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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凤九幽(49)

    王爷快看!看那边!看美美的太子殿下,不要再冲我来了!
    解平芜只看了一眼,手中长刀就嘡啷一声,落了地,干脆利落的放开了一边猎物,脚尖轻点,瞬间飞掠到窗边。
    莫白瞬间松了口气,抹掉额头汗珠,终于!
    安公公也立刻让出窗边位置,让摄政王能看清楚太子这下该进正题了吧?王爷你可要好好发挥!
    解平芜发挥了。他忍不住心中激荡,情绪饱满的朝曦太子吹了个口哨。
    安公公:
    莫白:
    完了完了,你完了!这可是你自己作死,跟我们没关系!
    曦太子放下书,转过头,眼睛眯起:你在干什么?嗯?
    解平芜视线直愣愣看着他:美人,你长得好像我心上不,你就是我心上人!
    也不知道他开了一个什么样的脑洞,有怎样的思想过程,他直接一个轻跃,跳进了房间,抱住曦太子就亲。
    安公公:
    莫白:
    简直没眼看。
    曦太子气的够呛:你滚啊!知道我是谁吗就随便亲!
    解平芜拉着他的手不放:知道,你是我的小太子,我的大宝贝。他还顺便摸了下曦太子的肚子,半跪下来,还有小宝贝,你今天好么?
    曦太子:
    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没醉,本王怎么会醉?一如既往,醉鬼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
    解平芜我很开心,又要抱上来亲,曦太子顺手抄了一把刀,抵在对方肩膀:不许动,再近杀了你哦。
    这狗一身酒气,别说他现在沾不得酒,就这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酒醉太不可控,他不想任何不希望的事发生,所以干脆不让对方靠近。
    解平芜很委屈,一动不动:你说过喜欢我,却不亲我,也不让我亲你。
    这是什么鬼话!
    曦太子心虚的看了眼四周。还好,安公公一向会办事,早在解平芜跳进来,第一次要亲他的时候,就已经迅速清了场,窗子也掩小了,自己还撤到了小门外,房间里并没有别人,他也不会太丢脸。
    本来不想理会醉鬼,当下就要叫人进来把解平芜押出去的,后来一看对方这状态曦太子就有小心思了。他把解平芜带到桌边,坐下: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就继续喜欢你,好不好?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酒醉的解平芜最为坦诚,说的话也绝对是实话!
    除了不肯乖乖坐下,非要挨着他坐之外,解平芜很配合,还非常不要脸的拉住他的手:你问。
    曦太子看着二人交握的手算了:过去的事,你还记得么?
    解平芜亲了口握着的小手,眼神很亮:什么事?
    曦太子很有些嫌弃,又一想,你啃就啃吧,不就是点口水,不总着往上啃嘴就行:那天的事。
    解平芜:哪天?
    就下雨那天的事。
    下雨?解平芜看了眼窗外,天色这般晴朗,不会下雨的。
    曦太子气的想打人:去年夏天,悬崖底下,雨夜山洞的事!
    解平芜摸了摸小太子的脸,像在安抚他不要生气:当然记得,那夜我和宝贝肌肤相亲,宝贝好香好甜,疼了要掐我,快了说不行,慢了又嫌弃太慢说着说着自己还委屈了,可就那一回,之后都不让我碰了!
    曦太子羞的不行,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别说了!知道这狗真的想起来了就行!
    解平芜继续委屈:到底让说还是不让说?
    曦太子抿着嘴,指着自己的肚子:这个,知道么?
    解平芜别小心摸过去:知道,是我们的宝宝。
    曦太子:你想不想要?
    解平芜:当然想要,必须得要!要疼爱他,保护他,但不能他最重要
    嗯?曦太子不解。
    解平芜大手环过来,轻轻抱住他:曦宝贝最重要。
    曦太子顿了顿,才又问:你真的知错了?
    知错了,解平芜自动自发乖乖跪好,以后再也不会了,宝贝别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酒醉的摄政王不再肃冷,疏离,连尊贵的优雅感都消失不见,这一刻他是坦诚的,所有一切都可以向对方敞开,你一点都不需要怀疑。
    曦太子叹了口气:我也不是生气,就是算了,你起来吧。
    他伸手去扶,却没扶起来,解平芜抱住他的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辛苦那么久,担惊受怕那么久,我都没有发现。
    曦太子心里酸酸的,打了解平芜一下:可不是!蠢死你算了!
