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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顾三跃(66)

    一群人流下了口水。
    不一会,几人便熟练在森林里设置好陷阱。回程的时候,见前面有人举着火把过来,隐约可以看见来人的婀娜身影。
    一个手下当即便露出了艳羡之意:我也想拥有娜仁托娅。
    阿木尔扭头就把他揍了一顿,大家一哄而上,连踹带骂,他们习惯了用武力代表情绪。
    你的力量越大,你就是值得尊敬的人。相应地,你就得为部落做更多事,比如打的猎物得最多、马儿得跑的最快
    娜仁托娅走近的时候,方才说话那人已经鼻青脸肿,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娜仁托娅是维塔族最漂亮的女人,她应该和部落最有力量的男人结合,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和阿木尔自然而然地订了婚,十五岁时便在族人面前交换了定情信物腕玲。
    这是维塔族传承的信物,当男人在外狩猎时,听到铃声便能想起在家牧羊的妻子。
    当然,这也考验男人们的能力,因为狩猎时让猎物听见了声音,可不是一件好事。
    是以维塔人会在狩猎时取下腕玲,只有一人除外,那便是阿木尔。
    他喜欢腕玲悦耳的声音,更爱听在腕玲响起时,猎物发出的惨叫声,那是无比力量的象征。
    他在马背上长大,从三岁开始学习狩猎,从未失手过,让部落所有人都信服,也让所有女孩心动,由此也极大地满足了娜仁托娅的少女心。
    阿木尔虽然外形不比其他男人强壮,但是实力却是一等一的,还是族长的儿子,未来将会管理所有维塔人。
    而且阿木尔承诺过,她可以不用学牧羊,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于是她每天上山采花唱歌,戴于发间,每每都惹得阿木尔当众亲吻她的额头。
    这是部落里最大胆的秀恩爱的方式了,至于其他的得在帐子里秀。
    不过他们还有一年才能成婚,维塔族男子成婚前必须得经过一个血祭仪式,才能证明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能力承担起一个家庭。
    娜仁托娅做梦都盼着早日成婚,但是最近她发现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便马上出来寻找她的阿木尔了。
    我的阿木尔,我阿爹外出一趟,去了嘎哈族,你可知道?
    阿木尔拉着未婚妻的手,不顾其他人的吆喝声,点头:嗯。
    阿爹从嘎哈族长那拿到一份竹子做成的册子,上面全是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好奇怪。娜仁托娅说,我觉得很有意思,你要不要看看?
    好。闲来无事,阿木尔便应了她。
    娜仁托娅拿出一张竹简,阿木尔打开一看,就好像看到一群蚂蚁爬到了上面,歪歪扭扭,奇奇怪怪。
    不好看。说罢,便随手将竹简扔出几米外。
    娜仁托娅想去捡回来,却被其他人快一步,讨好他似的,捡起来扔得更远了。
    娜仁托娅:哼。
    阿木瓜见她生气,又去将那人拽回来狠狠地揍了一顿,娜仁托娅的脸色这才转好。
    咔!大家辛苦了,收工。苏鸿儒拿着喇叭喊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第一天拍摄十分顺利!
    江轻坐上保姆车,见蔺寻坐在里面,诧异道:你没在宾馆?
    嗯。蔺寻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江轻又随口问了几句,对方都只是敷衍着回答,他好奇地问前面的桑一:他怎么了?是不是脑子让你踢了?
    桑一否认:你冤枉我。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回宾馆,江轻也没打探出个什么,回房卸妆洗澡,看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第一天开拍,导演放工还算早的。
    熄灯,躺上床,刚闭上眼,房铃就响了。
    谁?
    我。是蔺寻的声音。
    干嘛?
    明天的戏有点不懂,想问问。
    江轻狐疑,这个时间夜光剧本?!
    蔺寻淡淡道:江老师。
    听这声音也不像是发.情的样子,他打开台灯,下床开门,蔺寻手里捏着剧本走了进来。
    他随意地背靠着办公桌,问:哪里不懂?
    我想问问蔺寻走到他面前,翻了两下剧本,又合上,看着他的眼睛,吻戏怎么拍?
    嗯?江轻下意识地问,你还有吻戏吗?
