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觉得委屈,咬着唇忍住了,转身下楼,一路走出会所,钻进了沿着马路停靠的一辆深色宝马车上,里面两男人,驾驶座上的,是顶着酒红色惹眼发型的楚轩昂,楚凌坐在后座,阴郁而冷漠,正面无表情望着窗外。
茵茵,楼上情况如何?
楚轩昂一把将女人搂进怀里,兔女郎的装扮让他有些按耐不住,对着红唇亲了一下:楚凌这家伙就是心眼多,放心不下,硬要一起来看看老朱有没有把那小金丝雀玩死。
我没看到你描述的那个胖老头。
茵茵将身子贴着楚轩昂蹭了蹭,撒娇道:但人家看到了你说的金丝雀,好凶哦,刚见到就赶人家出来了,里面什么情况都没能看清呢。
正常。楚轩昂不在意道:你被老子送别人床上的时候,不也是一脸抗拒吗?
闻言,这个叫茵茵的女孩笑容僵硬。
她想起某件不愉快的事,眼里的光蓦然暗沉。
怎么?楚轩昂捏着她的下巴:你不乐意?
茵茵怕他不高兴,硬着头皮调整情绪,没有接话茬,对着后座的楚凌笑道:楚小少爷,你怎么不说话呀?我们一起玩嘛
楚凌看都没看她一眼,道:脏。
茵茵闭上嘴,彻底笑不出来了。
她一直是楚凌和楚轩昂的床伴。
维持了两年的关系。
唯一一次被送出去,是她和楚凌在宾馆里遇上一个褚新集团的老股东,姓阳,七十岁了,老东西表露出微微的兴趣,楚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把她推到姓阳的老头身上,共度一夜。
她二十二岁。
那阳老头都七十岁了。
后来,阳老头对她很是喜欢。
楚轩昂和楚凌便频繁地把她往床上送。
已经五六次了。
那老头硬不起来,还给她吃药。
楚轩昂勾起唇角,道:茵茵,别理他。
这小子最近跟一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搞上了,好了三个月,人家又想勾搭杨若博,还巴巴求他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怪不得。茵茵勉强露出一抹笑颜,脸色依旧难看得不行:难怪最近总不理人,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呢
呸!
这楚家两兄弟,不知道上过多少男人女人了。
有什么资格嫌弃她脏。
茵茵想起自己为他们做的那些事。
全是昧着良心丧尽天良的。
没有夫妻的情分,忠心耿耿办事的情分总有吧?
怎么舍得让她伺候那种恶心的老头子
茵茵心里不痛快,没注意听楚家两兄弟的对话。
楚凌突然问道:你不觉得怪吗?
啊?楚轩昂不耐烦回答:你又觉得哪里奇怪了?
褚新集团一半企业都被杨家吃下来了。
楚轩昂不屑道:那又怎样?那些公司原先不都是楚辞奕打理的吗?老大没了,我又压他们资金,流水跟不上,落到被收购的结局不是很正常?
楚凌抬了抬眼镜架,皱眉:你压他们资金了?
是啊。楚轩昂褪下茵茵的裙袜,摸了两把,语气中带了几分无所谓的态度:那些分公司你还不知道吗?从总经理到财务再到人事,高层到中层,全是楚辞奕的亲信,以前他们怎么对我,老子现在就怎么对他们,压他们资金还算轻的,要不是杨欣霖那老娘们当冤大头全给收购了,不然这些公司全都能给老子倒闭!
哪有你这样的?楚凌不赞同道:跟着楚辞奕的人再多,也已经群龙无首了,你不喜欢,再忍个两三年,一点一点削减他们的权利,还怕公司回不到我们手上?现在强行压他们的资金,一来会让底层员工看着心凉,毫无安全感,二来更会对楚家自己的财力造成重创。
你什么意思?话音刚落,楚轩昂立即沉下了脸,觉得不悦。
往常让楚凌去东,就不敢往西。
这几天明显感觉出他态度上的变化,没有以前尊敬了。
我的意思是
楚凌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句说道:你这种是自断一臂的行为,很愚蠢。
你说什么!
