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看祁有望那近在咫尺的脸就像看见了一个漩涡,吸引着她的目光,令她的意识都快眩晕了过去。
身上传来的不仅仅是彼此的心跳,还有那燥热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意。
祁有望的脸也红了,只是她无法区分是因为害羞,还是被热的。
祁有望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了那红唇上,好想亲上去她心想,又暗自悔恨,刚才为何不趁机亲上去,然后假装意外呢!
周纾终究因为她的这个小动作而终于回过神来,抱着她胳膊的手松开了,但是没有推开她,而是道:四郎,你不觉得热吗?
热、挺热的。祁有望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旖旎的念头来。
想来是冰鉴里的冰没了,让人送些进来吧!周纾又道。
嗯,好。祁有望心虚地应着。
周纾顿了一下,抬手掀了盖在二人身上的薄被,又搭在祁有望腰上,轻轻戳了一下:四郎,我热。
声音区别于往日的温柔、坚毅,娇中带媚,虽然只有那一刹,但是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祁有望一个激灵,趁着她抬头解放了双手,便连忙从她的身上离开,又爬起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才合适:我去吩咐让人装些冰过来。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热得中暑了,脑子不清楚了,不然刚才为什么会觉得周纾在跟她撒娇?
周纾也不敢相信刚才那道声音是自己的,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急速攀升。她想到若是让人进来加冰,看见她这模样,或许会以为她们在白日宣淫呢!
于是又拉住她:也不着急,现在没那么热了。
祁有望没敢看她,否则定会发现她脸上也是绯红一片。只哦了一声,也没有着急出去。
倒是周纾又问她:四郎还想听鬼怪故事吗?
听。祁有望可不想放弃独处的机会。
于是周纾又念给了她听,这回倒是照着书上念的。
至于为何祁有望明明识字,为何不自己看,是因为周纾说,祁有望弹琴给她听,那她念志怪故事给祁有望听,或许会别有一番滋味。
经过了刚才那一遭,祁有望是完全没心思听这些故事了。
周纾脸上的热意也是过了许久才算是彻底降下来的,在此期间她也是不敢拿眼睛看祁有望的,就怕看了就会陷入自己刚才为何会发出那样的声音的纠结之中。
一个志怪故事念下来,也算是为二人降了温,待到双方都认为自己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了,才从房中出去。
殊不知朱珠看见周纾,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她家小娘子居然会白日宣淫?肯定是四郎君逼迫的!
至于她为何会这般想,那自然是她发现周纾的衣冠不整,平日最注重仪表的周纾,出房门时,簪子掉出来半截,香囊、配饰都歪了。
她不动声色地要帮周纾整理衣裳时,周纾才反应过来,在别人的面前,她并不想露出女儿家的娇羞神情来,便冰着一张脸,无视朱珠那揶揄的目光。
祁有望借着去厨房看有什么好吃的为由溜走了,直到她彻底冷静下来了,才又溜达回周纾身边,跟周纾说起陈自在与祁三郎似乎很早以前便相识的事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太可怕了,差点就克制不住了!
第二天
旺旺:娘子,我们又来讲鬼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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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喜欢
陈自在虽和祁三郎相识在前,但是周纾与祁有望也无明确的证据证明陈自在与祁三郎求娶陈见娇此事有关,因而祁有望只是提了一嘴便不再去想了。
周纾心中存疑,可也没有去找陈自在对质,毕竟陈自在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周家的事情,而且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好,自己贸然去找他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晚上祁有望将周员外与陈氏请了来一起吃晚食,双方住得很近,宅子又是互通的,在周员外的心里,祁有望已经跟入赘的女婿无异了,也就无所谓到谁那儿吃。
如此又过了一日,祁有望与周纾招待完了递拜帖的客人,才一起回到了楮亭乡。
周纾如今光明正大地在祁家别庄这儿夜宿也无需担心有人说是非,所以她在茶亭茶山时,做事专注,也不用担心会常常因为太沉浸其中而忘了回信州城的时辰。
另外几处茶园她也没有忘记,只是茶亭茶山经营得越来越好,她难免会有偏倚。
祁有望知道她在钻研新的制茶方式,也没去打搅她,倒是每天都按时给她送饭来。
旁人都笑说村里人家,往往是妇人给在田里干活的男人送吃的,没想到祁有望与周纾却倒过来了,这还真有几分祁有望入赘,吃周家的软饭的意思。
祁有望不在意这些话,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酸,酸她体贴周纾。
她到周纾制茶的地方时,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仔细一闻却又能闻出来这是茶香。
以她多年的饮茶心得,以及周纾偶尔跟她说茶经,她立马便能闻出这茶香里没有一丝香料的香气相辅。
好奇地探了脑袋进去,制茶室里香气缭绕,周纾却皱着眉头站在一焙笼面前,旁边的制茶老师傅对她道:茶叶炒过后,虽然香气出来了,可是后续若继续烘焙,那茶叶必然会过老
可我们选的便是老茶叶。周纾道,任谁都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甘。
那老师傅道:即使选的不是老茶叶,这炒茶也需要准确的火候,琢磨新的制茶方式不是明智之举。
听到炒茶,祁有望当即便明白为何香气会这般浓郁了,她敲了敲门,打岔道:娘子,我来了!
