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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不带刀——墨然回首(60)

    和臻:???
    陆铮鸣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语带不满道:虽然没完全听见,但猜都猜到,他说了什么。我不能生?我不能养?我不能给你添个一男半女继承你家皇位?
    和臻:
    和臻果断地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道:够了!你就算能生,我家也没皇位给你儿子继承!
    陆铮鸣被捂住嘴不能说话,于是他伸出舌头一条舔。
    和臻直接抓起枕头打算闷死这个小贱人。
    闷死是不可能闷死的,因为和臻未来的人生计划里没有守寡这一说,何况陆铮鸣有伤在身,他也就只是声厉内荏地教训他一通。
    好在陆铮鸣的确伤得不轻,骚过那一通就彻底挺尸在床,毫无血色的脸和鬼一样。
    和臻趁机揉乱他的头发。
    陆铮鸣也不躲,眼带笑意看他。
    和臻也笑了起来,低头与他鼻尖对着鼻尖:你知道啦?
    陆铮鸣亲亲他鼻尖:虽然具体不清楚,但你应该是打算和宁王联手对吗?他没等和臻开口,便评价道,与虎谋皮,他问,你不想让你家的小王八蛋做皇帝了?
    有了上次被偷听的经历,和臻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房门,压低声音道:想啊,怎么不想?他扁扁嘴,可眼下的局面也就想想罢了。萧巡占据了京城,外头又有北蛮和晋国虎视眈眈,恨不得从我大燕刮肉割骨。这时候不是要谁做皇帝,而是保住这江山社稷不被外敌践踏。萧巡不是明主,宁王也未必就是,但宁王固守边疆这么多年到底是萧氏的子孙,做不出通敌卖国这等事。
    他嗓子压得又轻又低:再说了,真等挥兵南下,收回燕京,到时候谁坐江山还未可知。他心不在焉道,藩王那么多,皇位只有一个,谁知道呢?
    陆铮鸣在他鼻尖上重重咬了一口:坏东西。
    和臻被他这一声喊得头皮发麻,身子骨莫名就酥了一半,他故作羞恼地捂住鼻子:我早就想说了,你真就是只狗的???天天咬咬咬!
    陆铮鸣安抚地又亲亲他,黑色眼睛蕴含暧昧笑意:要不,你也咬回来?
    和臻面无表情看他。
    陆铮鸣依旧含笑,甚至还丢下一道惊天炸雷:我比你大,你不吃亏。
    和臻:
    陆铮鸣能活(骚)到现在没死,都是我的错,和臻痛心疾首地想。
    陆铮鸣见和臻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笑,忽然道:和臻。
    和臻不想理他,勉强分他一个眼神。
    要活着。
    和臻沉默片刻,还未作答,就听陆铮鸣道:要死一起死。
    和臻心头一跳,看向他。
    陆铮鸣挑挑眉:你虽然不说,但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你嫌我拖你后腿了。
    和臻眉头果然皱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陆铮鸣笑道:你这反应就证明我猜对了,换个说法吧,你想丢下我,或者打发我走。
    和臻没有否认他的话,半晌淡淡道:我没嫌你拖后腿,只是眼下这局面,以你的身份不适合牵扯进来。你我二人,和四顿了顿,总要留一个人
    陆铮鸣打断他:你骗我就没必要了,你之所以不想与我一同,的确是顾忌我的身份,但不是曾经是锦衣卫的身份而是身世。
    和臻扶额,喃喃:你这样子,我真不想和你过日子了。
    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有什么都被猜得一清二楚,他还玩什么呢?
    陆铮鸣却没有放过他,淡然道:你查到了?
    和臻索性也不与他绕圈子:你本是土生土长的燕人,大概是因为一桩冤案所致满门被灭,但你侥幸逃出流落到了晋国。其中不知是何原因,和萧巡勾搭上了,联手回到了大燕。而这桩冤案,虽然我没来得及查明,但与东厂有关,是不是?
    第91章 抵达幽州
    陆铮鸣忍不住笑了起来,眉梢飞扬:我媳妇儿是真的有本事。
    和臻黑下脸,啪地拍开他摸上来的手:谁你媳妇儿?正经点!
