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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为了和死对头一起好好学习——不吃姜

    他话说出口的瞬间,沈愈脸上一直保持着的,有时候虚假、有时候真实的笑意,差点没维持住。
    沈愈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坚定的人,因为带着上辈子的记忆,知道上辈子霍锐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这辈子也很自私地想去占有霍锐的这份爱,一直觉得,他回来大概就是为了来找霍锐的。
    但是现在他有些怀疑了。
    重新来一次,是不是也是为了让霍锐有新的生活呢?
    如果没有他,霍锐就不会双腿残疾,只要遇不到他,霍锐就不会再经历以后的那些事情。
    在这场感情里,从头到尾,自私的是他沈愈。
    他都二十八岁了,又不是真正的十七岁,这样算不算是诱导霍锐走上一条不正规的路?
    他不知道上辈子霍锐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自己,但是这辈子,也许没有了那个爱上他的契机,霍锐会正常地结婚生子。
    沈愈下意识地攥紧了校服的下摆,无名指掐着大拇指的肉,应该陷进去了一块,沈愈觉得还挺疼的。
    但是应该没有霍锐上辈子那般疼吧。
    其实这样也很好,霍锐就可以很好地过完一辈子了。
    沈愈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隔了几秒,又往上弯了弯,他转过头,拿了只笔,只是握笔的时候手微微有些发抖。
    但是霍锐应该不会发现。
    他小心地深呼吸了两口,那我不去找班主任了吧。
    他声音有点小了,也不知道霍锐有没有听清楚,也没有应他,只是又低头在纸上开始写写画画。
    沈愈没有心思再去看他写什么。
    他现在听什么都听不真切。
    只是在想,上辈子的那些日子,霍锐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喜欢一个人,单恋一个人,真的好难。
    明明那么艰苦的生活,他都熬过来了,但是霍锐的一句话,就能好容易把他击败。
    他好想二十八岁的霍锐,告诉他,我在这里,我也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你找他有用?霍锐突然出声,语气里还带了一点暗讽。
    张建清再怎么也是个班主任,一开始同意他俩同桌是因为沈愈是转学生,座位也不怎么好安排,但是这次出了按成绩排座位的政策,自然不可能再给他什么优待,沈愈又不是什么尖子生。
    沈愈小声嗯了声。
    他在抄写英语单词,笔尖在纸上印下一个i,头上的帽子印的很深,都快把纸张给对穿了,成了一个小小的圆。
    好烦啊。
    他好想回去,回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那样霍锐就可以一直陪着他了,他也可以一直陪着霍锐了。
    老大!同桌!我们晚上去吃这个吗?月考结束了应该好好陆疏行转过身来,早读课都结束了,大多数人还都在讨论着成绩问题。
    庆祝一下?
    他拿着手机,敏锐地发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啊?沈愈抬起头来:吃什么?
    他语气还是和平时一样。
    陆疏行挠了挠后脑勺:就这个什么烤鱼!开在隔壁那条街,新开的!听说味道不错啊,我们今天晚自习逃一下?
    陆疏行把手机举到沈愈眼前,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就凑近了去看沈愈,片刻后,他手抖了一下。
    同桌,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发炎了吗?
    沈愈低垂着脑袋,听到陆疏行的话眼皮动了动,握在手心里的笔转了一圈,又在纸上留下一道痕迹。
    昨晚睡得太晚了,眼睛有点痒。左手揉了揉眼睛,很红吗?
