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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每天都在修罗场——弓青瀚(36)

    湛闻霜继续道:老观楼明明处于热闹的小巷子里,傍晚开始最是喧哗才对,可现在,哪里听得见这些声音。
    仲泞慢慢道:所以,我们此刻是在老观楼里吗?还是被困在了一个谁也找不见的地方?
    众人的心就像是螺丝一样,越拧越紧。
    薛卓临不禁提出疑惑:但外面的景色依旧可以看到啊,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之前毫无所觉,没有发现?
    林莫:这便是五感六觉被蒙蔽了。
    感和觉是通过身体的器官接收信号或传达信息,可当你们周围所处的环境在并不晓得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就好像是信号被窜改了一样,频率改变,再传给你们时便是错误的。
    不仅如此,你非但察觉不出来,反而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正常的情况。
    薛卓临恍然: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可能有真有假?都不尽信,是这样吗?林大师。
    林莫点点头。
    那刚才的鬼
    林莫:是真的。
    众人:希冀破灭。
    林莫安慰道:就当做是一场梦,醒来依旧很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还有二更。
    那啥~昨天没算好时间,今天本来想九点发,可实在卡_(:з」)_,二更在晚上啦,明天依旧双更,但时间不定(上午九点应该是木有,看下午和晚上哦。)
    第42章 今天修罗场了吗
    知道出不去后, 就算有煤油灯, 众人也不敢乱走,生怕将自己给弄丢。
    他们从二楼来到一楼演出的大堂,桌子上没来得及收拾,依旧放着茶水糕点等, 椅子凌乱, 有些倒在地上。
    戏台在正前方, 此刻也是空荡荡的一片,由于死过人的缘故, 冷不丁瞅见, 心里便瘆得慌,恨不得离远点。
    他们到底还是想确认一下大门能不能出去,由林莫带路,到那里看了眼,又再次心灰意冷的回来。
    老观楼的大门都找不见了,黑漆漆的一片。
    再不可置信, 不敢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将手里提的煤油灯放在桌上,顺便捡个糕点吃,含糊道:你们不饿吗?先吃点东西吧,来来来,坐下休息。
    他伸手将唐衍初和湛闻霜拉到身旁, 递给两人糕点和零食。
    薛卓临道:也是,填饱肚子是正事,不能饿着找线索,不然头脑也该不清楚了。
    不过这点可不够,我和学臣再去找些来。
    周围那么多桌子呢。
    李芙蓉一家坐在右边,也寻觅些吃的。
    韦肖骁道:仲泞你愣着干嘛?快过来啊。
    仲泞收回目光,沉默的点点头。
    陈老不着痕迹的叹气,他现在是真后悔过来跑一趟,否则的话,也不会被困住。
    如果忽略掉二胡声哀哀凄婉的配乐,光线昏暗,显得阴森森的厅堂,倒是挺像开茶话会一样。
    韦肖骁狼吞虎咽的吃完两个梅子糕,缓了缓饥饿后便开口问:林大师,咱们怎么出去啊?
    林莫:出去不急,我想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李芙蓉道:二胡、长|枪、小武的死做出这些事情的凶手就是那个鬼魂吗?
    林莫没摇头也没点头:鬼害人,从来不在白天,阴怕阳,这是天理。
    李芙蓉所说的却都是在白天才发生。
    薛卓临不解:既然不能在白天出现,那凶案是谁犯下的?先前已经说凶手不可能是人,难道是妖怪?
    李芙蓉想起什么似的道:方才瞧见鬼魂时,我手腕上的铜钱并没有发烫
    没有发烫,便说明没有危险,所以不必提醒他。
    唐衍初分析道:你离开去取煤油灯的这段时间里,鬼魂有充足的时间对我们发起攻击,可却并没有这样做,我想,要么是忌惮我们手中的符箓,要么,便是没有恶意。
    如果是忌惮你画的符箓,陈老等人的身上并没有,鬼魂完全可以选择性的伤人。
    陈老等人脸色一僵,心里隐隐后悔。
    好在厅堂的柱子上也贴着不少,他们便厚着脸皮扯下来几张护身。
    湛闻霜:小莫,你刚才说你想不明白罪魁祸首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杀人,可见凶手应该是想制造一起大面积的死亡时间,血流成河。
    只不过因为你,这个想法没有实现罢了。
    若成功的话,恐怕戏台上多半的人都得死掉。
    林莫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
    就像阿初所说,之前的鬼魂有一半几率是没有恶意的,我比较倾向于这个选择,不然,就与制造凶案的目的相违背了。
    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剖析说话,魏明汉目瞪口呆:等等你们、你们在分析案情吗?
