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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20)

    我说呢,最近怎么经常出差。郑玢冷笑一声,大步走近奢侈品店,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手抓起包装袋里的蛋糕,狠狠砸向潘弘量。
    潘弘量劈头盖脸地被糊了满脸奶油,抹了一把脸,正要发怒,看见是郑玢,脸色骤变,甩开女人的手。
    潘弘量还试图当无事发生:咱妈下个月生日,我跟秘书过来挑礼物,老婆,你怎么来了,你胃不好,少吃奶油。
    郑玢把手里剩下的一块蛋糕砸过去:给你买的,吃。
    围观群众瞬间明白了这是一出抓奸戏码,迅速把场地空出来给主角发挥。
    潘弘量出轨的是荆春文,她原本是郑玢的秘书,郑玢身体不好离开公司,本来要解雇这个工作能力一般的秘书,邢春文哭着求郑玢让她留下,说她妈妈身体不好手术要花很多钱,家里欠债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郑玢便把她分给潘弘量的秘书当打杂助理。
    邢春文看见郑玢还是有些害怕的,她弱弱叫了声郑姐。
    郑玢抓住她的手腕:我不是你姐,潘弘量他管不住下半身,是他的问题,我今天不打你,我解雇你,明天就从公司滚出去!
    群众们有点意外,在他们认知里,似乎所有正室抓小三,都应该和小三互相撕扯,他们还想着要是小三被扒衣服要不要报警,结果郑女士只扣了渣男两个蛋糕。
    邢春文眼里冒出泪花:潘总。
    潘弘量顶着满脸奶油,十分滑稽,和稀泥道:家丑不可外扬,老婆,我们回去说,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样子。
    邢春文没想到潘弘量一直给郑玢赔罪,眼里闪过愤恨,这女人不过是在公司股份多而已,潘弘量就这么舔她。
    一老太婆从人群里挤出来,看见这场面,大呼道:女婿的脸怎么这样了!
    郑玢冷着脸:我扔的。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是郑玢的妈妈时,邢春文哭着叫了声妈。
    邢母以为女儿是都市白领,不方便跟撒泼的疯婆子计较,立刻嚷着道:哪来的疯婆子跑到珠宝店撒野,老娘我过生日,女婿给我买礼物,多开心的事沾上晦气了!呸!
    她朝郑玢吐了口水。
    郑玢:原来这就是给妈买生日礼物,谁的妈啊?
    潘弘量一脑门冷汗:邢阿姨您冷静。
    他朝邢春文使眼色,让她把她妈带走,可邢春文就像看不到一样,不说话不解释,由着她妈撒泼。
    我女儿有身孕,蛋糕要是不小心滑倒我女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邢母上前一步,右手扬起隔空甩了甩巴掌,要给郑玢颜色看。
    怀孕的事也爆了,潘弘量恨不得把邢母踢回乡下。他和邢春文上床纯属是意外,谁知邢春文怀孕了。潘弘量和郑玢只有一个女儿,对多一个孩子也是欣喜的,万一是个儿子就能弥补遗憾了。
    潘弘量让邢春文生下来,邢春文却说她一个未婚小姑娘,生了孩子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她妈妈也不同意,让潘弘量跟她演戏骗她妈。
    潘弘量实在想要这个孩子,便同意了,捏着鼻子叫了几天丈母娘。
    邢春文一招把自己的地位从小三变成虚拟正妻,正得意着呢,她肚子里有潘弘量的孩子,巴不得上位,此时看她妈妈对郑玢破口大骂,心里惬意极了。
    郑玢听到怀孕,既生气又意料之中,气得手都在抖,瞪着潘弘量说不出话,连邢母的嘴脸都顾不上。
    薛菁终于赶上来,她皱眉道:阿姨,请您放尊重点。
    上场撒泼还有帮手啊?
    薛菁讲道理:是您的女儿破坏别人夫妻关系在先
    你说我的女儿是小三?小春,告诉她你们要结婚了,什么小三,别血口喷人。
    被母亲问是不是小三,邢春文仿佛受惊般地只会摇头。
    你看,不是!邢母今天出来玩一天,受尽了城里人的气,此时咄咄逼人,骂薛菁和郑玢让她出了一口恶气。
    她围着薛菁骂,把薛菁逼得步步后退。
    郑玢打了装鹌鹑的潘弘量一巴掌,孬种,谁是你妻子都不敢说!伺候你的好丈母娘去。
    然后转身想叫薛菁走,阿菁,我们走。
    一转身,却看见薛菁被邢母堵到电动扶梯下行台阶上,别退了小心!
