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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每天都在修罗场——弓青瀚(24)

    韦肖骁的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好似中邪了一样,白天昏迷不醒,晚上竟然闭着眼睛在家中各个地方刻画。
    刻的乱七八糟,也不晓得是什么玩儿意,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文字,但我爸也不会写啊,整整三天,将家里给糟蹋的不成样子。韦肖骁丧丧的叹气。
    过会儿又愁云惨淡的说:满屋子的墙都给划花了,木质地板也是,就连衣柜木桌都没能幸免,心疼
    林莫:
    所以,你到底是担心你爸爸?还是担心你们家的房子?
    他无话可说的扭头,打算给唐衍初发个短信,中午不去找他吃饭了,却见仲泞一直盯着他看,与他对视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兄弟,你笑什么?
    你在害羞什么?!
    林莫纳闷的躲开他的狗狗眼,看向窗外。
    韦家很快的便到了,月景别墅,大户人家,怪不得五千块钱说给就给。
    韦母亲自出来接人,她是位温婉又气质优雅的女子,眉间挂满愁绪,肚子微微隆起,瞧见林莫时,略微迟疑的打了声招呼。
    随后将韦肖骁拉到一旁,小声问:儿子,这就是你给你爸找来的大师?
    是啊。韦肖骁点头。
    韦母望着他的目光很是复杂。
    不知晓亲妈的心理活动,韦肖骁事不宜迟的带着林莫进屋,大师,我爸现在正昏迷着呢,您给看看。
    仲泞也要跟上去时,韦母拉住他,面带愁容的问道:小仲啊,我们家肖骁那孩子脑袋有点儿缺根弦,他别是被骗了吧?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阿姨。仲泞摇摇头,不过,我看他不像是骗子,肖骁心里有数,不如先上去看看。
    韦母对仲泞是比较放心的,便点头也进了屋内。
    屋内的装修本该是古香古色,典雅非常的,然而,如今却是布满划痕,墙上、地板、木架子等
    韦肖骁又情不自禁的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韦母和仲泞进来后,保姆赵姨陪着一位男子从楼上走下,太太,少爷。
    韦肖骁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肖骁,别这么没礼貌,叫叔叔。韦母训道。
    站在楼梯上稍显美艳又漂亮的男子挑眉。
    韦肖骁神情扭曲,不情不愿的对和自己同岁却足足大了一个辈分的人开口:李、李叔叔。
    乖啊。李姓男子笑道。
    他脸上的棱角较寻常的男子柔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婉转清丽的很,引得林莫看他一眼。
    阿芙,梁雄怎么样?韦母急切问道。
    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面带歉意的摇头:肖姐,我也无能为力。
    韦母闻言,神情黯淡。
    韦肖骁嚷嚷道:妈,他就是唱戏的,又不会捉鬼驱邪,能有什么办法啊!
    韦母被气到,去揍他,臭小子,阿芙与我是同门师弟,也亲如姐弟,理应就是你叔叔,你给我放尊重点!
    韦肖骁缩着脖子躲开,不敢再惹韦母,直言让林莫上楼,去瞧瞧他爸韦梁雄的情况。
    男子的目光便也落在林莫身上,笑道:没准儿这位小兄弟真有什么办法,不如上去一看。
    韦母就道:大师,请随我来。
    林莫点点头,几人上楼进了韦梁雄夫妇的房间内,进去便是惊讶,各处划坏的状况比楼下还要严重。
    韦梁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刻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见林莫打量,韦母道:他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准时醒来,醒来后就闭着眼睛胡乱刻字,起先竟然去厨房里拿菜刀刻,我怕伤着人,后来就在床边放了刻刀,他拿着就不放下了。
    说罢,叹了口气,更觉忧愁:他就不是个爱读书写字的人,平时用笔写的字都丑的不行,用刀刻实在是惨不忍睹。
    韦母不禁心酸的揉揉眼睛,悲痛的模样简直和韦肖骁相同。
    林莫:
    他干咳一声问:可看得出来刻的是什么字吗?
    韦母显然是有文化的,点头:是秦朝时书写用的小篆。
    韦肖骁不可置信:什么?!我爸他竟然会刻小篆?!
    林莫问:你看不出来?