    林莫摊手: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自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鬼。
    魏明汉不解:既然是个好鬼?又为什么要将我们困在老观楼里?还用二胡吓唬我们?如果是想将我们吓走,可现在又不能出去,这不也矛盾吗?
    薛卓临道:你傻吗?当然是这栋楼里还有其他东西,目的就是要为了杀死我们。
    一想到暗处还有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们,魏明汉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林莫吃饱喝足,托腮沉思,唐衍初道:小莫,有想法了?
    林莫嗯了声:自从进到楼内,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阴气或鬼气,可见要么是道行深到一定地步,要么便是从未害过人,并不会主动招来符箓的攻击。
    既然有鬼在你们面前现身,却毫无动作,必然是受到更强的东西胁迫,却又想提醒你们才会如此作为。
    若想找到最终的大boss,还是得抓来小喽啰问一下。
    小喽啰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抓魏明汉郁闷道。
    设法阵,强行招鬼。
    林莫说着砸了咂嘴,可惜,我没带朱砂和毛笔,不过有符箓,就是麻烦点。
    韦肖骁道:符箓?林大师,是贴在楼里的吗?我们帮您去摘。
    不用,在这里好好待着就行。林莫摇头道。
    在众人疑惑的视线里,林莫闭上眼睛,右手双指夹着一张符箓举至面前,没默念陈词,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动作。
    约莫过去五秒后,有微风渐起,煤油灯里的光晕闪烁不定,扔在地上的瓜子陈皮也开始慢慢的滚动起来,以林莫为中心,方向一致。
    感觉到脚底下的动静,薛卓临、魏明汉等人不由得将脚抬起,陈老等人也身体僵直。
    也就在这时,贴在楼内各处的符箓悄无声息的掀起一角,随即整张朝着林莫的方向飞来,在一楼的厅堂里汇聚。
    一排排符箓听话的悬浮在空中,看得人既震惊又难以醒神。
    最后一张符箓排好队形,林莫霎时睁开眼睛,缚来。
    像是得到诏令般,符箓分成三个方向飞走,显然是分队搜寻去了。
    林莫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韦肖骁突然道:诶?林大师,你给我们的符箓没有被收走啊。
    嗯,保平安。
    李白掌瞧着林莫的眼神分外复杂。
    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林叔,可从小在李月季和元玉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对时常远游的林莫和季世凌印象深刻。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便会给两位父亲写信,里面的奇闻异事经常被父亲像故事一样讲给他听,逐渐的,他心中便对林叔和季叔有了崇拜。
    再后来,更是与林星闻成为了至交好友。
    此刻,若将林叔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代入进这个和他名字一样、长相一样,甚至同样继承了崇奉道观的林莫身上
    竟然觉得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他几乎已经在猜想,会不会眼前的林莫是林叔的转世?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便没办法停下来。
    就在李白掌心绪不宁、胡思乱想时,韦肖骁等人的惊呼打断了他。
    飞出去的符箓又唰唰飞回,只不过返回时却真的缚来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鬼魂。
    长发黑亮如丝,面容青白,瞧着倒是人模人样,只不过
    韦肖骁问出众人的心声:祂是男是女啊?
    也太雌雄难辨了。
    李芙蓉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这鬼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林莫:你是在为难我林大师。
    我总不能扒开人家的戏服瞧一眼叭。
    再者
    林莫眼中闪过怀念道:李老,您瞧瞧,祂身上穿着的戏服可还眼熟?
    李白掌一愣,随即提着煤油灯略微靠近,认真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便激动万分道:这、这竟然父亲的戏服!
