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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玖宝(52)

    花雨霁费力的坐起身,结果扯到剑伤,他忍痛说道:也好,不然我这个样子回到蓬莱台,遇见那群仙道修士也怪麻烦的。
    白云阔紧张道:你别乱动,剑伤距离你心脏的位置仅差半寸,再偏那么一点你就
    白云阔一阵后怕,没敢说下去。
    就什么?一命呜呼?偏偏花雨霁口无遮拦,不以为然道,当年我大乘期渡劫,九百重天雷加身也没把我劈糊,何况小小的一剑?
    白云阔不知想到了什么陈年旧事,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和忍痛,稍纵即逝,他将花雨霁横着抱起来:就知道逞强。
    身体离地让花雨霁有些惊慌:干嘛?
    白云阔并没有回答他,抱着他寻了间木房,将他放到铺着草席的土炕上。
    花雨霁道:回避一下吧。
    白云阔:为何?
    我要换衣服。
    白云阔点头,转身出去了。
    花雨霁从袖内乾坤拿出衣服换上,再将那套血迹斑斑的旧衣烧了,这是他入了魔道之后养成的习惯。沾染他气息的东西不能随便乱丢,尤其是这血衣,因为他有至少一百种方法,可以利用这些身外之物害人。
    诡术恶诅,就是这样丧心病狂,仅凭一支簪子,一身衣物,皆可以杀人于无形。
    算起来,自打他离开云顶之巅,那里便没有他的所属之物了,他将自己那点东西整理好,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毁掉。
    花雨霁躺回炕上,他的修为已然恢复,就算不去管那剑伤,体内真元也会自动汇聚过去修复。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白云阔捧着一捆干柴回来了,他将柴火放到地上,点燃,本就不大的内室很快就暖和起来。
    白云阔坐在炕边,不声不响的就伸手去扒花雨霁的衣服,吓得花雨霁呲溜一下坐起来,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干什么?耍流氓呀?
    白云阔被花雨霁这大幅度动作吓得五脏颠倒:你赶紧躺好了,我给你上药。
    想到伤口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花雨霁果断摇头:不用了,我这自己能好。
    内创能自我修复,外伤还需用药,不然好的慢。白云阔将花雨霁按回炕上,他脸色很严肃,但语气却很温柔,听话。
    沉溺在温柔乡之中的花雨霁稀里糊涂就被扒了。
    白云阔拿出玉瓶,倒出青绿色的液体,正是昆仑特有的外伤灵药,他徒手抹来,花雨霁顿时一激灵。
    袭胸什么的,太暧昧了吧!
    好在白云阔为顾及他药物刺激疼痛,主动展开话题,分散注意力:你为何会变小?
    花雨霁道:那是轮回溯反噬,返老还童。
    为何编个假身份来骗我?
    花雨霁偏过头去,实话实说:太尴尬了嘛。
    师尊提到一位故人,会在秘境中帮忙除魔。白云阔目光凝定,那个故人是你吗?
    可能是吧。
    白云阔手脚麻利,很快就上好了药,他贴心的帮花雨霁把衣服重新整理好,说道:休息一晚,明早就会愈合,这期间不许乱动。
    花雨霁却是眼前一亮:咦?
    他瞧见白云阔胸口藏着东西,有些许流苏溢了出来,便趁着白云阔不设防,直接伸手掏出来。
    白云阔:师哥!
    这什么啊?花雨霁定睛一瞧,居然是个锦囊。
    白云阔急了:给我!
    花雨霁将手伸向炕里,偏不让白云阔拿,而白云阔顾及他的伤势,也不敢真的去硬抢,愣是急的满脸通红。
    花雨霁笑呵呵的说:想不到两袖清风的霜月君身上还有这种充满诗情画意的东西,你倒是说说,这是锦囊妙计的锦囊,还是寄托相思的香囊呢?应该是后者吧?不放在袖内乾坤,而是贴着胸膛放,哎呀,该不会是哪家女修给的吧?
    白云阔深吸口气:师兄,给我。
    别生气嘛!我只是作为兄弟,关心一下你的人生大事。别担心,只要对方身家清白,人品过得去,明掌门是不会反对的。
    花雨霁!
    真生气了?花雨霁被白云阔难得的火气吓到了,他捏了捏锦囊,里面似乎装的不是香料,且看着锦囊本身,有点眼熟。
    花雨霁大惊失色:你这个该不会是广陵
    白云阔一把抢走。
    花雨霁蹭的一下坐起来:是结发吗?
