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封没耐心了,重重拍了一下扶手,群臣立刻安静如鸡。
“如果只有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奏,那你们就都给朕告老还乡。”
群臣不说话了,沉默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站在队伍最后面的年轻官员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
“皇上,近年来赣南州大旱,颗粒无收,民不聊生,臣请即刻开仓放粮赈灾。”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说。”
“回皇上,赣南州州长刘成曾经被举荐调任为河西节度使,马上就要任职了,为了成功升任,刘成一直隐瞒灾情,甚至采用武力镇压灾民,直到灾民大面积发生暴动,刘成发现瞒不住了才上报上来,就在三天前,刘成已经在州长府自裁了。”
“混账东西!”
姬封一向掌控欲爆棚,对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道十分愤怒,他这一发怒,群臣都跪下了,一个二个战战兢兢像个鹌鹑,再也没人唾沫横飞说的起劲了。
而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洛行知竟然成了最显眼的人,姬封冰冷的目光一下扫了过来。
“国师大人有何高见?”
“回皇上,依韩大人所言,如今赣南州饿殍遍野,立刻开仓放粮才是首要任务。”
姬封当然知道要放粮,但他不想就这么放过洛行知。
“放粮终究治标不治本,既然赣南州是因为天旱引发灾情,而国师天生神力,能够沟通天神,祈求风雨,想必能求来雨水,根治灾情,这次赈灾,国师就随朕一同去吧。”
“微臣遵命。”
姬封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这次洛行知怎么蒙混过关,随后站起身,离开金銮殿,退朝。
……
三天后,赈灾的军队出发了。
姬封脱下皇袍换上戎装,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方,后面跟着国师的马车,再后面就是一车又一车的粮草,一队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京城,朝着赣南州前进。
这队伍一来赈灾,二来镇压起义军,带的都是姬封手下最精良的军队,行进速度自不必说,这速度对于姬封来说或许只是家常便饭,对于现在的洛行知简直要命。
洛行知本来就有伤在身,坐的又是马车,这么快的行进速度,一天下来,差点把他颠的怀疑人生。
等到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洛行知整个人都像是大病了一场,若不是还端着国师架子,洛行知真想让远星扶他下去。好在洛行知的气势还是在的,没人发现不妥。
等到进了独属于国师的帐篷,洛行知立刻放松下来,虚弱的瘫在软塌上,远星打了一盆热水来,用毛巾沾湿给洛行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见洛行知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
“国师大人,要不要弟子去给你叫大夫来?”
“不用了,你出去守着,我要上药。”
“是”
远星出去了,洛行知用热水净了手,开始脱身上的常服,只脱的剩下中衣,洛行知才解开衣襟,挖出一勺药膏往后背抹去,这药膏是他自己配的,效果比太医配的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嘶——”
受了这样的伤,本来该好好休养的,洛行知不仅没有休养还跟着姬封奔波,到这会,后背的伤不仅没有痊愈,反而更严重了,稍微沾上一点药膏就针扎似得,洛行知只是上了一点,刚擦干净的汗水就又冒了出来。
“草民参见皇上。”
帐篷外响起远星的声音,紧接着是姬封。
“国师可在里面?”
“在的,草民这就去为皇上通报——诶,皇上,你等等。”
姬封可没有等通报的自觉,直接撩开布帘进了帐篷,恰好看到洛行知披上外衣。
“国师好大的架子,连朕来都需要通报了。”
洛行知看了一眼姬封背后一副做错事模样的远星,不紧不慢起身行了一礼。
“皇上息怒,远星只是太紧张臣了,并没有冒犯皇上的意思。”
“紧张?”
姬封绕过洛行知坐在软塌上,看见桌子上摆着药瓶就随意拿了一瓶来看。
“朕竟然忘了国师还有伤在身,让国师随朕奔波实在不该,国师还好吧?”
“谢皇上关怀,臣无碍。”
“那国师方才是在上药?”
“正是。”
姬封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洛行知,又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立在一边的远星,突然重重的放下了药瓶。
“这群奴才怎么侍候的人,竟然让国师亲自动手,连上药都不会了吗?来人!”
军帐外立刻进来两名将士。
“皇上有何吩咐?”
“国师身体不便,帮国师上药。”
姬封将药瓶抛给其中一人,那人拿着药瓶有些为难。
“怎么?没有听见朕的话吗?”
“卑职遵命。”
两名将士拿着药瓶朝洛行知走来,行到近处,瓮声瓮气的开了口。
“请国师大人宽衣,让卑职为您上药。”
闻言,远星双眉倒竖,立刻拦在洛行知面前。
“大胆!国师身份尊贵,岂容尔等亵渎。”
“卑职也是奉命办事,还请大人谅解。”
“不行!”
眼看两方僵持不下,洛行知叹了一口气对着姬封行了一礼。
“皇上爱惜微臣的心意,微臣心领了,只是此等小事,实在不敢让皇上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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