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确定啊...我就住这。”
现实总是比理想更加残酷。
白癸无奈下了车,前脚刚一落地,没来由的一阵头晕目眩袭面而来。
双腿微微发颤,急忙转过身,手臂支撑在车顶,眼前一阵昏暗,一些画面在大脑一闪而过,模模糊糊,看得不是很清晰。显然,这幅身体并不怎么健康。缓缓睁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调整好状态,刚一睁眼,没想到腿间一股暖流…这诡异惊悚的感觉,让白癸头皮发麻,整个人瞬间僵硬。
郑松源也下了车,关好车门,本来想要去锁车门,后来又想到车门好像撞飞了,也没有要锁的那个必要了。
扭头说:“上水,我们上楼吧?”,捂着受伤的胳膊,郑松源刚迈开腿,却发现对方呆在原地并没有动弹。
黑暗中,他看不太清林上水脸上的表情。
“上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只见对方慢慢抬起头,昏暗中,对方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嘴唇竟然微微哆嗦,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
心脏“扑通”了一声,郑松源慌慌张张冲了过去。
靠近一看,发现对方不只是嘴唇在哆嗦,整个人都在颤抖。
对方这样的状态始料不及,七分慌张,三分兴奋,郑松源内心深处勾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压抑住了不该有的想法,郑松源急忙问道:“你怎么了?上水?说话啊...”,左手顺势搭在了对方瘦弱的肩膀上,感觉一用力就能捏碎一般。
没有反应过来的白癸是真的吓到了。
一天下来,连自己重生了,换了一副壳子的这件逆天事件他都已经努力慢慢消化了,但是,腿间那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呀…
强装镇定,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着眼前自己的小弟,白癸的声音不安且压抑,问道:“那个,我问你,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哈?!”,郑松源被问得莫名其妙。
他忍着疼痛顺着对方的目光,望下地面,昏暗的路灯下,若隐若现能看到林上水的脚底下有一滩水迹。郑松源心脏一凉,难道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吗?!下一秒竟然毫不犹豫地蹲了下身,也不嫌脏想要伸手去摸。
看到这举动,“唰”的一下,白癸脸色涨得通红。
一把拽住郑松源的头发,惊慌道:“你他妈的别动!!”
大半夜的在这空无一人的拆迁楼一吼,还带着回音。
郑松源微微一愣,缓缓抬起头,看到月光下的人低着头,抓住自己的头发的两只手还在颤抖,带着哭腔,隐忍地说道:“抱,抱我上去,拜托了。”
沉默了几秒,郑松源的呼吸有些急躁,闷闷回了一句“好”,然后二话不说轻松的将对方打横抱起。
门没锁,进来之后,白癸发现,这房子根本没有锁的必要。
家徒四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张双人床,被子还未来得及铺好,对面有一张长桌子,一把单人椅,桌子上还摆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盒,里面还飘着几根烟头。
郑松源将人放到床上,动作温柔至极。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几个跨步,急忙开了灯。折回来后紧皱着眉头,几分粗鲁的扒开对方的腿,发现牛仔裤上并不是血迹,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跳动。
“不是血,太好了,幸好没事…”。
高大的个子慢慢直起身,从背后拉过单人椅,单手捂着额头,郑松源无力地坐了下来。
白癸被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相当无措,久违的羞耻心都被调出来了,腿间黏糊糊的,好像还有些异味。
幸好他这个人本来脸皮就厚,重生之前什么场面都见过,心里慌,但面子上还是得挂得住。此时已经调整心态,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尴尬地反问道:“怎么会流血…”
但是,正常大男人又怎么会突然失禁...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有什么隐疾吗…
听到嘟囔声,郑松源抬起头。
白癸微微一怔,灯光下那张脸很是冷峻,没有了傻气,炯炯有神的目光从发丝中透了出来,透露出几分威严的味道,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似有似无的熟悉感,不知不觉间背后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郑松源冷声说道:“林上水。”,顿了顿继续深沉说道,“我知道这两天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甚至,还失了忆。”,说完自己也感觉荒谬到不愿意接受似,郑松源皱着眉头继续补充说道:“…但是你不能糟蹋你自己的身体。”
认真听完这番话,白癸乐了。扯犊子啊,他上一世就是不珍惜身体结果弄了个胃癌晚期,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着呢,而且到了最后连个知心知底挂念自己的人都没有就这么挂了,所以这辈子养生路线已经安排上了,这傻叉说什么呢?!
“我怎么糟蹋身体了?你一个小弟,管得也太宽了吧!”
声音如同夹杂着冰渣子冷水,从头浇到尾,郑松源立刻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气势瞬间减半,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做惯了大佬,即使尿了裤子,白癸坚信自己的气势仍在,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补充道:“你跟我是雇佣关系,未来也有我罩着,但是别有的没的什么事情都想来管着我,我这人最烦别人管着,束缚着,哎,你记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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