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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小文旦(14)

    推沙车戏弄谢玉帛的人叫大飞,刚跟着老乡打工不久,年纪轻,看见谢玉帛一小少爷杵在这儿监工,仇富心理一上来,行为便不过脑子。
    他眼睁睁看着谢玉帛勉为其难的踏进植物园一步,就在他脚尖点地那一刻,气氛骤变,大飞觉得自己被解封了一般,冰雪消融春天来临。
    他哑口无言,方才还看不上李叔卑躬屈膝地叫人家少爷,现在恨不得也上去叫两声给自己去去晦气。
    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谢玉帛享受到了植物园最高的待遇,原先还有些懒散的工人,打了鸡血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卸货,搬运,搭起一座石桌。
    椅子马上就能坐了。
    大飞挤进去,拿出自己的保温杯,殷勤地倒出一杯热水:暖暖手。
    其实我们干活也挺好玩的,小公子你多看一会儿。有人睁眼说瞎话,被工友捅了一下胳膊。
    所有人默认谢玉帛监工的合理性,并且生怕他跑去上课一样加速干活。
    怕小公子无聊,坐久了想回教室,经过谢玉帛身旁的人都自带解说。
    敲敲铁锹:小公子,我要挖土了,这里有一批新的绿植。
    碰碰漆桶:粉刷墙面了,底子刷白,据说之后要请人画水墨画。
    谢玉帛点点头:慢慢来,安全第一。
    他坐在这里,渐渐能抬头看见蔚蓝的天色,太阳当空,植物园照进久违的阳光。
    天眼视线内的阴气渐渐澄明,宛若盘古开天一般,一部分归入泥土长眠,一部分被风吹到九万里长空消解。
    谢玉帛刚要走,突然被人拉起来。
    你坐在这儿当少爷呢!没看见人家在干活吗?地砖都快铺到你脚下了还不挪下身子!
    来人也是个学生模样,带着副黑框眼镜,谢玉帛并不认识他,但他本来也打算走了,便不多说什么。谁知这人过度正直,非要扯着谢玉帛胳膊走。
    对方力气大,一副路见不平,欲除之而后快的模样,谢玉帛被拉得一个踉跄。
    工头李庆拦住他:哎,这里这么乱,知道他看不见还走那么快,孩子摔了怎么办。
    他一边替谢玉帛清理路上障碍,一边把谢玉帛的胳膊解救回来。
    少爷在这里我们心里踏实干活有劲!
    眼镜男没想到工人不感激他,还替谢玉帛说话,现在一群人围着他,似乎都在责怪他莽撞。
    下等人就是贱得慌。
    眼镜男自讨没趣:那我不管了。
    谢玉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打电话通知保安:学校里混进生人了。
    二十分钟后,眼镜男骂骂咧咧,被保安揪住赶出校门。
    当晚,某自媒体上传一则视频。
    《痛心!学校纵容学生欺负农民工!到底是育人还是毁人!》
    有人翻出上次薛思博的事,阴阳怪气道:又是二中,那我就不奇怪了,这个学校是出奇地护短,他那里学生杀人放火都行。
    过分了,一个学生跟工人过不去,又是让端茶倒水,又是让现场给他造少爷椅,工人做错了什么。
    人家可不是普通学生,是谢家小少爷,谢家都知道吧,这回植物园就是他家出钱,翘课了故意跑那儿当工地少爷呢。
    教学楼是谁建的?这些学生能不能有一丝感恩之心。
    视频是静音的,拍摄人离得比较远,看起来还真像是富二代闲着没事干去欺负人。
    网络风向也是奇怪,似乎致力于证明这代青年没有希望。
    二中最近黑红黑红的,苏校长一看舆论,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又是植物园!又是植物园!
    这次明确波及到了谢玉帛,尤其是富二代这个身份过于冲击,有人扬言要谢氏集团明天股票跌停。
    明显有人趁机针对谢家。
    他立刻打电话询问谢忱泊怎么处理。
    谢家餐桌上,谢玉帛不要脸地汇报自己今天的动向乖乖听课,学习推拿,今天认了好多经络穴道。
    今天天气太冷,王叔舍不得谢玉帛抛头露面,把人送到王老板那就不肯走了。
    谢玉帛只好在那儿看了一小时《世界通史》。
    谢忱泊接了一个电话,眉心拧起来,搜索查证,很快就看完了视频。
    小帛,今天去植物园玩了?
