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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玖宝(40)

    女人趁机夸奖道:姑娘这头发柔软飘逸,当真是极好的。
    花雨霁: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花雨霁一把抢过梳子,把那女人吓得一哆嗦:姑娘?
    花雨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梳好就行。
    女人会心一笑:姑娘,这可是规矩,是祝福的话,不用害羞的,三梳儿孙满地。
    花雨霁:
    梳好了头,穿好了嫁衣,披上红盖头,花雨霁被众人簇拥着坐上花轿。
    在轿子里,他没型没款的把红盖头一掀,双臂环胸,翘起了二郎腿。
    这轿夫的技术还不错,走的挺稳,一点不颠。
    远远地听见吹锣打鼓鞭炮齐鸣,想是抵达了谭府。果不其然,花轿落地,一个盛妆幼女掀开车帘,跟在旁边的媒婆伸出手来搀扶,花雨霁也不扭捏,只想赶快走完流程。
    走出轿子,媒婆被自动自觉的退开。
    花雨霁的视野有限,只能看见自己脚下方寸大的面积,原地等了一会儿,他感觉到逐渐靠近自己的气息。
    媒婆在旁吆喝道:背新娘喽!
    花雨霁一愣,险些忘了这个环节。
    白云阔背过身去,蹲下,花雨霁迟疑片刻,还是趴了上去,随着双脚离地,他被白云阔背了起来。
    鞭炮再次炸响,喜庆的音律贯穿在大街小巷。
    花雨霁揽着白云阔的脖子,轻轻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背我吧?
    白云阔似是笑了一声,道:嗯,以前都是抱。
    我去,你这么会撩的?
    花雨霁简直猝不及防,不等他回击,白云阔又笑了一下,低声说:这下好了,你前面后面都是我的了。
    花雨霁:
    卧槽主角你被夺舍了?
    这还是我那个温润如玉知书达理勤勉克己洁身自好两袖清风从来不看小黄书规规矩矩的小师弟吗?
    这话乍一听好污好污!
    花雨霁都怀疑人生了,等白云阔带着他跨过火盆,放他落地的时候,及时凑过去问:白妄,原来你这么闷骚吗?
    白云阔面露不解,用唇语问道:何为闷骚?
    新郎新娘齐登花堂!傧相可不给他们闲聊的机会,目送着一对新人阔步走进礼堂,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新人就位,一拜天地!
    第48章
    花雨霁被白云阔拉着走到正中央,再转身,面朝屋外的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
    花雨霁被搀扶着慢悠悠的转身,同时低声问道: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恩师,那高堂之上,皆是与你不相干的陌生人,跪的下去吗?
    白云阔不答反问:师哥你呢?
    我可以啊,花雨霁一脸轻松,跪尹夫人,完全没问题。
    为何?白云阔想了想,问,你视她为母?
    花雨霁:义母。
    白云阔释然一笑,他掀开前襟,跪地:既然是师哥的义母,便也是我的义母。
    花雨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亏得白云阔拽了他一下,俩人才算是顺利的拜了高堂。
    傧相:夫妻对拜!
    花雨霁噗嗤一笑,转身面朝白云阔,悠悠说道:霜月君,别有压力啊!假的假的,就当和你夫妻对拜的是根木头桩子。
    白云阔却道:你是活人。
    我知道啊,这不是怕你有心理压力嘛!花雨霁摆好姿势,顺利对拜。
    请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称心如意。
    白云阔的心跳莫名加快,他拿起喜秤,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望着站在面前之人,白云阔久久未动,乃至四周传来琐碎的议论声,他却好像听不见一样,只望着花雨霁出神,嘴里情不自禁的念道:修士成婚,势必要在满堂宾客之下挑起红盖头,宣告四海九州,二人永结同心,成为永不分离的道侣。
    花雨霁:啊?
    随从催促道:三少爷,快些挑起喜帕,别误了吉时。
    白云阔好像如梦初醒似的,他握紧喜秤,定了定神,轻轻挑起红盖头。
    所谓一见误终生,可能就在这一瞬间。
    逶迤拖地的流光嫁衣,穿在他的身上红艳似火,妖异瑰丽;他的面容白润无瑕,如浸泡在昆仑天池内的万年美玉,凤眸狭长、眼下一颗泪痣透着些许魅惑之意,唇边含着浅笑,一丝清傲,一丝不拘,一丝明媚,一丝妖娆。
    满堂寂静。
    白云阔惊呆了。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远处的角落里传出声音:真是人靠衣装,更何况尹姑娘本就生的好。
    坐在尹婉儿身旁的谭景东道:有吗
    尹姑娘天生丽质,白兄莫要眼界过高。
    可惜,再倾国倾城也名花有主了。
    花雨霁:
    这感觉也是醉醉的!