    薛菁身体后仰,栽下楼梯。
    薛菁这次手术与脊柱有关,万万不能在手术前夕出岔子,不然她会愧疚而死。郑玢想也不想,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她虽然胃不好,但是早年装货卸货跑运输的敏捷性仍然没有丢失。
    她抓住了薛菁的手,但是还是被扶梯带着摔倒,一起滚到了下一层。
    郑玢那一刻看见了潘弘量的表情,好像无论什么事,他都是这样温吞着急,他也会担心老婆,但永远只是看着,永远不会像她这样,果断地伸手。
    好像从当年跑运输时就这样了。
    潘弘量知道她吃那些东西会难受吗?他知道,他会担忧地看着她吃,却不会提出换一种食物。
    潘弘量知道邢母误会了在咄咄逼人吗?他知道,他会警告地看着邢春文,但不会出口反驳,瞻前顾后怕被人看更多笑话。
    潘弘量知道她这样摔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吗?他知道,所以他站在扶梯上方仓皇失色,别说跨级追来了,他连站着扶扶手下来都不肯迈步。
    她总是念着辛苦打拼的情分,总是念着以她名字命名物流的情分,对这些视而不见。
    其实,叫郑玢物流又怎么样,她占股份最多又怎么样,是潘弘量爱她吗?不,是因为没有她郑玢,潘弘量什么都不是。
    她不会再念任何情分了。
    胃部突然一阵灼烧感,郑玢想是自己可能胃出血了。下一刻,脑袋磕在扶梯台阶上,眼前一花。可惜了,她就不应该讲理智,先给每人三个巴掌再说,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邢春文急匆匆地过来,着急道:妈妈,你刚才碰到她们了吗?
    没有,她们自己一个拉一个掉下去的。
    那就好。邢春文竟然有点希望郑玢代替薛菁摔死。
    郑玢是自己见义勇为,跟她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玉帛上着课,突然脸色一变,没打招呼就跑了出去。
    他掏出一张符,十指翻飞,飞快折成飞机状,投掷出去。
    与此同时,郑玢胃部连续灼烧了两次,她跟薛菁一起被摔到下层,还飞出了几米远。
    天呐,快打120!有人喊道。
    郑玢以为自己应该至少断个胳膊腿什么的,她怔了一下,才发觉她好像除了胃,没有哪里出问题,后脑勺都不怎么疼。
    阿菁?郑玢连忙去看薛菁,见她躺在地上,怕脊柱出问题,也不敢去动她,有没有事?
    薛菁皱了皱眉,慢慢活动四肢,好像没事?
    她自己就能做起来,表情也是不可思议。
    郑玢吓死了,她捂着胃,突然觉得好像灼烧感不是来自身体内部,而是外部。
    她伸手大衣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黄符,拿出来的那一瞬,灼热感消失,好像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符。
    这件大衣是那天去看病时穿的,神医还送了她一张符,她当时揣在兜里,没当回事。
    如果说她一个人摔下来没事是侥幸,连薛菁也没事,那就不能单单用造化形容了。当时神医还说什么来着,让她不要太在意潘弘量?
    那人分明不止是神医,还是神仙!
    谢玉帛看着符飞机消失,眼前闪了闪,天眼不太灵光的样子。
    幸好郑玢身上有符,幸好她紧紧抓着薛菁的手,谢玉帛才能增加一份灵力,让一张符挡两次灾。
    否则要凭空阻止一次事故,谢玉帛要瞎很久。
    救护车把两人一起送到医院细查,郑玢后怕地对薛菁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是我要感谢你伸手才对。
    郑玢:没想到邢春文工作能力不行,装无辜小白莲使坏倒是顶尖。
    她立即打了律师电话,要求他去医院等她。
    清点财产,离婚拆伙。
    谢忱泊和谢建明匆匆赶来,揪着心等x光结果。
    薛菁安慰他们:我没有任何不舒服,肯定没有问题。
    结果出来得很快,两人都没什么问题。
    谢忱泊抱了抱薛菁,妈妈,你一定要好好的。
    放心,儿子。
    谢大哥点了点头,他们家最脆弱的就是薛菁和谢玉帛,怎么都让他放不下心。
    薛菁这边暂时没发现问题,谢忱泊又老母鸡似的举一反三,忧虑起弟弟来了。
    上个街都能遇见猖狂的傻逼,要是他们都出国了,谢玉帛被人欺负怎么办?
    得想个办法照顾弟弟。
    谢忱泊脑海里浮现一个靠谱的监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靠谱=有借无还。
    第23章
    郑玢物流公司股份, 郑玢占35%,潘弘量占30%, 郑玢因病把管理权让给潘弘量。
    郑玢到医院半小时后, 潘弘量才姗姗来迟, 此时律师和他的女儿潘倩倩已经到场了。
    对上妻子冷漠的眼神和女儿失望伤心的质问,潘弘量张了张口:我没想过离婚, 公司是咱两一起办的,我们走过了二十年
    郑玢:你女儿二十岁了, 你去外面搞了一个私生子?
