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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62)

    谢玉帛觉得这次进步不是很明显,分数属于本一本二徘徊,就没有给暴君发分数。
    商言戈坐立不安了一天,只恨自己不能跟谢玉帛一起参加高考。
    他怎么不发分数了?
    商总已经准备了一千字溢美之词,担心谢玉帛对自己要求太高,省质检可以看全省排名,小国师是不是第一次直面自己前面还有几万名要超越,心里难受了?
    毕竟古代读书人那么少,最后一轮殿试还是看商言戈的主观评分,状元榜眼一念之间。
    谢玉帛以前光是陪暴君殿试,没有自己参加过科举,而且商言戈还过度溺爱,天天哄他国师要是参加科举,至少是个探花,孤没有对这届的状元另眼相看,国师无人能及
    可惜,国师现在参加的不是暴君能正大光明作弊的科举,而是全国性高考,排名靠后。
    商言戈没忍住,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给谢玉帛打了电话安慰。
    谢玉帛此时正在写数学卷子,接起电话时,顺便找了一本单词来看。
    玉帛,有没有想吃的夜宵?
    谢玉帛:阿姨会做。
    商言戈一下子词穷,你哥说你考得很好,有志者事竟成。
    事实上,谢忱泊见鬼了才会跟商言戈讨论弟弟的学业,商总主要了解途径是谢玉帛的班主任。
    谢玉帛皱眉:我觉得一般,同志还需努力。
    我觉得特别好,玉帛,你是最优秀的。商言戈搜肠刮肚,想搬出自己考不及格的经历来安慰他,遗憾的是,商总就算情绪最无法控制的那段时间,考试排名依然凶猛,只是卷子有些力透纸背。
    谢玉帛:你醒醒,这个成绩,搁古代科举,殿试进不去,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好歹也主持过几届科举,暴君能不能对优秀有点正确认知?
    商言戈:进不去就让皇帝出来见你。
    商言戈差点就要用孤自称。
    谢玉帛闻言,嘴角微微勾起:知道了。
    又一次模拟考,谢玉帛语文稳定在130+,数学英语第一次及格,文综上了两百,总分超过五百,年段排名第199。
    而高考前最后一次考试,谢玉帛和二班学委一起双双挤入百名榜。
    高考那天,天气晴朗,烈日当空,六月份天气炎热,二中财大气粗,拉了一辆救护车在校门口等着,防家长中暑防考生崩溃,反正是谢家出钱。
    谢忱行穿着白大褂,搁救护车旁边坐着,说是自愿守护考场,认识的人都知道其实在守护他弟。
    谢忱行讲电话时,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一口外语流利至极,就算听起来口气冷淡,依然吸引了一波年轻的大姐小姨小姑型家长相继中暑,前来要水。
    谢忱行利索地分矿泉水和毛巾,他的通话内容似乎被人听懂了,有位女生期期艾艾地问他是不是跟小孩子置气。
    谢忱行沉默了一下:谢谢关心,确实是熊孩子。
    他觉得大庭广众跟一个神经病扯皮有点丢脸,把英语切换成了对方的母语。
    这样应该没人听懂了吧?
    没想到却被无辜指认你是不是偷偷学了我的母语,你心里明明很想跟我一起生活。
    谢忱行果断挂断电话,看见了人群另一边的商言戈,对方跟他一样,在这里守了整整两天。
    谢玉帛每考完一场出来时,谢忱行很明显发现他第一时间目光逡巡商言戈,然后才走到他身边来。
    问题很严重了。
    但是商言戈没有打扰谢玉帛,哥哥也没有立场赶人。
    最后一科考完出来,商言戈终于上前,摸了摸小国师的脑袋,辛苦了。
    不必问考得怎么样,谢玉帛不会在这方面出错。
    谢玉帛定定地看着商言戈,眯起眼道:你完蛋了。
    商言戈:什么?