    敬茶的环节一切顺利,傧相高呼:礼成,送入洞房!
    掀了盖头便不用搀扶了,花雨霁跟着白云阔身边走,俩人离开新堂,顺着垂花门走进后院。
    白云阔还没缓过来,亏得有领子遮挡,才没让人看见他快要红透了的脖子:没想到,师哥扮起女子来,竟做的□□无缝。
    花雨霁不以为然: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是尹婉儿,就得由着人家摆弄。
    白云阔眼观鼻鼻观心,又实在心痒难忍,偷偷瞄一眼身旁的花雨霁。
    二人进了新房,家奴和小厮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媒婆端着两杯酒走来,笑盈盈的说:请新人共饮合欢酒。
    花雨霁在心里嘀咕:至于做的这么细节吗?
    无奈,一人端起一杯酒,花雨霁看向白云阔,发现他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情绪。
    二人双臂交缠,饮下一半,然后交换酒杯。
    白云阔一饮而尽,豪气万丈。
    这便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吧?
    花雨霁一边想着,一边举杯喝了。
    接下来该是结发礼了,白云阔用剪刀自行取下一缕头发递给婆子,转身看向花雨霁。
    花雨霁动作也麻利儿的很,剪掉自己的头发交给婆子,用红缨梳结在一起,放入锦囊。
    婆子笑着讨喜道:解缨结发,少爷和少夫人牢牢结合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完事之后,瞄了眼满屋电灯泡,发也结了,交杯酒也喝了,再然后就该现场直播了,你们还不回避一下?
    好在这群人很懂事,呜呜泱泱的走了。
    花雨霁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门关上。
    累死我了。花雨霁直接将那厚重的凤冠扯下来,再往八仙桌旁一坐,拿起上面的瓜果点心就吃。
    这婚房布置的十分华丽,桌上,柜上,案上,到处都放满了红蜡烛。而在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上,放着足有碗口粗的两支龙凤蜡烛,按规矩这两根蜡烛不能熄,要一直燃到天亮。
    花雨霁忍不住调侃道:有此番经验,等将来白兄找道侣的时候就轻车熟路多了。
    白云阔看他一眼,并未立即说什么,他伸手捡起床上的桂圆,若有所想:师尊教诲,从一而终。
    白云阔看向花雨霁:修士的一辈子很长,看透了花花世界,可能会遇到许许多多的红颜知己,可真正能携手结发的,唯有一人。
    花雨霁吃牡丹饼吃得来劲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白云阔神色宁和:我这一生,只拜一次堂。
    可这是假的呀,将来你和风嗯,你和心上人喜结连理,不弄个像样点的仪式,总归不好。花雨霁一本正经的说。
    不料,白云阔的脸色变了,看似平静的眼底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阴鸷:假的?天地作证,共饮合欢,解缨结发,怎能当假?
    花雨霁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特别看得开:修仙之人不拘小节嘛!
    花雨霁放下杯盏,敛起面上漫不经心的态度,稍微正色几分,走到白云阔跟前说:不矜不伐高风亮节的白兄必定是第一次吧?别有压力嘛!
    白云阔若有所想,意味不明的眼神在花雨霁身上扫了两圈:你呢?
    拜托,我也是第一次拜堂好吧?花雨霁说着,就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让堂堂霜月君跟我这个大魔头拜堂成婚,真是委屈咱们仙道的未来之星了。
    花雨霁坐下喜床,忽然觉得硌得慌,不得已将锦被掀开,原来下面散着各种坚果,花生桂圆莲子枣子等等,还有一张白手帕。
    白云阔下意识捡起:这是何物?
