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女儿拥有才艺,将来才好找一些大户人家子弟,再不济,卖也能卖出个好价格来。
在他利欲熏心的逼迫下陈见娇还没有长歪已经很是难得,所以她若是遇上一个相处起来很放松自在的人的话,就会受其影响。
显然,祁有望就是能令人在与之相处时放松的人。
祁有望与陈见娇聊天也没忘了周纾,只是周纾事务繁忙,刚才与祁有望躲在这儿弹琴分茶已经耗费了不少悠闲时光,这会儿被李管事找到,要她去处理春茶的营生。
周纾既是有事,祁有望便也不在周家逗留了,她与周纾和陈见娇道了别,便回了祁家。
祁家因祁忱要回来了,宅邸上下解忙碌了起来,或打扫主院,或整理各处田庄的账目,就连祁二郎都忙得脚不沾地。
唯有祁有望依旧十分悠闲,仿佛家中旁人为之忙碌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方氏许久不见她,见着她了又是关心得紧,问道:养了这么久的猪,是养出感情来了不成,也不挂念阿嬷的吗?
猪可不能跟嬷嬷比,我对嬷嬷的思念之情甚于世上任何一人。
方氏高兴了,也不再劝她放弃养猪,道:你这张嘴呀,就是甜,就是会哄人。
祁有望嘴甜,趁着方氏心情好,又撒娇道:嬷嬷,我住在别庄的时候可挂念嬷嬷了,可是,我只要一想到爹就要回来了,就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既挂念爹,又不敢见他,所以才躲在别庄那么久的。
她胡乱用成语,方氏也不去纠正她,而是道:你这般乖巧,也没惹事,为何不敢见他?
旁人心想:也就安人觉得四郎君乖巧了,光是他在外捣腾养猪这么丢份的事情,等阿郎回来还不知要如何生气呢!
祁有望借坡下驴:对呀,我也没惹事,我在别庄可乖巧了,若是爹无端斥责我,嬷嬷可要帮我!
方氏被她绕进去了:行,嬷嬷帮你,不过你得在家多住两日,陪陪嬷嬷。
等祁有望走了,婢女才提醒方氏,方氏乐呵呵地道:你真当我老糊涂了?只是不管是心哥还是玉娆,他们中又有哪个是真心为春哥儿着想过的呢?别看这孩子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不计较,可她的心细致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惹,舒舒你反调戏我了!登徒□□!
舒舒:
方便面刚吃完肉粽,好香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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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告状
祁家当家祁忱回来那日信州城正下着细雨,祁有望趴在方氏房间的卧榻上,看窗外雨丝般的细雨飘落,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我的猪崽们怎么样了。
方氏正午休结束,坐在梳妆台前由婢女梳着头,听见她这话,道:给得了他们工钱,他们总会照顾妥当那些猪的。
祁有望翻过身来,一骨碌坐起来,忧愁道:我做梦梦见它们跟我说吃不饱。
方氏的婢女正想说梦的事情哪能当真,便听见别庄的仆役传了信来,道:四郎君,你的猪又跑去周家的茶园了
它们平日吃饱了吗?祁有望问。
食槽就不曾空过,喂得都是新鲜的芋苗、刚煮好的红山芋,还有新米糠等。而且明明关着它们,可它们愣是顶开了门,跑了出去。
难道梦中跟我说没吃饱,是指没吃够茶叶?祁有望天马行空地想着,又问,那这回又啃坏了人家多少茶树?
有四五株。
祁有望从榻上蹦了起来,高兴道:我去向周小娘子赔不是!
方氏跟众人都十分纳闷:既然是赔不是,为何还这般高兴?说的好像不是去赔不是,而是去看心仪的对象似的。
方氏赶紧喊住她:春哥儿先别忙着出去,你爹娘的车都到娘城外了,等接了他们再说。
祁有望一听,便知道自己溜出去的希望落空了,于是老实地瘫坐回去,满脸写着我很无聊。
忽然,她从透窗处看见廊下正有一道身影往这边走来,她想也没想就挥手喊:三哥!
