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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豪门]——大魔王阿花(12)

    然后,他感叹道:当初,也是同样几道菜,保你享了两年的荣华富贵。
    秦生放下酒杯,没有听懂。
    只觉得头脑晕晕沉沉,如团棉絮一般。
    秦何琼的脸在他有些困倦的视线里,渐渐扭曲:爸爸又给你寻了一个老板,是做玩具生意的。
    当然没有楚家少爷那样英俊多金,胖了一点,老了一点。
    他唠唠叨叨地补充:但也是资产千万,养活你,养活爸爸足够了。
    老子恶心?自己做的事不觉得恶心,老子实话实说你倒觉得恶心了?
    秦何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要不是老子,能有你今天?
    第19章
    回想起近几日的落魄,他心里极度不甘。
    信用卡欠着三万,高利贷借得不少,却久久等不到转账,洗衣房迎来物业和保安,大张旗鼓地讨要房租,新老婆指着自己鼻子骂他没用,今天已经搬回娘家住了。
    之前还没想明白呢,怎么本来属于他的幸福生活,一下子全没了?
    昨天去褚新集团一闹,全都知道了。
    幸好他机敏,抱上楚轩昂那条大腿,不然连饭都没得吃!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楚家二子,楚辞奕在整他。
    楚辞奕是谁?他儿子秦生的老相好,晚上睡觉躺一个被窝的。
    但凡秦生愿意帮忙说一句公道话,他会沦落至此?
    没良心的白眼狼。
    攀龙附凤过上有钱人生活了,就想甩开他了?门都没有!
    秦何琼越想越觉得亏。
    他伸出手,理所当然道:给我五万。
    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子,凭我给你吃给你穿,供你上学!
    秦生本就身体不适,额头上淌着密密的汗。
    闻言脸色更是惨白如蜡,冷冷道:好啊,等你死了,别说五万冥币,五百万都行,让你在阴间买套别墅,买辆豪车,好好把阳间没享受够的福都享完.
    敢跟老子顶嘴
    秦何琼抽出嘴里的烟,吐出烟圈,想仿制小时候,拿燃烧着的烟头烫他。
    然而手臂还挥舞在空中,便被半途拦了下来。
    秦先生的高利贷都还完了吗?
    楚辞奕背着光,明媚的太阳描绘出一个挺拔修长的轮廓:怎么还有胆子在白日里行走?
    你难道不应该像老鼠一样,在下水道里四处逃窜吗?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语调不紧不慢,显得格外优雅冷静。
    秦何琼生生打了个寒战。
    这个比他要小十几岁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贵公子的气息,明明看上去无半点威胁之力。
    却叫他腿脚发冷,胳膊钝痛。
    指尖夹着的烟也因此抖落在地。
    按理说,他们这种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是触不到楚辞奕的。
    却有杨宗国当中牵线搭桥,给予秦何琼一笔不菲的报酬。
    让他亲自把儿子送到楚辞奕手里。
    目的在于试探楚辞奕是否真喜欢肖像画上的男孩。
    想不到弄巧成拙,毁了联姻。
    秦何琼贪婪,得了杨宗国的酬金,想起儿子和楚家次子的关系,谋划着两头拿好处。
    起先,楚辞奕有求必应。
    后来他得意忘形,透露当初把秦生送上床,又从中获利的,就是他自己。
    楚辞奕表面波澜不惊,只是轻轻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提醒道:秦先生,人心不足蛇吞象,过去的往事我不会再追究,但以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希望你心里有一把称。
    秦何琼陪着笑,不以为意。
    楚辞奕给他的感觉,一直温和可亲、彬彬有礼。
    这种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能有什么好怕的?