    没有,江老师可以给我拍一下吗?蔺寻将剧本放在桌上,双手撑着桌沿,将他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我又不是导话未说完,蔺寻就搂着他的腰,俯身堵住他的嘴,唔。
    暖黄的光线将屋里的风景映得有几分温馨,墙上倒映着两人的影子,暧昧的声音间歇响起。
    江轻腿有些发软,双手撑着桌边。蔺寻双手一用力,将他放在了桌上,继续着这个吻。
    良久,蔺寻舔了舔他的唇珠,沙哑道:学到了。
    江轻抬眼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愤怒,眼尾渐渐泛红,更像是调.情后的余味,让蔺寻心头麻酥酥。
    蔺寻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水渍,指着自己的额头,道:亲我一下。
    不亲。
    蔺寻捉着他的腰带,玩味地笑:里面空着的吧,你亲不亲?
    江轻一把抢回自己的带子,面红耳赤道:不亲!
    那我们就今晚入洞房,改日再成亲吧。蔺寻低头吻了下他的脖子,激得他一颤。
    亲不亲?蔺寻将脑袋凑过来,你就当拍戏,亲别人额头不是挺随意的吗?眼神都还能掐出水来呢?
    什么鬼?
    我不管,我就要。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亲了,你明天就别想起床。
    江轻扭头看了一眼窗户,见窗帘拉得紧紧的,一丝风都不透,咬咬牙,抱着他的脑门,吧唧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甜甜,有被谢到。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盘子6瓶;Dor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谈恋爱了?
    行了,拍完了,跪安吧。江轻说。
    江老师教得真好。蔺寻笑得相当灿烂,拿起剧本回房,晚安。
    等等!江轻突然了一声,舔了舔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也就是当、拍戏而已,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好。蔺寻浅笑,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回应他来着。
    不过咱江老师害羞,留个空间让他自己去羞羞吧。
    我真的走啦,晚安。蔺寻万般不舍地说,多么希望江老师这时候能说一句,请别走。
    请走快点,我怕你腿骚没了,回不去。
    本以为这晚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结果没多久就香香甜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气色红润,看得化妆师连连赞叹:你这底子真好,别人熬夜是熬红双眼熬黑眼圈,你这是红了脸蛋还自带美颜呢。
    江轻嘴角僵硬,笑不出来。
    蔺寻坐在旁边,意味深长道:面泛桃花,是不是恋爱了呀?
    化妆师回头看了一圈,见徐佳呈不在,便打听道:江轻,你是不是和徐佳呈谈恋爱了?
    噗。江轻嘴角一咧,口红划到了脸上,化妆师赶紧擦掉。
    哎呀,蔺寻别眨眼,眼线歪了。另一个化妆师同样得重新补妆。
    其他演员已经开始拍摄了,江轻和蔺寻站在一边候场,站了没几分钟,他就悄悄挪到了苏鸿儒的旁边,看似专注地盯着画面机器,实则偷偷窥视着蔺寻的动静,见对方没有跟过来的意思,才悄然松了口气。
    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虽然,昨晚他确实回吻了对方。
    虽然,他不仅伸了舌头,好像还搂着对方的肩膀来着。
    但是!现在正是秋冬季节,离春天还远吗?春天可是万物发.情的好时节,他只不过稍微提前了那么一点点。
    再者说,他一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总得有点欲.火吧。这可是蔺寻主动送上门来的,若是女人的话,他自然是不会随便动手。
    没错,正因为蔺寻是男人,所以他也不用负责了吧?
    在想什么?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
    我好像有点渣。他放空双目,注视着天空。
    四周一片笑声,他连忙回神,见蔺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旁,正抿嘴笑着看他。
    他慌乱地躲开视线,给围观群众解释:我是说、说这个戏呢。
    我们知道你说的戏,不然你是在说什么?一个男人笑道。
    苏鸿儒回头冲他们说:马上到你们了。
    好。江轻借机准备开溜,经过蔺寻身边时,听见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渣男哦。
    他哪里渣了!
    要不是这狗男人故意勾引他,大半夜的、孤男寡男的、深山野岭的、房都开好了的夜晚这不就是送货上门的服务吗!
    徐佳呈见他走近,追问道:江轻,你怎么脸红了?
    跑、跑过来的,累累的。
    徐佳呈瞪大了眼,明明看到他长腿迈着扭捏的步伐走过来,心道:还挺会卖萌,学到了
    饿吗?江轻问,她今天开工时间最早,早饭都还没吃。
    饿饿的,我去吃饭饭啦。徐佳呈挥挥手,江轻轻,拜拜拜。
    江轻:?我怀疑你在嘲笑我结巴。
    不远处的后勤人员又兴奋了,快看这两人!一个脸红一个撒娇!绝壁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故事!
