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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侣分手后一百年——云照君(7)

    辜雪存也跟着拍马屁道:师伯你也是,人美心又善。
    乘玉真人把储物袋放到辜雪存手上,笑吟吟道:那没事记得来乘玉峰找师伯玩呀!
    路决凌却突然飞快把那储物袋夺了过去,淡淡道:我自己的徒儿,就不劳师姐费心了。
    乘玉似乎并不意外他会有这举动,切了一声:我还听掌门师兄说你余毒未清,如今看来,身体倒是挺不错嘛。
    路决凌道:多谢师姐挂怀。语毕扯着辜雪存就走,任凭乘玉在后面喂喂喂喊了一路。
    辜雪存道:你怎么这样,好歹也是你师姐啊。
    路决凌松开拉着他的手,转头看着他,淡淡道:你对每个美貌之人都是如此吗。
    辜雪存莫名其妙:什么?
    路决凌却不回答了,只道:这条是回天决峰的路,记好了。
    辜雪存追上他,怒道:你干嘛话总说一半,还有,乘玉师伯那储物袋是给我的,你应该还我!
    路决凌道:不还。
    辜雪存愣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路决凌这样近乎不讲道理的拒绝别人,以前虽然他看得出来,有时候路决凌拒绝别人只是因为他不愿意,但他却总会给自己的拒绝找个不让对方难堪的借口。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路决凌好像不高兴了。
    想着想着,辜雪存突然觉得自己有病,那储物袋分明是别人送他的,路决凌给抢去他还在心里给他找借口,真是病得不轻。
    正想再找他理论,路决凌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他浅棕色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仿佛刚才的那一点点情绪波动都是辜雪存的错觉。
    以后叫我师尊,不可这般没大没小。
    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一周纪念日
    第9章 亡妻
    辜雪存拒绝了。
    其实理由很好理解,任谁在口里叫出这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两个字时,倘若心中净是些挥之不去不可描述的画面,都会感觉十分难以启齿。
    路决凌也并没有强求,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回了天决峰。
    其实这不是辜雪存第一次到天决峰,只是上一次来时,他还是路决凌的道侣,俨然是天决峰另一个男主人,然而如今,却骤然降了一个辈分,比昔日道侣整整矮了一头。
    天决峰并不像想象中的高耸入云,气势冲天,相反,它离紫霄山主峰甚远,只是不高不矮一座小峰,踏过连通紫霄山主峰的小吊桥以后,天决峰像是藏在山这头的世外桃源,从绿掩映,花香怡人,几座屋舍坐落在山腰上,屋前一块小石坪前还架着花藤。
    看起来完全不像声名赫赫天决真人的住处,倒像是哪个花匠精心栽培的后花园。
    辜雪存忍不住问:这山上就你一个人住么?
    路决凌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辜雪存跟着他走进主厅,只见室内陈设颇为简单,左边一张小小案几后放了个蒲团,右边书房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墙上挂着两幅字画。
    定睛一看,其中一幅字迹颇为端整,一见便知是路决凌笔迹,写着道心澄明四个字,另一边是一幅颜色浅淡的画像。
    不仔细看还好,一仔细看,当即僵在原地。
    那画像虽已有些褪色,却仍能看清,是一个绯衣人坐在山崖边吹着一只短箫,画中天云卷散,山鸟斜飞,远处黛色峰峦层叠,画中绯衣人神色恬淡,面带笑意,整幅画意境十分空灵。
    辜雪存感觉到声音发涩,道:这画
    路决凌淡淡道:是我亡妻。
    辜雪存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那亡妻两个字来回环绕,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不小心搁了浅反复跳动挣扎的咸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路决凌从书架上取下来一块玉符,连同着刚才乘玉真人的那个储物袋一起交给辜雪存,道:这是亲传弟子的玉牌,持此牌可通行山中讲经阁,学宫。
    等到路决凌说自己要休息了,把辜雪存扫地出门时,他都还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
    在屋门口站了片刻,风中带着清浅的花香,辜雪存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才猛地回过神,想起刚才路决凌说让他住在隔壁厢房。
    打开房门,屋内陈列摆设与路决凌居住的主厅一般无二,只是多了张床榻。
    辜雪存感觉脑袋有点懵,刚想先趴床上睡一觉清醒清醒,忽然看见一缕浅色遁光从门外落进来。
    遁光停在辜雪存面前,赫然是张折成三角的符纸。
    辜雪存心内一喜,知道是他姑姑给他回信了,正打算强自凝出一丝灵力激活传音符,那符纸却自己立了起来。
    辜清芳骂人的本事即使是用在自己侄子身上时,也丝毫没有半点含糊,辜雪存牙酸的听了半天臭骂后,那符嘴才终于缓了缓,道:啸月不愿随我回北海,留在了紫霄山北岭,你何时回来,作何打算,为什么如今这副模样?