    他半抿着唇笑了笑,睁大了眼睛去看陆疏行,忍住了没有把目光瞥到霍锐身上。
    陆疏行摇了摇头:还好,昨晚老大也是,半夜还打游戏我靠让他拉我们都不拉,太狠了。
    关键是打完游戏以后,老大还爬起来用卷子贴住了门上的窗口,然后做了好久的卷子。
    真的是人间迷惑行为。
    为了让陆疏行看清自己的眼睛,沈愈特意往前凑了一点,两人离得近,原本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霍锐突然抬头掀起眼皮看了陆疏行一眼。
    陆疏行摸了摸后颈。
    嘶,有点发凉。
    沈愈眨了眨眼睛,把手机递还给陆疏行:可以,晚上去吃,我请客。
    他还欠霍锐一顿饭,不如就此还清。
    沈愈之前有了解过,闻礼高二下学期开始会进行分班考试,以成绩作为分班标准,当然有钱的话想进哪个班都可以,以他的成绩,下个学期也不可能继续呆在理一班了。
    这样的话,应该对彼此都好吧。
    他又揉了揉眼睛,刚刚不痒,但是碰了一下之后就觉得很痒了。
    陆疏行还在叨叨:真的吗?那多不好意思,听说他们家烤鱼啊烧烤啊味道都很不错
    闭嘴。话还没说完,被霍锐直接出声打断。
    带着命令式口吻。
    陆疏行抖了抖,惹不起躲得起,立马转过身去和戚荣讨论晚上吃什么口味的。
    沈愈眨了眨被他揉了几次的左眼,只觉得眼角特别干涩,只能半眯着眼转过身去,视线也没有完全放到霍锐身上,瓮声道:我还欠你一顿饭,晚上正好请你吃饭
    话没说完,抵在左眼处的左手手腕被抓住,隔着校服衬衫和外套,好像都能感受到霍锐掌心的温度。
    你是嫌还没发炎?霍锐半倾着身子,扯开沈愈的左手,凑到了他的面前,盯着沈愈的眼睛。
    沈愈没料到他会这样,愣怔了几秒的时间,眼皮就贴上了带了些许凉意的指尖。
    霍锐的动作很轻,只是贴合在沈愈的左眼皮上,感受着手底下眼睛微微的颤动,隔了一会儿,发现沈愈没有退开,也没有推开他,才松了沈愈的手腕,轻轻用了力气。
    眼睛是很脆弱的。
    沈愈的左眼被往上撑开了一点点。
    霍锐的呼吸就在他的面颊处,很近很近,他都能闻到男生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
    原本藏在泪腺里,很倔强的,甚至好久都没有见过外面世界的眼泪,突然就顺着内眼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他的眼睛更红了。
    霍锐放在他眼皮子上的手指抖了抖,停顿在那儿不敢再用力。
    你哭什么?关键是就他碰过的眼睛开始流眼泪。
    妈的。
    霍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用力,他已经控制过力气了,难不成沈愈的眼皮子是水做的,还能一碰就碎不成。
    他语气掩饰不住的不耐烦。
    沈愈往后缩了缩脑袋,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干脆仰着头,闭上眼睛,脱离开了霍锐的手,咬了咬牙弯着唇角镇定地平静地开口:眼睛不舒服。
    霍锐呼吸顿了顿。
    麻烦死了,不就眼睛不舒服吗?他在桌肚子里找了会儿,才找出包纸巾。
    沈愈还仰着头,一副想要让眼泪回流的模样。
    霍锐深呼吸一口,只觉得心头突突突地猛跳,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比烦躁更加烦躁,甚至带了些燥热。
    大概就是因为他穿了外套的缘故。
    沈愈真的不是故意想哭,生理性泪水。
    霍锐的手一碰上去,他就觉得眼睛更痒,甚至开始发烫。
    桌面上突然传来纸巾被扔过来的声音。
    沈愈伸手摸了摸,没有摸到。
    十几秒后,他听见霍锐冷哼了一声,然后,一张干燥的纸巾贴上了他的鼻尖,顺着鼻翼一直到眼睛。
    烦不烦。
    男生还哭。
    虽然语气很不耐烦,但是霍锐还是很小心地给他擦了眼泪。
    沈愈愣了一会儿,乖乖低下头闭着眼睛让他擦。
    谢谢。
    他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反而看起来比刚刚更加温和乖巧了。
    霍锐垂着眼,视线从他的唇边再次扫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了眼泪,沈愈的唇有些干,唇色也没有刚刚那么润了,变得浅淡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霍锐心头一跳。
    他今天一定是疯了。
    他把纸巾扔进沈愈的手里:说谢谢有用?
    沈愈捏了捏纸巾,睁开眼睛,左眼比右眼红了很多,有点可怜。
    他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宋扬蹦蹦跳跳从前门绕到了后门口的位置。
    沈同学!!我们俩的成绩差不多!说不定可以坐一起呢!为了避免被霍锐赶走,他还特意只站在了沈愈身后的位置,靠着墙。
    沈愈:
    他都缺考了一门,宋扬成绩居然还和他差不多?
    突然从宋扬身上找到了自信。
    沈愈回过头:看老师安排吧。
    宋扬点了点头,他还是很喜欢新同学的,还给他抄作业,让新同学和霍锐同桌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眼睛发炎了吗沈同学?
    宋扬弯下腰看了看,我有眼药水!你等等我去拿给你!