    韦肖骁嘀咕:刻的和鬼画符一样谁能看得出来。
    林莫详细询问韦母,韦梁雄在变成这样之前都做过什么事情,接触过什么东西之类的。
    韦母回忆:梁雄是做建筑承包的,他之前从地下挖出点东西,带了回来。
    他知道地底下的东西不能轻易动,带回来之前已经请寺庙的师傅看过,没什么问题。
    林莫嗯了声,东西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就在柜子上,不过是两本书罢了,他是知道我喜欢古书,才为我带回来的。韦母将两本保存尚且完好的书拿来。
    男子道:我也检查过,书上没有丝毫的阴气。
    林莫伸手接过书,翻看,一本书上写着《三略》二字,另外一本上却没有名字,似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消磨掉了,里面的内容倒是正常。
    我记得《三略》乃是秦末汉初道家的隐士黄石公所著,故此也叫《黄石公三略》。
    韦母点头:书里的内容虽然是小篆字体所写,但应该是后来抄录的,不可能是原著。
    林莫不置可否,他放下《三略》,专心致志的翻看起那本不知名的书,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德者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
    他念了几句,了然:这也是黄石公所作,名为《素书》。
    《素书》在民间被视为奇书、天书,以道理为宗旨,提出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揆度宇宙万物自然运化的理数
    林莫自小长在道观里,当然也读过。
    见林莫还在翻看,韦肖骁急道:大师,可有看出来什么吗?
    嗯,放心吧,你父亲没什么事情,就是被饿了几天,身体有点虚弱。
    韦梁雄现在输着葡萄糖点滴呢。
    林莫宽慰道:他是好运气,机遇难寻,竟被他给遇到了。
    韦母等人面露疑惑。
    仲泞道:这么说来,叔叔昏迷不算是坏事?
    林莫扬起手中的《素书》道:此为黄石公的真迹。
    不可能。
    韦母否定道:《素书》所著久远,且在秦末时期,一来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边页整齐,页面洁白,二来,这两本书都是梁雄在建筑工地里挖出来的黄石公的真迹怎么说也应该是随葬品。
    为何会出现在建筑工地里我不知道,但书有书灵,《素书》既然已经产生书灵,当然可以维护好自己的栖身之所。林莫哗啦啦的翻着书页道。
    书灵?!
    韦母与韦肖骁面面相觑。
    难道真有这种东西?!但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秦末到如今,得是经过多少年。
    仲泞又道:大师所说的机遇是什么?
    林莫:书灵学富五车,喜欢教导人一心向学,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就是学习的废寝忘食,满屋子做笔记吧。
    韦肖骁神情惊恐,他爸真可怜!
    韦母幽幽的叹气:为何不是我
    林莫忍不住道:您怀着身孕呢,书灵不是小坏蛋,自然不可能拉着您去学习。
    他向着床边走去,不过,也很淘气就是了,怎么能够让人一直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对啊,我爸会崩溃的!韦肖骁叫道。
    林莫一手按在韦梁雄的额头上,淡淡道:你是让我揪你出来,还是自己乖乖现身。
    他眼里快速地闪过金色流纹,威胁。
    不多时,韦肖骁就看见他爸握着刻刀的手慢慢松开,眉头舒展,而在林莫抬起手后,一个约莫两寸大小的纸人竟然出现在他的掌心里。
    小纸人跪坐着,五官分明,手脚俱全,在发现韦肖骁瞪着眼睛看它时,它竟然用手扒拉着眼皮,对他吐舌头。
    略略略。
    作者有话要说:李姓男子嗯,记住哦哈哈
    【ps:梳理了一下民国的人物,时间太久,都快忘记了,今天暂且日3,明天日6么么哒。】
    第29章 今天修罗场了吗
    它给韦肖骁做完鬼脸, 就被林莫面无表情的弹了一脑壳, 别皮。
    小纸人痛痛的用双手抱住脑袋,蜷缩起来,自闭了。
    迎着韦母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林莫道:韦先生应该一会儿就可以醒来了。
    话音才落下, 韦梁雄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尚未怎么清醒就发出了灵魂的呐喊:老子不想当个文化人!