    元玉大师的戏服?!
    陈老猛地站起,也激动:你没看错吧?真的是大师的戏服?!
    李白掌:我怎么可能看错!
    父亲是被小爸赏识才会入了南台戏班,成为旦角儿后,小爸送了一套金尊玉贵,独一无二的戏服给他,便是眼前这一件,金丝流苏、墨玉坠挂针脚、做工等都是找人特意制作的,更别提在这内衣襟处还绣着元玉二字!
    说的兴起,李白掌扯过戏服的领子展示给他们看,鬼魂的脸霎时离他极近,都快要行贴面礼了,看的众人不由得冷汗连连。
    李白掌又面容变得复杂:只不过戏班也曾遭遇过罹难,为通人情并周转,父亲便将这套戏服给典当了出去,等待以后再赎回来。
    可没等赎出,国难便起,买了戏服的那家人逃命去了,戏服在逃命的过程中不慎遗失,从此再未找见如今,又怎么会在老观楼里?
    祂自己回来了。林莫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李白掌不可置信,只是一件戏服啊,又穿在鬼的身上
    林莫摇头:牠不是鬼,是我认知错误了,怪不得没有丝毫的阴气和鬼气。
    不是鬼那是什么?!
    不,应该说这件戏服曾经吞噬了一个鬼,如今才有形体,但也快要消失了。林莫又可惜道。
    李芙蓉心中一动,怪不得小时候遇见,铜钱会发热,现在却无。
    形体消失是什么意思?李芙蓉不禁问道。
    林莫指道:你们看牠,被我缚来后可曾说过一句话,有过一次情绪,面部表情变过吗?
    李白掌摇头:没有。
    他方才距离的极近,当然也观察的很仔细。
    林莫:那就是了,牠不是鬼,也不是戏服成精,而是一种灵。
    灵的产生不易,需要各种条件相加,有的条件便极为苛刻。
    虽然不能清楚的知晓牠是如何形成的,但我猜想,李月季和元玉先是赋予了这件戏服深厚的感情,之后,在那家人带着戏服逃亡的过程中,必定在无数奇妙的巧合之下满足了灵所要产生的条件环环相扣啊。
    可为什么会来到老观楼里?李芙蓉不解。
    林莫摸着下巴想道:这么说吧,感情就像是猪排骨,无论之后在上面撒上哪种调料又怎样的烹制,最后要吃的主体部分不还是猪排骨么。
    是本能驱使着牠寻来,至于来老观楼而不是李家,我猜不到啦。
    韦肖骁:林大师,你的比喻好接地气。
    惭愧惭愧,因为现在我非常想吃猪排骨。
    糕点什么的,还是不顶饿。
    林莫:再来说形体消失,如果想不受控制、不伤害我们、又再来提醒的话哪里能不付出点代价。
    所以说,想要驱使你的东西是
    陈老!小心!
    就在这时,姜老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奚伶抬起头,双目不知何时变得赤红,指甲暴|涨变长,利爪般的向离她最近的陈老袭去。
    陈老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神情呆滞,想不明白一向疼爱的孙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然而,陈奚伶再快,也快不过林莫。
    无数的符箓迅速飞来,将她团团围住,进退不得。
    林莫避开她尖利的指甲,蓦然攥住陈奚伶右手中指,使劲的向上掰起,同时,另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处。
    刹那间,刺耳的尖叫声在厅堂内响起。
    林莫的双眸已经变成浅金色,手腕上浮出的道纹如流水般钻入她的身体里,不出片刻,陈奚伶便软倒在地上。
    可这却还没完。
    一股黑烟自她的体内逃窜而出,转眼间便钻入地板之下,就是林莫也没有来得及抓住。
    他表情严肃的盯着看了几秒后,随即抬起头,对陈老说:您老别担心,陈奚伶只不过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而已,她现在没有事情了,就是
    就是什么?陈老惊骇过后,急忙问道。
    指甲得剪一剪,缩不回去了。
    陈老低头看向陈奚伶的爪子,表情略空白的喃喃道:还好还好
    虽然道着还好,可面容却依旧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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