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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玖宝(58)

    传到了魔界的时候,血千绸听手底下人将此事前因后果细细复述,他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上兴起一丝波澜。
    原来如此,被迫修了魔道,难怪不屑与本尊为伍。血千绸从琉璃盘中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的剥了皮,递给盘旋在软塌上休眠的银环蛇,小乖乖,吃吧!
    殿中的白虎说道:他拒绝焚血宫的诚邀,便是不可饶恕。
    血千绸轻轻爱抚着宠物蛇,慢声细语的说:确实让本尊丢了颜面,不过,本尊向来欣赏美的东西,关于花不染的生死,暂且放放。本尊现在关心的是白云阔,此次暗杀本该万无一失,你们且说说,为何生变?
    白虎看向风璃,风璃也不回避,直接说道:那个夺舍了乔正阳的魔修气不过,不杀白云阔,反倒去伤一个孩子。
    血千绸翘起二郎腿:可本尊怎么听说,那个叫窦拟湾的孩子就是花雨霁呢?
    风璃心头一紧,她扬起脸偷偷看向被紫罗兰窗幔挡在后面的血千绸:确实是,他不知道因何原因返老还童了。
    血千绸忽然换了个问题:璃儿,本尊那传送法阵看似杂乱无章,实际暗藏乾坤,你觉得花不染是如何弄清楚两百个法阵的具体位置?
    风璃面不改色道:只要给他时间,他可以探清楚的。
    这么说来,此次暗杀白云阔的意外便是多了个花雨霁,因他生变,倒也不冤。血千绸复杂的眼神扫过风璃,随后,他从梳妆盒里拿出黄花梨的梳子,细细梳理他乌黑油亮的头发,罢了,有花雨霁在,传送法阵被逆转,也在情理之中。
    白虎隐约觉得有点怪异,不等他说什么,上方的血千绸发话道:你们有空就请霜月君到本尊这里做做客,聊聊天。
    风璃躬身道:是。
    这个请字,耐人寻味。
    离开焚血殿,白虎和风璃走在昏暗的长廊中,白虎刻意放轻脚步跟在风璃后面,伺机观察,用看似漫不经心的态度问道:朱雀护法,尊上传送法阵的位置,该不会是你告诉花雨霁的吧?
    风璃凝住脚步,并未转身,她说道:白虎护法,需当慎言,语言也是可以杀人的。
    白虎意味深长的笑笑:怎么可能杀人呢!尊上宠你还来不及,谁都可能死,就您朱雀护法不会死。
    风璃懒得跟白虎打嘴仗,这种话里有话的文字游戏她不感兴趣,顺着游廊扬长而去。
    白虎也不咄咄逼人,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熟悉气息,他回头,正是来去无踪,擅长暗杀的玄武。
    白虎不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那闲事做什么?哼!尊上真是老糊涂了,看人家长得漂亮就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真是活该被骗!
    玄武按住白虎的肩膀,目光沉凉。
    白虎烦躁的甩开玄武的手:你放心,尊上满脑子都是朱雀护法,现在正和那条银环蛇玩的兴起,哪有心思偷听我说话?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咸吃萝卜淡操心!
    玄武垂下眼睛,他伸手在空中写道:你为何这么生气?
    白虎:我看不惯尊上为美色所迷,那朱雀护法来历不明,疑点颇多,尊上倒好,有些事心明镜知道,却偏偏故作不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玄武写道:尊上心里有数。
    呵呵,这么纵容下去,迟早出事!我看尊上被卖了还得帮着数钱呢!
    玄武深深看着白虎,写道:我想也是。
    不料白虎脸色一变: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尊上?对尊上不敬,大逆不道!
    玄武一脸茫然,明净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白虎皱起眉头,愤愤的说道:我说可以,但别人可不许说尊上的不好,哪怕一点点,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
    玄武的眼中浸着一丝失落,他写道:你对尊上很衷心。
    那是当然。白虎双臂环胸,神采飞扬,尊上是我的恩人,知遇之恩,救命之恩,多的数不清了!我这条命是属于尊上的,尊上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这辈子誓死效命尊上。
    玄武下意识张开嘴,又无奈的闭上,眼中流露出的是让白虎越发看不懂的情绪。
    端木砚和仙道长者商议完要事,第一时间就是去看端木翎。
    端木翎不眠不休整整七天,只喝水不吃饭,既不理人也不睡觉,就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
    端木砚实在担心,叫来天明剑宗的医修给诊治,可都众口一词的表示圣女没有病,再加上端木凌华的事情一经曝光,天明剑宗内忧外患,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翎儿,你知道外面怎么说天明剑宗吗?他们说,天明剑宗不配立足仙道,比起魔道焚血宫还不如,人家至少敢作敢当,而天明剑宗推卸责任,咱们是伪君子真小人,咱们端木家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个顶个的衣冠禽兽。
    端木砚握紧双拳,冷笑道:爹娘做的那些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质疑我的人品,凭什么给天明剑宗扣上土匪窝的帽子!