    陆铮鸣死活抓着他的手不放,嘴唇贴上去安抚地亲了亲:阿臻,之前并非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以你那时的身份,告诉你只是令你徒增烦恼,如今其实也是这般。但你既然已查出一二,再瞒着也没有意思。我祖辈原是燕国崇州人氏,父亲是先帝刚继位时的御使大夫。先帝虽然以仁厚为名,可继位之后仍免不了暗中肃清政敌党羽,我陆家便不幸被卷入其中,一夜满门被灭,而我便是其中侥幸存活下来的其中一人。
    灭你陆家的是东厂?即便和臻早有准备,但听到此时仍不免心悸不已,按照陆铮鸣所说当年下手的便是他干爹
    难怪他与姓陆的初相识时总觉得此人笑里藏刀,即便示好都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想必那时陆铮鸣见他这个前任提督的干儿子和见仇人无甚两样,满腹里想必都是磨刀霍霍向他狗头。
    和臻心有余悸地摸摸自个儿的脸,得亏自己长得好,让姓陆的色令智昏,一时忘了自己的复仇大计。
    陆铮鸣在一旁看和臻脸色变了又变地摸自己的脸,便猜出他心底那些小算盘,禁不住扯扯嘴角,故作遗憾道:唉,我一腔抱负而来,但却拜倒在了提督大人您的飞鱼服下。提督大人您可要对小人负责呀。
    和臻揪住他的脸往两边拉,说人话!
    陆铮鸣迅速正色,含糊不清道:是非我分得清,我不会将上辈子的恩仇迁怒到你身上。
    和臻凝视着他的双眼:仇还要报?
    陆铮鸣不说话。
    和臻长叹一声,松开他被捏红的脸:平心而论,你对我真心实意。我没有立场,也说不出口让你放弃复仇。他嘟囔道,神情沮丧,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块我都疼死了。
    陆铮鸣被他那句疼死了给说心疼了,他笑道:所以我之前才不与你说明,怕你多想也怕你为难。
    罢了,不说这个了。和臻不想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他正了正脸色对陆铮鸣道,东厂留在京中的探子被萧巡手下的锦衣卫和西厂拔除得差不多了,我本想让你去京中做暗桩。毕竟攻回燕京非寻常事,京城里定要有与外界接应的人,但
    但此事实在凶险,陆铮鸣有伤在身又失去了萧巡的信任,贸然回去和臻放心不下。
    他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我再想想别的人。
    不想陆铮鸣此刻却微微支起身体:你想让我去,我便去。从前我是别人手里的刀,如今我只想做你的刀,替你披荆斩棘,荡平前路。
    和臻握着陆铮鸣的手蓦然一紧,两人对视片刻,和臻低头亲了亲陆铮鸣的鼻尖:不行,我舍不得将你这把英俊又锋利的刀放到别人的地盘。等等,再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陆铮鸣还想再说什么,却意外地被和臻主动堵上了嘴。
    和臻很少主动与陆铮鸣亲热,一来是他脸皮波,二来是陆铮鸣太过主动完全不给他发挥的余地。这便导致了他稍微热情点,陆铮鸣就很容易一时被他搅得头晕脑胀,忘了方才争执的人,只顾着与他缠绵。
    原以为和臻还要再斟酌此事一两日,不想翌日老提督出现在小两口面前,不紧不慢道:咱家就不与你们一道去和宁王那小兔崽子周旋了,京中尚有要事等着咱家去处理,便先行一步。你们好好对付宁王,人家在北疆驻守了这么多年,算得上一方土皇帝了,可不是金陵王那几个酒囊饭袋好忽悠。
    和臻:
    陆铮鸣:
    和臻一脸懵逼:啊?干爹,你就走了啊?
    老提督脸色不虞:不走难道看你们两个恩恩爱爱,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恶心死我?
    和臻:
    和臻弱弱道:哦那您路上小心。
    放心吧小崽子,老提督拍拍他漂亮的脸蛋,干爹我还要活着看你一统大燕呢。
    和臻不想说话,和臻心好累。
    老提督走之前看了陆铮鸣两眼。
    陆铮鸣脸色淡淡的,任由他打量。
    老提督不阴不阳地轻嗤一声,负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破院。
    在出发去宁王府前,和臻忧心忡忡地对陆铮鸣道:我感觉干爹知道你的身份了。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陆铮鸣躺在马车里面无表情道。
    笑笑笑,笑个屁!和臻一巴掌按在他脸上,我现在看你就心烦。
    陆铮鸣懒洋洋地求饶:轻点儿提督大人,再拍两下您可真要去守寡了。
    和臻脸红脖子粗地又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打在屁股上:
    这回说不出话的是被耍流氓的陆铮鸣了,他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都怪我这个不争气的身子。
    赵精忠在外面听着车里头毫不掩饰的动静,老脸一会红一会白,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敲敲马车:我说督主,咱们陛下还是个孩子呢,您注意点风化行不?
