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宴惊慌失措地赶到长空厅外,一眼就看见景墨搂紧萧云泉,两人笑着浴火而出,他顿时愣在当场,过了好久才下意识叫声:“宗主...”
萧云泉对着他微微颔首,站定后,顺着景墨目光看去。
景墨一出火海便回头张望,目光锁定在那个死角良久,突然身体微晃,继而直直地栽倒下去。
第70章 没有再三
“醒了?可有哪里难受?”萧云泉刚推开门,便发现景墨已经睁开眼睛,正试着起身。他甚至顾不上回手关门,几步便来到床边,伸手将人扶起。
景墨借着他的力度坐起来,可怜兮兮地揉着脑袋:“寂寂,好痛啊。”
萧云泉见他这样,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冲破记忆会如此难受,他就不应该提重烧长空厅。
“其实还好,也没那么疼。”景墨看他没说话,连忙改口。
改口完,看他神色还是不太好看,景墨甚至还拉着他手放在自己额间,耍赖道:“给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萧云泉闻言,当真替他揉了一会儿,这才道:“吃点东西吗?你睡了很久。”
“等下,先说正事。”景墨头疼得厉害,没什么食欲,他抬屁股往床里挪挪,给萧云泉留出块地方。
萧云泉自觉地撩起外袍,和景墨并肩而坐。
景墨看着他坐过来,余光扫到床幔,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屋子,并不是之前住过的客房。
他眨巴眨巴眼睛,笑着说:“喂,这次真的是你的卧房啦?”
随后,他又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和萧云泉拉开点距离,小声开口:“寂寂,你们萧家这种情况,要不,我们还是...”
“还是算了?”萧云泉陡然变脸。
“不是不是。”景墨看他生起气来,下意识摆手。
随后景墨安抚着拍拍萧云泉:“我是说,我们还是先离远点,算倒是不能算了的。”
“总有其他办法。”萧云泉也明白他的担心,但想到卷轴上所写,到底露出个笑脸。
景墨看他还能笑出来,无奈地跟着笑笑,叹口气,将话题绕回正事:“我记忆是恢复了,但却还是不知那人长相。”
萧云泉静静地等他继续。
“我当时只见到那角落里,有个身着宁家红衣,他躲在阴影中,脸也被面具遮住。”景墨仔细回忆当时所见,怎么想都分辨不出那人是谁。
如果并没露出脸,其实并没必要在景墨封印过记忆之后,再次封印。萧云泉想到这里,试探着问:“那人,可是你熟悉的人?”
“你是说宁渊和宁知非?”景墨认真思考一会儿,摇摇头。
“确定?”萧云泉追问。
“至少绝对不是宁知非,当时我放出草鹰,就是去联系他。如果他人在当场,那鹰肯定不会飞去宁王宫里。”景墨语气十分肯定,说完,还笑着对萧云泉点点头。
“那宁繁潭呢?”萧云泉也觉得他所言有理,自己也亲眼看着那草鹰飞出火海,这至少说明,宁知非当时不在长空厅内。
“宁渊应该也不是。”景墨仔细考虑片刻,给出结论。
随后,他怕萧云泉不信,又解释到:“宁知非和宁渊总是结伴而行,宁渊如果离宫不见,宁知非会知道。”
“可是那红光,应该是某种传送阵法。”萧云泉在被景墨弄晕之前,余光曾扫到过可疑红光,现在想来,和琴鼓山蒙面人消失时的红光,应该都是传送法术。
景墨听完,笑着摇头:“应该不是他,他要是会用传送法术,也不至于被困在聚龙山等我们去救。”
看他说得如此肯定,萧云泉突然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还真是信任他们。”
“哎?”景墨感觉气氛突然有点诡异,他莫名其妙地看向萧云泉,眨巴眨巴眼睛。
萧云泉却没看他,而是盯着床尾的雕花,缓缓开口:“预见的事情,想必你也告诉过宁知非吧?”
景墨瞬间明白回来,他这是在秋后算帐,然而的确自己瞒着他许多事情,所以也没法出言反驳,只能一个劲赔笑。
“连理枝的事情,预见的事情,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萧云泉追问。
“没了没了,真的没了。”景墨讪笑着摆手。
“最好真的没了。”萧云泉这才抬头看他,微微眯起眼睛。
沉默片刻,他再次开口:“在我这里,没有再三。”
景墨郑重伸出三根手指:“真的没了,你要不信我可以起誓。”
萧云泉按住他的手,斜眼看看他:“我且信你,起誓就不必了。”
“真的没了。”景墨听话地放下手。
“连理枝怎么解?”萧云泉突然露出手腕,将那条红色细纹完全展露在景墨面前。
景墨下意识伸手摸向那条红纹,沉吟片刻,突然说:“要不别解了吧,我看挺好看的。”
“解。”萧云泉并没被他说服,只是一个劲盯着连理枝,神色黯然。
景墨看他神色,心里惴惴不安。
他曾偷听到萧云泉跟苍耳的对话,萧云泉说,如有人一愿为他身赴火海,他便可以为那人挡下所有生灾死劫。
当时他语气笃定,又吐露出愉悦和庆幸。可如今知道了连理枝,他会不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连理枝?
想到这里,景墨慢慢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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