    就在端木砚饱受煎熬,打算抱着妹妹痛哭的时候,端木翎突然开口道:大哥。
    端木砚一怔,几乎是喜极而泣:翎儿,你终于听哥哥说话了!
    端木翎脸色惨白,憔悴的不成样子,她嗤笑道:其实,他们骂的也没错。
    端木砚仰起头:什么?
    叔父饲养血奴是真,父亲残害破军长老也不假,他们说的是实话,咱们受着便是了。端木翎惨笑道,骨子里流着邪恶的鲜血,我自以为尊贵,自以为高高在上,什么皇族血脉,什么圣女,呵呵
    一夜之间,带走了端木翎所有的骄傲。
    从一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公主,变成一个卑微的渺小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她害怕暴露在日光下,害怕被人看见,害怕被人声讨,害怕听见那些流言蜚语。
    已经不止一次从梦中惊醒,端木凌华踉跄的朝她走来,左手拎着妖修的头颅,右手提着一把染血的伞,背上是化作枯骨的破军长老在索命。
    端木翎裹着被子,用力抓着端木砚的肩膀,哭的泣不成声:爹爹很温柔,很慈祥,他从来不对我大声说话,他说我是他的公主,是上天赐的礼物,他很爱咱们,也很爱母亲啊!
    咱们的娘是大家闺秀,她出身皇族,她受过最好的教育,她知书达理雍容华贵,她是个好母亲好妻子!她不是那种不折手段的人,更不是那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人!
    端木翎从一开始的发呆,变得激动,她放声大哭,日夜难安。
    在她的印象中,父母恩爱,相敬如宾。可事实证明,她的父亲纵欲□□,表面君子,背地里拿妖修修炼,害的破军长老死于非命。
    而她的母亲,表面落落大方贤良淑德,却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为达目的什么阴招损招都使得出来。
    所以,咱们爹娘被杀,是活该啊!端木翎瞪大眼睛,她如同得了失心疯,时而痴痴傻笑,时而癫狂乱叫。
    突然有一日,她趁着看守弟子打盹儿,闯出院子,迷迷瞪瞪的跑到蓬莱台,在空旷的广场上嘶声呐喊。
    随后,她快步跑到蓬莱殿后,转过那九转十八弯的回廊,闯入一间又一间的厢房,逢人就抓住大声嘶吼:道歉,道歉!
    那疯癫狂凛的样子,可着实吓坏了百家修士,都哆哆嗦嗦的跟端木翎道歉,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端木翎嘴里嘟囔着道歉,一路走一路闯,她疯狂拍门,在那扇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的瞬间,端木翎抬起脸,瞳孔骤然一缩。
    不等言语,泪水就顺着眼角滚滚滑落,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嘶声力竭的喊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端木翎?花雨霁好不容易认出这个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女人是谁,心底免不得震惊,想来才半月不见,怎么堂堂圣女被搞成了这幅德行?
    花雨霁惊愕的退后一步:你干什么?起来。
    端木翎依旧跪着,泪如雨下,嘴里不住的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骚动引来左邻右舍修士的围观,他们站在廊下及垂花门处,都被端木翎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
    花雨霁简直一头雾水:对不起什么?
