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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崽崽后萌翻全世界——小麦要发芽(114)

    傅安星顿时更恼。他对傅程言是又怕又恨,父亲虽然因他母亲的缘故偏心他,但也不能违背谁有本事就让谁当家的祖训。而且老头子已经老了,待他撒手归西,傅程言一定会着手报复他和他母亲。
    你他妈算老几,也敢威胁我?傅安星指着唐浩初道:傅家是全联邦首富,我是傅家二少,整个傅家都是我的
    唐浩初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傅安星微眯起眼笑了,然后敲了下扶手:刘英,先绑起来把嘴洗洗。
    一直未曾露面的刘英竟出其不意地从墙边酒柜和吊顶之间的缝隙里爬出来,枪就指着傅安星的脑袋,与此同时,窗户和门都被打开,十几个保镖分别从门窗无声无息地跃进来,包围了整个包厢。
    傅安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唐浩初身边的保镖都是顶级的,饶是他再有见识,也没见过这阵仗和速度。
    给你句忠告,做任何事都要先掂量自己有几两,唐浩初站起身道:何况首富又怎样,钱有时候也就只是钱而已。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傅安星还不是那么傻,识时务地放下枪,准备带着随从离开。这里毕竟是原城,他相信唐浩初不会动自己,却在刚踏出一步就听唐浩初道:我让你走了吗?
    傅安星这才彻底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很吓人,顿了一下,能屈能伸地说:刚才言语多有得罪,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一般这种情况对方也就不再计较了,偏偏唐浩初是那种给足了面子也不顺着台阶下的人,摇头说:不行,我太介意了。
    待傅程言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傅安星刚被洗完嘴扔下去。他并不关心傅安星的情况,只管定定地看着唐浩初,甚至看得唐浩初有点发毛。隔了半天,傅程言才哑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希望看到我吗?
    傅程言紧抿着嘴没有答。
    见他不说话,唐浩初便以开玩笑的语气回答了之前的问话:我来送分手费啊。
    分手?
    果真是不要他了?
    大概是这两日堆积的情绪太多,傅程言心里竟噌得升起一股邪火,向前一大步迈至唐浩初身前,你说分手就分手?!
    这凶巴巴的语气让唐浩初有点儿不高兴,正要开口,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搂得非常用力,粗鲁霸道的吻紧跟着落下来,只能仰着头接受凶猛的掠夺,完全无法挣脱。
    一贯冷静内敛的男人终于展露出了他强势可怕的一面,吻得格外的激烈,也格外带感。激烈到能被夺走呼吸,夺走心跳。
    唐浩初今天才切实感觉到傅程言也有这么凶狠和野性的一面,像一头会吃人的野兽。作为被吃的那个,他最后被吻得不止腰软,全身都软下来,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地靠在对方怀里,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125章 病弱的小恶魔
    所幸有傅程言撑着唐浩初的腰,否则唐浩初一定会倒下去。唐浩初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听到傅程言在亲吻的间隙问:还说不说分手了,嗯?
    声音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一样,弄得他整只耳朵又麻又痒,他下意识躲了躲,这个动作却让对方立刻又重新吻上来,仿佛要一直吻到他说不分手为止。
    傅程言最开始亲吻的原因是始于愤怒,但如今怒火已经完全转化成了对怀中人的欲|火,**甚至浓到眼睛都烧红了。在亲吻的同时看着唐浩初被吻得红扑扑的脸,鸦羽般的睫毛在簌簌颤抖,像雪地里怕冷的小鸟在抖翅膀似的,掌下的腰肢柔韧纤细到让他觉得再紧一点就会被勒断,脑袋里想的却不是疼惜,而是更强的**,想要占有他,想要永远圈禁着他,想要干脆将他攀折在自己怀里。
    爱和欲是人类的本能,尽管傅程言有足够的理智,这理智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心。
    但他最终还是将少年的唇舌放开了。
    只是放开唇舌,并没有把人放开,手依旧紧紧托着唐浩初的腰,并把他的脑袋也按进自己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此刻他的脸一定很丑陋,强烈的**混杂着其他各种想要占有掠夺的情绪,恐怕连表情都异常扭曲。
    不过唐浩初也没工夫看傅程言的表情,只管努力呼吸新鲜空气。他的咳嗽本来就没好,也不知是一不小心呛着了还是支气管又难受了,重新犯起了咳嗽。
    本来气息就还没喘匀,呼吸立刻随着越来越厉害的干咳变得艰涩起来,难受地皱着眉,按着胸腔,原本红扑扑的小脸也变白了。
    傅程言立即有点慌神,把人抱到座位上,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担心地道:不急不急,慢慢呼吸嗓子痛不痛,要不要喝点水?