    秦何琼想错了。
    三年前,秦生从楚辞奕那逃回来后,他以为秦生已经被厌弃。
    便偷偷联系了曾经的老板,一个做玩具生意的。
    人是送出去了,但没得手。
    这位李老板三个月内突然因资金周旋困难而破产。
    很快,秦何琼自己也跟着倒霉起来。
    一开始,他因为一些小错被店长辞退。
    晚上去夜场寻乐子,遭到年轻姑娘的仙人跳,被抓住打了一顿,又被坑了一大笔钱,夜场老板不肯就此放过,扬言要砍下他的小指头。
    秦何琼慌不择路,翻铁栅栏逃跑。
    一个不慎尖刺贯穿了手背,血流成河。
    躺在医院静养一月,终于钱财散尽。
    出来后,他又找了家洗脚房疏解压力。
    恰巧碰到了警察查房,带回去拘留。
    看守所的警察哪里会好吃好喝地款待他,加上洗脚房恰巧跟一桩贩毒案有关,他自然也被当作嫌疑犯,轮番审问,一旦到了期限,又以其他理由将人看押回来,继续审问。
    等真正出看守所,已经是三个月以后。
    虽然查清楚的确没有贩毒,也留下了嫖/娼的记录。
    他骨瘦如柴,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这时候,楚辞奕才约他见面,装模作样寒暄了半小时,又说了一个小时的废话,终于切入正题。
    秦先生,最近几日过得还好吧?
    秦何琼不是傻子,一下便听出了话中之意。
    想起暗无天日的三个月,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哆嗦。
    早就告诉过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应该有个数,不过我也不会让你穷途末路。楚辞奕的神情,依旧云淡风轻:今天开始,每月我会在你账上打一笔钱,湖蓝路最里面的一家商铺现在属于你的了,具体拿来做什么,只要不犯法,随便你。
    有这么好的事?
    楚辞奕垂帘,轻抿咖啡:只要不再惹是生非。
    秦何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差点以为,楚辞奕想整死他。
    但这一番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动作,让秦何琼疯狂窃喜的同时,又滋生了一种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恐惧感。
    他既能让你穷困潦倒,也能让你安稳富足。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顿了顿,楚辞奕又道:你拿了我的钱,也要留下凭据。
    秦何琼有点吃不准他的意图:你什么意思?送给老子的钱,将来还要老子还?
    给出去的钱等于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拿回的道理。一份伪证罢了。楚辞奕慢悠悠道:以备后患,当然,钱收不收,由你。
    秦何琼沉默了。
    楚辞奕料定他贪图享乐,自私懒惰,有大笔的钱摆在眼前,绝不会拒绝。
    这样一来,秦何琼再泼皮无赖,也能掌握在手里,翻不出什么大浪。
    秦何琼看到楚辞奕,跟换了一张面孔似的:楚董,您怎么来了?
    楚辞奕手上有一份录音,一张凭条。
    是他当初为了得到钱,写的、和录的证据。
    这就是白拿楚董三年薪资的代价。
    那些证据足以告他敲诈勒索,重新送他进去,再吃几年牢饭。
    秦何琼不敢翻脸。
    我不能来?
    没有没有哪能啊。
    秦何琼面颊抽动,陪笑着回答。
    早知道有这尊佛神跟着,他就避着秦生走了。
    楚辞奕挑着眉道:在我看,秦先生已经开始怀念曾经的牢狱生活了。
    第20章
    不怀念不怀念。
    秦何琼不仅不怀念,还留下了心里阴影。
    不然也不会一直徘徊在别墅区外,不敢靠近秦生一步。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眼前这个气定神闲、却出手稳准狠的男人,总觉得攀谈起来,头顶阴风阵阵的。
    既然不怀念,还杵在这干什么?
    楚辞奕道:等我把你送进去?
    老子不不不,我这就走
    脸盆不要了?
    秦何琼脚步微僵:不要了不要了
    等秦何琼离开,楚辞奕看向秦生。
    他神色黯淡,倚着墙,轻轻地喘息,都有些站不住了。
    楚辞奕道:上车。
    本想扶上一把,秦生默不作声避开他的手,慢慢往前挪。
    楚辞奕又道:真要自己走过去?
    秦生说话跟挤牙膏似的:关你什么事?
