章 别装了
聂鉴看向抱着他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的危十安,淡声道:别装了。
危十安如同睡着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聂鉴推开肩膀上的头:你再装醉,下个星期就不要再住在我的宿舍。
搂着他手臂人闻言,迅速抬起头对聂鉴一笑:不装了,不装了,聂同学,你怎么知道我在装醉?
危十安一开始装醉是想避开社团里的社员们的灌酒,顺便还可以趁机吃吃聂鉴的豆腐,没想到后面会遇到危赋惟他们,他只好继续装醉戏弄他们,然后装着装着就觉得装醉挺不错的,可以赖在聂鉴身上跟他一起回家,不想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聂鉴打开车门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容易被灌醉。要不是看在危十安一直在替他挡酒,他也会不任对方赖在他的身上。
危十安迅速坐入悬浮车里:麻烦聂同学送我回家。
聂鉴拧了拧眉:别得寸进尺。
危十安问: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门口?
你自己叫车。
我穷,没钱。
聂鉴:盗了两亿还敢说没钱。
聂同学你不上车,难道是想在这里跟我过通宵?
聂鉴冷冷扫他一眼,坐到车子里。
危十安扫看车内环境:你觉不觉得你的车子里少点东西?
聂鉴启动悬浮车,没有搭他的话。
危十安指了指车头:要是这里摆一张我们的亲密合照就完美了,下次再坐你的车,我就把我们相片摆在车头。
别做多余的事情。聂鉴开口道:你家在哪?
危十安侧坐笑看着他:你家在哪,我家就在哪。
聂鉴沉着脸:是不是要我现在扔你下车才肯说?
危十安不再开他玩笑:我家在贫困小区。
聂鉴拧了拧眉心:说实话。
我真的住在贫困小区,没钱只能住那里。
聂鉴看他不像说谎,调头开往贫困小区方向。
危十安对聂鉴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就算是一辆车子,他也想多探索探索,看能不能找到多了解聂鉴的事物。
聂鉴见他不经主人同意就打开储物箱翻动里面的物品,蹙了蹙眉心:你的礼貌呢?
危十安丝毫没有羞耻心:被聂鉴吃了。
聂鉴:
危十安嗅了嗅车里的味道:你车内有股淡淡的药味,聂同学,你受伤了吗?
不是。聂鉴看他想要问下去的样子,转开话题问道:你知道刚才的青年是谁吗?危十安心不在焉的问道:哪个青年?
就是你爸他们嘴里喊的十六少。
在酒店里被解同学吐出来的东西溅了一裤脚的那个青年?
口辱'。
谁啊?明星吗?
聂鉴说:他是你们危家主宅五老爷危赞的小儿子,名叫危阅,以你的聪明,你应该知道刚才叫我教训他意味着什么了吧?
危十安含笑道:聂同学,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你是在关我心我吗?
聂鉴睨他一眼,沉声道:那你听进去了?
危十安点点头:听进了,听进了,不就意味着我得罪危家主宅的人,我觉得挺好的,正好可以证明我的心是向着聂同学,如果能让聂同学对我多点好感,多得罪他们又何妨。
在酒店里时,他就看出危赋惟他们在巴结十六少,所以他故意装醉坏他们的好事,让危赋惟他们心情不畅。
聂鉴:这家伙应该还没有意识到危家的厉害之处,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应付的。
聂同学,你看我都得罪危家主宅的人了,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啊,我不求危家主宅派人来杀我时你会帮我,但我要是有意外,你要记得在墓碑刻上聂鉴伴侣之危十安,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聂鉴:话题都歪到十万到八千里去了。
危十安看到外面景色,赶紧叫道:停车,停车。
聂鉴见他叫得这么急,立刻刹车。
下车。危十安开门下车。
聂鉴眼底闪过疑惑,走下车子。
危十安指着站在桥上跳舞狂欢的年轻人们:聂同学,我们也去跳舞吧。
聂鉴真接拉开车门要坐回车里。
危十安迅速拉住他的手:就陪我跳一支,跳玩之后,保证在回到家前都不会再烦你。聂鉴冷声:不会。
我也不会,我们就随便跳,当放松放松一下心情,你看他们一副没有烦恼的样子,玩得多开心。危十安拉着他走向人群,但后者就是稳站原地不动。
聂鉴说:你自己玩,我走了。
危十安握紧他的手:别啊,我们一人退一步,我不过去,你也别走,我就在这里带你玩个特别的,带你飞怎么样?
这话到是引来聂鉴的兴趣:带我飞?你的意思是要带我飞到天空?
礼
你要怎么飞?聂鉴没有看到他身上带有任何飞行仪器,好奇道:难道你能像半觉醒者一样有翅膀?
我没有翅膀也能飞。危十安按下通讯器上其中一个按扭:你看我的脚。
聂鉴低下头看到危十安的鞋底下面飞出两块闪着蓝光的透明玻璃,大概有三十厘米长,十厘米宽,刚好适应一个男人的脚踩在上面。
危十安说:你踩上去。
聂鉴看他一眼,踩到玻璃上,立刻感觉到玻璃吸附到他鞋底上,他抬起脚看了看,玻璃果然粘在鞋上:这样就能飞起来?
以前他也单独在空中飞过,不过以前都是靠一些比较笨重的仪器才能飞到空中,不像现在踩在两块玻璃上就能飞起来。
能,你要相信我,相信你孩子他爸。危十安换个握手方式,与聂鉴十指交握。
聂鉴看一眼相握的两只手,总觉得两人握手方式太过亲密。
聂同学,我们要起飞了。危十安又按下通讯器按键,接着,两人身体慢慢升起,但是他们并没有立刻飞到高处,而是飞到半米处就停住了。
聂鉴问:就只能这么高?
当然不是,现在是在启动中,就像悬浮车一样启动时需要飞离地面才能前行。危十安向他解释:你刚才看到的两块玻璃就是根据悬浮车的原理制造的,可惜的是它的面积太小,能带我们飞的时间有限,在没有太阳的情况下,它最多只能维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没有能量后,可以通过充电或是吸收太阳热量恢复能量。
聂鉴在市面上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问道:这东西是你发明的?
算是吧,我把它叫做悬浮鞋,等以后把它制成真正的鞋子再送给你。
聂鉴不想欠他人情:不用,谢谢。
危十安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何必这么客气,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让你的也成为我的。
聂鉴:
危十安问:你是想玩刺激一点的?还是只是想慢慢飞,欣赏整个双城的夜景?
聂鉴想了想说:刺激的。
跟我想的一样,要是不刺激,那飞起来有什么意思。危十安握紧他的手:抓好了。
聂鉴还没有反应过来,唰的一下,人就冲到一百米高的天空上,比坐跳楼机还刺激,他怔怔望着地面变成虫子一样小的人们。
危十安笑问:爽吗?
聂鉴问:我是不是需要你带着才能自己飞起来?
不是,你也可以自己飞。危十安迅速松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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