    辜雪存捏着传音符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带回去一句日后见面细说。
    要是辜清芳知道他如今拜入了紫霄山,恐怕就要来火烧紫霄宫了。
    望着那传音符又化作遁光离去,辜雪存心中终于稍稍平静了些,如今他该操心的确不应该是和路决凌的那点破事,而是尽快早日恢复修为。
    辜雪存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还有一件事,也是他一直纳闷想不通的一件事。
    这百年间,路决凌一直游走四海九州伏妖诛魔,他修为已臻出窍期巅峰,而那头阴蛟,虽然曾经距离化龙只有一步之遥,但他百年前毕竟已经元气大伤,时至今日,也未成就真龙之身,怎么可能是如今的路决凌的对手?又是怎么使他身中蛟毒,几乎丧命的?
    想也想不通,辜雪存索性不去在想,决定趁留在紫霄派这些时日慢慢打探,他闭目吐息,开始准备引气入体。
    果然,风灵根的身体比以前双灵根时吸纳到的灵气更多且更纯,以前灵气入体时摩擦经脉生出的那细微的痛感,如今也不复存在,如果说以前吐息如轻啜细饮,如今就好像长鲸吞水,大开大合,浑身上下被紫霄山中浓郁的风系灵气洗涤,好不痛快。
    辜雪存心神合一,不到半个时辰,丹田便隐隐产生了气感,他已有过一次引气入体的经验,心中当然知晓此刻入定境界何其难得,当即摒弃所有杂念,潜心引导空气中散落的风系灵气一点一点进入身体,归入丹田。
    这是辜雪存第一次感受到风属性灵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了实质,随着无形清风漂浮在了小小厢房的空气中,又漂浮出了窗子,他看得见院中随风摆动的白色石竹花,感觉好像抚弄那雪白花瓣的就是他自己的手,看得到天决峰的那头紫霄山高耸入云的主峰,苍翠的山脉连绵不绝,看得到皓蓝的天空,翻涌的云霞。
    辜雪存好像随着疏淡的晚风直直飘上了九重天,他俯瞰万里河川,又随着那风飘回了紫霄山,飘回了天决峰,然后看到了在厢房里入定的自己,看到了主厅中猛的吐出一口血的路决凌?!
    辜雪存一惊,当即从入定境界中吓得醒来,原本在丹田内聚集即将凝结成实质的灵气,也仿佛受了惊一般,溃散的一丝也无了。
    但他此刻无暇他顾,满脑子都是路决凌吐出来的那口血,看那情势,岂止是余毒未消,简直是重伤在身。
    路决凌到底瞒着他,瞒着他的师兄师姐们什么?
    辜雪存站起身打开房门,他走到主厅门前猛敲了几下门,半晌后,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
    路决凌穿着件单衣,披着外袍,他满头乌黑发丝披落下来,不再高高束起,本来清冷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慵懒。
    他神色淡漠如常,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休息后被徒儿叫醒的好脾气师父,问道:何事?
    辜雪存盯着他看了半天,心知刚才沾上血污的那身衣服已经被他脱了,也不言明,只道:你为何换衣服?
    路决凌道:睡觉。
    辜雪存冷声道:你不是从不睡觉,只打坐调息吗?
    路决凌抬眸望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你如何知道我从不睡觉?
    辜雪存一窒,知道自己关心则乱说漏了嘴,但还是强作镇定:你房中哪有床榻,如何换衣睡觉?
    打扰师父休息,质问我何时更衣,这是你该做的事吗?
    路决凌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他声音平淡,好像不欲再多说一句:马上回去。
    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是辜雪存今天第二次被关在这扇门外。
    他扯起嗓门问:倘若你余毒未清,何时打开风雷经残卷为你解毒?
    然而门的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辜雪存以为,他不准备理会自己的时候,路决凌再次打开了门,看着他淡淡道:你修为进境至心动期时。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压字数稍微短小一丢丢,周四以后会恢复一更3000以上。
    不是整点更新的话一般是我在捉虫改错字。
    第10章 师弟
    紫霄山主峰正面朝阳,背面抱荫,紫霄宫坐落在主峰阳面,学宫则坐落在主峰阴面。
    即使是盛夏时节,此处也是凉风习习,绿荫浓密,安静的只有树叶随风窸窣摩擦的沙沙声,正适合读书进学,潜心修道。
    可惜,总有那什么些冥顽不灵的,并不明白长辈将学宫设于此处的良苦用心。
    一个俊俏少年坐在学宫西侧一颗老槐树上,树下站了个瘦高个的马脸少年。
    此刻树上那个正抻着脖子老母鸡一样往某个方向眺望,树下那个不耐烦的催他:如何?来了吗?你倒是吱声啊!