周纾回过神,朝她笑了笑,又扭头对老师傅道:这事暂且不议,你先忙去吧!
那老师傅自然是识相地离开了,周纾这才随祁有望也走出去,到旁边的地方吃她带来的午食。
四郎可吃过了?周纾看着食盒里的三个菜与一大盆饭,问。
吃过了。
周纾看向林檎:吃的可是饭菜?
林檎默而不语,周纾才又将视线转回到祁有望的身上:看来我一不盯着四郎,四郎便又不乖乖吃饭了。好不容易让让四郎的脸上多一点肉,若是又瘦了回去,那就白费我的一番心血了。
祁有望骑驴下坡:那娘子每顿饭都回来陪我吃呗!
周纾假装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笑着应道:好。
祁有望给她拿了筷子,敦促她快些吃,尔后才问:我过来时闻到了不同往日的茶香,可是娘子的新制茶工序有了进展?
一提到这个,周纾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她道:我知道杭州西山那边制散茶是将茶叶先炒后压黄再焙干,所以我想尝试用那种方法,再加以改进,看看能否有效果。
既然同样是想在原有的制茶基础上改进,可为何突然抛弃了原有的方式,而换了炒茶的方式?祁有望问。
周纾直言不讳道:一个梦给了我启示,也是四郎给的启发。
周纾所说的梦是她与祁有望新婚时第一次做的梦,梦里她看见所有的植株都散发着绿光,本以为只是寻常的一个梦,可是回到楮亭乡后,她再度梦见了,并且梦中的场景不再是祁家主宅,而是这楮亭乡,她甚至还梦见了自家的茶园。
在她的梦里,祁家别庄、茶园一带的绿光是最为强盛的,越远,绿色的光点便越稀疏。当然,周纾往往没来得及向外探索便会醒过来。
她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接二连三地做这样的梦,隐约中又觉得这或许跟祁有望有关。
于是她再问祁有望是否有做梦。
祁有望依旧是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做梦?我不记得了,大概是做了什么无关紧要的梦,所以醒来便忘了吧!
周纾知道不能靠祁有望自我发觉,她便在一天夜里趁祁有望睡着了,自己悄悄地跑到了书房的榻上睡,结果这一晚她并没有梦见这些场景了。
翌日夜里,她又回去跟祁有望同床共枕,结果那些熟悉的绿光又出现了。
至此,周纾才确定这个梦跟祁有望有关,而且肯定与她的祥瑞有关。
她大胆猜测那些绿光其实就是别人眼中的祥瑞,绿光多的植物,往往看起来枝繁叶茂、生机勃勃。反之,能令植物生长旺盛、重新焕发生机的或许是这些绿色光点。
所以周纾想,若绿色光点代表着生机,那以前的制茶方式先将茶叶泡水,然后进行蒸青、压黄等工序,在她看来,无意于将绿色的光点蒸发散去,或者随着压榨出来的茶水而流走了。
尽管楮亭古良茶的滋味已经渐渐地获得了信州百姓的认可,可周纾想,若是那些绿色光点不曾流走,那古良茶的滋味是否会更好?