楚辞奕爆怒,将茵茵仍至一边,起身打开车门,想把后座目光平淡的楚凌扯出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楚家兄弟表面上,一直关系不错。
当然,这种不错都是建立在楚凌谦让的状态下。
茵茵看到楚轩昂暴怒,吓了一跳,紧紧缩在窗口。
说得再多,我也是同样一句话,你的做法非常愚蠢。
相比楚轩昂的暴躁,他的弟弟实在过于冷静了:解决金丝雀不是关键,而是他名下的那套房产,别墅里有你初中时留下的罪证,这才是你要杀楚辞奕的重要原因,难道不是吗?
楚轩昂不说话了,眼角疯狂跳动着。
楚凌讲得难听,但有一定说对了。
就是他杀楚辞奕的原因,并非争夺家产,而是自己在极度放/纵下,做的一桩丑事。
丑事藏得好好的。
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被楚辞奕察觉了。
秦生将餐盘拿进卧室。
途径垃圾桶,顺手扔了纯银的小铃铛,脑海里全是兔女郎胸前的那抹白色。
哦,他初中时还有过暗恋的女生。
也是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像一朵艳丽的玫瑰花,现在看到大眼睛,尖下巴,甜美的脸蛋竟然没什么感觉了。
甚至觉得有点不舒服,特别是抹胸,拉得太低了。
秦生知道会所里的服务生,穿成性感的兔女郎。
房客看上是可以谈价钱的。
明明有钱人才能进的地方。
搞得跟卖/淫窝点一样。
秦生想起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阵排斥。
他一边挖了口冻奶塞进嘴里,顷刻间,浓郁的芒果味充盈着口腔。
哦,蔚来会所的甜品做得倒挺不错的。
楚辞奕监督他一小口一小口,把薄饼包上肉馅,咽进了肚子里,问道:好吃吗?
全是肉,好吃什么啊。
秦生阴阳怪气道:你是不是觉得苦瓜也很好吃?
楚辞奕讨厌苦瓜。
却基本每一顿都要吃苦瓜。
讨厌什么却硬要吃什么的做法,秦生可做不来。
这老变态能当上褚新集团的董事长再正常不过了。
在忍耐,伪装,蓄势待发上,谁比得上他?
例如,楚辞奕想得到秦生,可不止单纯在情/事上。
要的,还是他的整颗心。
秦生便开始慢慢依赖楚辞奕。
甚至习惯身边有个唠叨,会给他盖被子,为他过生日,读故事本,抱着他睡觉的男人。
楚辞奕有时候就像涂了层芒果冻奶的罂粟。
舔一口微甜不鼾,带着阵阵香味,但是会上瘾,久了戒不掉,芯子里全是毒/药。
秦生刚呛完,楚辞奕便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表现出温柔的时候秦生依然有些畏惧,犹如一种长年累月的威压,深深刻进了骨子里。
你以后
嗯?小家伙一嘴的冻奶渣子。
楚辞奕拿餐巾给他擦了擦唇角。
不准对我那么凶。
秦生努力把话用最小的声音说完了。
我对你很凶吗,嗯?
楚辞奕把他搬过来,抱到自己的腿上,这几个月他太忙,神经紧绷,一直提防着楚家所有人,很久没有跟秦生亲密地说悄悄话了。
你压迫我。
哪里压迫你了?
秦生小声道:你在家里装警报器。
宝宝,警报器是防外贼的,平常阿素一个人保护你,万一她不在,或者睡着了,有不怀好意的人偷摸进来,该怎么办呀?
你还在我身上装定位。
楚辞奕扬眉:不定位一被抓我怎么找得到你?
他都有理由。
反正他最能说。
秦生气死了,冷冰冰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装定位。
好啊。楚辞奕轻轻含住近在咫尺的耳垂:宝宝想在我哪里装定位都可以。
第41章
秦生感觉不仅耳垂被咬了一口。
连耳廓里面,也被仔仔细细地品尝过了。
有病。非要弄得全是口水,脏死了。
楚辞奕抱着他又轻声细语了会,才将人放开。
算了算时间,秦生到该回去的时候了,阿素独自留在楚宅,发现自己消失整个白天,一定心急如焚。
一想到楚轩昂和楚凌,秦生不由自主地涌起不适。
你们三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
自相残杀。秦生坐在椅子上,任由楚辞奕给他系衬衣纽扣:喜欢玩人还男女不济。
原本楚辞奕要让他穿擦过废弃大楼石地的睡衣回去,显得落魄无依,再加上锁骨到后颈,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更加真实一些。
秦生同意了,但往里套的模样很勉强。
楚辞奕也不舍得让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猫咪再沾染上脏兮兮的泥土,便重新买了套西装找人送上来。
我只有你一个。
楚辞奕把扣子系好了,回答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现在没有,以前也有。
以前也没有。
秦生垂帘踢着拖鞋,明显不太相信。
哦?楚辞奕道:我第一次技术有那么好吗?
