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觅夏:看来你和江轻果然如网友们说的一样,感情很好呢。
一般一般,主要是没有小三。嗯,我的意思是没有别人敢跟我抢兄弟。蔺寻意有所指道。
辛觅夏腼腆一笑:这倒是,江轻一向是长情的人。
蔺寻突然生硬地转换话题:你们接过吻吗?
江轻手一抖,努力克制自己不动手。
啊?辛觅夏终于笑不下去了,瞥了一眼江轻的背影,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奇一下,江轻说他还有荧幕初吻,我就想问问他还有初吻吗?你们以前接过吻吗?
辛觅夏抿了抿嘴:没有。
蔺寻暗暗握拳:yes!
他又问:那你们牵过手吗?
辛觅夏脸色微僵,对这场谈话深表后悔。
蔺寻看着她的表情,再次暗暗握拳:yes!
什么鬼初恋,不过如此嘛,呵呵呵。
辛觅夏蓦地笑了起来:他只是抱过我。
蔺寻拳头松了,浑身无力了。
辛觅夏:嗯公主抱的那种,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然后我就喜欢上他了。
蔺寻扭头瞪了江轻一眼,转回来时笑得一脸温柔:嗯,能被他公主抱确实很幸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抱着他更幸福?
辛觅夏:哈?
算了,你的力气太小,细胳膊细腿是抱不起他的,自然体会不到这种幸福。
辛觅夏:
江轻:你妈的!
江轻开始轰人:出去出去,都给老子出去,幼稚死了,我这又不是幼儿园!
辛觅夏走到门口,看着他说:蔺寻和你,很有意思。
蔺寻:你说的意思是哪种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江轻:你对女人能不能有点风度!吓到人家了!
蔺寻扭头瞪了他一眼,凶凶地回房,重重地关上门。
路过的工作人员拿出手机在群里汇报进展蔺寻生气地从江轻房里出来了!房门关得啪啪响!辛觅夏在现场,一脸惊吓地看着蔺寻呢!看来蔺寻是真的不懂如何撩女人,也太不温油了!
下午,江轻倍感压力地走到镜头前。
这场戏是他和段家旭的主场,辛觅夏已经化完妆换好装束在旁边候场,目光紧紧盯在他身上,而蔺寻坐在对面,视线牢牢地锁住辛觅夏。
不仅是这二位反常,就连后面的围观工作人员也是目光如炬,散发出饿狼一般的眼神,不停地在场上几位主角之间来回转悠,小道消息在群里传了个遍。
蔺寻夺爱不成,现在盯上了江轻的老同学,伺机报复,奈何老同学已为人妇!这场狗血多角恋修罗场会如何发展?本剧记者将继续为您跟踪报道,敬请期待!
徐佳呈虽然还有点感冒,但是也坚持着拍完今天并不多的戏份,然后就在一张软椅上坐下休息,椅子正好就在蔺寻旁边,便时不时和蔺寻说两句话,可是发现他一直看着对面的辛觅夏,有些惊讶,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附耳说悄悄话:辛觅夏结婚了,她老公可是赵导,你别胡来。
蔺寻瞥她一眼:赵导?
徐佳呈点点头,然后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两人的感情历史,递给他看:喏,结婚都三年了。
蔺寻接过去看了几眼,两人就着一部手机看起了八卦。
报本组记者将为大家播报最新动态,蔺寻将攻略目标转移后,徐佳呈意识到蔺寻这男人竟也该死的甜美!便主动上前拉拢对方,说起了悄悄话!故事越来越有趣了!这场多角恋究竟会如何收场,让我们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恋爱果然使人失智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50930988瓶;盘子、Dor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2章 Let it go
各部门准备。苏鸿儒喊了一声。
机器开始转动,镜头俯拍后推近。
阿木尔去找娜仁托娅,可是娜仁托娅忙着学习汉话,敷衍地把他驱逐出帐,这是阿穆尔第一次吃到闭门羹。
他生气地找到乌恩,想让手下去揍一顿孟暄,可是乌恩竟然和一群孩童坐在岸边,听着孟暄授课。
他气呼呼地去阿爹的大帐,说了此事。他未来的子民,已经不再敬重他了!他们更听孟暄的话!
巴特也有同样的忧虑,他现在还是维塔族的王,可是这些人已经开始听一个外来者的话了,这让他与神俱来的威严再次显出余怒,说:阿木尔,杀了他。
阿木尔愣了:为什么我要杀了他?