    谢玉帛咕咚了一大口水,擦了擦嘴角,我说我正常发挥,但是如果给我更多学习时间的话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商言戈连忙打断他,怕他有复读的念头,他可不舍得谢玉帛再辛苦奋战一年。
    谢忱行没有插上话,他看了看表,救护车可以收摊了。
    大哥定了酒店一起吃饭
    二哥!谢玉帛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他扔下水瓶,带着谢医生一路狂奔,到了二中图书馆楼前,几乎是同时,一个人影从楼上跳下,砸在了谢玉帛面前。
    还没有离开学校的学生惊叫出声。
    谢玉帛握紧拳头,脸色白了一瞬,二哥,看看他的腿。
    伤者极为幸运,从五楼跳下来,意识还清醒,痛得在地上打滚。
    谢忱行按住他的伤腿,不要动。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所有人,工作人员从救护车上拿下担架,此时谢忱行已经做好了急救措施。
    在校门口等候的家长,听说有学生跳楼,没接到孩子的纷纷围过来,其中有个穿旗袍的中年妇女尖叫了一声,儿子!我儿子
    伤者的意识还清醒,看见自己妈妈,痛哭出声:我考砸了我听力没涂卡
    妈妈不是让你写作文之前先把答题卡涂了
    大姐、大姐少说两句,你孩子都这样了,还涂不涂卡的周围人见状有些了然,这孩子平时压力肯定大。
    赶紧送医院全身检查吧。
    当妈的这才跟着担架上救护车,如梦初醒般哭出声:妈妈不要你考六百了,只要你好好的,以后我什么都不要求儿子,你别傻。
    经过谢玉帛身边时,谢玉帛说了句:其实你有涂,你压力太大了。
    考生傻了,连他妈一起愣住。
    考生猛然抬头看谢玉帛,突然想起自己下落时托起降速的力道。
    谢、谢谢。他忍着疼痛,咬牙道。
    他是单亲家庭,妈妈天天在他耳边说要上六百,要比他爸的继子考得好,让他爸看看哪个女人生的儿子更聪明,考得差就给她一直复读,不要上大学。
    他不堪忍受,考完英语就觉得自己发挥不好,恍惚间又臆想出答题卡没涂的事,一下子崩溃了。
    有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犹如再生父母。他还给他妈一条命,以后不会再为母亲无理的攀比寄托而活。
    中年妇女看见谢玉帛,忽然想起,这个青年拉着医生往图书馆跑的时候,她还是看热闹的心情,想不到对方是去救自己儿子。
    她扑通给谢玉帛跪下:是我的错,我逼得太紧了谢谢你。儿子,妈错了
    谢玉帛冷冷道:没有第二次机会。
    商言戈捏住谢玉帛的嘴巴:闭嘴,不准说了。
    他转身蹲下,上来。
    考场要检查违禁品,谢玉帛的符一张都没带在身上,免得被当成小抄。刚才那种紧急情况,定然会用了灵力,会遭到反噬。
    谢玉帛乖乖地趴在商言戈身上,你别跟我哥说啊,就说我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打了个呵欠,今晚就不去吃饭了,我先回家睡觉。
    商言戈气得拍了下他的屁股:下不为例!
    商言戈把谢玉帛送回家,编了个受到惊吓的借口,谢家人没有起疑。
    谢玉帛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天,他冲刺了三个月,纵然天资聪颖不废脑筋,身体还是瘦削了一些。
    谢家人还没疯,商言戈先疯了。
    他联想到上辈子谢玉帛突如其来的昏迷,理智告诉他情况不一样了,谢玉帛应该只是太累了加上动用灵力,身体需要好好休息,但是完全控制不住暴躁。
    暴躁到连谢忱行都看出他不太对劲,好像不答应他去看谢玉帛就要拆家。
    商言戈守在谢玉帛床前,此时是高考完第二天的下午三点,谢玉帛还没有醒。
    玉帛商言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声道,别睡了,起来吃饭,这里有你最爱的红烧肉,跟你第一回 吃到的味道一样。
    谢玉帛眉头皱了皱,似乎被香味打动。
    商言戈把谢玉帛扶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上,厨师要辞职了,最后一顿红烧肉,再不吃你的导盲犬阿福要吃了。
    谢玉帛眼皮微动,似乎挣扎着要醒来,少许,他安静了片刻,转而眉心深拧,无意识喊道:商zhen
    商言戈连忙应道:我在。
    谢玉帛唰地睁开眼睛,哼。
    商言戈:
    为什么有些国师一睁眼就想着坑人?
    完蛋了。
    自求多福。
    第68章
    谢玉帛就靠在他胸膛上, 然而商言戈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是下意识伸手锁住了谢玉帛:玉帛。
    谢玉帛挣了挣:我们很熟吗?暴君?
