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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软饭男(穿越)——碉堡(100)

    萧凤梧想了想,然后摇头:这种事你情我愿的,少扣什么祸水帽子,我不愿意给金给银,他还能抢了去不成,贱不贱的别人说了不算,得自己说了算,旁人还说从商是贱行呢,你就贱了吗?
    岑三脸上有些丧气,捶着栏杆不说话了。
    歇戏的时候,底下池座首排,有个少爷模样的人一个劲叫好,嗓子都喊哑了,专门往台上丢金叶子,一把一把的丢,喊的还是秦明月的名儿。
    旁边的女眷堆有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不是陈知县家的小爷么,疯成了什么样子,依我看那秦明月可骚的紧,一日不勾男人心底就不痛快,我家老爷还想邀了人去府里唱堂会,幸亏被我给拦着了,这狐狸身段,去了还了得。
    陈小爷还算有分寸的,捧也只在戏园子里捧,你可曾见他闹回了家去,非让他爹把腿打折了不可。
    戏子罢了,能风光几年,不就仗着那张妖精脸么,到时候年老色衰,看看还有没有爷们儿肯捧。
    萧凤梧在一旁听着,心道秦明月可不是那样的人,脾气坏是坏了点,这狐媚勾引四字却是万万与他搭不上边的,以前与自己鸳鸯交首,哪次不是羞答答的。
    凑完了热闹,他原是想走,却见那陈小爷跟着秦明月进了戏台后边,鬼使神差的也跟了上去。
    戏院后台到处都是装着家伙什的箱笼,来来去去的换衣上妆,匆忙得不得了,秦明月穿着一件绣金丝镶嵌珠玉的贵妃袍,正坐在镜前卸妆,那陈小爷便拖了张凳子,眼痴痴的望着他。
    陈小爷轻声道:秦老板,你的贵妃唱得可真好,我心都听没了。
    萧凤梧坐在镜子另一面听着,纳闷道心没了是个什么词,不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
    秦明月只浅浅笑了笑,却不说话。
    陈小爷又继续道:明月,我一见你,这心就跟失了魂似的,整日整日睡不着觉,茶不思饭不想,你若心疼几分,就跟了我吧,我定然好生的待你!
    说的急了,甚至一把抓住了秦明月的手,萧凤梧耐着性子继续听。
    秦明月再红,到底也只是个戏子,惹不起官字两张嘴,笑着抽回手,眼尾一扫,勾人的美,仍带着几分贵妃醉态:明月身份卑贱,高攀不起。
    陈小爷更急了:明月,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我喜欢你的,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周遭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习以为常,很明显,这位爷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再者说,戏子都是这么活的,一靠嗓子,二靠身子,就是不晓得这秦老板会被谁摘了去。
    也算这陈小爷有些身份背景,不然换了旁人,秦明月是一律不见的。
    秦明月见撕扯不过,一面卸了脸上的油墨,一面道:我跟了你?陈小爷想如何待我呢?找间院子养起来,当外室?还是等你娶了妻,将我收做偏房小厮?
    陈小爷面色古怪的变了变:我保证,我这颗心是在你这儿的。
    萧凤梧快笑死了,前脚还说心都没了,这会子又哪儿来的心。
    秦明月不吭声,片刻后忽然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叹什么,解开了颈上的盘扣,露出一截白皙似玉的脖子,然后将那身贵妃袍脱了下来,陈小爷正看的眼直,只听他道:时候不早了,陈公子回去吧。
    秦明月兴致缺缺,显然不想应付,那位心都没了的陈小爷也不敢惹了烦,心不甘情不愿的打道回府。
    秦明月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冷笑,讥讽遍布,正欲收回视线,他搁在桌上的手忽然不知被谁握住,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玩味的声音:秦老板,你的贵妃唱得可真好,我心都听没了。
    秦明月闻言瞳孔一缩,却见铜镜后头晃出一张俊脸来,对方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是萧凤梧是哪个!
    秦明月惊诧过后,就是冷笑:竟然不知十六爷何时也懂戏了?
    萧凤梧支着下巴,将他的手贴在脸上,玩味的道:是不懂戏,不过满场子人,就觉着你唱的最好听。
    他说的是真话,望着那双眼睛,秦明月竟失神片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抽回手,臭着一张脸道:那我得谢十六爷谬赞。
    萧凤梧笑望着他:难为你还叫我一声爷,不过我早就不是什么爷了,也不比从前,现如今你身边有更好的,我还瞎凑什么热闹。
    说完,拍了拍袖子,像是要起身离去。
    秦明月心头蓦的一慌,心道萧凤梧莫不是误会他与那陈公子有苟且,哗一下站起身,铜镜都翻了,又气又怒: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身为戏子,身份下贱,见着个有些钱的就得扑上去么,什么爷不爷的,我从头到尾也就跟了一个,吃够了亏,还傻的去重蹈覆辙么?!