    唐浩初一边咳一边摇摇头,胸腔里沉闷的震动从脊背传到傅程言手上,每咳一下都像打在傅程言的心脏,让他手掌不由自主地发颤,心脏无法抑制地发疼。所幸唐浩初只是胸闷和气急,并没有出现窒息的情况,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咳嗽也止住了,但眉头仍皱着,显然还很不舒服的样子。
    是不是还难受?傅程言一脸担心的温声问:要不要去看医生?
    唐浩初抿着嘴,垂着眼睛不看傅程言也不说话。傅程言又问:天都黑了,跟我回家去好不好?
    唐浩初依然不说话。
    我带你上车好吗?还有力气走吗?
    唐浩初还是不说话,瞧着睫毛上还沾着湿意,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显然是生气了,却又莫名让傅程言觉得有点委屈巴巴的,像被欺负了似的惹人疼,被亲到红肿的嘴唇让傅程言想再次亲上去。
    傅程言心疼地将人直接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个心肝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送到车上。唐浩初倒是没有挣扎,但表情看起来更像是生气了,连白里透红的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来,跟个小受气包似的。
    小大佬平日里做事杀伐决断,喜怒难测,只有面对亲近的人时才会显示出和年龄相符的任性和小孩脾气,瞧着像正常的十九岁的少年了。但因为这样的时候很少,所以他偶尔的任性和闹脾气并不惹人烦,反而让人觉得可爱,尤其在傅程言眼里更觉得无比可爱。
    并不是说傅程言不喜欢那个杀伐决断喜怒难测的唐浩初,他既然已经为他心动,什么样的他都喜欢,只是这个会任性会闹脾气的他能让傅程言觉得自己离他更近一点,一颗心更踏实一点,觉得自己能实实在在地握住他的手,而不是空握一片琢磨不定的风。
    但手好像还是没能握住,傅程言伸出去握住唐浩初的手被唐浩初甩开了,甩开的同时还抬着下巴将脑袋转向了和傅程言相反的另一面。
    傅程言只觉得这个动作很可爱,连那一小截扬起来的小下巴都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下巴被弄得有点痒,唐浩初不由瞪了傅程言一眼,傅程言顺势把他的脸转过来,让他面向自己并靠着自己肩。为了防止他再转走,那只挠下巴的手甚至大掌一摊,把他半张脸颊都包住了。
    脸颊被温暖干燥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唐浩初莫名觉得有点舒服,无意识地蹭了蹭傅程言的掌心,像猫咪一样。
    傅程言觉得自己被一只猫咪撩拨了,那只猫咪漂亮又名贵,一般人根本养不起,而且极难伺候,黑白分明的双眸像宝石,带着些戏谑和狡黠,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憨。
    之前听到分手费三个字时的愤怒都没有了,像破了洞的气球一样再难充得起来。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也有本事将他的怒火抚平,让他再气也没法对他发出来。
    大概是注意到了傅程言看过来的视线,唐浩初也看向了傅程言。两人的目光顿时撞在了一起,就这样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唐浩初突然凑近傅程言的脸,长睫毛眨啊眨,几乎要碰到傅程言的鼻尖。
    心脏疯狂跳动的同时,傅程言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唐浩初道: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呀?
    明明是他先追他的,至今为止却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说过,不仅如此,还要反过来逼别人说喜欢他,简直是没有天理。
    傅程言之前就被逼着告白过一次了,他以往做任何事都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如今却在唐浩初面前一输再输,输得什么都不剩,起码也要给自己留点面子,于是努力摇头否认:你想多了。
    唐浩初完全不在意他的否认,挑起眉胸有成竹的道:事实就是这样,我才没有想多,你不承认也没用。
    那副理直气壮的小坏模样又出来了,就像小时候跟谢天天打架,理直气壮地挺着小胸脯回答唐立明说没错就是他做的,坏得明目张胆,而且奶声奶气又无辜可爱,让人讨厌不起来。
    傅程言没再说话。
    他是想多了。
    因为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是特别特别爱,爱到不知该怎么办。
    目的地到了,车子直接开到了傅家老宅的侧门,这个门离傅程言所在的院落最近,只消穿过一片花园就到了。天已经迅速黑下来,才进门,傅程言就让下人赶去厨房,让厨房做哪哪几道菜送过来,又特地吩咐了要做得清淡点。
    交代的全是唐浩初喜欢吃的菜,显然将唐浩初的口味记得很清楚,而且语气和态度十分自然,这份自然其实比宣之于口的表白更能说明问题,可惜没人意识到这一点。
    菜做得很丰盛,但唐浩初没什么胃口,饭几乎没动,只喝了点汤,菜也没夹几筷子。傅程言虽然担心,却没有硬逼着唐浩初吃,只尽量把吃饭时间拖得长一点,一边默默给他添了点汤一边问: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还给我奶奶请了个戏班?