    催什么,你脖子长你怎么不来看?树上那个怒道,低头将手里一个没熟的青色果子啪唧一下,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马脸的头,再催你自己爬上来看!
    马脸少年挨了一下,正要发火,突然看到两个人从山那边的青石小道行来,忙道:诶!你看,是不是那个?宋师兄怎么跟他在一起
    树上的俊俏少年转头一望,果然看到山道上并排行来两人,皆是亲传弟子打扮。一个圆脸桃花眼、未语先带三分笑,一个文质彬彬、眉清目秀,正是他们俩那位人品资质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师兄宋子沛。
    昨夜,辜雪存又一次被扫地出门后,试了一夜以神识再次混入风中探查主厅,却发现那小小的主厅,好似个铁桶一般,他的神识窥向何处,何处就有一丝无形的强大神识阻拦着他。
    那丝神识虽然强大,却并不伤他,无论辜雪存怎样横冲直撞,它始终只是像一张淡淡的水幕,轻轻把他的神识弹开。
    辜雪存当然知道那是路决凌的神识,路决凌如今已有出窍期巅峰修为,可说当世罕逢敌手,而他连筑基也没有,激活一个小小的传音符都费劲,路决凌想拦他当然易如反掌。
    可昨天也不知他哪根筋不对,非要死磕,硬生生和那人的神识斗智斗勇到后半夜。
    等今日清晨,他被来天决峰逮他去学宫晨课的宋子沛一个冰心咒呲醒,顶着个熊猫眼从屋里出来时,却发现路决凌起了个大早。
    天决真人一身如墨玄衣,昨夜披落的一头乌黑发丝早已一丝不苟的束好,正好整以暇的拿着个瓶状法器在小院里给花浇水。
    辜雪存:
    路决凌瞥了他和宋子沛一眼,继续把目光转回他的花上,淡淡道:石月惫懒,劳你费心了。
    宋子沛连说没有,这才带着一脸恍惚的辜雪存离开了天决峰。
    辜雪存在路上问宋子沛:这些年他都这样侍花弄草吗?
    不是他大惊小怪,一百年前的路决凌,好像也没这爱好
    宋子沛笑道:这我倒不知,不过曾听师尊提起过,当年小师叔结丹分立一峰时,不过十八九岁年纪。鼎霄师祖他老人家怜惜小师叔年幼,不愿让他住的太高太远,可小师叔性子喜静,于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终于定了这一峰虽离主峰最远最僻静,但却鸟语花香,四季温暖如春。
    师祖仙去百余年了,想来小师叔是一直记挂着师祖,才将天决峰的这些花草悉心料理吧。
    两人言语间已经快行到学宫门口,宋子沛突然咦了一声,转头看向不远处一棵老槐树,道:五师弟,六师弟?
    辜雪存转头去看,老槐树下站着一个表情茫然的马脸少年,那树窸窸窣窣一阵抖动,片刻功夫又跳下来一个。
    正是大典那日跟着宋子沛的两个少年。
    宋师兄。
    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进去准备晨课?宋子沛刚问完,就看见其中一个衣袖里掉出来一张小小的黄纸,他捡起来一看,黄纸上歪歪扭扭画着几笔古怪符文。
    辜雪存凑头过来看,纳罕道:咦,这是兽灵纹?
    宋子沛突然面色一变,惊道:石师弟,快躲开!当即猛的推开辜雪存。
    辜雪存人刚被推开,只见一群嗡嗡作响的马蜂不知从哪里飞来,正要直直扑向他面门。他被唬了一跳,才发现这群马蜂仿佛是有灵性的,并不追咬旁人,只朝着他一个人而来。
    显然唤来蜂群的符咒是有特定攻击对象的,而且对象好巧不巧正是他。
    辜雪存回忆起这两个少年大典那日的发言,当下心中哪还有不明白的。
    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温柔的近乎于瘆人的微笑,口里微不可查的轻念了几声。
    只见那群马蜂在空中微滞一下,竟然缓缓掉头,往马脸和那俊俏少年飞去,两人见这情形,也是愣在原地不及反应。
    这一场变故发生的太快,只是几个呼吸间的空隙,那两人已经被马蜂蛰的鬼哭狼嚎道:宋师兄!救命啊!
    宋子沛见状大急,修长的五指虚握成爪,一团色泽甚纯的火焰在他掌上跳动了起来,他有意用火,又害怕伤到两个师弟,一时急的差点直跺脚,连道:这可怎生是好?
    辜雪存嘿嘿笑道:不急不急,不过是群普通小蜜蜂罢了,想必也叮不出人命,等它们叮累了自然就走了。
    宋子沛道:石师弟,你就快别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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