    白喜帕,就是花雨霁迎上正人君子修身养性的白云阔,瞬间良心发现,将自己肚子里那些捉弄人的鬼话咽回去,老老实实道,新婚夫妇圆房之后,女方若是处子,就会留下处子血,是证明女子清白的一种手段。
    白云阔一愣,好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双手无处安放,一双清白的眼睛到处乱瞄。
    所谓圆房,让他成功想起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早些年的时候到凡间历练,经过一家布置的十分漂亮的酒楼,里面姹紫嫣红,欢声笑语无数,凭借白云阔超人的神识,愣是听见从酒楼内的某一间屋子传出的嗯嗯啊啊哦哦呵呵。
    一开始白云阔没反应过来,以为楼上那一男一女在练什么邪攻。可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他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便是书中描述过的鱼水之欢。
    真真听的人面红耳赤。
    花雨霁趁此机会揽过白云阔的肩膀,笑的很是赏心悦目:咱们清心寡欲超凡脱俗的白公子定是个纯洁的雏儿。
    白云阔没有挣脱开他,而是定定的问:师哥呢?
    花雨霁看向他,顿时被白云阔好像盯着土匪流氓的眼神给吓到了:喂喂喂!我很清白的好吧,别用那种强抢良家妇女的眼神看着我。
    听到这话,白云阔唇边划过一道浅笑。
    他自然了解花雨霁,看似风流不拘,实际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尊重他人,对待感情很认真,哪怕深陷污浊,依旧怀着那颗赤子之心。
    他绝非大奸大恶之人,为了萍水相逢的庚辰,宁愿和天明剑宗撕破脸,甚至遭受酷刑。哪怕入了魔道,他依然知恩感恩,去雾临古道救老祖宗,拿尹夫人当做义母,真心对待。
    花雨霁惬意的往床上一躺: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先洗洗睡了?没有那些僵尸看着,咱俩随便干什么都行。
    白云阔迟疑了下才说:当时,尹姑娘和谭三公子做了什么?
    花雨霁噗嗤一笑:能做什么?洞房花烛呗,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过,我倒是没看见关键,尹婉儿害羞,谭景东又是谦谦君子,自然没那么猴急,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童年趣闻,就是不办正事。
    白云阔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说道:轮回溯这八天以尹婉儿新婚洞房为终止,也就是说,整个谭家包括广陵城,都是在那一瞬间陷入轮回溯。
    花雨霁接话道:九阴之体对轮回溯来说是相生的,在尹婉儿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花雨霁坐起身,目光凝结:白兄,谭景东并非尹婉儿的青梅竹马,他早已被妖修夺舍。
    白云阔怔鄂: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白云阔难以理解:师哥是如何得知的?
    修士夺舍,神魂占据对方肉身,必然会出现排斥反应,且两个灵魂需要在一个身体内相互厮杀,胜者占领身体,败者灰飞烟灭。
    而无论留下来的是本人还是夺舍者,皆会在身体的背部留下夺舍纹,终身携带,永不消失。
    花雨霁随口胡扯:我无意间瞥见他换衣服,碰巧看见的。
    好在白云阔满脑子都是妖修夺舍,并没有关注花雨霁偷窥的事情。
    花雨霁趁机顺坡下驴:看谭景东夺舍纹的深浅,应该才夺舍了一个月左右。
    该怎么说呢,世事无常,那谭景东想在新婚之夜占据尹婉儿的九阴之体,一边啪一边摄魂。
    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惦记九阴之体的不止他一个。而且人家自带外挂出场,一招就拽着谭家连同整个广陵城陪葬,秒杀一片!
    若想破阵,需得找出阵眼并摧毁。白云阔在屋内渡步,思衬片刻,道,这八天都是围绕尹婉儿来的,所以尹婉儿是阵眼吗?
    花雨霁的目光幽深流转,朱红色的嫁衣衬出越发白皙的面容,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莹润如美玉:我就是尹婉儿。
    第49章
    夜风吹开窗户,带着飞雪一起涌入,蜡烛被尽数吹灭,原本亮堂的婚房瞬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白云阔转身关上窗户,于黑暗中看向花雨霁:别闹。
    我没闹。花雨霁语气沉重,我就是尹婉儿,尹婉儿就是我,我代替她成为了阵眼。
    白云阔不以为意道:你又不是九阴之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我真是阵眼,放着不管的话,咱们只有源源不断的轮回,永无止境的重复这八天。花雨霁眼底微波闪动。
    白云阔:你想如何?
    从轮回溯启动开始到现在,陆续进入广陵城的群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少死了多少活着,暂时无法统计。找到阵眼并毁掉,方能破阵。花雨霁失笑,这点基础知识还用我教你?
    白云阔眼中的厉色一现又隐:师哥是在逼我从你和他们之间做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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