    白云阔不回答,而是沉着脸道:让你别乱动
    你留着它做什么?花雨霁脸色比白云阔还要冷厉几分,说话的功夫就要伸手去抢,赶紧毁掉它!
    白云阔忙将锦囊收入袖内乾坤,这要是想抢走,就只能掏内府活挖了。
    花雨霁目光凌冽:拿出来!
    白云阔:好好的东西,为何要毁掉?
    花雨霁脸色沉沉:你知道凭一缕头发能做多少恶诅吗?远的不说,就说万殊楼好了,一根头发,他们能把你祖宗十八代看个彻底!
    白云阔定神,道:万殊楼无可厚非,仅凭随身之物便能远程害人杀人,至少得是大乘期的修士,且对诡术恶诅有深入研究者,放眼整个修真界,大乘期的修士用两只手都算的过来。况且,还需得结合生辰八字,这我还是知道的。
    花雨霁无言以对,是他精神敏感,习惯了。
    白云阔凝视着他,沉声道:即便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拼死护着它。
    花雨霁扬了下眉毛: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几根破头发也跟宝贝似的。
    白云阔垂下眼睛,语气稍有些隐隐的苦涩:以前可是连几根破头发都没有。
    花雨霁愣了愣。
    师哥当年走的干干净净,连你铺过的锦被,睡过的枕头,也一并被魂火烧了。
    花雨霁不知为何,被这话听得心里一酸。
    你想要信物,我可以给你啊,像是玉佩,各种小坠子,折扇,要多少有多少。你收藏那个结发花雨霁有些尴尬,怪怪的。
    白云阔:我不觉得怪。
    花雨霁:当时在轮回溯险象环生,你居然还有心思拿走锦囊?
    白云阔欲言又止,他将锦囊取出来,看的有些出神。
    柴火烧得正旺,偶尔传来噼啪作响。白云阔紧握着锦囊,犹豫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道:这是我和你的结发,或许对你来说不过是游戏一场,可对我来说却是意义非凡。我不想当那场婚礼是假的,我这辈子只和一人拜堂,只和一人饮合欢酒,只和一人结发,所以师哥,我心悦
    白云阔回头,花雨霁平躺在草席上,呼吸清浅而绵长。
    白云阔:
    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告白,就,被无视了?
    白云阔呆了一呆,简直哭笑不得,聚集起的勇气四分五裂,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将他雪白无染的外衫盖在花雨霁身上。
    第61章
    在花雨霁两百岁生辰之时,他的恶行曝光,一夜之间从人人尊崇的晴空公子变成万人唾骂的伪君子。
    他被当场逐出师门,随后叛逃,至此下落不明。
    而身为师父的破军长老早在十年前便失踪了,算起来,刚好是十万零一百九十年,花雨霁欺上瞒下偷习禁术的年月。
    没人相信这是巧合,只觉得是孽徒有意为之。
    有人猜测,花雨霁偷习禁术被破军长老发现了,所以孽徒丧心病狂的对恩师采取了某种手段,比如他禁术初学,火候掌握不准,拿破军长老做第一个试验品。
    事实证明,这个说法很靠谱,简直□□无缝。
    因为有修士去魔界办事,碰巧遇上了破军长老,据那人反应,当时破军长老疯疯癫癫,如同被摧毁了神识,不受控制,见人就咬,如同行尸傀儡一般。
    这个消息传到了云顶之巅,执法长老亲自率队前往解救破军长老,而白云阔主动请缨,也跟着去了。
    他一路上心神不宁,脑海中满是一年前花雨霁叛逃师门的画面,他不知再度见面要说什么。
    是为自己抱不平,杀了人面兽心的花雨霁泄愤?
    还是说,花雨霁另有苦衷?
    那晚他离开,流下的那滴泪,至今仿佛还留在白云阔脸上。
    终于,目的地到了。
    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所有人都红了眼睛。
    万魂噬骨咒。
    千年难遇的恶咒,是花雨霁的看家本事。
    此时,他将万魂噬骨咒打在破军长老体内,魔界本就是怨气横行的不毛之地,而此处距离乱葬岗不足十里,那万魂噬骨咒一将出现,无疑是对饥肠辘辘的饿狼撒下五花三层的烤肉。
    它们疯了,陷入癫狂,陷入极度的兴奋。
    在破军长老的身体瞬间炸成血肉之后,它们争前恐后的去分食破军长老的骨肉,吸食他的鲜血,争抢他将散未散的神魂,生怕自己抢不到,前仆后继,不让一缕神识溜走,全部吞个干净!
    师父惨死,至于徒弟
    徒弟在笑。
    对着满地鲜红,对着漫天恶鬼,他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狂傲放荡!
