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根本听不见,低下身又胡乱的亲他蹭他,这回不小心碰到了个不该碰的……
喜蛋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发愁的快把肚兜扯烂了,请来太医没?给魏晋吃药没?这情况咋办?
所以不得不说,喜蛋还是个小透明系统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就出了这么点事,他就慌的快跳起来了,不堪重任不堪重任。
终于在心惊胆颤了十几分钟后,喜蛋鼓起勇气上线了,然后又被刺激的秒掉线,面红耳赤的瞪着眼,缓不过神。
天天天?……刚、刚刚他他没没看错的话,李延正是压着魏晋握着他的腰在干干啥吧?嗯?啊?啊!啊!!
喜蛋再一次爆粗了,靠!
他还是个孩子系统!
平复了心情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李延正是日了魏晋了?
……
……
……
亏他那么信任他,结果还是说日就日了。
要凉。
翌日日上三竿,喜蛋掐着时间上线了,哆哆嗦嗦,“宿主,早啊,哈哈。”
魏晋醒来的时候李延正已经去练剑了,床上就他一个人,床褥也很干净,他身上也很干净,但这不代表他的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不疼,伸出手臂一看,青青紫紫,旖旎暧昧,魏晋眼前一黑,把胳膊塞了回去,盯着床帐出神。
听见喜蛋的声音,冷静的应了,“你出来了。”
喜蛋:“别这样宿主,你就当被三个字日了。”
“什么三个字?”
“李延正,三个字,小说里的三个字,是不是。”
魏晋扯嘴角,“呵。”
喜蛋安静如鸡,不敢再撞枪口。
魏晋的心情怎么说,麻木,复杂,他被日了,被一个男人,同样带把的,日了。
虽说昨晚他真的没意识,但有记忆,是他扒拉人家李延正的,他这副身体的魅力有多大他知道,第一眼照镜子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他差点都看硬了,那他昨晚那么热情似火的,大腿缠着,又蹭又亲的,他换位思考,认为李延正忍不住日了他是有道理的,他挨操是不能怨人家的。
而且,魏晋仰了仰脖子,他隐约记得他当时还挺爽。
“……”
内心一片苍凉。
“你为什么不出来把我意识剥离出去?”
喜蛋声音心虚:“是这样,我要先告诉你你身体里有蛊虫,李非城控制着,然后当时你本来就没意识了,我再剥离出去也没什么用,我以为李延正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偷看了?”魏晋声音危险。
“怎么可能!我没看!我还是个孩子系统!”
神他么孩子系统。
“李延正那个切开黑!明明可以把我敲晕的。”魏晋说着也气了,麻蛋,活了二十一年的贞操没了,还古代人,呸,一点也不正经保守!
喜蛋提醒他,“是李非城给你下了蛊虫。”
魏晋立时很明事理的把矛头对向了李非城,麻痹卧槽挨千刀的骂了五分钟,生龙活虎,全没刚清醒时的凄凉了,喜蛋暗松口气,这茬算是过了。
摸了摸肚兜,魏晋其实是潜在同吧,接受度这么高,喜蛋老神在在的点点头,觉得离腰软腿能劈叉的那天不远了。
魏晋骂完了,心情舒坦不少,撑着床正要坐起来,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手一滑,又躺回去了,然后把被子扯高,蒙住自己的头,一副娇羞不敢见人样。
生命在于演戏,演戏就是生命,喜蛋敬佩不已,感动的想给宿主鼓掌。
真心实意道:“我觉得你没去学演戏真的可惜了。”都这时候了,还心系剧本!心系任务!
“闭嘴。”魏晋冷漠。
喜蛋麻溜闭嘴看戏。
李延正站在床边,似乎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魏晋停了三十秒,小心的探出半个头,眼睛红红的,无措又带着春.意,小声的叫道:“王爷。”
“……”
李延正眼神飘忽了一下,掩在袖子中的手不自在的攥了攥,又松开,坐到床边,斟酌道:“你,太医说你身上中了蛊,我找来了一个术士,已经在路上了,大约半月后到。”
他拿过屏风上的衣裳,“起身吧,吃些东西。”
魏晋捂着被子,乖巧的点点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接衣服,青天白日,光线充足,他手腕处的,胳膊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扎眼的很,魏晋脸通红,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咬了咬唇,“王爷放下衣服就好了。”
李延正也是一怔,想起昨夜的事,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些崩裂,感觉手里的衣服烧的很,僵了片刻,李延正俯身将手放到魏晋脖颈后,扶着他坐起来了。
“我帮你穿。”
嗯??好像,有点不对头??魏晋懵了一下,有种隐隐的预感,不会是要,负责吧?
果然,李延正一边尽量快速的给他穿衣服,一边轻声道:“搬去我院里住?我那里地火烧的更旺些。”
李延正昨夜也混乱的很,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有几口咬的很用力,现在看到魏晋光滑白皙的颈窝,果然,都有血丝了,眸子微暗,抬手将衣领往上扯了扯,勉强遮住,可脖颈上的青紫印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他原来竟还有咬脖子的嗜好。
魏晋脊背绷的累,李延正离他太近,两人昨晚还发生了不能描述的羞耻事,尽管理智上告诉他这只是一个书中人物,像喜蛋说的,三个字,但是李延正又的确是鲜活的,有滚烫的体温,呼吸,所以……魏晋如坐针毡,心跳的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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