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余书衔还不知道六年前的事,如果知道了,而景铄又因为这病再有点儿什么三长两短……那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只会越来越深。别说在一起了,余书衔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一直都承认自己是卑劣的。
不堪且丑陋。
***
余书衔一投入进工作中便不管外界任何事,不知不觉间竟是忙了一整天,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照常带上助理去查尔斯的房子监督施工进程。
尚文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人也很谦虚好学,余书衔有意带他,所以来现场的次数也多了,是希望尚文能多一些学习的机会。
只是今天碰上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他们到之后没多久尚文在帮忙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手。这种伤可轻可重,但尚文以后必定也是要从事室内设计这一行的,手最是重要。
那是吃饭的家伙。
所以即使表面看起来只是手指头肿了点儿,余书衔也不敢大意,直接带他去医院了。余书衔帮他在骨科挂了个号,带他去拍了个手部的X线片。
片子拍出来后基本就能看出来伤没伤到骨头了。医生说有轻微的骨折,需要在手部固定石膏。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小伤,但对于他们这样靠手吃饭的人来说,这可是致命伤。余书衔不敢怠慢,该出钱出钱,立刻让医院给他把石膏打上了。
不论怎么说尚文是他工作室的人,也是在他带他出来工作期间受的伤,他理应帮他。搞得尚文还有些不好意思。
解决完之后余书衔便准备开车带尚文离开了,先送他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市中心医院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一片闹哄哄的。按理说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余书衔一般是不会注意到这里面会不会有自己认识的人的。可晏橙的外形实在是太出色了,个子还那么高,几乎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见了。
他怔了下。
此时尚文也看到了,嘀咕了一声:“那不是晏橙吗?”
毕竟曾经一起共事了那么长时间,尚文还是能一眼看出来是他的。一开始晏橙没有看见他们,他刚从电梯间里出来,正神色匆匆地往外走。
然后他似是有所觉,忽然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晏橙一瞬停住脚步,表情怔愣。
没看见就算了,既然已经互相看见对方了,再装作不认识也不好。更何况还有尚文这个外人在,余书衔也不好表现出什么。
他对着晏橙淡淡笑了下,算是礼貌地打过招呼了。
说实话,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时隔多日再次相见,竟是有些陌生。明明他们以前是那样亲密的关系。
起初看见余书衔晏橙有些惊慌,还以为他发现了景铄的病,可再看他身边手上固定着石膏的尚文,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远远看着余书衔依然温柔谦和的脸,眼眶有些发酸。
余书衔就那么静静立在那儿,英挺俊朗,却让他心里酸的像是包裹了一颗剥了皮的青柠檬。他抿了抿唇,抬步走了过去。
尚文之前还挺喜欢这个小朋友的。性格开朗还很机灵,于是便笑着跟他打了招呼:“晏橙!你怎么在这儿啊?”
晏橙神色看不出异常,很礼貌地点点头:“有个朋友生病了,我来探望。”话落便将视线投向一旁的余书衔,“你们来医院是……”
尚文颇为无奈地指了下自己负伤的手:“伤到手了,余设陪我来看医生。”
余书衔揣在裤兜里的手一点点紧握成拳。晏橙就这么肆无忌惮、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让他有些尴尬,心里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晏橙根本看不够,他抿了抿唇,声音略显沙哑,话是对着余书衔说的:“好久不见了。”
【二更 小橙丢了】
哪里是好久不见?其实也就几天没见。可对两人来说,就像是几年没见一样。
余书衔还不知道在徐司家这小子偷偷来看自己还偷亲他,对于他来说,好像确实很久没见了。
他没想到晏橙这么听话,让他滚蛋就真的滚得干干净净的了,连面都不露。余书衔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下意识抗拒自己这种矫情。
尚文并不知道这两人的事儿,只当是普通同事之间的问候,还没心没肺地问晏橙最近在做什么,学校学习怎么样了之类的。
余书衔觉得这样让他很尴尬,于是便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跟尚文说道:“我送你回去吧,刚弄好石膏别碰着了。”
尚文点点头,便跟晏橙道别了。自始至终除了那一句“好久不见了”,余书衔和晏橙之间竟是没有第二句交流。
晏橙看着余书衔即将离开的背影,抿了下唇突然抬脚走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余书衔一怔,停了下来转身看他。
晏橙脸色憋得涨红,嗫喏道:“我有事儿跟你说。”
余书衔皱了下眉:“什么事儿?”
晏橙没说,只是看了眼尚文。
跟在余书衔身边做了那么久的助理,要是连这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的话那他也不用混了。于是尚文马上笑着说道:“你们谈事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看晏橙那样子也像是有话要说,余书衔也不想自己的同事看他的笑话,于是便轻叹一声:“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回头打车的钱找我给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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