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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42)

    白人乘务长点了下,每个机座前的电子屏出现一道搜查令:机上丢失重要资料,与我们国防紧密相关。这是搜查令,请各位配合。
    机组重点查华人,所有华人的脑子里都闪过了一个认知他们似乎与不得了的人物在同一飞机上。
    说是对方的机组资料,然而他们刚才上飞机时都是一起行动的,谁有空去偷资料?以这个国家不要脸的程度,谁又说得准是不是贼喊抓贼?说不定是想拦截他们祖国的情报呢?
    经过刚才那一遭的区别对待,华人心里都产生强烈的荣辱感,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残酷的问题,他们该怎么做?
    刚才出头的黑发青年再次站出来道:飞机已经抵达公海,你们没有权利对他国公民执法。
    对!我们已经通过安检了,没有携带任何违禁物品。
    我们不配合!
    施飞鸿看着眼前这些相同肤色的人,眼眶有些涩,不管走到哪里,华人一条心,不怕人看轻。
    飞机上大半人都是中国籍,而下发的任务里,也只是说可能会有资料,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机组人员也怕发生暴动,又商量了一阵,采取一个折中办法,他们不知道哪里拿来一个金属探测器,让乘客把背包里的金属物拿出来,只要包里没有其他物品,探测器不响,就不翻包,尊重乘客隐私。若是再不配合,飞机可能返航。
    这个方法让人无话可说,华人心里憋闷,但又不能不讲道理,只能检查时制造一点麻烦。
    检查到璩安国那一排时,乘务长已经觉得这架飞机上不可能有什么情报员了。
    麻烦您站起来,将所有金属物品放在座椅上。
    璩安国和施飞鸿面色镇定,谁也没有去动脚下的公文包,假装它不存在,赌谢玉帛的障眼法对探测器有效。
    乘务长滴滴了几声,确认只有腰带含有金属后,便将探测器下移,越来越接近公文包。
    璩安国的目光跟随探测器,在探测器碰到公文包时,心脏猛地揪紧,里面的U盘全是金属壳。
    好了,谢谢配合。
    探测头晃过之后,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好似里面只是一包木头。乘务长道歉之后移到下一个乘客。
    璩安国面上不动声色,脚底暗暗发软,心里只剩一句话
    谢玉帛牛逼。
    十个小时后,飞机安然落地。
    璩安国给有关部门发消息通知,有关部门立刻下发指示,从特殊通道接走两人。
    有敏感度的乘客,悄悄关注机场的变化,似乎变得严阵以待,他们互相提示着,心理都洋溢着喜悦和自豪。
    若干天后,当新闻播出时,有些人或许会后知后觉猜想他们和英雄,同机回国了!
    谢家在医院旁边租了一栋静养别墅,谢玉帛晚一些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他二哥。
    谢忱行的气质偏向薛衣明,两人站一块的时候仿佛亲兄弟。
    谢玉帛眼露同情,就是太像了,二哥和舅舅有一样的烦恼。
    二哥。
    谢忱行:小帛会叫人了,这是哥哥给你的见面礼。
    谢忱行只有一个亲弟,长这么大终于听见他面对面叫哥哥了。
    谢玉帛手腕一沉,问道:是什么?
    谢忱行:听说你手机丢了,这是新手机,以前的那些特殊App都在,还有一个手机支架。
    手机支架,纯金雕刻的。
    谢玉帛想到被自己扔掉的手机,还是有点心疼。
    谢忱行帮他把手机挂在脖子上,以后出门还是这样挂着,才不会丢。一模一样的新手机,你就当它回来了。
    被二哥一说,谢玉帛有点想去垃圾桶捡回来。
    手机确实一模一样,哥哥们特地为他开发的语音型软件也都在,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少了一个报告软件。
    可能以后也不用装了。
    夜间,谢玉帛躺在床上摆弄手机,视线大概恢复了一半,他点开音乐,道:我不开心,你放一首开心的。
    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掰开,谢玉帛住一层,以为进小贼了,迅速回头。
    只见西装革履的商言戈不走正门,两手撑着窗棱,高定皮鞋踩着窗台,手腕一撑,跳进来了!
    谢玉帛眨眨眼,天眼是不是花了?