    几人叽叽喳喳闹得周围人都听见了,苏鸿儒也听见了,扭头便问:蔺寻,你说江轻是不是谈恋爱了?
    蔺寻视线飘到站在骏马旁的少年,莞尔一笑:嗯,他恋爱了。
    很快
    后勤人员甲:蔺寻亲自承认了,江轻恋爱实锤了!
    后勤人员乙:我就知道!绝壁是和徐佳呈!听说试镜那天徐佳呈抱着他撒娇,才拿到这个角色的!想想那个画面,有点可!
    道具:什么?江轻和徐佳呈早就有一腿了?!难道是早就有地下情了吗!
    灯光:什么!两人在一年前就在颁奖典礼相识,然后偷偷恋爱了?藏得够深啊!
    场务:什么!!两人一见钟情相爱多年了?!竟然隐藏的滴水不漏!
    苏鸿儒:什么!!!竟然是因为在学校打篮球的江轻口渴,徐佳呈递了瓶水,两人确认过眼神,就顺带确认关系了?!
    *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轻、徐佳呈和蔺寻正在讨论戏,压根没注意八卦已经溜了一趟。
    剧情拍摄了一阵维塔族的日常,阿木尔带着手下们去收获猎物,带回部落里分给大家,得到一阵表扬。
    他顺手采摘了一朵鲜花,想去找娜仁托娅,却没在帐子里见着人。四处寻找一番,突然听见某个帐子里响起女人们的笑声,以及一个男人的叫喊声。
    他掀开帘子,见十来个女人围着那野男人嘻嘻哈哈,甚至动手动脚地想去撕扯他的衣服。
    阿木尔,这个男人好弱小。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说,她的丈夫逝世了,她便自己一个人去打猎,如同壮汉一般浑身是力气,正愁一个人寂寞呢,要不我娶了他,他来给我牧羊正好。
    去去,还不知他道的身份呢。阿木尔将这群打着鬼主意的女人们赶出去,看向慌慌张张的男人,只觉得他动作太过斯文,细皮嫩肉的,比娜仁托娅还娜仁托娅!确实是个牧羊的好苗子!
    你哪来的?阿木尔问。
    孟暄自幼饱读诗书,脑瓜子机敏,虽然听不懂,但能识人辨物,揣测对方的情绪,根据当下环境,便意会出他的问题是什么,伸手指了指东边。
    阿木尔远眺一番,回身一巴掌甩他脸上:胡说!那儿是嘎哈族,你压根就不是嘎哈人!
    孟暄脸都肿了,又指了指东边,趁他再次远眺的时候,爬起来就往外跑。
    然而他的腿不中用,没跑几步就趴在了帐门处,上半身露在外面,挥舞着双手:救命!救命!
    然后人就被拖了回去。
    挨揍。
    阿木尔!你在找我吗?娜仁托娅跑进帐子,见他在揍人,好奇地凑过去围观。
    阿木尔揉了揉拳头,见她手里又拿起了那竹简,嫌弃道:你又拿着它干什么?是能吃吗?
    娜仁托娅说:我想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是什么。孟暄虚弱地喘着气,意识到他们听不懂,便指了指自己,又指向竹简,竖起了大拇指。
    阿木尔看不懂这手语,一巴掌又扇过去。
    可是娜仁托娅懂了:他好像说他懂!阿木尔你先别打他。
    她将竹简展开,指着上面的符号,瞪大了疑惑的双眼,孟暄点点头。
    我的阿木尔,你别杀他,说不准这是嘎哈族的秘密。娜仁托娅说,阿爹说前阵子嘎哈人突然行为举止很奇怪,怀疑他们要搞事!
    阿木尔冷静下来,嘎哈族与维塔族世代为仇,但又因为这地界只有这两个部落,所以除了偶尔打打抢抢,更多的时候又是联合起来对抗野兽的入侵。
    总而言之,孟暄终于在他手里活了下来。阿木尔又将这事说给自己的父亲巴特,巴特连忙让大夫去务必治好这野男人,他得知道这人和孟朝、嘎哈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孟暄再次看着由马粪捣成的药膏黏在自己的腿上,两眼一翻,又厥了过去。
    几日后,孟暄的腿奇迹般地好了,连带着他对马的情感都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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