    楚辞奕在原地等了会儿,还真就自己上了车。
    拖着软绵绵的两条腿,秦生一鼓作气走了十分钟,直到身后没了声音,才发现楚辞奕不管他了,气极之下,更有些心烦意乱,没处发/泄,不知不觉红了眼圈。
    金风送爽,秋兰飘香。
    微风拂过鼻尖,一股桂花味迎面飘来。
    菜市场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朱阿姨打包了两斤鸡翅,笑脸盈盈递给常来光顾的李老太:您拿好,欢迎下次光临啊。
    再抬起头,便看见一个二十刚出头的俊秀青年,狭长的狐狸眼含着泪,脸颊泛红,一边抽泣,一边打嗝,完完全全小可怜的模样:你你是朱阿姨吗,我,嗝我想换锁,嗝。
    换好门锁,脸盆牙刷的洗漱用品,也被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楚辞奕的车停在老房子小区门口。
    秦生看到车了,硬着性子不肯上去,摇摇晃晃,竟打算自己走回别墅。
    混混沌沌,撞上温暖的胸膛。
    鼻尖蔓延着熟悉的薰衣草洗衣粉香味。
    这时候,秦生已经头晕目眩了。
    他一哭便不停打嗝,自己不想的,但忍不住。嗝,嗝,嗝地叫,听着像鹅,鹅,鹅,看着傻里傻气的,又很可怜。
    楚辞奕被逗笑了。
    往怀里小人红扑扑的耳垂上咬了个牙印。
    耳朵湿了一片。
    秦生已经很不高兴了,楚辞奕还占他便宜,气愤地推搡:你咬我,你还咬我,你有病啊
    他哪还有什么力气,打得不痛不痒的。
    好,不咬了。
    楚辞奕抱着他,秦生不肯:你走开,不许碰我
    他还记得昨天半夜里吵架的事。
    把男人惹生气了,自己也没有好过。
    楚辞奕把他按在床上,一遍一遍的问周震的事。
    到了清晨,天刚蒙蒙亮,男人又不容拒绝地把精神萎靡,挛缩着身子补眠的小人儿从被窝里拖出来。
    秦生漱了好几次口,都没有将留在嘴里的腥味去除。
    他有洁癖。
    楚辞奕却让他做那种事。
    秦生发誓以后再不会答应了。
    他心情沮丧。
    楚辞奕却像没事人似的,把他装上车,往老房子的方向驶去。
    车内颠簸,一路上,秦生又累又委屈,楚辞奕抿着唇不说话。
    他是故意的。
    两人保持僵硬的气氛,等目的地一到,秦生推开车门径直上楼,不想理他了。
    不碰怎么扶你?
    我不要你扶嗝!
    这样太傻了。
    秦生拼命忍住打嗝声。
    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一颤一颤。
    好,好,不扶你。楚辞奕嘴上顺着他。
    一边这样说,一边又揽着秦生,把他带回车里。
    我们坐车好不好?车垫软,不硌腰。
    我要坐后座。
    后座不舒服,坐副驾驶吧。
    楚辞奕顿了顿,接着道:我帮你把沙发椅放下来。
    假惺惺的。之前还一副凛若冰霜的冷淡脸,现在温声细语地说给谁听?
    秦生侧着身子躺在沙发椅上,胸口闷闷的觉得难受。
    想起自己受这份罪的原因,全是楚辞奕暗地里约着与杨欣霖见面。
    就很生气。
    特别生气。
    但秦生实在太累了。
    一闭上眼睛,意识就模模糊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值上班高峰。车堵在高速公路上。
    秦生闭着眼,全身不自然地弯曲着,脸蛋那抹淡淡的绯红随着时间的推移,浮现至脖颈。
    一时半会,是没办法往前行驶了,楚辞奕臂长,轻而易举拿了后座的靠垫,拍了拍秦生的面颊,道:抬腰。
    他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
    紧紧皱着眉,额头烫得厉害,应该已经发烧了。
    秦生迷迷糊糊,闻言,稍稍将腰抬高了一点点。
    还挺听话。
    楚辞奕笑了,一把将靠枕垫了上去:舒服了吗?
    回答的他,是蹬了两下的腿,和不耐烦的哼唧。
    翻过身,他薄薄的唇瓣因呼吸而微微张开,露出两颗门牙,齿如齐贝,跟小兔子似的。
    手机一直在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杨欣霖发来的信息。
    她年纪不算小了,爱耍小聪明的手段和她五年前的父亲相比,如出一辙。
    原本,楚辞奕不屑和一个实力悬殊的光杆司令计较,可谁让她不知好歹,动了秦生,便小以惩戒,顺手搞黄了两个项目。
    大约损失八百来万的样子。
    这下,杨欣霖的年度报表,怕是不太好看了。
    她一下慌了手脚,主动找他求和。
    楚辞奕留着她还有其他用处,自然同意应约。
    例如,约束约束她那不听话的小侄子。
    老师的教导不听,只能当家长的亲自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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