你带进来的,就应该由你亲自杀了他。巴特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眼里闪烁着锋芒,管他是什么人,我们维塔族只能有我们做主,杀了他,所有人都将重新敬爱你,你依旧是他们最佩服的人。你马上十八岁了,血祭仪式快到了。
血祭仪式,以人血祭天地。
阿木尔失魂落魄地走到河边,把玩着巴特交给他的弯刀,举到头顶,看着圆月,似乎能月亮割下来一般,很轻松。
杀人,也很轻松。
只要杀了孟暄,他就能重新得到子民们的喜爱,他的血祭仪式也可以完成,然后娶娜仁托娅,统领维塔族,子子孙孙都将如此繁衍生存。
他将刀别在身上,四处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孟暄。回到自己的大帐,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块竹简,上面写着一行维塔语,旁边还有对应的汉话:
阿木尔,我晚些回来你的朋友,孟暄。
朋友?
阿木尔将竹简攥紧,捏在手心里,揣进怀里跑出了部落,在上次他和孟暄待过的山林里过了一夜。
第二日,他拎着一头血淋淋的鹿回去,站在河边,看着浑身是血的自己,突然想到了某个很爱干净的男人。
男人明明很怕血,又很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着鲜血。
这时,后方响起男人的声音:阿木尔,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阿木尔头也不回地跑向自己的马,飞奔上去,冲出部落,漫无目的地遛马,从未觉得身上的刀有如此沉重。
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见巴特带着几个老手下骑着马走近,问:你们要去哪?
巴特说:昨夜嘎哈族人邀请我去说事,是和孟朝有关的事。
阿木尔一听,调转马的方向,跟着他们一起去往嘎哈族。血祭,只要是人都可以,嘎哈族人最适合不过了,他们的血可比孟暄的有力量!
巴特没有阻止,他也是时候带着阿木尔去和嘎哈族正式打交道了。
一群人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到了嘎哈族,嘎哈族领土比他们小一点。
嘎哈族的王领他们进大帐,帐中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年纪和娜仁托娅差不多,模样比娜仁托娅还好看,只是性子不似那般活泼。
这是嘎哈王的幼女,见他们进来,便低着头走了出去,经过阿木尔时,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两位王开始交谈,阿木尔这才知道最近嘎哈族发生的事。这里是维塔族的东边,距离孟朝更近,听说两个月前有孟朝的人前来送信,希望嘎哈族学习汉族文化。
可是嘎哈族并没有接受,这就像是有意刨去他们的根一样。
然而有位大将却蠢蠢欲动,私自联合了不少子民学习汉族文化。
嘎哈王知道后,便将这位大将给杀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子民偷偷溜了出去,将这事传了出去,传到孟朝。孟朝将派行军前来强制汉化,如若不从,一场大仗难以避免。
嘎哈王眼下便是邀请维塔族一同作战。
巴特和他聊了一阵,没有直接答应。虽说他们是打猎好手,可从未与真正的军队交过手,听说那些军人有更厉害的武器,可以将维塔族夷为平地。
谈判持续了几天,几人住了下来。阿木尔每天听着他们的争吵声。
这日他溜出去,遇见嘎哈王的幼女,女孩说她想去孟朝看看,听那位被杀的将军说京城是个好地方,可以不用每日上山打猎,女人也可以去私塾学习,还有很多漂亮的衣服,生活得好极了。
阿木尔,我不敢跟父亲说,我怕他也要杀我。
阿木尔被她说得动心,这段时间接触到孟暄,他就时不时在想难道孟朝人都似这般人物吗?手无寸铁又活得幸福?
当晚,阿木尔带着女孩骑上马,打算一起去孟朝京城看看。
两人刚离开不久,突然听见一声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向嘎哈族走去,还有武器碰撞的声音。
女孩赶紧让阿木尔停下,回头张望,见嘎哈族生起了大火,惊吓得哭了出来:阿木尔!快回去!肯定是他们的军队来了!
阿木尔骑着马狂奔回去,但他不敢贸然进族,只立在远处的山头,嘎哈族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外围围了几圈穿着盔甲的军人,手里持枪盾,斩杀着无数想跑出去的子民。
不!阿爹!!!女孩崩溃地哭了出来,下马径自跑回自己的部落。
阿木尔鞭子一挥,想去将人追回来,却见自己的父亲狼狈地从旁边的草丛里跑了出来。
巴特:太好了,阿木尔你竟然还活着,快,我们得回去了。
巴特谈判失败,刚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嘎哈族,就见前面有军队来袭,忙从小路逃走了。
阿木尔让父亲坐在自己身后,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注视着那女孩,见她连滚带爬地跑回大火中,被几位军人拦了下来,几人语言不通地吵作一团,最后一人将长.□□进了女孩的胸口。
他没听懂那些军人说的什么,但是女孩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我想去孟朝!放过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听话的!