那道身影身形一顿,屋里的众人面色也是一僵,随即古怪了起来。方氏看了眼祁有望,倒也没说什么。
很快,门口的婢女便道:安人,三郎君来请安了。
让他进来吧!方氏已经梳好了头发,坐到了榻上,而原本瘫坐在榻上的祁有望则跑了下来,老老实实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去。
进来的男子头戴方巾,身穿一身灰色的衣衫,虽然朴素,却很是干净。他的眉毛浓密上扬,鼻子挺拔,显得英气十足,方氏恍惚间还以为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祁忱。
阿嬷,宗华给阿嬷请安了。
方氏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拍了拍身旁的坐榻,道:不必跟阿嬷拘礼,坐吧!
祁三郎抬眸瞥了祁有望一眼,随即嘴角一勾,坐到了方氏的身旁去。等他落座后,才正眼看向祁有望:四郎,你在呢!
祁有望道:三哥,我方才喊那么大声,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不过我还以为是哪个粗人,不分轻重地在阿嬷的屋子里头大喊大叫。
祁有望眼睛骨碌一转,笑道:我那不是怕三哥耳背,听不见嘛!
祁三郎正想说什么,祁有望又道:三哥,你在这儿陪一下阿嬷,我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溜走了。
方氏也没阻止她,继而问祁三郎:何时搬回家里来?
祁三郎斟酌片刻,试探道:我听说四郎也搬到别庄去了。
方氏脸上神情未变,轻描淡写道:嗯,你也知道她性子好动,想到什么新奇的事就去做,她想在别庄养猪,那就由着她去了。你呢?你也想在别庄养猪?
祁三郎:
他没说搬回来住,而是道:阿嬷想宗华的话,宗华就回来看阿嬷。
想自然是想的,不仅是我,还有你爹跟你的兄弟们。方氏道,又问他,上次让人给你送去的茶可喝了?
喝了,味道极好,是大哥寄回来的名茶吗?
不是,是春哥儿拿回来的。
祁三郎忽然想把刚才的话给吞回去。不过他也知道方氏提及这事并非是要夸耀祁有望,而是想在他面前刷一刷祁有望的好感罢了。
祁三郎又坐在这儿陪方氏多说了会儿话,直到仆役来传祁忱回来了。
祁忱虽然是祁家当家,但是断没有让方氏出去接他的道理的,故而他回来后便直奔方氏的院子。
与祁忱一道的是一位长相美艳的妇人,她跟在祁忱的身后,而她的后面是祁二郎夫妇及众多婢女仆役。一群人便哗啦啦地涌进了方氏的院子,让方氏看了只觉得糟心。
祁忱进来后先向方氏行了礼,又询问她的身体是否安康,等流程走完了,他才扶着方氏出了院子,到较为宽敞的堂上去团聚。
祁三郎见他从进来后便没拿正眼瞧过自己,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心中一片苦涩。他沉默地跟着众人到了堂上,等到落座时,也只能坐在离主位较远的坐席上。
祁忱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只是冷淡地撇开视线去,问道:有望呢?
他的神情严肃,仆役们互相挤了下眼色,都觉得他们的四郎君怕是要挨训了。
祁有望院中的一个仆役忙道:四郎君正在练琴,小的方才已经去请他了。
闻言,祁三郎翻了一个白眼,而祁忱满脸疑惑:他会这么安分?
方氏清了清嗓子,祁忱看了她一眼,没再往下说。
过了片刻,祁有望才姗姗来迟,她步履沉稳,并没有往常那般跳脱。到了堂上,先乖巧地给长辈们问安,再与自己的两位兄长行礼。
祁忱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又高了些,虽然样貌越来越秀气,但是长得眉清目秀总比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要好。
他见祁有望似乎还跟以前那般瘦,刚想关心一下,结果脱口而出:你平日都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在外头胡闹,饭食也不好好吃?我听说你在养猪?你这是又想出什么玩法了?
祁有望缩了缩脖子,求助般看向方氏。方氏见她装得这般好,险些憋不住笑出了声。
别看你阿嬷,老实回答我的话!祁忱道。
我不是玩,我是认真的,我养的猪可好吃了,你问嬷嬷跟二哥二嫂!祁有望梗着脖子,一副你要砍我的头,也是我有理的模样。
祁二郎笑眯眯地道:好吃,四郎有养猪的天赋。
在场的都是人精了,一听就知道他这话中有话,妇人的脸色微变,而祁有望却没什么反应,反而还自豪地道:那是,我可是学了四年的,专业!
