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展成步步惊心的感觉啊,那他是什么?步步惊心背后的高级系统!还挺酷。
“大大前天我就铺垫好了,放心吧。”魏晋系了个蝴蝶结不管了,古代的腰带系法过于繁琐,他始终学不会。
大大前天他跟李延正吃完饭,突然问他,“王爷为什么这么纵容我?”
“我说哪里疼了,你明知是假的,还是带着大夫走过场一般过来看看我,我从前也没失忆过,应该是没机会救过受伤的王爷,让你如今这么温柔待我的。”
李延正放下茶杯看他,眼睛如墨,魏晋心跳突突的,这气场有点强啊。
安静半晌,李延正起身离去。
魏晋垂下眼睫,无措的攥了攥拳,低声呢喃,“是因为我是他送来的吗?”声音很轻,但魏晋确定,李延正能听见,习武之人嘛,耳听八方。
李延正身形都没顿一下,稳步出去了。
来栀和钟管家这几天都很愁,这怎么了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冷战了?王爷面瘫的脸更面瘫了,魏晋也整日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闹什么呢?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这样下去不行,我要去找王爷。”来栀蹭的站了起来,少爷那么喜欢王爷,王爷怎么能不理少爷呢?
她已经潜意识站在魏晋这边了,毕竟娇柔凄美温柔的少爷,跟面瘫年少上战场杀人无数的王爷,这两个人,对比起来,换谁来都是站在魏晋这边啊。
钟管家拉住来栀的手又把她拽了回去,“那你打算用个什么理由?小丫头片子的,这么毛躁,万一好心帮错忙呢?”
来栀咬紧唇瞪着眼,“荷香少爷有午睡的习惯,我就说他身上疼了,让王爷过去,然后再……”
她看了眼钟管家,后者没明白她这主意哪里好了,她一咬牙,涨红了脸小声道:“荷香少爷睡着后会自己脱自己衣服。”
钟管家震惊,“小小丫头片子!竟然偷看主子入睡后的身子?”
来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钟管家是老糊涂了吧,这抓的什么重点……
“不是,是夜里我去烧炭火的时候看见的。”
她忽而想起什么,激动道:“我们可以让王爷夜里去看荷香少爷啊,夜深人静的,荷香少爷又……效果更好啊!”
钟管家敲了一下来栀的脑门,呵斥,“小小年纪,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我们推波助澜一下就罢了,主子的事,哪能是我们能插手的?”
“喔,知道了。”来栀捂住脑门应了声,“那这件事还做不做了?”
“当然做,你去说,我在一旁也跟王爷说道说道,都四天了,两口子吵架要越早和好越好,这样才没有芥蒂。”钟管家一副语重长心的模样。
来栀听教的点点头,喝了一口茶就一溜烟跑去书房了,临了,她看着王爷那张英俊非凡却又冷硬的脸,哑了。
尤其是李延正淡淡望向她的眼神,来栀不争气的腿一软跪下了,胡乱道:“王、王爷……王爷荷香少爷他。他……”
“荷香少爷他说他说……”来栀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疼的额头冒出了汗,来的路上也忘了想个什么理由了,这可怎么办?
李延正看她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放下了笔,微微拧眉,“他怎么了?”
来栀被这沉了下来的声音吓的一哆嗦,脱口而出,“荷香少爷他舌头疼!”
书房里沉静了几秒,李延正又拿起笔,仿佛没听到来栀说的话一样,继续写字,一盏茶过去后,李延正抬头看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来栀,“……”
“流血了?”
来栀头低的更低,带了哭腔,“好像没有……”
李延正:“……”
“下去吧。”
来栀虽然怕的要死,可还记得冒死来这里一次是干嘛的,跪着不动弹。
李延正轻叹口气,“晚些我过去看看。”
“谢王爷。”来栀麻溜的退出去了,深秋的天气,竟然出了一层冷汗,天,她竟然没被打死,舌头疼,这什么理由……
来栀手软腿软的扶着墙走了。
钟管家比来栀晚一步,他到了书房之后先是给李延正续了杯茶,又边磨墨边苦口婆心一副过来人的语气,“王爷,我是自小伺候着你的,你的脾性旁人不清楚,我可是最清楚的。”
“其实你外刚内柔,虽说一直冷着脸,却其实也没罚过谁,甚至很纵容我们这些下人……”
李延正一只手继续写字,另一只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钟管家继续,“王爷待下人都如此好了,那对待房里人是不是要更好些?老奴不知道荷香少爷是犯了什么错,惹你不快,可这几天,他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步也不出来走走,荷香少爷身子弱,这样闷自己,是要生病的啊。”
“都四天了,也冷落够了,王爷,去看看吧?”
李延正将毛笔放进笔洗里,看向钟管家,终于幽幽开口了,“你可知道,来栀过来时跟我说的是什么吗?”
钟管家愣了愣,“什么?”
“她说,少爷舌头疼。”
啪嗒,钟管家把砚台碰掉地上了。
舌、舌头疼?
舌头疼是要王爷过去吸.吮两下吗?!
一把老骨头的钟管家被自己内心的这句咆哮惊得闪了腰。
第11章
“嗯?钟管家的腰闪了?怎么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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