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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养殖大户后(GL)——方便面君(21)

    周纾歪着脖子顺着祁有望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正要解答,又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伤脖子,便起身将坐席挪到了祁有望的身侧。
    在周纾侧身靠近,抬手提笔为她讲解时,两人的距离一下子便压缩到了极致,那面无形的男女之防的墙也在这一刻消失了。
    祁有望悄悄抬头将周纾的侧颜印在心尖,再看被放大在竹雕屏风上的侧脸阴影,烛光与影子,光与暗的碰撞,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线,从额头至脖子,完美精致,直叫人想抬起手指轻触。
    祁有望的心没由来地漏了一拍,一种异样的情感呼啸而来,浮上心头,叫她无法集中精神。
    就在她纠结这种感觉到底是对出色的女性的憧憬之情还是别的感情时,虚掩的门被忽然袭来的大风吹开了,门轴发出了阴森刺耳的吱呀声,连靠近门口那侧的油灯也在摇曳片刻后熄灭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祁有望吓得身子一抖,直接抱住了周纾的胳膊。后者没有被门轴声吓到,倒是被她这突然的亲密举动吓到了。
    等周纾意识到祁有望为什么会有这么突兀的举动时,险些笑出声来。
    祁四郎
    祁有望伸长了脖子,发现门外什么都没,她只是虚惊一场,然而她那砰砰直跳的心始终未能平静下来。
    周纾又唤了她两声,她才魂归本体。对上周纾疑惑的目光,她眼巴巴地回视,一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周纾晃了晃胳膊:可以松手了吗?
    祁有望尴尬地松开手,试图为自己挽回尊严:有点冷,小娘子以为呢?
    周纾看着她的罗衣,点了点头:祁四郎君穿的确实有些单薄。
    单薄到她刚才终于确定了祁有望的真实身份就在祁有望主动抱着她的胳膊的时候,她触及的那片柔软,虽然没那么明显,可以这人这般瘦弱的身躯来看,是不太可能有那么柔软的胸肌的。
    知晓祁有望身上这么大的秘密后,周纾并未有任何想借此来获得更多利益的念头,她反而头疼了起来:
    祁有望的身世必然会涉及到许多祁家人的秘密,诸如祁忱是否知晓他的四子其实是女儿,否则如何解释他会放任祁有望不学无术而不加以拘束?而祁有望的生母吴氏为何又会产生将她当成男儿的想法?
    还有与祁有望关系最为密切的方氏、朱老嬷等,又是带着怎样的打算来替祁有望隐瞒身份的?祁有望长这么大,祁家其余人便真的不知晓她的女儿身吗?
    这些秘密都不是周纾能够随意探听的,一旦祁家人知道她发现了这个秘密,是否会令她与周家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并不知晓周纾的颅内风暴的祁有望为了强行转移周纾的注意力,采用了将林檎喊来,吩咐她去准备宵夜的策略。
    小娘子你饿吗?我有些饿了,准备吃些红枣银耳莲子羹,你要吃吗?
    周纾婉拒:多谢,但是我不饿。
    听出周纾声音中的疲惫,祁有望道:小娘子是否教累了?是我没有分寸,误了时辰。不如小娘子先回去歇息吧,我便不叨扰了。
    祁有望有时闹腾起来让人束手无策,可她一旦展现出自己成熟的一面,给予别人关怀时,别人的心里也必然会感到熨帖。
    周纾忽然觉得,祁有望的身上也并非没有东西吸引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我被揩油了?
    舒舒:有我被迫揩油无辜?
    旺旺:
    舒舒:家里灯火通明,为什么会害怕呢?
    方便面:实不相瞒,一个人夜晚走一条灯火通明但是一个人都没有的路时,我也会心里发毛。
    怕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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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相亲
    周纾彻夜未归,周员外与陈氏便急了一夜。
    到了三更天,雨势小了,祁家的仆役才快马加鞭赶到周家,告知道:周小娘子因雨天受困,故而在祁家别庄暂时落脚,为免二位担心,四郎君特意遣小的来告知二位,周小娘子安好,明日一早便会回来。
    周员外松了一口气,陈氏却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抓着周员外急道:她怎能在祁家别庄投宿?!
    周员外不以为意:怎么就不能在祁家别庄投宿了?横竖回不来,怎么也得找个地方落脚,不是住在茶园的大棚处,便是到寺院、村民家中寻找住处。茶园的大棚人多,又是茅草屋,你忍心让她住进里头去?而寺院太远、我们也不清楚那边的村民秉性如何,相较之下,祁四郎此人,我还是放心得过的!
    陈氏哀泣道:就你放心得下!那祁四郎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谁知道他会不会见色起意?
