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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重生)——岩城太瘦生(46

    造反那事儿就更难说了,除非被逼到了绝处三清山梅花树下那回算是绝处,否则他不懂得要怎么开口,还是怕李砚难受。
    这回要办徐歇,没有万全之策,李砚不会动手。一旦动手,徐府上下,再加上朝野上下沾染点关系的人全被牵连,全然没有挽回的余地。
    所以陈恨才想着,要在李砚布局之前,就替徐醒向他求个恩典。
    怎么从前不肯低一低头?
    李砚那句话,陈恨接不下去,因此只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他指了指李砚手中的梨花糖:皇爷,你怎么不吃?
    他讲起别人时,李砚听那话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心烦。
    现下陈恨只喊了一声皇爷,李砚就觉得他连说话都带了甜味儿。
    李砚转头看他,看见他双手笼在袖子里,鼓着一边的腮帮子,正低头嚼着糖。
    因为怕惹李砚生气,他连吃糖的声音都放轻了,牙齿与糖块慢慢地接触,轻轻的一声脆响,那糖块儿大概是被陈恨咬成了两半。
    想听他再喊几遍皇爷,也尝尝梨花糖的味道。
    朕也吃。李砚也随手捡起一块糖渣。
    此时风起,李砚心思一动,将手中糖块,连同着油纸,全都往风中一抛。只装作是风吹得他拿不稳的模样,将糖块儿撒了一地。
    梨花糖是白的,落在雪地里,四处也没什么灯火,也看不清。
    陈恨看了那雪地一眼,晃然道:皇爷
    李砚不动声色地扯谎:朕没拿稳。
    那下回奴再出去给皇爷带
    话没完,陈恨又被他按到了墙上。
    还以为他因为方才的事儿又恼了,陈恨忙保证道:皇爷,奴下回一定有话直说。
    不用你再出去了,朕现在吃。李砚扯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搭在腰间,吩咐道,抱着。
    诶。而陈恨只是将手轻轻地横在他的腰上。
    李砚轻笑了一声:你大概是不愿意抱朕,那朕抱抱你好不好?
    小孩子喜欢用说的话来表示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喝水之前,他们说我喝水啦,睡觉之前,他们说我睡觉啦。
    这有一点引起旁人注意的意思,也有一点暗示谁的意思。
    而李砚将他揽进怀里,唇角滑过他的鬓角,他说:朕吃糖了。
    他提醒陈恨了。
    陈恨的唇上还沾染着覆在梨花糖表面的糖霜,很清冽的甜味。
    这时陈恨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块梨花糖,等着人把他一重一重的化开,拆吃入腹。
    陈恨往后靠了靠,与他分开,说他方才对自己说过的话:不不可以这样。
    李砚碰了碰他的唇,笃定道:可以。
    也就这么两个字,一经李砚的口,就跟咒语似的,将陈恨的头脑都冲昏。
    皇、皇爷陈恨又慌忙嚼了两下糖块,鬼使神差地说,那、可以让我把糖先先吃完吗?
    说是吃糖,可他却差点把舌头都给咬下来。
    不该不该。短短的一瞬,陈恨就在心里臭骂了自己一顿,不该这么说话的,话不是这么说的。
    李砚正正经经地问他:那朕吃什么?
    皇爷吃
    其实陈恨也不知道他要让李砚吃什么。他心想,亏得李砚用唇把他的话给堵回去了,倘若说不出话来,那岂不是太难堪?