火光盈天,几乎将天空都染红了,里面响着无数人痛苦的呐喊声。
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与维塔族亦敌亦友的部落便化为灰烬。但还有少数人存活下来,就是那些听从汉化建议的子民,他们缩在军人后方,眼睁睁地看自己的朋友家人烧死。
回程的路上,阿木尔和巴特都没说话。
少年的眼神空荡荡,眼里没有任何光彩,仿佛在刚才那场大火中烧去了少年的心性,不再是那个天真到以为杀几头老虎豹子便能解决问题的少年了。
回到维塔族时,不少人围拥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天边的红光他们也隐约看到了。
孟暄也走到马边,仰头问:阿木尔,是嘎哈族出事了吗?
阿木尔低头看着他,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弯刀,没有说话。
巴特下马,抓住孟暄,道:我要杀了你这该死的贼人!
*
剧情已过大半,大家的默契越发得好。这场戏拍了三四天,大家都挺累的,总算是正式结束了。
收工后,一群人围着辛觅夏这个新来的影后预备役转,几天下来,大家发现她也是个好相处的,和她谈话如沐春风,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便争相问她这场戏感觉怎么样?
特别好,我很期待电影上映。辛觅夏温柔又耐心地挨个回答问题,嗯嗯对,提前有看剧本,我比较喜欢阿木尔,是我喜欢的少年。嗯对,江轻很适合这个角色,他什么角色都能撑得住谢谢夸奖,我的演技其实很一般,多亏以前有江轻的教导,对,大学的时候他经常指点我。
宛如一个现场采访,辛觅夏回答得官方,但是又透露着一丝亲密。
蔺寻不想再听,去帮道具收拾东西,弯腰去拿鼓风机的时候,另一只细长的手伸了过来,帮着他抬了起来。
蔺寻看他一眼,江轻笑了笑:我想吃烧烤了。
蔺寻一肚子话咽了回去:现在还在拍戏呢,不怕长胖?
江轻:这么冷的天,当然要吃烧烤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爷爷我就要吃烧烤!
两人一边说一边将鼓风机抬到道具组,道具小哥随手拿起这个手持鼓风机无语道:这么小一个机器,值得你们二位一起抬着它回来吗?
江轻摸了摸鼻子,偷笑几声,和蔺寻并肩往宾馆走,继续刚才的话题:而且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谁看得出来我胖了几斤。
我能。蔺寻回头看了一眼,见大家围着辛觅夏,无人注意这边,偷偷捏了下他的手心,你几斤几两,我都知道。
妈的,上一次听见这话,还是卖猪肉的老板说的。
辛觅夏回答着大家热情的话题,目光飘远,看着远处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江轻突然侧头,并不是回头看她,而是去捏蔺寻的耳朵,两人打打闹闹地离开了。
这时,有人问她:觅夏,听说你和赵导结缘,是江轻做的媒,是真的吗?
辛觅夏收回视线,笑说:不是。是我自己造的孽。
江轻回宾馆没多久,蔺寻就让他去隔壁,桌上已经摆满了烧烤。
哟,果然不会让我失望啊,小哥哥。江轻站在门口搓了搓手。
路过的工作人员接着报道动态冬天到了,一切爱恩情仇都该放下了,蔺寻和江轻也重拾友情了。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一顿不行,那就再加一瓶红酒!麻蛋,我也想吃烧烤,有没有人组队!
江轻指着桌上的红酒:烧烤配红酒?
我想要的故事你有没有?蔺寻打开塞子,倒出两杯,对,我就是想用酒套话。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使用非常手段了。
江轻啧啧两声,大喇喇地坐下吃起了烤串,说:这几天赶戏没时间啊。
别说讲故事了,两人的时间完全错开,有天晚上他凌晨三点多才放工,两人都没再夜光剧本过了。
你想听什么,爷爷我现在高兴,给你讲讲过去的故事?他嚼着烤鸡翅,接过红酒杯。
随便。蔺寻坐下,在他鄙视的眼神中灰溜溜地说,好吧,我想听听你和辛觅夏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轻仔细回想了一会,先做出总结: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无聊又狗血的校园剧本而已,我甚至都不觉得我们俩真的有过感情。
当年高考,他的文化成绩和专业成绩都是最高分,最后选择了帝都的学院,再加上他童星出道,刚进校园就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媒体也时常去采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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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顾三跃(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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