    第46章
    谢玉帛坐在床头,眼睁睁看着商言戈跳窗进来。
    上辈子睡不着的时候, 他经常盯着雕花窗扇, 幻想那扇窗会被推开,进来一个暴君。
    谢玉帛暗了眼神, 坐在床头,假装没看到商言戈。
    太迟了, 他早就不敢幻想了。
    谢玉帛抽了抽鼻子,但是, 为什么本国师还是想哭。
    商言戈晚饭后被谢忱泊强硬地通知以后不用他照顾谢玉帛, 甚至用薛菁身体弱,手术前后都不适合太多人在场, 避免细菌感染,婉拒了商言戈来探望。
    他当即就坐不住了,谢玉帛被他惹哭这一点太明显,无论原因是什么,谢家人已经不再信任他。他见不到谢玉帛,不知道是谢忱泊决定的,还是谢玉帛要求的,总之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信号。
    怕时间一长, 谢玉帛脑回路往他无法接受的路上去,商言戈直接用揭发舅舅替外甥打掩护威胁了薛衣明, 让他给商言戈开大门,绕道别墅后边,跳进了谢玉帛屋里。
    商言戈站在床尾, 看见谢玉帛略带水红色的眼角,心痛得要命,从他在机场外面听见谢玉帛哭声起,心脏就没好受过一刻。
    当时他离得远,尚且能因为理智忍着,现在他距离谢玉帛不过两米,心里翻江倒海地悔恨。
    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上去?
    生气得无法自控又如何,难道自己还真敢对谢玉帛发火吗?
    玉帛。商言戈一步一步走近他,距离还剩一臂时顿住,机场的事,我很抱歉。
    谢玉帛扭过头:是我做错了。
    你确实错了。商言戈语出惊人,仿佛根本不是来求和的。
    谢玉帛嘴巴一瘪,什么呀,大晚上的翻窗就是为了来教训本国师。这让他想起前世,暴君不来见他就算了,还老是让张太监带圣旨来骂他。
    大坏蛋。
    商言戈:你明明那时已经处理好问题,不该不接电话,还把手机关机扔到垃圾桶里。
    谢玉帛一僵,果然,商言戈看到了这一幕,他瞬间没有底气道:对不起。我认识到错误了,以后不会犯了,你可以走了。
    商言戈强行忽视谢玉帛赶客的话,抑制住心慌,道:但除了这一点,剩下全是我错了。
    我不该逼你写报告,不该对你管束太严,不该不信任你。
    商言戈等红绿灯时,遇到一对母子,小孩子贪玩游戏机,被妈妈要求每天只能玩半个小时,超时要写检讨。
    你管得太严了!我同学都没有这样的!他们每天都可以喝汽水玩游戏!
    妈妈一边拉着孩子过红绿灯,有任何一辆车过来都会把孩子护得紧紧的。
    我这是为了你好。
    小孩子嘟着嘴道:哼,要不是你是我妈妈,换一个人我才不会让你管。
    商言戈被小孩子的话惊醒,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他们之间的关系,匹配不上他对谢玉帛的约束。
    扯着监护大旗、打着关心名号,理所当然地定规矩,有狐假虎威之嫌。
    他的玉帛,不是不乖,是乖得过头了,才会一直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他白天只看见了谢玉帛扔手机,便勃然大怒,却忘了反省自我他是不是给谢玉帛的压力太大了,才会让他连电话都不敢接?
    按理说,谢玉帛向他坦白了玄学技能,就是想得到他的信任,让他不要担心。
    商言戈非但没有信任,反而更加担心了,像一个神经质的男友,控制不好自己,早晚会把谢玉帛往外推。
    商言戈诚恳道:请你原谅我。
    谢玉帛呆呆地看向商言戈,他其实一点都不怕商言戈的管教,反而有人管着他、教他做人道理,他会很安心,宛若无依无靠的浮萍被框在了安全的水域。
    他只害怕有一天,商言戈发现跟他在一起太忧心,决定放弃他。
    商言戈迈出半步,在谢玉帛脚边单膝跪下,可以吗?
    这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可以离谢玉帛静一点,又能杜绝从体型上给他施加压力。
    谢玉帛表情却有些乱,连忙在床上半跪起来,你、你起来!
    他没跪过暴君,当然更不能让暴君跪他,尽管他已经知道,这个动作在现代的含义被无限弱化。
    商言戈被拖到了床上,他趁势提道:原谅我了?
    谢玉帛眼神飘忽,其实我不怕你管我。
    嗯?