    沈愈还没来得及制止,宋扬不愧是体育生,嗖地一下就跑回自己的座位了。
    霍锐偏过头看了沈愈一会儿,冷笑了声,站起来伸腿勾着后门。
    关门的声音有点大,惊得好多人都往后排看了看。
    看到霍锐脸色超级臭,一个都不敢看了。
    沈愈也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
    他张了张嘴,突然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霍锐这个行为不好。
    之前还能腆着脸皮,但是现在,突然想明白之后,就没有那个勇气了。
    他虽然活了那么久,但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关了门,霍锐一句话都没有说,又重新坐回了位置。
    沈愈也没有再说话。
    教室里依然闹哄哄的,就是他们这边突然变得很安静。
    宋扬也没能再过来,没隔多久,第一节课的铃声打响了,张建清抱着一堆卷子踩着铃声进的教室。
    一进来,张建清就把卷子摔在了讲台上:隔一层楼都听见你们在那闹!
    看看排名表!你们好意思闹吗!
    原本的窃窃私语声被他吼的没了。
    我们班这次的总排名,年级倒数,自己好好反省吧,尤其是那些比开学考还差的,上课教过的基础题目,教科书上照搬的题目,我们班还有人做错!
    那不是有人缺考了吗?
    就是啊张老师
    还有脸找借口?数学就少了一个人,理科班排名还是倒数!你们怎么好意思的啊?
    张建清顺了顺气:这次数学考试除了基础题,其他确实难,错了我也不怪你们,但是就基础题错了的,我也不多说了,课代表过来发卷子,反正分数已经看过了。
    数学课代表缩了缩脖子,上去拿卷子。
    第一张就是霍锐的,很明显,被单独抽出来研究过。
    其他我也不多说,之前也说过要重新排位置,这节课我们就搞这个事情,我也不上什么新课了,下午的班会课我再上新课。
    意思就是用来玩的班会课没了。
    有人叹气。
    张建清呵呵笑了声:还有个事儿,姜洲转学了,学委的位置空了出来,暂时由班长白卉兼职一下,具体人选到时候我和几个老师商讨一下。
    姜洲怎么就转学了?
    估计是因为惹了霍锐了吧?那天好像是霍锐带着人去办公室的?
    谁让他瞎说话,还诬赖别人。
    张文里握紧了拳头,瞪着说话的人。
    沈愈写字的动作顿了顿。
    姜洲这几天一直没有来学校,他以为是因为伤太重了没办法正常上学,没想到却是直接转学了。
    沈愈垂下眼。
    今天好像,是让人很难受的一天,明明外面的太阳那么好。
    行了,有什么话给我下课再说,再交头接耳就去外面站着!张建清还在继续说着。
    数学课代表把卷子发到他们这儿,隔了一会儿又过来了。
    霍锐直接伸手接过沈愈的数学卷子。
    快速地扫了眼,和他想的差不多,基础的题目都没有做对。
    沈愈正低着头,视线下突然多出来一张卷子。
    卷面上没有分数,但是错的题目都被做了记号,卷子上面还带着一张小纸条。
    是霍锐的字迹。
    [和你没关系]
    沈愈抓了抓笔。
    什么和他没关系?
    姜洲的转学吗?
    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就不愿意再和自己做同桌了,还说这种话安慰自己。
    就因为生死之交吗?
    沈愈突然恶劣地想,如果他直接告诉霍锐,自己喜欢他,他们不是生死之交,霍锐会不会比现在还要讨厌自己?
    还未来得及细想,张建清又拍了拍讲桌,拉回了沈愈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还是做不到。
    之前已经提过月考成绩出来后要换座位。张建清环顾了一下整个教室,视线落到霍锐那边的时候微微停顿。
    实在是搞不清楚,霍锐以前不都是懒得理这些么?
    沈愈的脚往椅子底下缩了缩。
    这么快就要换座位了吗?
    他还以为能等到下午的班会课。
    霍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
    本来是准备按照成绩来安排的。张建清清了清嗓子:但是有同学提议,可以以互帮互助的形式来安排座位。
    底下立马热闹起来。
    什么互帮互助的形式啊?
    简单来讲就是一好带一差,其实这种想法之前也有班级实行过,但是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难确定到底是成绩好的带的动差的还是差的带坏好的
    所以实行没多久就被废弃了。
    张建清的话音落,教室里的讨论声更大了。
    我靠真的假的那我有机会和班长坐吗?
    你做梦呢吧?不允许男女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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