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瞬间睁开眼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皇后!”
“你给朕再抄一遍心经!”
大清早,皇上的怒吼就响彻盘龙殿,袁公公在外面放心了,看来是醒了,他是不用再叫了。
代长清心情明显很好,被吼了也勾着唇笑,魏晋被看的不自在,气哼哼的去穿衣服了,穿衣服的间隙,想起来昨晚的事,倒不是跟代长清亲密的那些,而是他昨晚想的那些。
有点乱,他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没敢再看代长清,匆匆出去了。
“走吧。”
袁公公应了声,在前面带路。
魏晋魂不守舍的上了个朝,连腰疼都忽略了,谢无画在底下几次给他使眼色他都没理,心里闷闷的。
下了朝,魏晋不想回去见代长清,正好太后叫他去一起吃早饭,魏晋就去了。
一番祖孙慰问后,太后摸了摸魏晋的头道:“皇上有些瘦了。”
魏晋笑了笑,“皇祖母说笑了,哪瘦了?朕又胖了不少是真的。”
太后摇头,“哀家总看着你们这些小辈都是瘦的,大抵就是心里放不下吧。”
她说了几句,转而道:“哀家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适,太医说是在屋里闷久了,冬日正好也快过了,就寻思着设个赏梅宴,请些夫人小姐进宫来陪陪哀家。”
魏晋直点头,“太后想做什么做便是了,不用同朕说。”
太后笑的越发开心,拍了拍魏晋的手,“那好那好,皇上那日若是有空,就也来陪陪哀家吧。”
魏晋正不想跟代长清共处一室,闻言没多想什么就同意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太后乏了,魏晋才起身离开。
去御书房里随便看了看奏折,一个都看不懂,烦躁的丢到了一边。
“啊……”这都什么事,魏晋搓了搓脸,没什么兴致的坐到窗口边,正好窗外种了一株梅花树,鲜红色的梅花探进窗口,他折了一朵下来,满手梅花香。
想起来代长清说要给他画梅花图,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见代长清。
他心里就好像有一团迷雾,昨晚的,只是打开了迷雾的最外一层,而里面还是朦胧不清,他心里有预感,所以越发不敢上前,整个人困在原地,焦躁又迷茫。
不知不觉趴在桌案上睡着了,应该只睡了小半时辰,感觉背后有点凉凉的,他就惊醒了,刚一抬头,一只手就按住了他,“别动,还没画好。”
魏晋懵了一下,“什么画?”他立刻想到自己睡前想到的梅花图,他们两个是有心灵感应还是怎么的,他前面刚想完,后面他就来画了。
“臣早前答应皇上的,同皇上画一幅梅花图。”代长清的声音温温淡淡的,毛笔尖落在魏晋的脊背上,带出一道红色的印,他笑了下,“皇上果真适合梅花。”
大红的梅花,雪白的皮肤,十分漂亮。
魏晋现在醒了,感觉毛笔游走在他身上痒痒的,咬住自己的手腕,含糊道:“没纸吗?画在朕身上算怎么回事?”
又是白天,还是在御书房,扒了他的衣服,在他背上画画,魏晋咬的更用力,妈的,这个代长清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应该跳起来骂他的,但是腰很酸,毛笔轻轻软软落在他身上也把他弄得有些没力气,魏晋磨了会儿牙,算了。
“臣本就打算在皇上身上作画的。”代长清换了支毛笔,继续画着,“臣在凤仪宫没等到皇上,所以擅自来了御书房。”
魏晋立时道:“你还知道是擅自。”
代长清继续说他的,“正好看到窗口那支伸进来的梅花,皇上又在熟睡,所以就画了。”
“这句怎么不加擅自了?”
代长清轻笑,“嗯,臣擅自脱了皇上的衣服,作画。”
魏晋什么表情也没做,反正代长清也看不见。
御书房里安静了下来,代长清几支毛笔换了几次用,总算把梅花枝画到腰脊椎那处了,轻呼了几口气,让颜料干的快点。
魏晋被这一吹,脊椎差点酥了,往前面趴了趴,闭着眼不吭声。
“皇上睡着了吗?”
魏晋干脆闭上眼装睡了,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跟代长清共处一室,说些什么,不过想到要对他好,于是就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困了。”
“那皇上睡吧。”代长清果真不再说话,慢慢的在他背上画着。
到后面他真的又睡着了,背上跟一支羽毛在挠他一样,很增强人的睡意,屋里烧了地龙,他光着背也没感觉冷,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发现桌案上乱七八糟的奏折已经全部批好放在一边了。
魏晋找了个铜镜,头差点扭掉了才看见一点点梅花图,画的不错,但是他晚上洗澡不就洗掉了吗,不知道代长清怎么想的。
慢慢的穿好衣服,低下头绑腰带,然后挂玉佩,挂到一半,突然想到点什么,脱了衣服又拿着铜镜开始照,照不全,他又拿了一个铜镜,两个铜镜转化着角度照,魏晋感叹,想不到有一天,他的物理知识会用在这儿。
古代的铜镜还是黄的,看不太清楚,魏晋眼都快瞎了,愤怒的甩了一个铜镜,不照了!管他在上面写了什么或者画了什么,一点儿也不好奇!
但是到了晚上,他又磨磨蹭蹭的不敢下水,拉了一个宫女进来,“替朕更衣。”
这个宫女就是昨夜值班的宫女,叫云线,云线今年刚过十三,个头还没到魏晋的肩膀,垫着脚小心的给魏晋的衣服脱下,刚脱到肩胛骨那里,魏晋忽然飞快的把衣服又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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