    他不信他弟弟会去欺负工人。
    薛菁看见他的手机页面,也是一愣,做口型道:小帛很乖的,不要凶他。
    谢建明也学着薛菁无声道:把你的眉头捋一捋好么?吓唬下属就够了。
    谢忱泊无奈回应:我皱眉小帛又看不见。明明声音就很和蔼可亲。
    谢玉帛看着这群人口型交流,差点没忍住说我也能看见。
    薛菁道:小帛喜欢植物园啊,放假了妈妈带你去雨林。
    薛菁最近身体好转,连雨林都敢开口了。
    谢玉帛只能承认:早上教室里很闷,我想去植物园听一听人声,工友们很欢迎我的。
    冬天的教室门窗紧闭,确实闷,谢玉帛又看不见,连工地都去了,可见把孩子闷坏了。
    谢家人既理解又心疼:这网上怎么乱说。
    谢忱泊正要联系工人,网上又跳出一则新闻《自媒体人翻进校园偷拍,扭曲事实为哪般》。
    新闻电话采访了几位工友说明当时的情况,令网友大跌眼镜,工人们都说谢玉帛的好话。
    一则较模糊的监控可以看出,谢玉帛原先打算走了,是工人自己请他进去的,中间谢玉帛觉得阴气三得差不多想走,工人再次恳求他留下。当谢玉帛被眼镜男拉扯时,工人还帮他了。
    谢家说动工不要吵到学生,给我们开三倍工资,让我们轻一点,这么好的甲方哪里找。
    说难听点,谢小公子根本不能正常学习,还被我们留在工地玩了,谢家是为了全校除了谢玉帛之外的学生,才开三倍工资,谢式集团是一家有社会责任的公司!
    这夸得谢家人都不好意思了。谢忱泊沉默了一下,联系法务告那个自媒体人。
    眼镜男就是拍摄者,他专门拍一些哗众取宠的视频,颠倒黑白他最擅长,最近没什么素材,他想到薛思博和植物园,便想炒个冷饭博眼球,恰好遇到谢玉帛。
    他本来还想亲自上场充英雄,把自己也录进去,扩大个人影响力,谁知道被不识好歹的农民工围起来谴责,气得他回家立即赶工剪视频。
    网上舆论变化之后,眼镜男便意识道自己踢到铁板了。
    果然当晚他的账号就被封了,第二天,他收到律师信,还不止一封,包括他以前剪辑视频的贫穷苦主,突然像是中彩票了一样,纷纷有钱请律师打官司。
    收入被断,官司缠身,眼镜男不过几天就悔断肠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谢玉帛并不关心。
    有人帮谢家快速处理了这件事,谢忱泊不由得道:这回又得感谢商总了。
    姓商?
    谢玉帛耳朵竖起来,问道:商总全名叫什么?
    谢忱泊:商言戈。
    他说完这句话,仿佛能看见弟弟的隐形兔子耳朵失望地耷拉下来。
    谢玉帛心想,不一样啊。
    和暴君名字不一样。
    商言戈雷厉风行,删帖封号毫不留情,还做了一个决定。
    林北:收购长丰影视?
    商总这是要进军娱乐圈了吗?
    商言戈:只需要董事会的一席之位。
    他和工人交流时,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起立荣大厦也是他们翻新天台的。
    立荣大厦是谢家周年庆的场所。
    商言戈仔细问了他们细节,才知道原来那个三阶铁架不是故意遗漏。
    工程结束之后,几天后他们清点工具,发现少了一台铁架,便想回去拿,再买要花几百块钱。
    但是他们去的那天,长丰影视正在开慈善拍卖会,娱乐圈男男女女齐聚一堂。
    工人想上去时,一开始说得好好的,快到顶楼时被人拦住了,说是不方便。
    他们提出自己可以走货梯,尽量避开他们。拦住他的人不耐烦给了他们五百块钱,说今天来的明星太多,不能让任何人上去。
    工人疑惑以前也没这么严格,大厦的货梯和楼梯甚至还不是同一侧,完全不相干,但是他们给钱多也就算了。
    谁拦的已经不知道了。
    周年庆就在慈善拍卖之后几天,长丰影视出席的人很多,薛思博也是长丰影视的人,商言戈不得不多想。
    今日天气晴,谢玉帛揣手坐在天桥的小板凳上。
    王叔觉得冬天墨镜不好卖,改成天桥贴膜。
    国师营业态度不积极,靠着栏杆打瞌睡,一中午下来还没有王叔贴膜的次数多。
    谢玉帛理直气壮地想,我一天把世界史从公元前看到两千年,打瞌睡是应该的。
    瞧,走过来的这位姑娘,加班一天睡四个小时,看起来比我还困。
    林瑜边走边汇报工作:水军已经请好了,就等十二点新闻爆出。张姐让我先吃个饭吧。
    她的工服上有长丰影视的标志。
    谢玉帛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丝和薛思博身上类似的臭味。
    这回更像臭水沟。
    不太重,像是这位姑娘在公司里蹭到的。
    本国师好像抓到老巢了。
    谢玉帛提笔,紧急在案板上添加业务捉鬼。
    作者有话要说:  谢玉帛:不夸张地说,长丰影视都是臭的。
    刚刚坐上股东大会位置的商总:?