我怎么知道!秦生一急,险些蹦起来,也不愿受男人摆弄了:你好了没有!
快好了。
秦生的碎发是蓬松的西瓜头,柔顺黑直,黑色里带着淡淡的褐色,楚辞奕替他梳了三四趟,发现就正中央的一根呆毛总忍不住翘立。
没有办法,只好放弃。
秦生穿着深色小西装和皮鞋,里面是整洁干净的白衬衫,英姿飒爽,精神焕发,有几分社会精英的派头。
楚辞奕没办法送他,怎么看都有点恋恋不舍,便忍不住抱着小家伙啜了两口。
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吗?
知道。秦生推开楚辞奕的脸:我又不是傻子。
宝宝,后面几天,我不会呆在你身边,要出什么事,可以找阿素,也可以找章主任。
哦。起先,秦生还没反应过来,想到了便问:章主任也是章家的人吗?
是我姨妈。楚辞奕道:她不愿继承家产,也不愿身居高位,我母亲嫁给楚文涛郁郁而终之后,外公只想让姨妈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便安排她到章家投资的一家私立小学当人事主任。
她长得跟楚辞奕一点也不像。
性格又是真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也不太像。
秦生警觉道:她不知道吧?
嗯?楚辞奕把推开他的手裹进了掌心里。
哦,她还不知道自己外甥暗地里养了个情人吧?
秦生回忆起和章主任相处的细枝末节。
刚去学校报道的那天,章主任就知道他是关系户。
秦生还以为是徐校长透露的,便没在意。
他有种贸贸然见家长的窘迫,明明进楚家老宅那会儿,就没有这种感觉。
她只知道你是我未来老婆。
楚辞奕回答的时候,正系着领带,从嘴里流出的,仿佛是一句再自然不过的话。
秦生清冷倨傲,掺着半分警惕的脸颊,随着他一句又一句的老婆,慢慢卸去防备,显得无所适从。
脸滚烫发热,秦生自己都受不了了,丢下有病,一口气跑到了底层,奔至门口,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然后不停地往前走,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周围景色渐渐便得不认识,才意识到
原来方向错了。
回到楚家老宅,已经晚上八点。
宅院里热闹非凡,灯火通明。
阿素在楚辞奕拦下小少爷的那一刻已经接到消息。
但看到秦生的那一刻,仍是心里泛酸,万般思绪涌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阿素
往常秦生总对阿素冷言冷语,如今知道这个菲律宾女佣一心向着自己,一点不觉得讨厌了。
你去哪儿了?
李檀茗烫了小卷,披在肩头,一件丝绸睡衣,衬得丰肌弱骨,身姿曼妙,听到动静,她跟着出来瞧了:真是的,急死人了,也不知道说一声,你那女佣还以为是我们把你绑起来卖了呢。
话是这样说,语气里却丝毫不见着急的意思。
凌晨阿素发现秦生不在卧室,心急如焚,求李檀茗派人去找,也被她四两拨千斤糊弄过去了,表面好声应着,实际行动一概没有。
秦生瞥她一眼,狐狸眼微眯,不由嗤笑:急得立即去理发店烫了个小卷?
李檀茗自讨没趣,讪讪闭了嘴。
她看见秦生脖颈上遮都遮不住的红痕,心想大概楚凌和楚轩昂做得事成了,便也不再计较,他们带的药,吃上一次痛苦万分,再过三四次就能上瘾了,还愁不能把这伶牙俐齿的小金丝雀掌握在掌心里?
不过老朱倒绅士。
完了给还给人换了身漂亮衣服。
李檀茗总觉得违和,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她又听到秦生说道:我要回去了。
李檀茗一愣:回哪里?
回别墅,我在这里住不习惯。
李檀茗不动声色观察秦生的神态:卖别墅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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