    潘弘量:还不是你身体不好,天天不是去这里求医去哪里求医,我忙了一天工作回家一个人都没看到,那我不如待在公司, 那个时间春文也天天待在公司加班
    郑玢:我跟你提过几次, 让你放下公司事务,边旅游边陪我看胃病?你是怎么说的,不放心把公司交给外人?现在倒是来装受害者了?我胃不好是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吗?生生生!跟小三生儿子开心吧!我怀着孕跟你跑运输, 卸重货的不小心流过一个孩子你知道吗?
    那时候潘弘量压力很大,孩子月份小,没了就没了, 郑玢都没有告诉潘弘量。
    我们以前还有一个孩子?潘弘量脸上闪过震惊和愧疚,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因为你不顶事,告诉你也没用。郑玢决绝道,我们离婚, 名下股份各自转让百分之十五给倩倩,我们以前忙,倩倩一直放在老家养,你现在有了别的孩子,必须给倩倩补偿。剩下的股份爱给小三给小三,我不管。现在住的房子是我选的,你搬出去。
    相当于潘弘量现在提前分财产,一半给女儿。
    潘弘量还在挣扎,跟女儿打感情牌:倩倩,多一个弟弟不好么,爸爸保证他不会跟你抢任何东西,你劝劝你妈妈,别离婚,一切好商量。
    潘倩倩站在她妈妈后面,抿着唇没说话。
    潘弘量,你还没看清楚吗?邢春文要名分的,你真以为人家愿意给你个糟老头子生私生子?
    潘弘量咬了咬牙,他今天也算是知道了邢春文的真实想法,但是让他放弃这孩子又不可能。算命的说他子嗣单薄,恐怕邢春文这个是最后一个了。
    好,离。潘弘量习惯性听郑玢的安排,郑玢说他只能离婚,潘弘量也想不出别的办法。郑玢说要转让一半股权给女儿,潘弘量也同意了,他私心里也是想防着邢春文。
    他还是希望将来能和郑玢复婚,先让郑玢消气了,让邢春文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由女儿牵桥搭线复婚。
    二十几年夫妻,郑玢几乎能看透他在想什么,眼神微冷。一个懦弱又什么都想要好的人,注定什么都捞不到。
    不过像潘弘量这样的人,就是要先给他指好一条路,他看到目标才会顺着走下去。在他愧疚之心鼎盛时,最大限度地给倩倩争取权益。
    邢春文知道潘弘量转让一半股份时觉得天都塌了,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她儿子的。
    她前阵子刚刚悄悄送了血样出境检测胎儿性别,确定是男孩。
    你看看这张单子,是个男孩,我们以后要看着他长大成家。潘总你还这么年轻,何必这么早分配股权?
    潘弘量目不转睛看着性别鉴定单,在男那个栏目上确认了好几遍:你不是盼着我离婚吗,我转让股权后才能离。
    邢春文又气又喜:我哪有这么说,是我妈妈误会了,她现在知道错了,她说要给薛太太赔罪。
    潘弘量想起那个老太婆,心里也是有气,如果不是她冲出来乱搅和,说不定郑玢还不会这么生气。
    你把她送回老家吧,别让她出现在谢家面前。
    潘弘量陪邢春文来产检的,他们在等候室坐了一会儿,结果便出来了。
    他看见医生脸色不好,心里一咯噔:情况还好吧?
    医生看着这两人,沉着声音道:胎儿唐筛结果高风险。
    潘弘量:唐氏综合征?也就是说邢春文可能生出一个愚儿?
    邢春文脸色一变,只是高危,还没确定对吧?
    医生道:对,建议你们做羊水穿刺,提取胎儿DNA,结果最准确。
    诊断室一阵沉默。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潘弘量先开口:那医生帮忙马上安排一下
    邢春文打断他:我不做,无论是好是坏,他都是我儿子,我一定要生下他。
    潘弘量不缺养一个愚儿的钱,她有了这个孩子,才能分到潘弘量的财产。
    潘弘量皱眉:你别傻。
    医生也说现在提倡优生优育,孩子是一辈子的责任,一定要考虑清楚。
    邢春文完全不听,她抓起包就哭着就跑出去,妈妈我想生下这个孩子。
    当邢春文有不方便说的话时,她就会带上母亲。邢母从走廊冒出来,听清楚怎么回事后,立刻哭天抢地坐在地上:造孽哦,我女儿年纪轻轻的,要是打胎了以后生不了孩子怎么办!好赖都是缘,他不让你生,我们自己回老家生,孩子没爸爸就没爸爸。
    潘弘量追出来,看见这个老太太就头疼,他下意识道:有事我们回家说,大庭广众地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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