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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39)

    只要他足够贴心, 他哥就不会赶他走。
    商言羽倒是不怕自己打扰堂哥二人世界,明眼人都能看出,商言戈距离牵手成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说不定还得拿他当挡箭牌。
    谢玉帛推开大门,走了进来,还没挨近任何一个障碍物,商言戈就从后面追上来, 牵起他的手,把他引到洗手间, 亲自给他打洗手液洗手。
    谢玉帛两只手被包在白色毛巾里擦干,有些不自在。
    他上辈子不是盲人,暴君虽然对他好, 但用不着事事帮他,更多的是教他诗书礼仪为人处世。
    一旦得知商言戈是暴君转世,他这臣子还有点不习惯。
    而且商言戈对他这么好,又不记得以前的事,谢玉帛都不好发作,师出无名,显得无理取闹。
    本国师不能太依赖暴君,脸色要差一点,眼神要冷一点,别看暴君现在千依百顺,将来他说翻脸就翻脸。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暴君的江山没了,但是本性与生俱来。
    他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揣进口袋里,够了。
    谢玉帛自觉十分冷酷地自己摸索到餐桌边,嗅了嗅鼻子,皱眉道:弟弟,你又在肘子里加了多少冰糖?
    商言羽大学刚毕业,被高中生叫弟弟也接受良好,他甚至想象不出来谢玉帛换其他称呼,好像本就应该这么叫。
    我多放了几块而已。商言羽比划了一下,每一块只有橡皮擦那么大。
    谢玉帛:还这么喜欢吃甜的。
    商言戈拉开椅子坐下来,表情仿佛精明的丈夫在小娇妻身上看到可疑的短发:又?还?你们很熟?你怎么知道桌上有肘子?
    这几个问题太实在了,谢玉帛脑筋快速转动,道:我算出来的。
    商言戈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你一刻不算浑身难受是吧?记得写报告。
    谢玉帛太冤枉了,苍天可鉴,关于商言羽的一切,他都是和上辈子的小王爷相处得知的。
    明明就一卦都没有算,白天被赦免的十篇报告在晚上换一种方式补回来了。
    谢玉帛生气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十公分,才不要和不讲理的暴君挨着。
    商言戈把谢玉帛揪回来,我给你夹菜。
    商言羽点的菜,每道或多或少加糖,极具个人口味。
    谢玉帛发话:弟弟,请帮我给你商大哥夹一块冰糖肘子和荔枝肉。
    这两样的甜度,在桌上数一数二。
    好嘞。商言羽义不容辞地拿了公筷,给商言戈夹了两块最大的。
    商言戈碗里多了两块肉,虽然只是谢玉帛委托夹菜的,在商总眼里宛若玉盘珍馐。
    他感动地咬了一口,后槽牙磨了磨,低头扒了三大口白饭。
    他怀疑菜里没放盐,只放糖。
    谢玉帛问他:好吃吗?我闻到荔枝肉的味道了,特地给你夹的。
    商言戈云淡风轻:还行,下饭。
    他很后悔把点菜权交给商言羽。
    商言羽一口米饭一口荔枝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也觉得下饭。
    商言戈冷漠: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嗜甜。
    商言羽佯装悲伤:连玉帛都知道的事,亏你才是我哥。
    谢玉帛看见商言戈一碗迅速见底,又盛了一碗冒尖的白米饭,嘴角微微勾起。
    上辈子暴君从来不跟小王爷同桌吃饭,谢玉帛还怀疑了一阵兄弟夺嫡感情不和,后来才知道,兄弟两就是单纯吃不到一块去。
    暴君讨厌做菜加糖,小王爷吃肉必糖醋。
    谢玉帛眼见商言戈连扒了三碗饭,才勉强把两块肉吃完,不厚道地笑了。
    叫你让我写报告。
    他挑起一块剔过刺的糖醋鱼肉,外焦里嫩,酸酸甜甜,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商言戈和商言羽口味都没变,更加印证了他没认错人。
    他找到暴君了。
    饭后,商言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谢玉帛坐在他旁边听声音,两人一起看电视,而商总在用电脑办公,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家谁才是顶梁柱。
    谢玉帛曾经看过商诩的命运,用大器晚成四个字形容最适合,那时他刚刚随暴君抵达京城,像只盲目护主的小狗,妄图用天眼帮暴君扫清一切障碍。
    看见商诩命运时,他着实担忧了一阵,直到后来才慢慢接受商诩特别崇拜他哥这个设定。
    大器晚成,或许商诩在别的领域有大建树。
    谢玉帛关心道:弟弟大学什么专业?