    商言戈不清楚谢玉帛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了多少, 这两个问题决定了他解释的方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玉帛扭头, 和暴君凶狠地对视,两人间距离近得似乎只要谁一动就能亲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大国师果断诈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商言戈精明的脑子快速运转,判定谢玉帛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不应该是这副凶巴巴的模样。
    我错了, 请国师大人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用这辈子赎罪, 好不好?商言戈压低声音, 真心可鉴。
    大国师微微胸闷,为什么这人一点也不解释,直接进入道歉流程。
    要么暴君真问心有愧,要么有难言之隐。
    是吃准了本国师心软, 无论说不说都会原谅他?
    他还是着急了,应该等暴君自己露出马脚。他藏着秘密这么久,却还对暴君和颜悦色的, 等于被看透了底牌,白白助长了他人威风。
    谢玉帛推开商言戈, 下床时踉跄了下,拒绝暴君扶他,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商言戈跟在他后面, 老父亲一般: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上辈子也昏迷过,是不是一样的原因?
    不要跟我提昏迷,我一昏迷你就变脸,嫌我没用了?
    谢玉帛脸色微白,用毛巾使劲搓了自己几下,总算有些红晕。
    商言戈:不是。
    谢玉帛转过头来,眼眶有些红,直勾勾地盯着商言戈要一个解释。
    商言戈心疼地摸了摸谢玉帛的眼角:千错万错,皆在于我,我不该放任你为大梁劳心劳力,以至于昏迷。早知你会受到反噬,我宁可把皇位拱手让给皇叔,而不是讨伐叛军归来,只能见到一个昏迷的国师。
    谢玉帛哼了一声,我才不给他,你才是皇帝。
    商言戈:你昏迷期间,我去蓬莱找了一个世外高人指点,他说你是因为更改国运受到反噬。他还说,若是再有下次,恐有性命之忧。我所能做的,唯有让你对我失望,我不值得。
    谢玉帛:他说的你就信啊?那万一老头挑拨离间呢?
    提起这个,商言戈就有几分暴躁,忍不住吼道:我不该信吗!
    谢玉帛:
    被吼了,不敢反驳。
    商言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江山不及你重要。
    谢玉帛心脏猛跳了一下,如此直白的话,让他避无可避,再也无法生气。
    他不忍大梁遭难,不忍生灵涂炭,不忍暴君忧国,唯独让暴君面对了他的死亡。
    如果换成暴君死在他前头,他一定会疯掉。
    谢玉帛低着头想,可是,谁不想见陛下呢?他的死亡是建立在商言戈半年不肯见他的前提下。
    都半年没见了,他的生死对暴君而言,大概不重要了。
    谢玉帛:你能狠心半年不见我,我生病了你也不来看我,我躺床上你也不来见我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你养薛定谔的猫呢!反正你不来看我,我死活都是一个状态。
    我
    大国师学会用科学武装自己,让还陷在玄学反噬理论里的暴君无话可说。
    咳咳
    谢大哥敲了敲门,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弟弟,至于么!至于么!
    不就是高考前跟商言戈见面少了,一个月见一两次,至于扭曲成半年不见吗!
    商言戈这个人到底哪里好了!
    弟弟怎么一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样子?
    矫情的话被哥哥听见,理直气壮的大国师脸颊一下子红了。
    他支支吾吾,双颊晕红,不满地瞪着商言戈:你进来为什么不锁门?
    商言戈无奈,他要是敢锁门,在大哥眼里立马变成司马昭之心,下一秒就能把门撬开。
    谢玉帛羞耻心爆棚,径直端起床头柜上的饭菜,大口吞咽,他一定是饿昏了才会说出那些话。
    商言戈:慢点吃,先喝口蜂蜜水润润。
    商言戈温柔而强硬地夺过谢玉帛手里的碗,过程像扯遮羞布一样拉锯,最后碗还是到了他手里。
    谢玉帛手里被塞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一口气喝了一半,一口饭菜送到嘴边,他适时张口,双手搓着玻璃水杯,默认了让商言戈喂饭。
    谢忱泊突击检查商言戈有没有不轨行为,结果听到了弟弟一番豪言壮语不说,还目睹了商言戈喂饭,一口一口的,旁若无人。
    弟弟一天没有进食了,不能打扰他吃饭,商言戈喂他还能帮着掌控速度和营养搭配,挺好的。
    谢忱泊努力把商言戈当个工具人,不忿地关门。
    门外,薛菁看着他:醒了么?
    母子两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无奈和了然。
    谢忱泊摸了摸鼻子:在喂他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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