    陈恨唇上的糖霜被李砚尽数抿入口中。
    这家的梨花糖或许是真用梨花做的,像料峭春风吹动簇簇梨花。
    陈恨现在颤得就像梨花。李砚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揉揉他的脑袋,哄哄他,骗骗他。
    别慌。
    循着小梨花的香气,李砚以舌尖撬开他的唇。唇齿磕碰的地方有些黏,糖汁儿,甜的。
    仿佛真是来吃糖的。用吻的,用啃的,用咬的,李砚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甜味,要一遍一遍地扫过去,一遍一遍地攫取。
    陈恨有些站不住了,双手扣着他的腰带,喉结上下滑动,收紧时小小地喘了一声。
    他余光一扫,仿佛看见了什么,抬手便拍了李砚一下。打在他的衣裳上,如风吹过,扑的一声响,再没别的。
    李砚没理会他,只将他的脑袋按得更紧,流氓似的往前顶了顶胯,将他围堵在自己与墙之间。
    机会难得,李砚不愿意松开他,更不愿意教他逃开。
    再往边上瞥了瞥,陈恨有些慌了,又使劲拍了他两下。
    这时李砚才看见,远处一列巡夜禁军正缓缓靠近。
    陈恨恼了,又大抵是羞了,呼吸声都急促几分。李砚抱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带他进了一处废弃了许久的宫殿。
    那宫殿从前是方士炼丹用的,因为李砚不喜欢这个,所以很久没有再用过,只有一些宫人每隔几日来打扫一番。
    李砚原本不信这些,更不喜欢炼丹,甚至有些厌恶。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自己走进这殿中,还是与陈恨在此处做这种事情。
    他将门关上,仍将陈恨抵在门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做事怎么一点也不认真?到处乱瞟?
    陈恨晕乎乎的,只看见殿中挂着三清的画像。他虽不信,却下意识觉着冒犯了,便伸手推了推他,连道了两声:可以了,可以了。
    看着朕。
    一听他的话,陈恨就抬眼看他,眼睛泪蒙蒙的,像平白覆了一层雾,又像梨花糖的糖霜。
    那是甜的,方才尝过味道的李砚知道了,他整个人都是甜的。
    李砚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角,陈恨再推了他两下:皇爷
    嘘由他的眼角而下,李砚吻了吻他的脸,有人来了,你小声点。
    唔
    又来了,又来了。烦死了,陈恨抬手又拍了他两下。
    李砚一并受着,亲都亲了,被猫爪子拍两下,也没有什么。
    况且那还有点不一般的意思。
    李砚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胸前。
    那一颗从前被他说是烂肉一般的心,还是为他存着。
    陈恨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懵懵的,他从来不知道李砚这么偏执,非得把人亲得没味儿了才肯松开。
    不对,就算没味儿了,只要人还是他要的那个人,他就不会放手。
    第56章 风起(8)
    将陈恨按在门上的时候, 李砚最阴暗的心思自最暗的夜里生出来。
    早该把他锁起来,怎么能纵着他纵了这么久?又是四处乱逛,又是一口一个徐枕眠的, 惹得人发疯。
    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招数了,不如把人先圈起来,再颁道旨给他。
    那旨上要事无巨细,要陈恨如何抱他、如何亲他、如何承欢,一桩一件、一字一句、完完整整地写上去。
    一步一步,要陈恨照着办。
    陈恨惜命,不见得不会弯腰低头。
    这念头挺过分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瞬罢了。
    陈恨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衣襟, 试探道:皇爷,你
    李砚架着他的手,预备把他拖到殿中。陈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抬腿就要踢他。
    你怎么敢?李砚重新把他按在门上, 勾住他的脚, 往上带了带。他再往前走了两步,离得很近。
    陈恨死死地贴着门, 往身下瞥了一眼,惊道:娘诶。
    有这么喜欢你。李砚往前顶了顶,朕有这么喜欢你。每回见你, 都这么难受。
    陈恨慌忙点头:足够了,足够了,我知道了。
    不够,你不知道。李砚一把搂住他的双手,你从来也不知道。
    我不敢。
    你不敢?
    陈恨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李砚冷声道:你现在敢了。
    二人所在的殿唤抱元殿,是从前方士炼丹的殿,别的没有,打坐用的蒲团还是不少。
    李砚将他拖至殿中,往蒲团上一放。蒲团不大,只垫在陈恨的腰上。
    陈恨才要坐起来,却看见李砚跨坐着,便要欺身而上。
    陈恨往后一靠,伸手推他,慌道:使不得,使不得。
    离亭。李砚压低了声音喊他,又盯着他仰头时脖颈的一段曲线。那线条向下,隐没在他看不见的里边。
    李砚伸手,指尖才触上他的喉结,就被他一手拍开了。
    被拍开的手往下落,划过他的衣襟,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陈恨再一次推开了他的手,碎碎念道,皇爷你会后悔死的,我也会后悔死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慎重一点,慎重一点
    李砚不答,目光向下,只手指一勾,就将他的腰带拨了一下,也把陈恨吓了一跳,连喊了好几声:皇爷!皇爷!皇爷
    李砚问道:真的不行?