    端木翎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喊道:是我们的错!都是我家的错!是我们欠你的,是我爹娘对不起破军长老,对不起你
    端木翎的所作所为是花雨霁万万没想到的。
    她骄傲,自信,娇蛮,张扬,她是含着金汤勺出生,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里的天之娇女,她骨子里流淌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都说被娇宠惯了,往往不堪一击,稍微有点刺激就会崩溃。而端木翎确实脆弱,也确实坚强,至少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有勇气承认当年的一切。
    善良是一把刀,一不留神就会伤到自己。如果她和她的父母一样,都是铁石心肠的恶人,那么她就不会疯癫,就不会愧疚,更不会痛苦。
    花雨霁眼底各种复杂的情绪交错而过,他上前一步,将泪流满面的端木翎搀扶起来,说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爹娘做过的事,和你无关,因此你不必跟我道歉。
    端木翎泪眼朦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父债子还。
    这是修真界,不是皇家,没有株连一说。花雨霁的语气低沉,也很平静,更何况恩怨早已了结,你父母害我师父,我杀了你父母,血债血偿,你若想报仇,尽管来便是。
    端木翎泪光楚楚,漂亮的眸子肿的像核桃,她摇了摇头,哽咽道: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他害的破军长老死于万魂噬骨咒,自己也命丧此咒,说来说去,不过是报应二字罢了
    花雨霁不知该如何评价端木翎的心性。
    善良,仁义,明黑白,懂是非,也很宽厚。
    花雨霁说道:我拉了天明剑宗千余人陪葬,这笔血债我认,当年气昏了头所以你若想以圣女的身份寻仇,我随时侯着。
    端木翎垂下脑袋,伸手抹了把眼泪,她面带嘲讽的笑了笑,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斤两,怕是再修炼一百年也比不上前辈。再说,前辈大乘期渡劫的时候,承受九百九十九道雷劫,你残害天明剑宗的血债,天道都跟你讨了。若当初你没有熬过天劫,那是你活该,可你熬过了,便是你命不该绝。
    人死如灯灭,那千余人终究是无辜,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花雨霁沉声道,来日你和端木砚报仇,或是天明剑宗的其他人报仇,我都等着,绝不逃避。
    关于仙道大会,明月霄等人也商讨出了结果。
    十年大会来之不易,更何况本次大会的结果直接影响到九年后仙魔大战的排兵布阵,因此不得不比。
    所以,下令百家修士在蓬莱岛修养三个月,之后进入秘境,重新比过。
    而端木翎在第二天就离开蓬莱岛了,她没有那心思参加仙道大会,更没有脸面出现在大众面前。
    随后,端木砚带领整个天明剑宗的弟子离开了,堂堂仙道第二大宗门,成为了人人口中唾弃的土匪窝,声名狼藉,千夫所指。
    门中弟子心态崩塌,既然取不到名次,就没有必要再在仙道大会上供人参观,供人嗤笑了。
    弟子们修养三个月,花雨霁也闭了三个月的关,身上的明伤暗伤都好了,在仙道大会再次开启之际,等在仙洲的庚辰也匆匆登岛。
    见花雨霁成功脱下窦拟湾的马甲,庚辰十分欣慰,特意带了仙府的特色灌汤小笼包,可把花雨霁馋坏了,一口一个包子,一边吃着人间美味,一边用玄镜术看着秘境中的一举一动。
    享受的很。
    历时七天,通过秘境测试的前一千名留下,其余修士淘汰。
    剩下的擂台赛也是精彩纷呈,各家修士大展身手,大秀魂器,为期十天,前三甲已出。
    一甲毫无悬念,自然是白云阔;二甲本该是端木翎的囊中之物,奈何她没有参加,就落到了路一之身上。
    下到河里捞鱼的花雨霁问:三甲可是谢明珠?在凌霄湖秘境里,我见识过她的余音绕梁,威力确实不俗。
    还真不是。路一之一边挽起裤腿下河,一边说道,是谢明珠的师兄舒烨,一管紫竹洞箫,吹的是秀雅柔美,极为动听,让谢明珠泪流满面,不战而败。
    花雨霁仰起头:这么厉害?
    在岸边架火堆的白云阔说:听音阁的乐修分为两种,一种修习刚毅的攻击之曲,一种修习温婉的怜悯之音;前者绝技余音绕梁,听者气血逆行,神魂震荡,杀人不见血;后者绝技神籁自韵,以安抚超度为主,可让听者失去战意,沉溺于世间美好,忘却自我。
    洗脑呗!花雨霁一伸手抓住一条大胖红鲤,用力抛给庚辰。
    花雨霁鄙弃道:失去战意什么的,听了就叫人讨厌,分分钟让我想起净光寺那些佛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攻击心境的法术,最最讨厌了!
    庚辰赞成的闷闷点头:嗯。
    花雨霁忽然好奇:那个舒烨是什么境界?怎么以前没听过?
    路一之抢答道:他以前一直闭关,只是第一次参与仙道大会,元婴期九层。
    花雨霁吓了一跳:谢明珠是化神境吧?
    白云阔从庚辰手里接过处理好的鱼肉,一边说:仙道大会取胜,并非只靠修为,还需要过人的运气。
    路一之点头道:没错没错,我幸好和清心庵的小尼姑分到一组,不然我进不了前四甲。
    白云阔道:当时的情况较为复杂,那舒烨的境界虽然不及谢明珠,但对于音乐的造诣着实不凡,不仅是在擂台中的谢明珠,周围观战的几个修士听了,亦是泪流满面啼哭不止,这位舒公子可算一鸣惊人天下知了。
    花雨霁颇为意外,按理来说这么牛叉的人物,怎么在《魔仙》中没有丝毫痕迹呢?
    白云阔将鱼肉放在烤架上,缓缓说道:赛后,仙道长者们商议,由听音阁阁主代表,为舒烨起了一个含湘公子的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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