    周员外道:那祁家是大户人家,最重名声,即使祁四郎再混不吝,也不会不计后果地犯下大错。况且,舒舒只是到祁家别庄投宿,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再这般嚷嚷,那就真的闹得众所周知了!
    陈氏对此颇为忌惮,便也住了口。
    翌日一早,周纾遣了茶园的一名雇工回来告知家人,她从祁家别庄离开后,便直接去了茶园处理事情,要晌午才回。
    眼瞧着周纾暂时是回不来的了,陈氏原本打算带她去参加一场有各大户人家的女眷出席的聚会,如今也只好改成了陈见娇。
    陈自在亲自送她们过去,陈氏对他的温柔体贴十分满意,忍不住道:安哥儿有心了,我要是有你这么省心的孩子,就少操心许多咯!
    陈自在心中一动,道:燕娘她温顺体贴、知书达礼,姑母的福气是极好的。
    陈氏刚想跟他埋怨周纾夜不归宿之事,然而又担忧说了后,自己的外甥就不肯娶自己的女儿了,便与他说起了别的。
    陈自在猜出了陈氏的心思,只觉得嘲讽他昨夜便已经知晓周纾夜宿祁家别庄之事,可他的姑母竟还想瞒着他?!
    此时的祁家厅堂里,祁忱、吴氏与祁二郎夫妻正陪着方氏进食。
    虽然是早食,但也丰富,分食的餐桌上摆着一碗焖烂的肉片,几个巴掌大的蒸饼,还有一碗豆腐羹,热气腾腾,香气逼人。
    蒸饼上蒸开了十字口,祁忱将肉片塞进去,就着豆腐羹吃下,发觉这蒸饼的味道似乎都跟往常不太一样了。
    祁家饭桌上也讲究食不言,故而即使美味,他也没当场称赞。等方氏放下了筷子,他与众人才纷纷停箸,问道:娘可是吃好了?
    方氏满意地点头:吃好了。
    祁忱看着方氏面前桌上的早食早已吃完,不由得暗暗吃惊,他才离开家几个月,她老人家的胃口怎么就这么好了?
    今日的餐食味道不错。祁忱道,他打算待会儿再让厨房准备多一些,让他带着出门吃。
    方氏笑眯眯地看着他,没搭腔,倒是问道:听说你让玉娆为宗华挑选合适的小娘子了?
    祁忱板着脸道:他明年就及冠了,该为他准备说亲的事宜了。
    可有合适的?
    吴氏忙道:今日正要去相看,我约了县令家的大娘子、蒋宣义郎的娘子,还有许多大户人家的女眷一起赏花,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打听打听。
    方氏点了点头,也没别的要叮嘱她的了。祁忱不知想到了什么,对吴氏道:帮有望也留意一下。
    吴氏的手一抖,目光求助般投向了方氏。后者老神在在地道:春哥儿还小,不着急。
    娘,等有德成家了,也就该到有望了,他也不小了。早些成家才好立业,否则整日无所事事,还跑去养猪,净瞎折腾!
    祁忱的想法直,认为只要祁有望成了亲,有人从旁管束和照料,总能收起心思,专注正事的。
    折腾是折腾,但是不瞎。依我看,春哥儿没准还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方氏道。
    祁忱不以为然。方氏忽然问他:今日的肉好吃吗?
    祁忱一怔,旋即老实回答:今日的羊肉味道确实不错,不仅没有膻味,而且软嫩可口。家中可是来了新厨子?
    他认为饭菜忽然变得美味的原因一定是来了手艺更好的新厨子。
    祁二郎保持沉默,他此前已经吃过一次祁有望送回来的烤乳猪了,自然吃得出这肉是祁有望养的猪,而不是羊肉。
    方氏说出了祁二郎心中所想:这不是羊肉,这是春哥儿养的猪。别的饭菜我吃一些便腻了,可是春哥儿养的猪,我能把它都吃完。春哥儿知道我爱吃,便让人送回来的。
    祁二郎补充道:这是买的,他问我要钱了。
    而且一头才长了四个多月的猪,他愣是要了三贯钱!他是一点兄弟情都不顾的了,专门逮着自家宰了!祁二郎愤愤地想。
    祁忱可不管祁有望从家里赚了多少钱,他的重点在于这肉竟是猪肉,且还是祁有望养出来猪!
    他想说点什么来挽回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然而一个矛盾的念头又油然而生:若是我坚决不让他养猪,那我是否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猪肉了?
    他很快便又清醒过来,怎么能为了口腹之欲而失去了本心呢?!
    便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对吴氏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多一个贤妻帮他养猪!