    和臻:
    自打老厂公来了后,对他非常有阴影的小皇帝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只当没有自己这个人。老厂公一走,小皇帝虽然不再每天如履薄冰地过了,但又看和四与陆铮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比方说现在他就死活不肯和这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非要去外头骑马吹风。
    和臻想了想,推开窗户,伸头望过去:陛下?
    小皇帝骑着匹矮墩墩的马,非常不情愿地斜眼看过去,硬邦邦道:不敢当。
    和臻知道这小子自从知道自己身份后心里就不大舒坦,估摸着他以为在他这个提督心里,他就是一头养肥待宰的羔羊。等利用他师出有名,发兵把萧巡干掉后接下来就是他的死期。
    和臻叹了口气,不与他计较小孩子脾气,主动给他垫台阶:今日风大,陛下要不要进马车?
    小皇帝露出个奇怪的笑容,皮笑肉不笑道:不了,朕我就不打扰兄长和嫂子了。
    和臻一脸如遭雷劈,不知道是被他那声兄长还是嫂子给噎得说不出话。
    陆铮鸣将和臻按回马车里,也对小皇帝皮笑肉不笑道:弟弟真是贴心,那嫂子就谢过了。
    和臻:
    小皇帝:
    艹,两人心里同时骂道。
    陆铮鸣雷完小皇帝,回头一本正经对和臻道:孩子不能惯知道么?还是个男孩子,吹点风怎么了?日后要他上阵杀敌,难道你还要派辆马车,跟上两排宫人担心他伤着,累着?
    和臻恶狠狠地捏住他的嘴:够了,你闭嘴吧。
    有了宁王做靠山,和臻一路上再无任何偷袭埋伏,总算顺风顺水地在月黑风高时偷偷入了幽州城。
    这儿是宁王地盘,和臻一颗心勉强放了下来。
    幽州城是北疆的交通要塞之一,这里的建筑糅杂了燕国与晋国、北蛮的样式,别有特色。
    宁王的人一早便与和臻他们通了消息,等在了指定的客栈,令和臻意外的是,接应他们的竟仍那位戴着锥帽的女子。她安安静静地将信函双手奉与和臻,视线在掠过他身后的陆铮鸣时忽而一顿,歪头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又看了看和臻。
    和臻拿着信函正要拆封,见女子如此举止,心下估摸大约上次她来时并未见到伤重的陆铮鸣故而好奇,便主动与她介绍道:这位是陆大人,是我的
    和臻一时语塞,竟找不到个合适的身份给陆铮鸣,总不能直接说他曾是萧巡走狗,现在是他的相好?
    女子见状,掩唇莞尔一笑。
    和臻被她笑得有点尴尬,同时他察觉到背后陆铮鸣不爽的视线,和臻身子更僵硬了,索性简单道了句:自己人,还请放心。
    同时心里有点怪异,这姑娘上次来时好像没有现在这么开朗活泼啊?
    和臻一边腹诽,一边拆了信迅速扫了一遍。
    宁王的意思倒是与和臻他们不谋而来,以双方的身份不宜在宁王府进行肮脏交易,所以宁王定了后日在一座郊外别院接见和臻,给他们接风洗尘。
    因为和臻毫不避讳,陆铮鸣脑袋搭在他肩上也一同看完了信,点头道:可行。
    于是和臻迅速回了信与宁王,交由那姑娘时发现那姑娘眼神仍在他和陆铮鸣之间逡巡。
    和臻心里一咯噔,这不是看上姓陆的了吧?
    毕竟他是个太监,没哪个姑娘愿意自跳火坑,而陆铮鸣虽然人贱了点,但剑眉星目的确是姑娘们的心头好。
    于是和臻看着陆铮鸣的眼神也变得耐人寻味。
    这种怪异的氛围没持续多久,被赵精忠领去吃小灶的小皇帝背着手、板着脸回来,一见着三人,小皇帝立刻察觉出来诡异之处,眯起眼仔细看看,忽然扬起脸甜甜地对和臻道:兄长,这是你给我找的新嫂嫂么?
    第92章 意外之人
    新嫂嫂,还有旧嫂嫂?
    女子虽未说话,但流转的视线却是分明表达了这么一个疑问。
    和臻脑壳疼,强行把小皇帝的脑袋按了下去,虚伪地笑道:便劳烦姑娘再走一趟了,请转告宁王殿下,三日之约,不见不散。
    女子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兀自不服气的小皇帝转身而去。
    留下两大一小的三人干瞪眼,还有一个鬼鬼祟祟趴墙角偷听的赵精忠。
    老提督走前说了,让他务必看好督主,切勿由得那锦狗染指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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