    商言羽:酒店管理。现在管理他家的连锁酒店,偷懒的干法就是各个酒店轮着住,遇到问题发给他哥。
    商言羽偷偷传授秘诀,你别看我哥满脸冷漠,我说他帮我写作业都是真的,只要把问题往他邮箱里一发事情解决了。你是不是要写什么报告,让我哥帮你。
    谢玉帛:我们不一样。
    他看了一眼看电视的商言羽,和看报告的商言戈,揪住弟弟的耳朵,什么大器晚成,分明就是偷懒。难怪暴君的奏折总是批不完。
    谢玉帛按了下遥控器,关掉电视,平静而温和地对弟弟道:你现在应该向你哥学习。
    过去,看着他办公。
    商言羽想挣扎一下,就听谢玉帛对他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你哥,你逃婚。
    商言羽:我只是不想相亲,怎么就变成逃婚了?
    谢玉帛:差不多,你爸还不知道你在这吧?
    因为按照常理,商言戈不会接收堂弟这个难民,所以家长也没找商言戈要人。但是这回情况比较特别,商言戈需要弟弟掩护他见不得人的心思,就答应了。
    商言羽乖乖地去学习管理手段,有一个会算命的嫂子真是可怕极了。
    商言戈恰巧在看连锁酒店的经营报告,余光看见谢玉帛和商言羽一边看电视,一边说悄悄话,心里醋海翻天。
    他目光盯着报告,心里却在思考加班的意义,看见商言羽过来,立刻起身把他按在了电脑前,语重心长:你长大了,该独当一面了。
    商言羽:
    商言戈把谢玉帛牵进屋里,关上了门。
    谢玉帛坐在床沿,商言戈帮他脱袜子时,他飞速地收回脚,伸进被子里。
    被暴君伺候,怪怪的。
    商言戈面对谢玉帛一整天忽冷忽热的怪异举动,脾气相当好: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不用。谢玉帛撑着下巴,目光热切的看着商言戈的脸。
    今天才看到,压根看不够。
    天眼高清也不够,想拿个放大镜,跟记忆里的暴君比一比。
    谢玉帛:我能再摸摸你的脸吗?
    商言戈:为什么?
    谢玉帛理直气壮:我看不见啊,不经常摸一摸,我会忘记你长什么样。
    商言戈自然不想被忘记,把谢玉帛拖过来一点:行。
    眼前的人是暴君,谢玉帛不再纠结于色情狂这个称呼,陌生人当然不能随便看,但是他和暴君的事,能跟一般人一样吗?
    谢玉帛目光下移到商言戈的腹肌,他不小心看了那么多回,还没有真正上手摸过。
    不知道上辈子,暴君是不是也有八块腹肌。
    今天在停车场,商言戈估计出来得着急,没有穿外套,谢玉帛抱着他的时候,手掌感受分明。
    商言戈努力找一些话转移注意力:你刚才和言羽说什么?
    谢玉帛得意道:我算出来他爸爸让他相亲,你要帮弟弟保密。
    商言戈语气微妙:你们今天才见第一面,你帮他算了有三卦了吧?
    谢玉帛:又自爆了。
    你愿意为了他写三篇报告?你不是最讨厌写报告?商言戈按住谢玉帛的手,你还从来没为我写过报告。
    谢玉帛无辜,他也想啊,就是算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商言戈见谢玉帛装死不回应,给他掖好被子,三篇报告,一篇都不能少。
    谢玉帛一骨碌从被子里钻出来:哪有三篇,同一个人,只能算一篇。
    他今天是真的冤枉啊,除了商言羽相亲这事,其他的都是旧知识好么,它自己冒出来的,不关本国师的事。
    还有,商总可以让他写报告,你个暴君凭什么,不写。
    嫉妒中的男人非常可怕,商言戈长篇大论:你知道初次见面的商言羽的口味,主动查探他的经历,而我作为你的监护人,你却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还给我夹冰糖肘子,这三篇报告,你不该写么?
    谢玉帛哑口无言。
    他知道暴君的口味,只是以前没把它套在商言戈身上。
    商言戈扔下一句:明天抽空写吧,我不催你。
    谢玉帛气得在床上打滚,为什么他没有勇气对暴君说不呢!