    他一连说了长串话,见周遭人都看了过来,恨恨的踢翻凳子,自觉丢脸,又见萧凤梧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直接拂袖而去。
    戏园子后头的人,听那一番话也听明白了,都想看看与秦明月有纠缠的人是何模样,打眼一看确是气度不凡,只是不晓得是哪家公子。
    萧凤梧不听戏,少来梨园,人人都听说过他,见过的却未必有几个,他见秦明月走了,拱手向四周人告罪,也追了上去。
    秦明月是真的怒火中烧,烧得脑子都痛,轿子也未坐,一路风风火火的回了家,房门一摔,锁着就没出去过。
    萧凤梧跟在后面,见庭院中的老仆还在洒扫,饶有兴趣的看了片刻,见他还是耳聋的很,翻身上了屋檐,揭开瓦片,见秦明月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拍胸口,小脸煞白。
    他出身低微,心思敏感,萧凤梧倒不曾想,随意一句玩笑话也让他反应这么大,把瓦片盖好,重新跳了下来。
    萧凤梧靠着门,敷衍的拍了两下:开门。
    屋内霎时一静,连喘气声都没了。
    萧凤梧又道: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踹,踹开了事。
    秦明月看向门外,眯了眯眼:你来我家作甚,等会儿有客人上门,少碍我的事,你堂堂萧家公子,别沾我这下九流的门,污了你的脚。
    咣!
    萧凤梧直接把门一脚踹开,秦明月见状,顿时就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萧凤梧带上门,笑着道:生什么气啊,我不过随口一说,我晓得,你对我痴心一片,为我连性命都肯豁,不是那等子嫌贫爱富的人。
    秦明月气的手都在抖:胡说八道!
    萧凤梧恍然,反问道:哦?那你就是真的看上那位心都没了的陈小爷?
    这张嘴是真的不饶人,秦明月脾气再坏点,能跳起来一拳捶死他。
    秦明月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走!走得远远的!
    一双凤眼中含了泪,险些掉出来。
    萧凤梧偏又不走了,收敛了神色,蹲在他跟前,将那断指的切口瞧了个分明,眉梢微挑:你脾气总是这样坏,怪不得容易吃亏。
    又道:我什么时候觉得你卑贱了呢,觉得你卑贱,为什么还要把你带在身边那么多年。
    秦明月不说话,胸腔起伏不定,梗着脖子瞪他。
    萧凤梧挠了挠头,似是有些无奈:我娘也是一个戏子。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秦明月怔愣了一下,只听萧凤梧继续道:嗯但她她从不觉得自己身贱,她总说,人活着要堂堂正正的挺起脊梁骨,不偷不抢靠本事吃饭,没什么不如人的。
    第128章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月亮
    萧凤梧的身世大抵是萧家最神秘的所在, 阖府上下统统不曾见过他母亲,只知道是个薄命的女子,身份应当也是不够高的, 不然怎的连个牌位都没入祖祠。
    哪怕是萧凤梧, 也不曾提及有关她的只言片语, 今日说出这番话, 在秦明月看来无异于自戳伤疤了,他嘴皮子直颤, 偏偏就是说不出半句服软的话来。
    萧凤梧惯是个能屈能伸会察言观色的主,不然家中十六个兄弟姐妹,怎的就他最得宠, 见秦明月这番模样, 打蛇随棍上, 笑着拉住他的手, 递了台阶道:你若不高兴,那种话我以后不说便是,何苦生这一遭子气,你若还生气, 打我两巴掌解气怎么样?
    说完,果真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秦明月面色一慌, 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把手哗的一下抽回去, 萧凤梧的动作就顿在了半空, 他挑眉,捻了捻指尖,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反问道:不生气了?
    秦明月见他还在笑,呼吸一凝,没由来的难过,心道萧凤梧一夕坠地,与从前境遇大不相同,人人都可踩一脚,面上不在意,暗地里还不知是个什么难过法呢,今日见那陈公子,起了误会也是有的,自己何苦与他置气。
    沉思间,只觉腰上一紧,身后多了股浅浅的沉水香,秦明月一惊,却是不曾挣扎了,内心天人交战,任由他揽着自己。
    萧凤梧贴在他耳边,声音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明月脾气比从前大了许多,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秦明月闻言,不知想起什么,面上闪过一抹阴沉,声音像刺猬,扎人的紧:几年来你过的富贵日子,好好的不曾变过,又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
    他到底还是意难平,胸腔起伏不定,字字泣血般,尽数是苦楚。
    我身无分文被赶出萧家,隆冬腊月险些被冻死,身患重病,流落在外,嗓子坏了许久连唱戏挣钱都不能,比乞丐还不如,日日吃着人家倒的馊饭,这才存着一口气,后进了戏班,里头的师兄师姐恨不得将人蹉跎死,我若还同从前一样软弱可欺,早就死的尸骨都不剩了!
