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随身暗中保护的侍卫听力有点强。
代长清回身看魏晋,正要说什么,突然被打了一巴掌。
“……”
魏晋正沉浸在明天的戏里,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抬手打了一下。
好巧不巧,他手上拿着把扇子。
魏晋愣了愣,忙去看代长清的脸,颧骨那里划了一条印,魏晋凑近看了看,有细密的血珠从里面慢慢的渗出来。
“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转身……”他把扇子有多远扔多远,皱紧眉有点焦急,想伸手碰碰他的伤口,想起来自己手脏,有细菌。
代长清半阖着眼睛看他,“不疼。”
“疼的是心,皇上最终还是跟我动手了。”
魏晋:“???”
“男人不能对房内人出手。”
魏晋那点愧疚和焦急瞬间散的干干净净,挑起一边眉梢,“你觉得我刚才是故意伤你的?”
他看了眼那地方,过去了点时间,刚才没显出来的手指印也出来了,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大概的四根手指头印,一根不少,明晃晃的在代长清脸上。
魏晋默了默,道歉,“对不住,但刚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代长清点了点头,拿手指碰了下自己的脸,有点烫,他看向魏晋,“皇上虽说不是故意的,可这脸的确是你打的,你帮臣冰敷一下?”
魏晋瞄了一眼代长清的脸,有点心虚,刚才他是使了多大劲啊……
“嗯,朕帮你。”
代长清低声提醒他,“隔墙有耳,皇上还是自称我吧。”
魏晋冷着眼瞪他,他先起头说皇上,完了再来说他自称不对,妈的,心机狗。
“爷。”他说,“爷帮你敷。”
“好。”代长清抿唇轻笑,“爷要怎么帮我敷?”
魏晋正要找外面的小厮帮他端盆水上来,代长清拉住了他的手,“爷,不用那么费事。”
魏晋浑身激灵了一下,卧槽,这就是没脸没皮的最高境界吗?听听这爷,叫的真是一点儿也没压力啊。
“嗯?”
代长清微微低头贴上了他的脸颊,猛一接触,两人都怔了一下,虽说更亲密的事也干过,可是这脸贴脸……还是第一次做。
好像他们真的很亲昵一般。
魏晋无意识的蹭了一下,嘀咕,皮肤还挺好,滑滑的。
谁知代长清听见了,笑着也说了句,“皇上皮肤也很好。”
两人就这么脸贴脸站着,彼此静默无声,大概有两分钟,就在魏晋觉得他俩莫名其妙的这是在干什么时,代长清主动退开了,魏晋挑了一下眉梢,故意道:“不是说爷的皮肤好吗?怎么不多贴一会儿了?”
代长清深深看了他一眼,勾起唇道:“少爷脸上的皮肤是挺好的,只是身上的更好。”
魏晋:“……”好,知道为什么他作出那个眼神了,原来是在兴味他怎么主动要求被灭成渣渣。
魏晋认清现实,他玩不过代长清的。
眼风里看见床上的衣服,他也稀奇了,“怎么来的?”他没吩咐啊。
走过去拿起来抖了抖,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大一点点,就是代长清能穿上的了。
“哪来的?”
窗外响起几声细小的声响,魏晋和代长清两人齐齐的看过去,下一秒,窗户被打开,一个一身黑衣的半大少年跳了进来。
抬眼看见他们两人,脸刷的红了,跪到地上行礼,“属下见过主上和……”
魏晋看他脸红的更厉害,眼睛跟一汪清水一般,心里微妙了一下,不忍他再卡壳卡半天,好心的替他想了个称谓,“夫人,叫他夫人就行。”
代长清默了默,认了这个称呼,“嗯,叫我夫人就可以。”
魏晋闻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唇,掩唇咳了声,其实这么看吧,代长清也不是很可恨,在外人面前他起码都给足他面子,随便他吹。
“钟愈见过主上和夫人。”钟愈立时红着脸飞快的又行了一次礼。
“起来吧。”魏晋坐到了椅子上,指指床上的女装,“你拿来的?”
“是属下。”
魏晋想了想,突然不可置信道:“你……听见的?”
本来出宫前魏晋是要亲自挑选随行侍卫的,但挑了一会儿就挑不动了,看起来都好厉害,他面上四平八稳,微微颔首,然后转身把这个重任交给了袁公公。
意思十分好,朕多信任你,把这等大事都交给你来做,你可别辜负朕了。
现在看,袁公公真的对得起他的信任,一点儿也没辜负他,看看这给他挑的,听力过人,属蝙蝠的吧?
钟愈脸又红了,声音却稳稳的,垂下眼道:“属下自幼就听力出众,指挥使也是看中属下这点,才破例让属下跟着保护皇上。”
魏晋整个人都不好了,迟疑的问道:“那……我们在马车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钟愈小心的抬起了一点头,看了眼他们,又飞快的垂下去,脖子也红了,“属下,都听见了。”
“……”魏晋飞快回忆在马车上时都说了什么,然后两眼一黑,得,基本上说的都挺刺激。
他吐出口气,微微勾起点笑,“钟愈,你知道将帝王的私.房话传出去,是什么罪吧?”
“属下不敢,属下一心为主上效力,请主上相信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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