    老公, 你没事了。
    爸!你快瞅瞅咱们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啦。
    一家人开始温情的抱在一起。
    等到韦梁雄彻底清醒过来,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后, 他心有余悸的看向林莫手中乖巧坐姿的小纸人, 抹抹汗:太可怕了,我就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念书,念叨个不停,还不让我睡觉休息,必须得做笔记。
    老子上学都没有这么认真努力过
    林莫好奇问:记得学习内容吗?
    作为一个糙汉的韦梁雄:听不懂,啥都忘了。
    小纸人噘着嘴, 抱着林莫的大拇指哼哼唧唧。
    韦母摸着孕肚,神情幽幽:浪费了
    男子道:怪不得没有感受到阴气,原来是有灵性的小东西, 梁哥,你这是撞上机缘了,恭喜。
    韦梁雄有气无力道:没有喜,我脑壳疼。
    林莫看向男子:你也是同道中人?
    现代道法没落,奇能异士稀少, 不如民国时期那般多见,捞三儿是他比较幸运遇到的阴阳跨界人,捞叔勉强可以算半个。
    眼前的男子不晓得是不是。
    男子道:比不得大师能力非凡,我只是个唱戏的而已。
    他也心中赞叹,有些人的厉害一眼就能瞧出。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发现问题所在,并将进入韦梁雄脑海中的书灵给揪出来。
    韦梁雄拔了手上的输液针管,下床道:老弟你这可就谦虚了,放眼京市,哪个唱戏的能和你比,又是南台戏班的班主,又是有名的戏曲大师。
    林莫倏地转头:你是南台戏班的?
    男子点头,心中却疑惑。
    照理说,以他在京市的名声,虽不自诩是什么国际巨星,但好歹也不是寂寂无闻,尤其是他这张出众非常的脸,十个人里估计有八个半都认识的。
    半个是觉得眼熟。
    可这位大师,刚进来瞧见他时却眼神陌生,没半分其他情绪,现在怎么又惊讶又像是恰逢故人的模样?
    林莫恍然:是了,你姓李名字该不会是一朵花吧。
    韦肖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没错,叔叔他叫李芙蓉,俏丽含新粉的芙蓉花。
    刚说完,就被韦母敲了脑袋。
    李芙蓉额角跳了跳,维持住一个长辈该有的表情,和善道:肖骁是不是想说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
    韦肖骁一脸懵:啥?什么跟什么?
    韦母目不忍视:快闭嘴吧,你是不是又偷看我古诗词的书了?
    偷看完竟然也不记住,半桶水的样子,不、半桶水都是夸他。
    仲泞发现林莫在走神,是因为南台戏班?还是李芙蓉的缘故?
    南台戏班是从民国时期就传下来的戏班子,戏曲文化浓厚,更出了位全国有名的戏曲家。
    原先的发源地并不在京城,是后迁来的。
    听说,当时结交了不少的达官贵人,也由此很快的便在京城得以立足,占据一席之地。
    直到现在,李家、南台戏班的实力在衣冠云集、藏龙卧虎的京市也着实不容小窥。
    林莫喃喃道:李月季和元玉是你什么人?
    两位都是我的太爷爷,已故许久,你怎么
    林莫记得李月季和元玉是没有收|养|孩|子的,倒是月季的哥哥们在得知他与一个男戏子在一起后,说多生了孩子就过继给他。
    所以,李芙蓉的爸爸的爸爸是后来过继的?
    那他知不知晓崇奉道观?
    有没有听李月季或元玉提起过他和阿凌?
    哦,不对,是听他爷爷提起过
    他和阿凌喜欢四处游荡,踏遍山川,李家和南台戏班后来又俱都搬迁至京城,彼此之间甚少见面,皆是书信来往
    李家喜欢用花来给孩子命名,这点倒是没变。
    林莫便说了他的名字,我现在是崇奉道观的观主。
    林莫崇奉道观
    李芙蓉先是露出回忆思索的表情,随即狐疑的看向他,道:我太爷爷的好友就叫这个名字,也是崇奉道观的观主
    他果然知晓。
    幸好李月季手中没他照片,幸好那个时候是民国初期,相机都不流行。
    林莫淡定道:巧了嘛这不是。
    你们认识?仲泞问道。
    先辈认识,也是好友。
    李芙蓉笑道:没成想能在这里遇见,我爷爷还曾去看望过老观主,老观主身体可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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