    但是我怕你不信任我,早晚有一天,你会觉得每天为我担心受怕的日子很难受,只要远离我,你就会过得很开心。
    商言戈:不会。
    他斩钉截铁道:除非你不让我靠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谢玉帛不太信,谁能在当下保证未来的事呢,连本国师都算不出来。
    商言戈看着不吭声的谢玉帛,突然明白了谢玉帛的无奈:恨不得剖开一颗心,证明自己承诺的真实性,对方却不肯相信。
    他说:我们要互相信任。
    我信你有分寸,会保护好自己,你信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商言戈茅塞顿开,其实它们是同一件事,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谢玉帛鼻尖一酸,几乎要答应。
    商言戈:白天没出现,是因为我生了不该生的气,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怕对你发火,扔手机实在是很可恶。
    只有懦夫才会因为担心就临阵脱逃。玉帛,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懦夫吗?
    谢玉帛想起雷厉风行的商总,想起杀伐果决的暴君,你不是。
    难道上辈子,暴君就只是单纯担心他?想用时间来考验他发誓的真假?多久?半年还是一年?那他是没有等到就死了么?
    还是说,暴君故意疏远他,激怒他,是为了让他失望,从此再也不管大梁一花一草死活?
    谢玉帛不断猜测着暴君的动机,不知不觉间,他心里完全倒戈,每个猜想都在为暴君开脱。
    谢玉帛凑近商言戈,食指摸上他的嘴唇,用力碾了下。
    商言戈呼吸一顿,一千零一次怀疑谢玉帛学了什么不该学的东西。
    但是他不能贸然去问,只能凭借本能猜测,但这样更糟糕了,商言戈完全想不到什么正直的方向。
    谢玉帛抿了抿唇,生气地想,商言戈这张嘴明明跟上辈子一模一样,为什么上辈子说不出一句人话呢?
    商言戈见谢玉帛不说话,还越凑越近,连忙出声打断自己不该有的遐思:你能看见?
    这个念头在他看见谢玉帛精准扔手机时,就确认了,难怪一直以来,他无法把谢玉帛当盲人。
    谢玉帛吓了一跳,眼神乱闪,像是停留在牡丹上的黑蝶,忽然被惊吓振翅起飞。
    谢玉帛顾左右而言他:唔,我的手机怎么还没有放音乐?
    商言戈看向他的新手机,忽然有些心疼,谢玉帛平时挺小气的,被逼得连手机都扔了,这该有多慌张?
    谢玉帛捏紧手机,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要往上面装报告App吗?
    商言戈凌然道:不装了。
    谢玉帛松懈下来:对,肉眼看不见,但我有天眼。
    商言戈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正式挺括,挑不出错,他细品了一下谢玉帛的逻辑,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谢玉帛理直气壮:我怕你以后让我手写报告。
    商言戈咬牙:你担心得对。
    谢玉帛嘴角牵起细微的弧度,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跟他说了一下今天在机场发生的事。
    商言戈死死压抑住心慌:算不算影响国运?
    不算吧。反噬都是即时的,现在没事就都没事。
    商言戈捏了捏他的脸蛋:夜深了,睡觉吧。
    你还要跳窗出去吗?
    商言戈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爬墙的背影不够英俊,现在他确认了谢玉帛能看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谢玉帛下床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窗台下面有条沟,还挺深。他皱起眉,要是暴君摔了怎么办?
    不然你在我这儿睡吧?
    商言戈不敢,怕明天谢玉帛全家反对他来往,不了,我回去睡。
    谢玉帛脸上升起一股愧疚,商言戈来他家,他却没能力做主留宿他,以前暴君见天色一黑,就说什么都不许他走夜路出宫了。
    对不起,要让你走夜路。
    没事,我开车。商言戈简直要被谢玉帛这幅样子吃得死死的,不知道该怎么宠他才好。
    稍一分神,商言戈跳下窗台时,不小心一脚踏进了水沟里,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被水花溅得深一片浅一片。
    守在窗台外的舅舅不小心笑出了声。
    商言戈恨不得花个几千万让时间回档一分钟。
    谢玉帛忍俊不禁:小心,开车慢点。
    嗯。
    目送商言戈离开,薛衣明觉得自己就像给早恋高中生放风的小弟。
    虽然舅舅就是早恋的忠实拥护者,但是他双标地板起脸:小外甥,你怎么能留宿陌生男人?
    谢玉帛:不陌生啊?
    舅舅:下次不可以这样。
    谢玉帛疑惑:可是陆深在舅舅家住了好多次。
    薛衣明噎住:那是他死皮赖脸,我们已经十三天没见面了!
    舅舅记性真好。谢玉帛关上窗户,舅舅晚安。
    薛衣明觉得被小外甥内涵了,气得深夜敲开二外甥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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