    面对执法长老字字泣血的讨伐,他好像听不见似的,只望着那片鲜红,喃喃自语:师父想死,弟子成全你了,下辈子千万别当我师父,啊,忘了您都神形俱灭了,哪来的下辈子?
    花雨霁!你简直丧心病狂!你的良心呢?你这狼心狗肺
    闭嘴!!他猛挥袖袍,万鬼兴奋的嘶吼,鱼贯似的朝执法长老涌去,阴风猎猎,魔气冲天!
    师哥
    他羽秀的长眉微扬,狭长的凤眸溢出阴郁冷鸷的光芒,唇边携着似笑非笑,暗魅而妖异: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老实点,少碍事!
    冷彻而阴邪的目光只在白云阔身上停留一瞬:尤其是你。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他的脚程实在太快,即便跟上去,相信等不到片刻就会跟丢。
    况且当时,人人都沉溺在破军长老惨死的悲痛中。
    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只能托净光寺住持超度,可住持却说,被万魂噬骨咒杀死的人,永不超生!
    和一般被诛杀神魂的修士不同,人家神魂俱灭,死了就是死了,纵使不能投胎也没有痛苦。而破军长老不同,永世受恶诅,他碎成渣渣的神魂会超越六界,在某个神秘的空间内受尽折磨,永生永世,永无止尽。
    灵魂不安不得赦免,才是永不超生的真意。
    就在众人为破军长老哀鸣之时,为花雨霁恨之入骨之时,他血屠天明剑宗的消息传了过来。
    其宗主端木凌华,和破军长老一样死于万魂噬骨咒,永不超生。且在死前,花雨霁折磨了他,生掏内府,活挖识海,将他的魂器踏雪伞占为己有。
    这还不算完,他更是杀了满门弟子两千,尸骨堆山,血流成海,环绕在天明峰顶的阴气怨怼数年难消。
    *
    白云阔被一声闷雷惊醒。
    他睁开眼睛,原来那堆火早已熄灭,此时冒着缕缕青烟,屋内的温度也随之凉了下来。
    好在他和花雨霁皆是修士,到还不至于像凡人那样受凉。
    白云阔回头,瞧见花雨霁躺在炕上睡得正熟。
    他放轻脚步靠过去,站在炕边,轻声唤道:师哥。
    他这声音很柔很轻,按理说不该吓到人,更何况是个熟睡的人。可花雨霁却如同林间惊鸟,整个惊坐起来,手一抬,掌风如刀刃,直接劈上了白云阔的脖子!
    这一串雷厉风行的动作真的吓到了白云阔。
    师哥?白云阔举起双手,不可置信的望着呼吸明显急促的花雨霁,你怎么了?是我,没有外人。
    亏得花雨霁及时收住掌风,不然白云阔这脑袋非得搬家不可。
    花雨霁回过神来,看看白云阔,再看看四周,迟了才呼出口气,道:抱歉。
    白云阔并没有就此揭过的意思:你一直这样吗?
    花雨霁:什么?
    白云阔压下眉毛:睡觉,不安。
    花雨霁故作无事:有吗?
    自打花雨霁入魔叛逃,整整十年天各一方,后来花雨霁落网,从被擒到公开处刑不过短短三天,他碍于身份和花雨霁的接触有限,然后就七年过去了,在雾临古道遇到他,才一直相处到现在。
    花雨霁看似没变,却又变了很多。
    比如,他以前在云顶之巅的时候,那绝对是鸡打鸣叫不醒,需得人亲自去房间揪他才成。
    他变得敏感,多疑,一惊一乍,草木皆兵。
    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懒散,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白云阔问:那十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花雨霁装傻充愣:哪个十年?我有二十多个十年呢!
    白云阔皱眉:师兄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阿秋!
    一个喷嚏打乱了白云阔的话,他顿了顿,目视着花雨霁连续三个喷嚏:着凉了?
    花雨霁的语气软趴趴的:不知道。
    白云阔带着怀疑,用手背贴上花雨霁的脑门,这一试不要紧,白云阔的脸色堪称惊悚:你发烧了?
    堂堂大乘期修士,居然会因为受伤落水着凉发烧???
    这种凡夫俗子才会生的病,花雨霁为什么会
    等下,异于常人的体质,过于脆弱的体质,碰一下就淤血,淋一场雨就发烧
    这怎么有点像万殊楼的体质?
    白云阔牵来花雨霁的手腕,却被花雨霁用力甩开,他一脸的漫不经心,靠在陈旧发霉直掉渣的墙上:普通的伤风感冒就别耗费真元了,烧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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