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熙拳头硬了,“……你怎么这么欠呢?”
两人打打闹闹的回到寝室,白淳熙先洗了澡,换上睡衣后,整个人缩在椅子上,一条腿折起横放,另一条腿折起竖放贴着他的胸口,被胳膊圈着,右手拿着笔,转了个圈,稍微思考一下后,在卷子上落下一个答案。
字迹带了点连笔,不过能看得清且漂亮,这也是班里的人喜欢借他的作业看的原因之一。
他的睡衣随着天气也换了,有点像球衣,无袖上衣搭宽大的裤衩,穿着很凉快。
只是此刻他的裤腿因为他的动作,全都褪到了他的腿根处,露出来两条净白如玉匀称漂亮的大腿。
连蚊子都知道谁的血甜,白淳熙正沉浸在题目中,觉着大腿痒了,伸手随便挠了挠,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抓痕。
等他写完一道题再看的时候,大腿已经起了一个大包了,周边是一片抓痕,“艹!怎么有蚊子?!”
他四处看了看,那蚊子又不见了。
少年换个姿势,把裤腿放下来,再一抬眸,看到了自己带回来的书包,里面躺着他下午买的那两包话梅。
原本是想着给楚旬笙的,但刚才这人还内涵他矮,那他干嘛要给这人吃?
想着,白淳熙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包,仅仅是看着,牙便开始酸了。
但也不能浪费,他撕开包装,里面全是单个装的,拿了一个撕开,一股话梅味冲出来,气味特霸道,不用吃也知道它有多酸。
不过每次楚旬笙吃饭都会加好多醋。
酸,真的有那么好吃?
白淳熙的视线转在卷子的一道大题上,写着写着,手里的话梅距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最后被他吃进嘴里。
“!!!”
“艹!”
楚旬笙洗好澡出来,换的睡衣和之前的一样,不过薄了一些。
他拿着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一抬头便看到白淳熙趴在桌子上,不断颤抖,笔掉在地上,对着他的那一手把着桌子,骨节泛白。
少年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忙走出来问:“你怎么了?”
他扶着白淳熙的肩膀,蹲到人的面前,但对方的脸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胳膊里,看不到。
“发生什么事了?”正问着,楚旬笙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话梅味,接着看到了放在一边的包装,“你哪里不舒服?对话梅过敏吗?”
白淳熙艰难的摆了摆手,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垃圾桶。”
楚旬笙听到后,忙将门口的小垃圾桶给他拿了过来。
对方在看到垃圾桶后,向里面吐出来一颗留着几个牙印的话梅,伴随的还有拉着丝的口水,“呸呸,酸死我了。”
“给纸,”楚旬笙看了眼他被在灯光下泛着光的嘴唇,睫毛下垂,阴影遮住了少年的眸子,“你不是不吃酸吗?”
白淳熙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腮帮子,他总觉着自己的嘴被酸皱了,“我这是在勇于尝试。”
“那你成功了吗?”楚旬笙等他把纸扔进垃圾桶,才把垃圾桶放回原位。
“你看不出来?”白淳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刚才被酸到直接丧失了行动能力,怎么说也算是楚旬笙救了他。
少年又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包话梅,打了个寒战,他站起来将自己的放在书包内的另一包话梅也拿了出来,然后全部放在了隔壁楚旬笙的桌子上,“浪费可耻,你不是喜欢吃酸的吗?都给你了,也算是谢礼。”
“给我?”楚旬笙挑了一下眉。
“啊啊,是啊。”白淳熙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笔刷卷子。
酸劲过去了,痒劲又上来了,楚旬笙就在旁边,白淳熙莫名其妙的矫情了一下,不太好意思直接掀开裤子,只能隔裤挠痒。
“你腿怎么了?”楚旬笙看他动作奇怪,问。
白淳熙没看他,继续刷题,顺口回,“被蚊子咬了。”
接着就没了回应,白淳熙也没当回事,一边挠腿,一边列公式。
正写着的时候,余光中突然多了一片阴影,那阴影蹲了下来,将他抓痒的手拿开,接着他的裤子被掀开,发痒的地方覆盖上一片清凉。
他握着笔的手一抖,在卷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白淳熙低头看向蹲在他腿边的少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落在他的大腿上,“你在干嘛?”
“上药,我带了止痒的药膏。”楚旬笙举高了点自己另一个手,上面放着一小瓶的药膏,是薄荷味道的。
“我自己来就行了。”那微凉的指尖直接在他的腿上游走,说实话,有股股发麻的感觉正从他的后背延伸至发梢,指尖,身体百骸。
白淳熙错开他迎上来的手,自己的动作没停,“马上就好。”
“大哥——我们回来了!”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宫逸萧的声音。
他刚推开门,便听到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脆响。
“嗯?楚哥你蹲在大哥那里做什么?”宫逸萧看向白淳熙的方向,见白淳熙翘着二郎腿正在做题,而楚旬笙蹲在他的旁边,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东西掉了,”楚旬笙捡起滚落在一旁的药膏,“最近蚊子有些多。”
“是吧!我也觉得,昨天晚上我被咬了好几个包,楚哥,你这个能不能也借我涂涂?”宫逸萧一听,也没多想,当场顺应着点了点头,然后扯开自己的衣服把那些还没下去的小红片露出来,让人看自己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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