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喂!你干嘛?!”
郑松源:“…没湿啊。”
白癸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故意的啊!”
郑松源一愣,“哦哦。”
白癸压低声音,说:“那还不把手拿开?!”
郑松源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不太自然,急忙尴尬地将双手拿开。意犹未尽,手感没想到这么好,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松源?你朋友,没事吧?”
老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两个人都背对着村民,所有人都看不清这两个人在做什么,说了些什么,刚才只听到一嗓子吼,“肚子”,“孩子”,“尿了”,什么的。村民们也不太懂,也不敢看,更加不敢问了。
郑松源定了定神,“叔,我们昨天才搬回来的,我朋友身体不是很好,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行不行?”
老汉急忙说道,“哎哎,行,大家都散了吧!你也别找了,那鸡又不是回家的路,估计不知道被谁家小母鸡给拐走了。”
旁边的媳妇虽然不太乐意,但是也是顾及着丈夫的脸面,挥挥手,“大家都回家睡吧,明早还没回来,我们再找。”
看到人群都散了,院子里的两个人吊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来。
“松源啊,那个叔有些话跟你说。”
郑松源看了一眼门口还站着的老汉,深吸了口气,对林上水小声说道:“大哥,你先回去睡吧,我跟叔说几句话。”
白癸看到事情解决了,当然不愿意继续站在院子里冷风吹,缩着脖子跑进屋了。
看到他进了屋,郑松源走向门口,“叔。”
老汉仰着头望着对面高大魁梧的男生,眼眶有点发红,粗糙的手掌拍了拍郑松源的胳膊,“源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看到这副场景,郑松源心情也不太舒服,“挺好的,你身体怎么样?”
“我还那样,药吊着,死不了。”
郑松源挤出了个笑容,很多以前的回忆涌现心头。
老汉揉了揉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大源子,你那位朋友是男是女的?”
郑松源:“…男的。”
老汉“哦了”一声,有点想不明白摇了摇脑袋,“那是男生怎么肚子里孩子是啥意思?”
郑松源顿时有些尴尬。
看到对方的沉默,老汉纠结了好一会,“大源子,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叔也没本事帮到你多少,也没资格跟你说什么。但是我毕竟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千万别在城里跟其他人走歪了…”
郑松源:“…明白。”
“虽然我不太知道你们年轻人那些事儿,但也看过新闻说什么俩男的能好上的。你老郑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了,一定要留个后啊…”
没想到回来的第二晚就遭遇到乡亲们的“关心”。
郑松源:“…叔,那人是我老板,我们俩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那就好,那就好,赶紧回屋睡吧。”
“好,你也是。”
送走老汉,郑松源顺手关上了院子里的大门。他握了握拳头,伸出双手手掌,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感觉。如果再往上一点,那纤细的腰身是否一只胳膊就能够直接搂得住呢?
紧紧皱眉,郑松源一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看来演得久了,自己太容易就陷进去了。
“都走了吗?”
听到问话声,郑松源抬头,看到林上水站在门口紧张观望着。那样子谨慎又小心翼翼,特别有意思。
心中一乐,“都走了。
对方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了。
郑松源:“…不过…”
白癸:“不过什么?”,顿时肌肉紧绷。
郑松源:“还是得把鸡骨头处理了,叔家的老黄狗你鼻子尖着呢。”
白癸连忙点头称是。于是大半夜两个人慌慌张张将吃剩下关于鸡的一切都收拾打包好。
两个人琢磨了一会,决定还是将鸡骨头和鸡毛扔到村头的小河沟里,让这只王炸鸡最后享受个“水葬”,别到时候埋到土里被大黄狗给翻出土坑,那么,他们俩就不好解释了…
“大哥,你睡吧,我自己去。“,郑松源提着个袋子说道。
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白癸特别纠结他为什么会纠结。
郑松源看着林上水叉腰站着,紧皱眉头,样子非常艰难。
郑松源:“大哥?”
白癸:“你别吵!让我想想!”
郑松源:“……”,嗯?扔个食物残余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郑松源也就离开一会儿又不是要出远门,指使小弟出门扔垃圾,大哥在家好好躺着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日啊!自己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只有两种想法,第一,郑松源别去。第二,他要跟着一起去。
现在这个状况好像验证了他担心的一件事。
这副身体,好像他妈的离不开眼前这位傻逼小弟了!!
小弟歪歪脑袋,疑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白癸一愣,“那个,走吧。”,说着套上卫衣就要出门。
郑松源:“我自己去就行。道我还记得,都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
白癸扭头怒道:“别叨叨了!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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