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的?”景墨说完下意识摇头:“不对,肯定是萧寂喂的吧?”
“谁喂的也不影响粥的味道。”宁知非翻了个白眼,突然明白过来。
如果是孤身一人,那再重的伤病都可以硬抗。但如果身边还有另一个可以依赖的人,那心底里那点柔弱便终于寻到了宣泄之处。
粥不好吃,床褥太硬,光线太亮,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不舒服,我很难受这话的代替。
宁知非看着景墨,无奈地再次翻个白眼,没想到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也能软弱至此。
“你那是什么表情。”景墨有点尴尬。
他试着给自己辩解:“可能最近变挑食了,你也知道,萧家比较有钱嘛。”
“头好晕啊,寂寂。光线太亮了,寂寂。这粥难喝死了,寂寂,我要喝小米粥,之前喝过的那种,你亲自熬的,软软糯糯的小米粥。”宁知非学者景墨的语气说完,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景墨错愕半晌,咂砸舌。
“行了,说正事。”宁知非看他傻愣愣的样子,最终发了善心:“既然知道了连理枝的解法,你解不解?”
景墨闻言眨眨眼睛,忽然道:“你怎么不急着去救宁渊了?这聚龙山一共四道大阵,如今还只破了两个吧。第三阵和第四阵,之前从未开过,我真不知道破解之法。”
“在等人。”宁知非明显不欲多言,把话题又转了回来:“之前你说跟萧云泉不熟,没法解,如今这么熟了,连理枝总能解开了吧?”
景墨闻言,默默摸了摸右腕,沉思良久才道:“解。”
随后他看着出现在帐外的蓝色身影,轻声补充道:“解是要解,但要偷偷解。”
“醒了?”萧云泉端着粥碗进来,看见景墨已经坐了起来,露出个浅浅的笑容。他把粥碗放好,又伸手探向景墨额头,试了一会儿才说:“终于退烧了,吃点东西吧。”
景墨抬头看他,慢慢笑了起来:“寂寂,你好贤惠。”
萧云泉闻言没什么反应,宁知非倒是蓦地瞪大双眼。
随后他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保持着平静的面容起身告辞,离开营帐走出好远,才忍不住放声大笑。
说萧云泉天赋过人的,说萧云泉端雅无双的,甚至说萧云泉冷血冷情的都有不少,但说萧云泉贤惠的,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人...
“寂寂啊,如今我恢复了记忆,我们不如?”景墨看了看萧云泉欲言又止。
“不如什么?”萧云泉闻言以为他终于愿意把话说明,耳根微微泛红。
景墨倒是没注意看他神色,而是偷偷从背后拿出坛酒:“不如我们痛饮一场?”
萧云泉看着景墨跃跃欲试的样子,略微有些期待地点点头。
“寂寂,你之前喝过酒吗?”景墨把酒坛放在桌上随意问道。
“没有。”萧云泉摇摇头。
景墨回忆了一下,果真每次在宁王宫里偷看萧云泉赴宴,都没见过他喝酒,于是他好奇地问:“为什么从来没喝过啊?”
萧云泉倒是看了看他,顿了片刻才说:“无人相伴。”
“啊?没事没事,以后我陪你。”景墨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想了想,举杯说到:“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萧云泉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有点忧国忧民是吧?”景墨笑着给他重新倒满:“哎,对了,我发现你还真敢说啊,还什么总角之交,随口就来。在那之前,你怕是都不认识我吧...”
景墨说完,自顾自也喝了一杯。
萧云泉也跟了一杯,笑着摇摇头:“略有耳闻,但没见过真人。”
“你果真不记得了。”景墨喃喃自语。
“什么?”萧云泉问。
“没什么,再来。”景墨重新倒酒。
酒过三巡,景墨看着萧云泉清澈的眼神,心里暗叫不好。
他本是打算将人灌醉,偷偷解了连理枝,但看现在这情形,究竟谁先倒还真不好说。
于是趁着萧云泉不备,他偷偷往自己那坛酒里丢了个东西。就这么又喝了两坛,萧云泉才终于目光迷离起来。
“喂,寂寂,你还真厉害啊。”景墨扶着他躺在床上,长出口气。想他自许酒量不错,但这次要不是有从宁知非那儿借的避酒丹,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得手了?”帐外等候多时的宁知非看见信号,快速闪身进来。
景墨点点头,伸手在萧云泉眼前晃晃,萧云泉眼神迷离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开始吧?”宁知非道。
“等等,等等。”景墨小跑着出去打了盆水,替萧云泉擦好脸又喂了点醒酒汤,这才拉起他袖子看向腕间的连理枝红纹。
“果然和你的不一样。”宁知非也伸着脖子看过来。
“开始吧。”景墨坐定,按照记忆里的方法开始画符,片刻后,暗紫色的符咒便将萧云泉整个笼罩起来。
“成了?”宁知非看看萧云泉,又看看景墨,最近目光落在二人的手腕上:“怎么还在?”
“不行,解不了。”景墨错愕地看着他,沉思片刻道:“难道,每个连理枝的解法都不一样?”
宁知非还未等开口,帐外突然传来声惊呼,随即一柄通体青翠的剑对着景墨就直直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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