    解平芜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你咬我吧,觉得不够,把自己的脸也凑过去,扇巴掌也行。
    曦太子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美的你!
    真的不会了解平芜把头抵在曦太子肩窝,像只可怜兮兮的大狗,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曦太子看着烛光之下,自己和解平芜的剪影紧紧靠在一起,那般亲密,那般缱绻,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变,泄气的咬了解平芜一口:嗯。
    莫白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离开,在外头听着听着,真心觉得这个醉酒主意非常好,只是好像用不着他帮忙了?
    不对,想起之前王爷的吩咐,他抖出袖袋里的纸条王爷要求他必须打的小抄,如果漏过必须要提醒的问题,看了两眼,立刻跑去找安公公。
    安公公被摄政王威胁过必须配合计划,只得忍辱负重,闭上眼睛帮忙。
    很快,内殿二人听到了外头安公公训人的声音:这花瓶怎么摆的,哪正哪歪不知道么?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解平芜抓到小孩子这个重点,下意识感觉应该说话,也这么做了:小孩子这件事,我之前骗了你是我不对,我不是不喜欢孩子,和你一样,我觉得小孩子很可爱,有无限未来,要好好养育,好好引导,我表现的那么让你讨厌,是因为我误会了,以为孩子不是我的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
    曦太子怒:你还敢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么?随随便便就能和别人混在一起?
    解平芜羞愧的垂了头:不是,曦宝贝最好了,天下第一好。
    他这么吹,曦太子自己反而有些心虚,实则那一夜他还真的就是冲动了,过于冲动,对对方了解并不深,只是沉迷于美色,算得上相当随便
    清咳一声,曦太子避重就轻: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原谅你了,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再犯,我真的会跟别人跑哦,知不知道?
    解平芜攥紧了他的手:不许跟别人跑!
    曦太子手有点疼:嗯,只跟你跑。
    莫白这边,小抄还没完,只是这个问题让他一头黑线,可这是王爷的命令,又能怎么办呢?他再次捅了捅安公公。
    于是,殿内再一次听到了安公公训斥小宫女: 还是个姑娘家呢,走路怎么这么不当心?撞着人了怎么办?
    解平芜抓到姑娘这两个字,立刻亲了口怀里的人:那天我抱来的那个小姑娘还记得么?她很喜欢我!我很招小孩子喜欢的,宝宝生下来,也一定会喜欢我,不会怪我忽略了他几个月的!
    曦太子:
    并没有,孤都看到了。
    解平芜:宝贝你信我,让崽崽认我这个父亲,我们一起养好不好?
    曦太子有些沉默。话题为什么跳跃的这么厉害?你的孩子,不让你养给谁养?孤之前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你的拒绝,现在你不拒绝了,当然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个问题也顺利解决,然而这还没完,莫白把小抄递给安公公,更带劲的来了
    安公公:这是什么花样,丑死了,赶紧撤了撤了撤了,省得别人笑话!
    里边解平芜:这些天,外头都在笑话我,说我不在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怕媳妇,骨头软,可我不觉得,我觉得这里很甜他抓着曦太子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就喜欢你跟我闹脾气,罚我,咬我打我,跟我撒娇。
    曦太子十分迷惑:你管那叫撒娇?你对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解平芜用力的点了点头:宝贝想怎么撒娇都可以!
    曦太子:
    完了,这狗脑子坏掉了!
    对这一点,莫白和安公公也深有体会,总觉得这个小抄提示继续下去,摄政王可能会翻车。但他们又不敢不听话,万一摄政王醒来追问,他们怎么答?纵使艰难,他们也硬着头皮,把所有提示都过了一遍。
    最后结果就是,解平芜被赶出了寝宫。
    这一次醉酒计划,目的算是圆满达到了,解平芜坦诚的说出了心中想法,有些事做时的理由,曦太子心结解开,自然不会再对这些误会生气,却也被解平芜醉言胡语气的够呛。
    前边的倒也算了,后边的都是什么鬼话!