    方氏没了言语,吴氏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吃过了早食,吴氏便带着郭氏一起出了门。
    众多女眷聚会之所在城中的芙蓉湖处。
    芙蓉湖名为湖,实则是曾经的一位知州见这儿种满了芙蓉,风景宜人,唯独少了些湖光景色而命人挖的池子。
    芙蓉湖中种着莲花,每到夏季,岸上芙蓉花满天,湖中的荷花与睡莲争相斗艳,因而不管是文人墨客、或贩夫走卒、或老幼妇孺,皆喜欢到此处走一走,赏花作词,游乐戏耍。
    芙蓉湖的边上还有一处芙蓉馆,同样是挖池子的知州所建,平日供游人歇脚与登高眺望,而今日被县令的娘子用以待客,旁人便进不得了。
    吴氏与郭氏到了芙蓉馆附近,郭氏忽然指着门口的一道身影,问:娘,那是三郎吗?
    吴氏看着那道正在与人闲谈的身影,仔细辨认了下,发现还真的是祁三郎。
    待她们走近了,与祁三郎相谈的人似乎看见了她们,便匆匆地离去了。祁三郎看见二人,上前行礼:晚娘、二嫂。
    吴氏疑惑地问:三郎怎会在这儿?
    祁三郎自然不会说他是收到了从家中递出的消息,说他爹与继母要为他相看合适的人家,故而他才着急地赶来的。
    他掩饰道:我与友人出来赏花,没想到会遇到晚娘与二嫂,你们也是出来赏花的吗?
    吴氏并不想遮遮掩掩的,况且她为人继母,为继子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要比给自己的女儿解决终身大事麻烦,稍微看走眼,或门户差了些,别人便会说她苛待继子。
    所以让祁三郎跟在身边,届时他自己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娘子,那她身为长辈,总不能不考虑他的意见。
    她应道:正是,既然这般巧,那不若一起吧!只是待会儿有许多女眷,三郎要注意举止。
    知道了。
    祁三郎进了芙蓉馆后,没一会儿便遇见了从二楼下来的陈见娇,他忪怔了片刻,内心忽然有些窃喜。
    就在他琢磨着如何跟陈见娇打招呼时,与陈氏、陈见娇一起走的妇人认出了他来,与二人道:祁三郎,他怎会在这里?
    陈见娇也看见他了,可她的身边跟着陈氏,她不能像在楮亭乡时那样冲他喊话,便只能悄悄地跟他挥了挥手。
    祁三郎原本有些凶的眼神霎时间便浮上了笑意。
    他为何看我们?妇人十分紧张。
    陈见娇察觉到了自家姑母以及妇人的态度不同寻常,便茫然地问:姑母,怎么了?
    陈氏低声道:有些晦气,遇上了祁家三郎。
    陈见娇瞪大了双眼,认为自家姑母的话很是失礼,而她没想到自家姑母会说出如此失礼的话来。
    令她想不到的是,妇人的反应比陈氏更夸张,妇人不仅将祁三郎的不祥过往给她科普了一遍,而且还带着比旁人更加强烈的排斥态度:我们别理他,避开他便好!
    陈氏认同地点了点头,带着陈见娇往边上走了。
    祁三郎耳力还算好,虽然未能听完整,可也听见了不祥的字眼,他的眼神忽地一冷,一股怒气充斥他的心头,然而看向跟着陈氏离去的陈见娇时又多了几分无力感。
    果然
    知道他的不祥的人,怕是不会再接近他了!
    在他被不甘和屈辱的情绪笼罩时,他忽然发现离去的陈见娇悄悄地回头了,对上他的目光后,冲他笑了一下,还做了一个放纸鹞的动作。
    祁三郎看懂了陈见娇的打的暗语,想起自己那次拒绝跟她放纸鹞,此时竟有些后悔。他点了点头,原本充斥着胸膛的不甘和屈辱在这一刻淡去了许多,他呆呆地站着,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因这一小插曲,祁三郎也没了盯继母的心思,一个人在芙蓉湖边闲逛了起来。过了两刻钟,独自出来的陈见娇找到了他,并从他的身后跳出,打算吓唬一下他:祁三郎!
    早就看见她的影子的祁三郎不为所动,愣愣地看着她,心头有千言万语,最终愣是憋出了句:你为何叫四郎为祁老四?叫我却是祁三郎?
    虽说普遍的称呼为祁三郎才正常,可在他的眼里,陈见娇对祁有望的称呼那么特殊,是否说明了些什么?
    陈见娇道:因为祁老四祁四郎当初自我介绍时便是这般介绍自己的。
    祁三郎竟无言以对。
    他挺想问陈见娇为何明知他的不祥,却依旧要与他往来,奈何他实在是没办法将自己最介意的事情摊开来给陈见娇看,他也怕听见一个不愿意听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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