祁忱:
你什么时候学的养猪,我为何不知?
方氏乐呵够了,才喊住祁忱,道:行了,春哥儿高兴养猪就随她去,谁家不养猪呢?丢不了祁家的脸。
祁有望向来有方氏为她保驾护航,祁忱也知道自己对她并不抱有期待。况且他刚回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还有许多得知他要回来便递上的拜帖,他也要一一回复,更有祭祖事宜要吩咐下去,所以他实在是没功夫去管她。
他不管祁有望,祁有望的亲娘却是要管的,等一家人吃过了晚食,她便逮住了祁有望,道:白天的时候你在练琴?练得如何,弹给娘听听。
我弹得多,指头疼了,改天吧!祁有望道。
看见祁有望要开溜,妇人顿时失望道:春哥儿,你太令娘失望了,你可知道娘看见你这般无所事事、一事无成,有多心痛?
祁有望一副果然来了的神情,硬着头皮听她伤春悲秋地哭诉了半天,才妥协般搬来琴,弹奏了一曲。
原本满脸失望的妇人在她妥协的那一刻,立即便恢复了原本的端庄面容,一边听她弹琴,一边皱眉,最后自然免不了指点:这儿弹错了,这些日子你便不曾记琴谱吗?还有这儿应该更加清亮些
小娘子,我的手指要废了,弹不了琴给你听了。
周纾刚得知自家的茶园又被祁有望的猪糟蹋了,还没想好处理的办法,这猪的主人便登门造访了。
她依稀记得祁家当家昨日才回来,本以为祁有望会被拘在家中出不来的才是,没想到她今日便过来了,而且一见了面就可怜兮兮地跟向她告状。
看着祁有望递过来的爪子,周纾抬手轻轻拉着她的手指,左翻右翻打量了片刻,发现依旧很是纤瘦细长,除了一层茧子外,并无瘀青。
她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就废了,可是受刑了?
比受刑还难受,我娘昨日一回来,就逮着我要我练琴,我弹了八首曲子,足足八首!
那说明祁四郎荒废了课业?
祁有望见周纾并不站在自己这边,顿时嘟起了嘴:小娘子骗人,那日明明说我弹得好听的,如今又说我荒废了课业。
周纾一噎,她可不曾直面地夸过祁有望弹得好,只是她也习惯了祁有望爱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又喜欢强词夺理,并未当真。
她吩咐朱珠:去将我房中的药油拿出来。
朱珠快步返回周纾的房中,没会儿便拿了一个小瓷瓶过来给她,她打开嗅了嗅,道:是这个。这药油有散瘀的功效,祁四郎每日涂抹之,或许有效。
祁有望好奇地看着她将小瓷瓶递了过来,也不忸怩,接过小瓷瓶后便迅速地倒了一些出来搓手。
周纾见她这般糟蹋药油,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下,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道:不是这般涂抹的,要揉痛处才能散瘀、消肿止痛。
说着食指并中指,夹住祁有望的一根手指,由内拉至外,重复三遍,最后揉捏指头,让药油尽量被吸收。
祁有望呆呆地看着她,心头随着她的动作又痒了起来,仿佛她按摩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那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娘子,我娘虐待我。
舒舒:哪儿疼,给你呼呼?
吴氏:感觉被人利用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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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交锋
祁有望静静地看着周纾,说不清楚这一刻到底是因为周纾的样貌而神魂颠倒,还是因为自己只是憧憬她身上有那种后世的独立、坚韧不拔的女强人特性,所以才会想靠近她。
或许两者都有。
小娘子怎会有这些药油?
采茶时往往需要将独芽轻轻摘下而又不能损坏芽叶,也不能动作太大毁了别的茶叶,所以只能拿指尖来采摘,采一阵子,这指尖就会发疼。周纾轻描淡写地说着。
祁有望按住周纾的手,挑起她的拇指与食指,发现确实有些粗砺,可以想象得到她这指尖得受多少罪。
你是周家小娘子,本不必做这些粗活的。祁有望怜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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