    解平芜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没在太子寝宫,睡的不是小太子的床榻,带的也不是小太子的被子,非常迷惑,冷着脸把莫白叫进来:谁自作主张,把本王带到偏殿的?
    莫白翻了个白眼,不是我们胆大包天擅自把您带过来,是您自己没发挥好,被天子殿下轰出来了好吧!
    他这般如此如此这般,把昨夜经过仔细讲述了一遍。
    解平芜眼梢眯起,略有些迷茫,他说的太多,表现欲过度,又太无聊,把小太子烦着了?还赶他出来?不可能,这不是他,他可能这样!
    莫白一脸允悲,真的,王爷,这就是你。他也是没想到,自家王爷竟也有这么天真简单的时刻
    解平芜没敢耽误,立刻更衣洗漱,收拾自己,去正殿看小太子。小太子这次看到他没有吐,也没有骂,允许他站在一边,只是十分嫌弃,很难给出好脸色。
    摄政王摄政王罚站了一会儿,就淡定了,好歹有用不是?能看到人就不错了,还想要什么更过分的?
    误会已经解开,心中疑问也说开了,曦太子哼哼唧唧,越来越娇气,越来越骄纵,在解平芜面前越来越理直气壮
    这道菜给摄政王!孤不爱吃!
    这个茶给摄政王!孤不爱喝!
    这个宫女让摄政王处置!孤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勾引,好烦!
    所有折子,都给摄政王!孤好累好乏,什么都不想管!
    解平芜一点都没生气,全部从容接下,还更加警惕周围,越发洁身自好,不管男女,说话都必须在安全距离之外,省得哪天被人陷害,惹小太子生气。如此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也是日子过去,醉酒形象淡化,曦太子终于让他近身了
    虽然大宝贝身体不适合做太多事,不能太激动,可对方给予自己的这份温暖,这份安心,什么都比不了!
    当曦太子随手翻开案上奏折,点评两句,解平芜下意识指点他所言漏洞,哪里没想到时,曦太子只要鼻子哼哼,不满的嗯一声,解平芜就不敢说话了。
    曦太子拿眼白看他:怎样,孤现在可以咸鱼了吗?
    解平芜跪跪的很标准:可以。
    曦太子:江山谁管?
    解平芜:我。
    曦太子:政事谁干?
    解平芜:我。
    曦太子:崽崽谁养?
    解平芜:我。
    曦太子: 孤是谁,你又是谁?
    解平芜:你是我的太子,我的心肝宝贝,我是你永远的臣子,为你开疆拓土,守护赵国,解决一切麻烦,只要我在,你有任何权利,包括懒。
    曦太子闭上眼睛,深呼吸,舒服!未料到穿越一场,竟然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圆满了!
    乖了。摄政王阁下,请再接再厉。
    是。但是摄政王凑了过来,我要这个。
    一个轻柔亲吻,落在曦太子唇边。
    春光融融,阳光灿暖,微风里送来淡淡花香,他听到了桃蕾初绽的声音。
    曦太子没有拒绝,他也拒绝不了,这些天受折磨的是解平芜,又何尝不是他自己?解平芜自己跟自己较劲,他也在自己跟自己较劲,这一场误会可谓旷日持久,经历时各种烦躁,难堪,可怕,过来了又不后觉得悔,对彼此更了解,更默契,心贴得更近的结果是爱意越发浓厚,占有欲也更多。
    解平芜想亲吻自己的宝贝,曦太子当然也想和心上人靠的更近,于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慢慢的就变了,越来越深,难解难分
    曦太子用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了解平芜:不,不行!
    解平芜气息不稳,有些委屈:为什么?他已经控制的很好,不敢多要,亲一下也不行么?
    曦太子一句话,就把他的欲求不满变成了惊吓。
    太子说:我要生了。
    解平芜当即腿软:要生,生了?
    曦太子正在经历第一波阵痛,咬的下唇发白:应该是。
    解平芜立刻抱起太子,奔向东宫早已准备的产房,同时连声暴吼:太医宣太医过来!安公公呢,过来伺候!莫白,整肃禁卫军,里里外外给本王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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