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错愕半晌,犹豫地问:“清蒸还是水煮?”
“活的。”景墨一锤定音。
这次小二看他的目光,倒是多了点敬畏。能知道宁家联络点,还能准确对出暗语的,也绝非等闲之辈。
他接过银锭,小跑着退下去,不多时就抱来只活蹦乱跳的鸽子。
景墨接过鸽子,顺着羽毛抚摸几把,咽了咽口水。
“想吃?”萧云泉看向鸽子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上杀气。
鸽子本能地抖抖,将自己缩成个毛团。
一想到萧云泉曾经杀鸡杀鸟,景墨连忙摆手,甚至还把鸽子抱得更紧些:“别别别,宁知非要知道我把他鸽子吃了,不一定要讹我多少钱呢。”
萧云泉只是淡淡道:“无妨,有钱。”
景墨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寂寂你真可爱。”
笑完,他从怀里掏张写好的纸条,把纸条仔细塞进鸽子脚上的竹筒里,然后拍拍鸽子脑袋,道:“去吧,表现得好就不吃你。”
仿佛能听懂这话,原本还瑟瑟发抖的鸽子顿时有了精神,扇两下翅膀嗖得飞起来。
可是它还没飞出大门,竟然咕咕叫着停下来,继而落在地上,开始奋力琢米。
“这鸽子?”萧云泉诧异地看向景墨。
景墨也有点奇怪,他蹲在地上仔细盯着鸽子检查片刻,犹豫着道:“要不,还是烤了吧?”
话音刚落,鸽子突然展开翅膀又一次飞起来。
景墨眼看着鸽子飞出大门,还未说什么,那鸽子居然再次落在地上。
“果然还是应该烤了。”景墨撇撇嘴。
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响起:“谁想烤我的鸽子?”
“宁知非?”景墨诧异地瞪向门口,片刻后,门口走进来个娃娃脸的少年。
“景墨?你怎么在这儿?”宁知非也十分惊讶。
惊讶过后,他突然想到聚龙山的事情,质问道:“你可真行,把我们扔在聚龙山,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
“什么烂摊子?”景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景代序和景徐之都想代家主之位,你知不知道我和繁潭费多大气力,才替你保下家主之位?”宁知非越说越愤怒。
“保家主之位干什么?”景墨瞪着眼睛满脸疑惑。
宁知非闻言差点被呛出口老血,他噎了半晌恶狠狠瞪向景墨,大有想要打一架的势头。
见状,一直没有开口的萧云泉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景墨面前。
“萧宗主。”宁知非不得不收起愤怒表情,对着萧云泉施礼。
萧云泉微微一笑,回个礼道:“多谢宁公子。”
“你谢我什么?”宁知非愣了愣。
“自然是替我的人谢。”萧云泉意有所指。
宁知非错愕地看向他,随即探头盯着景墨,试探地问:“你们,已经?”
“已经什么?”景墨不明所以。
当着萧云泉的面,宁知非哪敢把话说全,他只能无奈地撇撇嘴,把话题绕到正事上:“对了,你们是在联系我?有什么事?”
听他提到正事,景墨马上来了精神:“最近宁家有谁有异常?”
“什么算异常?”话虽然这么问,但宁知非心里早已锁定一个人。
“什么都算。”景墨道。
“宁潮。”宁知非压低声音说出个名字,说完,他看看四周,试图上前去拉景墨。
萧云泉仿佛不经意般错身,好巧不巧挡在两人之间,笑道:“为何是他?”
眼看要碰到萧云泉,宁知非连忙收手转弯,改成摸向自己脑袋:“说来话长,我们先进去再说。”
“你是说,宁潮他已经消失多日?”景墨听完宁知非的描述,倒是有点惊讶。
他思索片刻,问道:“那当初萧家出事时,宁王宫宴席上,他在不在?”
宁知非回忆良久,才确定地摇头:“不在。”
“能确定?”如果真能确定,那红衣人就很有可能是宁潮,景墨下意识看向萧云泉,萧云泉赞同地点点头。
宁知非再次仔细回忆当时情景,笃定道:“能,当时繁潭收到两条线报,宁潮府邸有异状,临川有难。他在宴会上特意去找过宁潮,却不见他人影。”
“难道真的是他?”景墨闻言,再次看向萧云泉。
萧云泉沉默片刻,微微眯起眼睛:“他和萧氏一向没有往来,而且据传言,他灵力不高。”
“那是以前。”宁知非仿佛想到什么费解的事情,皱起眉头。
他沉吟半晌再次开口:“他为了和繁潭争太子之位,不知道修炼了什么秘术,我上次见他时,离着很远都能感受到澎湃灵力。”
景墨和萧云泉对视一眼,打定主意要先从这宁潮开查。对视完,他突然眨巴眨巴眼睛,探究看向宁知非:“你和宁渊吵架了?”
宁知非没想到说着正事,他能突然扯到这里,脸上神色有点凝固。
“真吵架了?”景墨想到自己和萧云泉刚刚才和好,突然善心大发:“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我们帮你想办法。”
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明显是把萧云泉算了进去,想到萧云泉替人劝和,宁知非下意识打个冷战。
“你不信我也正常。”景墨以为他不信任自己,回忆一下之前自己所作所为,他无奈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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