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有空就要亲他,跟他做,魏晋的身体受不住。
魏晋舔了舔唇,像不知道他在无奈什么一样,引诱道:“不想要吗?”
“那朕走了?”
代长清又握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眼角,“出宫玩怎么样?”
魏晋干脆摇头,“不去。”
代长清定定的看着他,“皇上,沉迷美色,不理朝政,是昏君的作为。”
“这同家暴内人是一样不耻的。”
魏晋点头,“所以呢?”
不等代长清接话,他自己答了,“所以长清是不行了,没关系,朕可以在上面。”
代长清眯眼,虽说知道魏晋就是在激他,但男人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他抱起魏晋放到桌案上,“疼吗?”
魏晋自己利落的扯掉腰带,“不疼。”
这话是实话,这些天他缠着代长清做的多,可代长清却一次比一次温柔,好像他是个玻璃娃娃,用一点力就会碎。
室内一片旖旎,喘息声连绵不绝,魏晋就像化身成了彻头彻尾的妖精,一点儿也不遮掩忍耐,给出的反应自然又让人热血沸腾。
到最后的时候,代长清忍不住用了力,咬了下他的肩膀,“以后不许这样了。”
魏晋根本不怕,反正代长清不理他,他也有法子缠他。
他就像海绵,在离水前拼命汲取水分,能留在身体里一点是一点。
……
四月下旬,谢无画启程回封地,魏晋在宫门口送他,赏赐了许多东西,其中有两大箱上好的润.滑.剂。
谢无画啧了声,“两箱哪够我用?小看我了啊。”
魏晋失笑,“戏过了啊。”
两人笑了一会儿,说起正事来,“沈家那两个你自己照看吧,我收留了那么久,仁至义尽,我要回去跟钟愈过二人世界了。”
魏晋诶了声,“不行,你带他们走,我后宫里连个女人都没,他们在里面住着是什么意思?”
谢无画不说他都忘了这两姐弟的存在了,沈白玉得送走,送的远远的。
谢无画:“……”妈的。
“那我府里也没人啊,住着他们两个孩子,也很不方便的。”
“那不一样。”魏晋道:“你名声已经没了,所以这时候把他们送不送走都没关系。”
谢无画一脸木然,接受了这个说法,“也行,跟我回封地就回吧。”
他看了眼外面的红墙,忽然道:“红墙配白雪,可惜今年没看见。”
皇宫里冬天最漂亮的景,就是白雪落下,红墙前一颗掉光了树叶的大树,随便一拍都是壁纸,可惜今年冬天没下雪,谢无画也没来几次皇宫。
魏晋注视着他的侧脸,捻了捻手指,低应一声,“今年能看见的。”
“你跟钟愈好好过,腻一辈子吧。”
谢无画笑着点了点头,拍拍他,“你也是啊。”
等谢无画的马车已经不见踪影,太阳也落下山,魏晋还立在原地,看着那一块红墙,垂下眼转身回去了。
有些事一旦确定了时间,就会觉得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就是一天,又接一次吻就是一个月。
边疆传来消息,蛮夷来犯,几次叫阵,魏晋手指颤抖的拿不住笔,他让大将军带兵平乱,竭力镇压。
晚上一整晚睡不着,死死的抓着代长清的手,恐慌的浑身发冷汗。
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八月来了。
魏晋这几个月迅速消瘦,脸色也很不好,御驾亲征前一天,魏晋躲开代长清,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里,把信和诏书都准备好,他整整写了一个下午,写了很多张纸,最后又全部烧掉,只留下一张。
都写好后,他一眼不敢再看这两样东西,叫袁公公进来,把东西放到暗格里,沙哑着嗓子叮嘱他,“朕此次出宫,为以防万一,留了一份诏书,就在这暗格里。”
袁公公震惊的抬起头,“皇上!”
出征前,最避讳的就是这些了,他还是皇上,怎么能说这种话!
魏晋扯了扯唇角,调笑了句,“嗯,朕还是头一次见袁公公露出震惊的表情……”
“无碍,朕只是以防万一,这份诏书只有你知道,朕信任你。”
“若前线传来消息,你就把诏书拿出来,当着众朝臣的面宣读。”
袁公公跪到地上,领旨。
他有一种很不好,又很强烈的感觉,魏晋这几个月的反常,还有这份诏书,袁公公心脏狂跳,只敢祈祷不是他想的那样。
皇上乃真命天子,福气滔天,大魏国如今渐渐国泰民安,皇上皇后又恩爱和睦,若……
袁公公不敢想。
次日一早,魏晋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代长清,穿上盔甲走了。
昨晚做的凶,他腰现在都有点直不起来,但幸好,蒙汗药是让代长清吃了,他一点也不敢在走之前面对代长清。
因为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了。
魏晋快步走回去又俯身亲了亲代长清,亲一口不够,还想要更深入,魏晋感觉双唇间有些咸,他睁开眼,发现眼睛一片模糊,都是泪水。
喜蛋小心提醒他,“宿主,该走了……”
呜呜呜,他根本不敢说话。
魏晋停了一会儿,直起身走了,这一回他没有再回身,一路像后面追了猛兽一样,飞快骑上马,率领军队出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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