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蓝旗冲夜涟问。
    “蓝总，现在是工作时间，恕我不便回答你的私人问题。”
    很官方的说辞。
    夜涟知道，厉千言一定是故意试探她的，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就这么走下去吧。
    厉千言看差不多了，挥挥手让她出去。
    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一触而发，蓝旗直接走到厉千言面前，“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她现在是我的秘书，如你所见。”
    “无缘无故的，你换什么秘书，你是不是又在利用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谈正事吧。”厉千言无心和他纠缠，正色道。
    蓝旗还想开口，被蓝淼打断了。
    下周穆夜两家的第二季新品会公开进行创意发布会，想要参与的公司皆可参加评选。
    “林可可最近也在设计一款珠宝，我们的目的是阻止她，让夜氏丧失竞争权。”
    “那她的设计不是浪费了。”蓝旗冷笑，心里已经出现一套更坏的主意了，“我们可以用她的创意啊，她不是设计天才吗？”
    “这一点我们想到一起了。”
    ——
    晚上厉千言在为夜涟准备的新房子的床上挥洒完激情之后坐在床上吸烟。
    夜涟懒洋洋的闭着眼。
    厉千言忽然问她，“你认不认识和林可可亲近的人？”
    “嗯？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她的声音也柔嫩妩媚。
    “对付林可可的，你应该也有兴趣。”
    果然，夜涟马上开始搜罗记忆。
    “我在财务部的有个关系不错的姐妹，叫苏叶，她和财务总监有一腿，虽然不算亲近的人，但财务总监是林可可的直属手下，这个算吗？”
    “叫什么？”
    “高远。”
    “好，我知道了。”厉千言吸完一根烟，手上终于闲了下来。
    夜涟躺正身子睁眼看他，正准备张口问他什么，下一秒就被封了唇。
    ——
    还好公司有夜以晨，林可可忙于设计工作的时候夜以晨会帮她处理一些文件，大大减轻她的工作压力，她也能更加高效地投入到设计工作中。
    最后几乎是踩着创意评审会最后准备时间的尾巴上完成的。
    林可可已经不眠不休三四天了，黑白颠倒，有时候夜以晨逼着她睡了，半夜她又会偷偷起来看设计稿，也很无奈。
    现在她终于设计完了，夜以晨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出去吃顿好的放松一下，晚上也拉着她早早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切准备好去公司拿了一切准备妥当的设计稿，和夜以晨一起去创意评选会现场。
    夜以晨作为裁判出席，一到会场他们就不得不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助理在外面忙着跟各方沟通，林可可一个人在单独的休息室里反复看演示文稿。
    离开始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紧张到不行，准备去洗手间冲把脸冷静一下。
    出了楼道到一楼，回来的时候在上一层的转角看到一个酷似夜以晨的身影一闪而过往上去了。
    她好奇准备喊他一声，但又看到他旁边站着个女人，两人好像在说些什么。
    林可可心想，这次评选会主要用一二两层，这两人往上去干嘛？
    好奇心驱使下林可可轻手轻脚跟了上去，脚步声一直不远不近，有节奏的往上。
    不知不觉间到了顶楼，那声响忽然断了，林可可推开顶楼门追进去，空空荡荡。
    她往里走了点找夜以晨的身影，四下转了两圈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奇怪，是我看错了吗？”
    林可可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她最后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准备离开。
    们好像被风带上了，她伸手推了一下没推开，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这么倒霉吧？
    林可可本来还怕把人家门推坏了，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使劲推门敲门希望能引人注意。
    身上除了手表什么都没带，只能不住的敲门喊人，无人应答。
    现场表现各有惊艳，因为前面的成绩摆在那里，林可可被定为压轴出场，轮到她的时候全场期待值到达了巅峰。
    毕竟刚才蓝氏的表现太惊艳了，谁都没想到这次蓝氏会拿出来这么优秀的作品。
    主持人第五遍喊林可可的时候，场内喧闹，主持人和工作人员在后台一阵忙乱，谁都不知道林可可去哪了。
    观众的耐心慢慢消耗，相互窃窃私语讨论林可可是不是看了蓝氏的作品之后觉得不如人，不想跌落神坛所以直接弃赛了。
    夜以晨佯装冷静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那些无稽之谈了起身离开。
    他从最旁边的安全通道穿到二楼林可可的休息室，外面已经乱成一片，该去找人的也都去了，夜以晨坐在林可可的椅子上，打开她的电脑输入密码。
    这几天一直是她在独立设计，他为了不影响到她从不打扰，等她设计完了他就第一时间拉着她前去吃饭了，至于她的设计稿他还没看过。
    输入密码，熄屏前停留在设计稿的页面，夜以晨打开演示文稿，立马就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蓝氏的设计吗？
    夜以晨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无声的干笑了两声，这些人居然又来阴的。
    夜以晨出了林可可的休息室，一路从中间楼梯下去，蓝淼和蓝氏的设计师正被一群人围着道喜。
    夜以晨过去，没等对方开口，一拳锤在蓝淼脸上。
    现场随之混乱，几道尖锐的女生响起，夜以晨紧接着过去蹲在蓝淼身边，拽住他的衣领问他，“你把林可可呢？”
    “你什么意思？”
    “别他妈给老子装傻，她人呢！”
    蓝淼忍住脸上的疼痛看了眼蓝旗，他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是不是你！”蓝淼站起来走到蓝旗面前，压低声音质问他。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哥？”
    “别跟我装，你把林可可怎么了？还是厉千言？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跟你们使过的套路一样罢了，你不应该比我更熟练吗？”
    看来他还在记上次的仇。
    “你清醒点，那女人肯定跟了厉千言了，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成了他的助理，你还放不下什么？”
    “那那个女人毕业时别人的心头好吗，你跟着心疼什么啊？”
    蓝淼忍无可忍，不想跟蓝旗磨嘴皮子，直接掐着他的衣领红着脸质问他，“别废话，你把她人呢！”
    游戏差不多结束了，蓝旗也懒得继续下去，他伸手指天，嘲讽的看了看这两个担心林可可的男人。
    “你们得快点，不知道她冻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