    其实傅程言更想问唐浩初之前在医院为什么不辞而别,又怕他的答案会让自己难以接受,于是选择了逃避。而唐浩初最擅长不答反问: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傅程言点点头,我奶奶看起来很开心,也很喜欢你。
    你呢,你看到我就不开心吗?
    傅程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嗯,很开心。
    那你还不承认你特别特别喜欢我?这显然就是你特别特别喜欢我的有力证据。
    傅程言突然有种预感,如果自己不如唐浩初所愿承认自己特别特别喜欢他,对方恐怕要因此而磨上许久。
    这个磨字十分贴切,温水煮青蛙一样不给人一个痛快,小火熬,慢慢煮,一层一层盘剥他的心。火炉旁边还有一双漂亮无辜又带着点坏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就像喵喵喵地望着锅的小白猫。一声接着一声地喵,也不知道在催什么。
    十分磨人。
    吃完饭两人在庭院里散了一会儿步聊了一会天,又各自处理了一会儿各自的事情,就该睡觉了。下人已经按照傅程言的吩咐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好了,唐浩初却依然待在傅程言房里不愿意动弹。
    隔壁的房间其实也是傅程言的卧房,他有一点洁癖,房间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彻底打扫一遍,所以弄了两间卧室轮着住。唐浩初到底还是被傅程言送去了隔壁房间,表情明显有点不高兴,也不跟傅程言说话了,嘴巴也微微嘟起来,却傅程言想亲一亲他嘟起来的唇瓣。
    唐浩初向来随心所欲,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傅程言却会有各种担心。当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想着唐浩初身为位高权重的少帅,怕对唐浩初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傅程言给唐浩初掖好被子,又细心地关上了窗户才离开。回房后在床上躺了很久,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的思绪又多又乱。他曾经想过等他和唐浩初的关系再稳定一点就带唐浩初来老宅,见一见奶奶,可如今对方就睡在他隔壁,也见过了奶奶。但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稳定,他已经越陷越深,而对方永远出其不意飘忽不定,仿佛随时会抽身而退,也许明天一早就会像上次那样消失不见。
    想到这里的时候,傅程言更睡不着了,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与此同时,桌子上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在当下是奢侈品,因为装一部电话起码要三百银元,一般百姓根本装不起,就算是一个市的市长,月薪也不够装一部电话的,城市里只有几条繁华的主干道上才有公用电话,傅程言却把两个卧室都装了一台,足以说明他的壕气。傅程言抬手拿起听筒,喂?
    他本以为是商会的秘书长或钱庄的掌事打来的,听筒里却意外地传来了唐浩初的声音,我感觉不太舒服。
    傅程言微微愣了一下,立刻担心起来,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咳嗽了,有没有发烧?
    唐浩初没有回答,傅程言就耐心等着,等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问:让我过去看看好不好?
    唐浩初还是没有回答。
    在仅有一墙之隔的距离打电话其实比装电话更壕气,电话不仅安装费高,话费也高,每五分钟计价一次,只通话两秒也按五分钟计钱。但土豪的思维不是没钱的人能理解的,傅程言此刻的心情也不是没有心仪对象的人能体会的,他拿着话筒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像决定了什么似的迈步下床,大步走向隔壁房间。
    打开门,先到唐浩初身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不算烫,但还是不放心,哪里难受?头疼吗?会不会觉得胸闷?
    唐浩初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气定神闲地使唤人:给我倒杯热水。
    傅程言忙去倒了一杯热水过来。
    唐浩初最厉害的其实不应该是头脑,而是使唤人的本事,因为所有被他使唤的人都不仅不觉得不妥,反而十分积极,哪怕此人同样是个不容小觑的大佬。
    不好喝,明明是唐浩初自己要水,却只喝了一口便嫌弃地放了下来,太苦了。
    想到人发烧的时候就会觉得嘴里发苦,关心则乱的傅程言忽视了唐浩初看起来根本没什么事的事实,心里只有满满的担心,我去叫医生来。
    唐浩初面无表情地抓住傅程言的手,语气带着命令:不许去,我不看医生。
    傅程言好言好语的劝: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看医生才行。
    不,今天是星期四,唐浩初慢条斯理的冷声说:我每个星期的周四和周五都不看医生。
    为什么周四周五不看医生?这是哪里的规矩?
    我定的规矩。
    一向思维敏捷的傅程言竟没有话讲了。
    我想喝甜的,唐浩初又开始使唤人,比如凉奶茶,嗯,热巧克力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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