    第17章
    林瑜饿得头眼昏花,作为一个职场新人,所有琐事都堆到她头上,只留出二十分钟午饭时间。
    大型车碾过路面时,天桥会随之轻微振动,林瑜头重脚轻步伐虚浮,觉得自己要猝死在工作台上了。
    她有关注到那个与众不同的高中生,因为对方貌美贵气,比长丰影视的签约艺人还好看。
    林瑜天天给明星处理粉黑炒作,对明星的滤镜降到谷底。
    真不如天桥上的高中生。
    林瑜多看了两眼,很快发现,谢玉帛的牌子上多了一条捉鬼,原先是没有的,仿佛特意为她量身打造似的。
    肯定是老天爷给她的提示,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死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看的高中生,一定是神仙下凡。林瑜一边觉得自己困得不清醒了,一边不受控制地紧走几步蹲在谢玉帛身前:你会捉鬼?
    谢玉帛;会,要收钱。
    那你能、能看出我最近怎么了吗?
    谢玉帛把符纸贴在她手心,适时沉默了三秒,然后道:居室不宁,彻夜难眠。
    林瑜啪叽一下,蹲不住,跪在了天桥上,找到救助组织一般:我屋里真的是鬼!
    一个月前她入职长丰影视,搬到新的住处,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晚上就渐渐地睡不着,因为工作需要,她常常要后半夜起来监督水军控评,因此定了一个闹钟。
    谁知这个闹钟就像催命符,每次一响她就跟梦魇困住一样,想醒又不能醒,反复听见一名女子呜呜的低泣,好像有人坐在床头哭,令她毛骨悚然。清醒后,哭声就消失了,林瑜也不确定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遇到灵异事件,总之她神经衰弱,快不敢睡觉了。
    一旦被确定是鬼,林瑜更加害怕了,大师你帮我捉鬼吧,多少钱都可以,可以扫码吗?
    谢玉帛:只收现金。
    林瑜马上跟隔壁贴膜的王叔换了五百现金,现在捉,还是晚上捉?她晚上才出现。
    晚上下课之后。
    林瑜今天强硬要求不加班,五点半准时下班赶回家中。
    王叔的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
    王坪拒绝谢玉帛让他在下面等候的好意,双股战战地跟着小少爷上楼。
    林瑜的租的是两室一厅,暂时还没有找到新室友。房屋摆设很齐全,像是房东以前自己住过的。
    谢玉帛来到卧室,看见一扇大窗户,外面加了防盗窗。
    铝合金防盗窗采用常规的金银两色,花纹比较独特,金色杆集中在正中间,偏上两根横梁也是金色的,装饰若干外圆内方的金属圈。
    谢玉帛道:这是一把镇邪的铜钱剑,这里死过人。你租着凶宅,房租有减免吗?
    林瑜腿一软坐在床上,一想起女鬼经常坐在床头哭,崩溃地又站起来,贴着谢玉帛身边站。
    房东没说,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敢租。林瑜立刻电话联系房东,等待接通时她又搜了新闻,你租给我的房子是凶宅?
    房东果断道:没有,我告诉你别想用这招减免租金。
    谢玉帛目光定在床头柜的闹钟,定时一到,闹钟头顶的小锤子就快速敲打金属球,发出响亮的铃声。
    六点整,指针和分针即将连成一条直线,谢玉帛新奇地试着手指一拨,把闹钟定在了六点。
    林瑜也不是包子:我是信任你才没多打听,我搜到了新闻!
    林瑜我看你是小姑娘,才把另一间空着,你要是不识好歹,信不信我把另一间租给糟老头
    叮铃铃六点到,闹钟小锤疯狂敲击,尖锐响亮。
    瞬间,一道低沉哭泣的女声响起,像是有人从窗外飘进来,坐在了床头。
    房东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瑜首次在清醒时听见哭声,她吓得抓住了谢玉帛的校服,是、是她,她又来了。
    谢玉帛让林瑜开免提,房东女士,这是令千金的声音吗?
    不是、不是,我不认识她!
    房东语气激动,电话里却传来一道稚嫩的男孩的声音。
    妈妈,姐姐又在哭吗?
    哪有哭!小孩子乱说什么。房东声音尖着,把那头的小男孩吓坏了,传出了一点呜咽声。
    谢玉帛勾起嘴角:你逼死女儿,怎么现在不敢认了?
    我没有,是那死丫头自己想不开,我不过是对她严格了一点,她就想不开要割腕,还让我撞见了,她就自己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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