    秦明月眼眶通红,捶着自己的胸口道,
    你瞧着我台上人前的风光,又可曾看见我为了今日,背后受了多少的罪?!
    也许是太过惊异,失神之下,萧凤梧的脊背都直了几分:我祖父让你走的时候,不曾给你银钱么?
    秦明月微微眯眼,一个劲的冷笑:若给了银钱,我何至流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该谢他才是,好歹还给我留了身衣裳,不至冻死!
    他说完又站起身,恨恨拂袖道:我也不稀罕他给的什么钱,靠自己熬着,不也活到了今天么。
    萧凤梧不出声,垂着眼,右手攥拳,轻轻捶着自己的腿,一下又一下,谁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许久后,迈步走到了秦明月身后。
    明月。
    他只唤了一声名字,什么都没说。
    秦明月扶着门框,断指依旧清晰,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丑陋,让人看了可惜,像是一件上好的绝世器皿,偏偏碎了道裂痕。
    他深吸一口气,无力闭眼,沉声道:我虽是一介戏子,却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陈年旧事,不必再提。
    萧凤梧闻言眼中带了些莫名的神色,双手抱臂,靠墙认真打量着他,缓声道:你这份气性我萧凤梧是佩服的。
    他语罢,拉了秦明月的手,缓缓揉搓片刻,然后递到唇边,在断指处轻轻落下一吻,在察觉对方想抽回去的力道后,舌尖一裹,将伤处微微抿住,明明十分色情的动作,却偏偏带了几分安抚意味。
    秦明月瞳孔微缩:十六爷
    萧凤梧眼睛生的比女子还漂亮,闻言掀起眼皮,微微挑眉:嗯?
    他松开秦明月的尾指,捏着手腕,稍稍用力就将人拉入了怀中,睨着对方有些慌张的脸,似真似假的道:明月,你这伤,叫十六爷看了好生心痛
    他二人拥在门边,身后门板忽的传来两声震动,萧凤梧尚未如何,秦明月就触电般退出了他的怀抱,只听门外传来老仆口齿不清的声音:先生,饭做好了。
    今日太阳甚大,院中间的西府海棠被晒的叶子都蔫了,地上的青石砖也滚烫的紧,萧凤梧坐在饭桌边,用筷子戳着碗中的米粒,手旁有一团蓝色的光球,怎么挥也挥不走,实在让人胃口全无。
    【亲,现在是大周朝时间下午两点整,距离还款日期仅剩不到十小时,这边建议您早日自立自强呢,延误还款日期将会遭受电击惩罚,请慎重】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萧凤梧一个字都没听懂,当然,就算他听懂了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反倒对这小光球来了些兴趣,也不知是何方妖孽,通体浑圆,身带蓝光,口吐人言,经史古籍倒不曾记载过。
    不知道卖了能值多少钱
    萧凤梧随意抬眼,见秦明月神色如常,便知这光球只有自己能看见,顿时歇了心思,继续用饭。
    老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今天吃的饭,早晚也是要付钱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萧凤梧昨天晚上睡的是这间房,今天睡的自然还是这间房,秦明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眼,不悦的宣誓主权:这是我的房。
    房中点了一盏灯,萧凤梧洗漱完,松松垮垮的穿着外衫,半边脸都浸着温润:无碍,一起也可。
    秦明月挑眉:你可我不可。
    萧凤梧不防笑出了声,低沉富有磁性,他俯身撑在秦明月两侧,衣衫落了半边,当真男色醉人:十六爷想你想的紧,当真不可么?
    他素来最喜沉水香,衣衫也要细细熏过才行,天长日久,浸入肌理,如今哪怕不熏香,身上也带着浅浅的味道,很好闻。
    秦明月伸手攥住他的衣襟,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一个翻身将萧凤梧压在身下,冷哼道:今时不比往日了,若我要在上头呢?十六爷肯是不肯?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萧凤梧笑的更是开怀,瘫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歪头笑道:秦老板若行,我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秦明月受不得激将,闻言当即泄恨似的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萧凤梧捏起他的下巴,将人捞上来,笑着指正:秦老板,咬错位置了。
    半透的帐帘被人打落,动静再大,隔壁的耳聋老仆想来也是听不见的。
    萧凤梧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下面,仍是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态,清风朗月的一张脸,偏偏说尽下流话:多年不见,秦老板还是勇猛无比,只管来,萧某受的住。
    秦明月坐在他腰上,半晌都没动,撑在萧凤梧胸膛上的手都在打颤,一个劲的抽着冷气,双腿哆哆嗦嗦,进不是退不是,最后自己恨恨的滚下来了,被子一卷,脸都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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