    都怪商诩。
    三篇啊,他白天输入了三篇,嘴巴都干了。
    大国师开始动歪脑筋,并且酝酿出完整的逃避计划。
    首先需要弟弟帮忙。
    谢玉帛打电话给楼上的商言羽:帮我准备一张小桌子,一盏台灯,一杯提神茶,凌晨之后,搬到你哥房间门口。
    商言羽感觉谢玉帛要使坏,全力支持:可以。
    时针滑过十二点。
    谢玉帛被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地下床执行计划。
    商言戈卧室门口装备齐全,一张半米高的小桌子,上面放着茶水和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谢玉帛席地而坐,打开报告App,忍着困意开始写报告。
    时间发生在下午五点
    商言羽按照计划从楼上下来,夸张地道:玉帛,你怎么挑灯苦读!
    音量以能吵醒商言戈为目标。
    房门里传来一点动静,商言羽继续道:专家说,超过十二点睡觉,第二天容易精神不振,胸闷气短,严重者甚至会引发
    谢玉帛坚定道:我要写作业。
    商言戈黑着脸打开门,看见一唱一和的两人,头都疼了。
    你非得半夜写报告?
    谢玉帛打了个呵欠:今日事今日毕。
    充电式台灯微弱的光芒闪了闪,发出电力不足的警告,谢玉帛小小的一只,坐在地上写报告,看起来可怜又弱小。
    商言戈一字一句:去睡觉。
    谢玉帛灌了一口浓茶:不,除非
    不写报告!
    快点,暴君,三秒钟内大赦天下,我就原谅你逼我学医这点。
    第43章
    商言戈垂眸看向地上的一团,眼神冷冷地扫过商言羽, 弟弟立马识趣地跑上楼睡觉。
    商言羽赤脚踩在木质楼梯上, 声音都不敢大声,他高中时见过他哥发火, 一点都不好惹,如果坐在地上的人换成他, 估计已经被一脚踢翻桌子,踹去睡觉了。
    这么一想申琛这个狗头心理医生还挺专业, 现在高中生都敢揪虎须了。
    商言戈想了想这两天, 报告对谢玉帛一点约束力都没有,一天十六次, 比之前更频繁。
    他不知道的时候,谢玉帛为了躲他,各种掩饰,一天没几个机会算命。现在倒好,暗地里的生意转到明面上,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吃准了自己拿他没办法。
    一会儿装乖,一会儿卖惨, 一会儿叛逆,花招频出。
    商言戈今天要是退让了, 明天这条规矩就废了。
    商言戈:睡觉去,明天再写。
    大国师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代标准生物钟,让他困得不行, 他眼角沁出两行清泪:你就是把我赶走,我也会回屋继续写的唔!
    身体猛地一轻,谢玉帛被商言戈端起来,后退一步,扔到自己床上。
    商言戈被气得不轻,感情他还不能把谢玉帛放回去,他还要躲在被窝里干活!
    还能怎么办?只能放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商言戈没收手机,锁进保险箱,关灯拉被,硬邦邦命令:睡觉。
    谢玉帛彻底被惊醒,加上那口浓茶,没有了睡意,一计不成,手机也没了,他眼珠子转了转,在黑暗里亮晶晶的,狡黠灵动。
    既然没有手机,那我就给商总做个口头报告吧。谢玉帛凑近暴君的耳朵,你自己要计数哦,我可不管有没有满足四百字。
    商言戈耳垂像是被轻柔的棉花触碰,瞬间全身僵硬,捂住谢玉帛的嘴巴,不听。
    谢玉帛:
    真是令本国师为难。
    两只手被制住,谢玉帛伸出舌尖抵开商言戈的手掌。
    商言戈一僵:能不能睡觉?
    他转变思路:我明天有个六点的会议。五点就要起床,而半小时前我刚刚上床。
    谢玉帛瞬间乖了,他没有觉得六点的会议哪里不对,他对现代企业不够了解,只知道暴君以前确实天不亮就上朝。
    嗯嗯嗯谢玉帛使劲点头,快放开我。
    卖惨,大家都可以卖,商言戈忽然悟到了相处之道的精髓。
    你乖一点。商言戈压着嗓音,给谢玉帛盖好被子,然后主动给两人间留出了二十厘米的空隙。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谢玉帛听着旁边暴君的呼吸声,黑白分明的眼珠睁得圆溜溜,躺在这里,他兴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沉静,把自己从找到暴君的激动情绪抓出来。
    谢玉帛转过脸,看着商言戈安静的睡容。
    功高震主,换句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以前在宫里呆晚了,也会留宿,虽然没有睡过龙床,但也不会离暴君太远,都在他寝殿里。
    那时的暴君就像现在这样,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变化发生在他昏迷之后。
    他永远记得,商言戈从黄金台上救出他,从一笔一划开始教他做一个自由的人,给他肉吃,给他一人之下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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