    还以为他终于听得进去话了,陈恨忙点头:真的不行,真的不行。
    你过来。
    我
    陈恨原要说不敢,又想起李砚那一句现在敢了,怕他再说这话,一时之间也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砚耐着性子哄他:你过来,朕抱抱你。
    还是别了
    话未完,李砚一扯他的腰带,就把他带进了怀里。
    陈恨僵着身子由他抱着,生怕自己惹了他,动也动不得。而李砚一面说话哄他,一面轻手轻脚地解下他的腰带。
    文人的衣裳都宽袍大袖的,腰带也长,风吹过,飘飘然似神仙。
    原想等你要的比目鱼到了,再认认真真的跟你说,谁知道今晚就按不住心思了。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害怕。朕对你的心思不脏,你仔细看看,好不好?
    朕喜欢你。你从前就知道朕喜欢男人,是不是?可是朕喜欢的是你,你怎么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说你不敢,怎么不敢?怕朕是皇爷,所以不敢?怕堵不住悠悠之口,所以不敢?
    腰带全被李砚攥在手里了,陈恨不觉,他将那带子缓缓地绕过陈恨的双手,陈恨仍是没有察觉。
    你别管旁的人,你多管管朕好不好?朕想你想得难受,日日夜夜都难受。看不见你时难受得紧,看见你的时候最难受。
    那也要怪你,你总没头没脑、没心没肺地往人心里撞,进去了还要往人心上剜刀子,自己却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
    这么些年,你有没有半点动心?有没有半点真情?倘若有那么一星半点儿,朕帮你把它慢慢地养起来,好不好?
    李砚双手抓着腰带往外一抽,原松松散散的绕在陈恨手边的腰带忽然收紧,将他的双手都捆在了一起。
    李砚抬眼看他,最后说:现在行了。
    陈恨低头,用牙去咬绑着双手的腰带。李砚便顺势又绕了几圈,将他的手绑得结结实实的,冷眼看着他用嘴解带子。
    半晌解不开,李砚的手又摸进了衣裳里边,轻轻重重地拧他的腰,陈恨急得要哭:不行,皇爷,真的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陈恨衔着带子的一头往外扯了扯,没能扯开,却觉得手腕被收得更紧了。
    李砚问他:怎么不行?
    我陈恨想了想,我没想好,太急了,这样不行的,一上来就这样不行
    十来年了,不急了。
    总之不行陈恨仍是低着头解腰带,皇爷你就当我不行,行不行?
    李砚往前靠了靠:可是朕行。
    我知道皇爷陈恨一怔,也往后挪了挪,呃皇爷很行,但是这真的不行,我没想好,皇爷你等我想好了再
    你什么时候想好?你给朕写情信的时候,是没想好就写的?你写在上边的都是胡话?你到底有几句真话?
    眼见着李砚要发怒,陈恨忙给他顺气:不是不是,那时候说的也不是假话,是真的,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不行?
    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这个陈恨想了想,情爱之事与情爱有的时候是分开的,皇爷,你懂不懂谈感情?
    嗯?
    我们那儿陈恨,一个活了两辈子都只是单身的人,硬着头皮跟李砚讲解谈恋爱这个概念,也就是江南那儿,我们民风淳朴哈,男子与女子呃,当然也有男子与男子,刚开始的时候,都只是牵牵手、眉目传情,再过火也就是划着船去荷塘里摘莲蓬吃,没有一上来就这么厉害的
    李砚皱眉,见他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的样子,陈恨继续给他解释:就是皇爷你一上来把人压在墙上,把人咬得嘴都破了
    你的嘴破了?李砚说着就啄了他一口,对不住。
    陈恨气急捶地:皇爷,你这重点抓的不对!
    朕知道,你是说朕一上来就亲你、捆你的手,还把你按在身下,这不对,你会生气。
    陈恨疯狂点头:对的对的,皇爷你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但是这样不行
    李砚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朕是皇爷。
    嗯
    陈恨愣了愣,他这话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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