她翻遍了所有的制茶经,最后决定用炒青这种方式来锁住绿色光点,如同祁有望烤猪时,将皮烤至酥脆,而肉汁却都锁在了里面一样。
果然,经过炒青的茶叶,香气十分浓郁,可香气有了,味道却不敢恭维。这是周纾眼下需要解决的烦恼之一。
周纾跟祁有望说的时候说了她烤猪的事情,也提了绿色光点,但是基于她也没办法说服祁有望,让她相信这绿色光点跟她有关,便只说那是梦。
祁有望闻言,忍不住称赞道:娘子你真是聪明,居然能从烤猪一事上受到启发,转而用到这制茶上来!依我看,就这茶香便说明娘子第一步走对了!
周纾明知道她是在哄自己,可情感上却也熨帖极了。
至于周纾的梦,祁有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曾经做过同样的梦。然而拥有现代人记忆的她知道这是一种叫海马效应的现象,就是做某一件事时,忽然觉得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
有人认为这是一种预知,又有人认为这是时间回溯,然而更科学的解释是,这是大脑的联想,也就是原本她是不曾做过这种梦的,但是听周纾这么形容后,她的大脑会联想,然后就会产生一种她也曾做过这种梦的既视感。
所以她也不太确定是自己做过同样的梦,还是说产生了既视感。
她的重点不在于这个梦是否曾经做过,既然周纾提了,她便厚着脸皮道:那个梦我一定做过,因为我们新婚燕尔,感情很好,一定不会同床异梦的!
她这个逻辑让周纾无从反驳,不过周纾仍旧逗她道:万一我们做的梦不一样,那是不是说,我们的感情破裂了?
祁有望眼巴巴地看着周纾:我们的感情为何会破裂?娘子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一词钻进周纾的耳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了心脏一下,然后化成一股电流蹿出,所过之处,无不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那日祁有望压在她身上时,她那不受控制而流露出的陌生情感,似乎与此刻一样。
她也忍不住去想,她跟祁有望之间可以说喜欢?而祁有望的喜欢到底是心悦一个人的喜欢,还是欣赏、钦佩、崇拜?从中她更想得到哪一个答案?
周纾细想过后,看着祁有望,眉眼弯弯的:四郎也说我们新婚燕尔,正是感情好的时候,我怎会不喜欢四郎呢!
祁有望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她的脸咻地红了一片,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嘴唇倒是动了动,像是极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太高兴:娘子,你说过的,你喜欢我,要是有朝一日不喜欢我了,我要骂你负心汉的!
这话她是藏了私心的,毕竟她是仗着周纾或许不知道女子之间还会有爱情的存在,又或是将她的话给误会成别的情感而趁机占便宜的。
周纾眼神闪了闪,轻笑道:可我是小女子。
那,那是负心女、薄幸女!
罪名这么重,我也不敢不喜欢我们四郎,当然,最主要的是四郎好!
朱珠与林檎被这俩人的互动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连忙跑到外面去,所谓眼不见为净,什么都没看见,她们依旧还是那个纯情的她们!
夜里,祁有望将床上一个人枕的枕头换成了可以供两个人枕的枕头,她还得意地说:我们一起枕这个枕头,晚上我定然会梦见你所说的梦的。
周纾好笑道:四郎不是说,曾经做过那样的梦吗?何以还需要换这个枕头?
那不是梦见,然后忘记的差不多了嘛!换了这个枕头可以加深印象,明日醒来也不会忘记的!
周纾:
她是相信祁有望确实做过一样的梦的,但是依照这人的脑筋,俩人怕是贴着脑袋睡觉,她第二日醒来都会忘记做过的梦!
睡什么枕头对于周纾而言都没什么关系,所以她就默许祁有望换了枕头。
临睡前,周纾道:好些日子没给四郎念志怪故事了,不如今夜给四郎念一下?
祁有望瞪大了双眼,然后说:不要了,夜晚看书伤眼睛。
周纾道:没关系,我已经在早些时候记了不少故事在脑海中,可以说给四郎听。
祁有望先滚回了床上,贴着靠墙的那一侧,然后又卷上被子,道:娘子说吧!
周纾不紧不慢地上床,又让朱珠将灯盏熄灭了,这才悠悠地道:据说前朝的一位京兆府尹犯事被贬青州为司马,他赴任后住进了衙署里,然后有一天夜里,墙上忽然出现了一张脸
周纾话没说完,便听见床内侧的人突然动作很大地滚了回来,然后紧紧地贴着她,这样还不够,还偷偷地抱住她一条胳膊,这才道:娘子要不你睡里面?又或者换另一个故事!
周纾目的达到,憋着笑,佯装不解地道:四郎不是最怕睡外面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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